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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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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
云渺困惑的望着她,像是在仔细想她是谁。
纪蝶快步走过来,一下子就抱住云渺:“小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云渺挣扎了一下,从她怀里退出来,警惕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是陌生。
这样的眼神让纪蝶有些受伤:“小少爷,我是蝶姨啊,你不记得我了?”
云渺终于想起来她是谁,眼中的警惕慢慢散去,对着纪蝶腼腆的笑了笑。
这个从小就尽职尽责照顾他和涯涯的女人,他当然不会忘记,但两人之间隔了十多年的光阴,再深的感情也都淡了。
纪蝶有些失落云渺对她的态度,不过她想到这孩子的病,也就释然了,聋哑人,总是比常人更敏感些。
看着云涯熟睡的面容,纪蝶转身去了厨房,挽起袖子对晏颂道:“晏少爷,你出去吧,这种活儿让我来就行。”
晏颂笑了笑:“我想亲手给云涯做顿早饭,马上就好了,蝶姨就不要沾手了。”
纪蝶看着少年俊美认真的侧颜,不得不承认,她以前的想法狭隘了,这个少年非常优秀不说,还是真心实意待涯涯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反对呢?
纪蝶转身走出了厨房。
纪蝶和云渺吃早饭的时候,晏颂端了一碗粥并着一碗清炒的小菜去了卧室。
云涯还在睡着,晏颂叫了半天也叫不醒,无奈之下把粥和菜温着,等云涯醒来随时可以吃。
——
这个时候风口浪尖的,姜锦瑟连云家都不敢回,晚上睡在了病房里,她跟医生商量了一下,准备给姜锦弦转院,转到邻市的私人医院。
一方面离开江州这个伤心地,二来,也是为了躲纪云涯。
她准备上午回一趟云家,收拾些她和阿弦的行礼,然后给云姝道别,不管到时会面临什么情况,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医院的半夜,总是静的渗人。
姜锦瑟明明疲惫的上下眼皮打架,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可能是医院的沙发太硬了,这些年养尊处优给惯出来的。
这样想着,她起身看了眼躺在病床上早已睡熟的阿弦,把病房的灯给关了,病房里霎时陷入一片黑暗中,只有窗外的月光和路灯投注而来浅淡的一线光影。
姜锦瑟摸黑躺倒沙发上,黑暗总能放大疲惫,闭上眼睛,这次很轻易就进入了梦乡。
“咔嚓”病房门从外边打开,一道黑影走了进来,走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走到病床前,朝床上的人伸出魔爪……
——
姜锦瑟一觉睡到天亮,腰疼的她差点直不起来。
下意识往病床上看去,却看到病床上空荡荡的,哪里有阿弦的身影。
她愣了愣,飞快跑过去,把床上的被子全都给掀了。
阿弦呢?
阿弦跑到哪里去了?
她跑出去,拉住一个路过的护士:“我妹妹呢?你有见到她吗?”
护士摇摇头。
姜锦弦失踪了,在医院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姜锦瑟大闹院方,结果把医院监控都调出来,也没有发现线索。
最后医院决定报警,被姜锦瑟制止了。
不是纪云涯就是何安,现在就这两个人有最大动机。
她决定碰碰运气,去了何家。
何夫人就差拿把扫帚把她打出门去,天知道她看了直播后气成什么样子,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娶回来,把她何家的脸全都丢尽了。
何夫人这两天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门都不敢出,聚会也不敢去了。
心底把云姝也连带给恨上了。
“云家的人和姜家姐妹以后不准踏进我们何家的门,否则你们谁放进来的,谁就给我滚蛋。”何夫人撂下狠话,是真的气急了。
一众下人唯唯诺诺。
坐在沙发上,气的胸膛起伏,想了想,给何安打过去电话,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接通了。
“喂,儿子啊,你在哪儿呢?昨晚怎么没回来?”
“有点事,你就别管了,该回家的时候我自然就回去了,我还有事,先挂了。”话落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孩子。”何夫人摇了摇头。
应该被刺激的不轻吧,何安那么喜欢姜锦弦,现在却受到这种欺骗,哎,她们何家是遭了什么孽,遇上姜锦弦这要命的贱人。
自己生的儿子她再清楚不过,看着风流浪荡,那是没遇上让他动心的姑娘,跟他爸一样,骨子里长情。
心底再次把姜锦弦骂出了翔,这个贱人,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非得扒了你那层狐狸皮不可。
——
江州某中档小区,一间两室一厅的公寓内。
房间里拉着窗帘,四周一片阴翳昏暗。
大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女,她的四肢成大字型,双手被床头铁柱上的铜环扣住手腕,脚腕也被床脚的铜环扣住,整个人固定在大床上,以一种非常屈辱的姿势躺在那里。
在白色的床单映衬下,显得十分淫靡。
少女缓缓睁开双眼,脑子当机了几秒,才缓缓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扣,吓得摇晃起身体来,却怎么都挣脱不了,那铜环叮叮当当发出十分清脆的声音。
“这是在哪儿?是谁?究竟是谁?快放开我。”少女吓得大叫起来,心底被巨大的恐惧充斥着。
任谁一觉醒来发现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赤身裸体、双手双脚还被这样固定起来,都要吓得半死。
漫长的时间过去,在她叫的喉咙都哑了的时候,依旧没有人回答她。
这个时候,门忽然开了,下一刻,一道身影提着一个手提袋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清那道身影,少女惊恐的瞪大双眼:“何安……是你?”
来人抬眸看了过来,那是一双阴鸷的眼睛,在看向姜锦弦的时候,眼底燃烧着愤怒而仇恨的火焰。
阴恻恻的勾唇一笑:“姜锦弦,见到我很意外吗?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姜锦弦心底的恐惧越来越深,她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何安,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快放开我……。”
何安把手提袋扔地上,把东西从里边倒出来,皮鞭、藤条、电击器、夹子、蜡烛……
姜锦弦瞳孔骤缩,忽然疯狂的摆动起来,“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何安拿着皮鞭一步步走到姜锦弦身边,忽然扬起来一鞭子抽在姜锦弦身体上,“啪”的一声脆响,姜锦弦疼的眉头紧蹙,一声痛呼从唇齿间溢出,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哭啊,叫啊,你不是最能哭吗?怎么不哭了?”何安阴冷的笑道,看到那肌肤上迅速红肿的鞭痕,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火焰,又是一鞭子毫不犹豫的抽下去。
“啊啊……。”下一刻姜锦弦的惨叫声惊天动地的响起,她叫的越大声,何安越兴奋。
到最后姜锦弦叫累了,何安翻身骑在她身上,在姜锦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来,凶狠的咬上她的唇。
姜锦弦从来不知道,何安竟然是这方面的变态,从身体到精神上,对她进行疯狂的凌辱和折磨,她早已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知道她快要死了,身体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灵魂都已经飘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何安终于停下了,他去洗澡,然后围着浴巾走出来,看着大床上凌乱不堪的画面,嘴角阴森的挑起。
何安叫了外卖,他吃了几口,然后逼迫着姜锦弦往她嘴里塞,她吐出来他就扇她巴掌,姜锦弦逼迫着自己咽下去,不能饿死,她一定要活着,这些屈辱这些痛苦她都一一记着,总有一天她要亲手还回来。
纪云涯、姜锦瑟、何安、你们都给我等着。
吃了饭后,何安又开始了,这次进行到一半,姜锦弦流了好多鼻血,将白色的床单都染透了,满嘴的血,看起来十分恐怖。
何安也吓了一跳,这时候,姜锦弦脸色扭曲起来,脸色白的吓人,她柳眉紧蹙,似在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她再也忍受不了,痛苦的大叫起来。
何安抽身离开,冷眼看着。
只见姜锦弦身下大滩大滩的血氤氲开来,如同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十分刺眼。
姜锦弦看着身下的血,忽然惊恐的瞪大双眼,再迟钝她也察觉到什么了,不由得大声哭了起来,哭的那么绝望,那么痛苦。
何安一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你……怎么了?”
姜锦弦忽然怨恨的瞪着他,那眼中的滔天恨意,如同恶鬼一般,令何安下意识有些心惊。
“我的孩子……。”她咬着唇,声音干涩的说道。
没想到,她骗了云深,骗了何安,到最后,真的怀孕了,可是现在…孩子没有了。
何安看着她的肚子,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冷哼道:“这是你跟云深的孽种,没了最好。”
姜锦弦忽然笑起来,配上满脸的血和苍白的面色,显得是那么凄绝。
“何安,这是你的孩子,你亲手杀了他,哈哈哈哈……这就是报应……。”姜锦弦忽然疯狂的大笑起来,这是何安的报应,也是她的报应。
何安惊了一瞬,遂即冷哼道:“你别想再骗我,这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你不信没关系,反正孩子已经没有了,再追究他的父亲是谁又有什么意义?你等着吧,晚上做梦,这个孩子一定会去找你……。”
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毁了,姜锦弦绝望的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到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从云端跌落泥沼,这一切源于谁?
纪云涯——
她在唇齿间念出这个人的名字,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难道,这真是他的孩子?
何安不确定。
他看着那滩血,忽然觉得刺眼,双手紧握成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只觉得心里很难受。
如果这个真是他的孩子……
天哪,他究竟做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
他走过去,解开手腕上的镣铐,姜锦弦痛苦的躺在那里,双手捂住肚子,无助的蜷缩成一团,痛苦难耐的滚来滚去。
她的孩子,她正在感受到那个小小的生命从她的身体里流失出去。
“救……救我的孩子……。”她抓住何安的衣角,虚弱的说道:“我不骗你,这真是你的孩子……如果我骗你,就让我天打雷劈。”
何安震惊的看着她,用床单裹着她大步往外跑。
跑到门口的时候,何安想到什么,忽然把她放到床上:“你等着我,我叫医生过来。”
这个时候他还留了个心眼,生怕姜锦弦反过来诬陷他,这个女人前科累累,他不得不防着点。
看着他急急忙忙跑出去的背影,姜锦弦暗骂了声,这个何安,这个时候还防着她,临走前还把门反锁上了。
她痛苦的倒在床上,此刻她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没有骗何安,这个孩子应该就是他的。
云深云深……她在唇齿间念着那个名字,忽然凄然的笑了。
原来到头来,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这个时候,门忽然从外边打开,她以为是何安回来了,心底升起一抹希望。
只要这个孩子保住,她还是有翻身的希望。
不容她多想,下一刻,帕子捂住她的口鼻,她挣扎了两下,就昏迷了过去。
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用床单裹着姜锦弦,将她塞到麻袋里,然后放在清洁工用来收垃圾的立筒式垃圾桶里,合上盖子,清理了现场痕迹,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去。
何安回来后,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下意识就慌了。
遂即自嘲的笑了笑,姜锦弦,你有种。
——
姜锦弦失踪了,姜锦瑟找不到纪云涯,也见不到何安,就差去报警,可是她不能报警,如今阿弦正是在风口浪尖上,如果她失踪的消息传出去,不知道会引起多大轰动,她更怕有心人对阿弦不利。
如果是阿弦自己离开了呢?姜锦瑟想着这个可能,对的,一定是阿弦自己离开的,姜锦瑟这样安慰自己。
她知道自己是自欺欺人,可还能怎么办,真闹到警察局去吗?
反正阿弦也没有多少日子好活,就这样吧。
姜锦瑟回了云家,云家门口围了大批记者,等着事件主人公登场,奈何守了几天,连个影子都没有。
姜锦瑟的座驾刚出现,就被记者给围的寸步难行,记者疯狂的拍着车窗,摄像头仿佛想要透过车窗准确的捕捉到她脸上的神情。
姜锦瑟狂摁喇叭,不管不顾的发动车子,这些记者再想要头条也得先要命,纷纷退来来,姜锦瑟开着车子一溜烟跑进了庄园内,将记者阻隔在门外。
李婶看到走进来的姜锦瑟,鄙夷的撇嘴,这个女人还有脸出现,带着她那个不要脸的妹妹,圆润的滚出云家吧。
姜锦瑟无视李婶的眼神,开口问道:“云姨呢?”
李婶边擦着桌子,边回道:“夫人出远门了。”
姜锦瑟皱眉:“去哪儿了?”
“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个下人,难道主子去哪儿还要跟我这个下人报备?”
姜锦瑟抿了抿唇,抬步朝楼上走去。
不多时,她提着两个行李箱走了下来,这时苏叶从门外走进来,接过姜锦瑟手里的行礼,转身离开了客厅。
姜锦瑟对李婶说道:“我要离开了,李婶,如果云姨回来,帮我转告给她一句话,以后如果有时间,我会再来看她。”
李婶呵呵笑了笑:“我会如实转达的,姜小姐慢走。”
人走茶凉,她也懒得计较李婶的态度。
看了眼这个住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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