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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嫡妹纪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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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波低头应是,悄无声息地退到容思勰身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没一会儿,赵恪回来了,却不见容思青的身影。容思勰一直悄悄注意着赵恪,慢慢感觉出不对劲来,赵恪怎么朝着她走过来了?
赵恪发觉容思青在偷看他时,原本糟糕的心情马上愉悦起来。他眼中带上笑意,从案边端了一杯酒,径直走向容思勰。
赵恪站在容思勰面前,仔细打量着容思勰的脸。上一世容思勰死后,他痛不欲生,直到那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当初被逼着娶容思勰时,他不是没有反抗过,可是碍于宸王的势力,他最终还是低头了。
但夫妻间的事情,岂是外力可以强迫的。那几年,赵恪,或者说江成皋,对容思勰一直非常冷淡。容思勰从小被捧到大,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她不停地在江府中闹,可是越闹,江成皋就越冷漠。
想到此处,赵恪自嘲地笑笑,那时他还太年轻,自恃甚高,无法接受家世远远高于自己、因为受伤才下嫁的妻子。直到容思勰死于屋内,他才惊觉,自己早已习惯了容思勰的存在,就像鱼与水,鸟与天,拥有时不觉得珍惜,一朝失去,才会痛彻心扉。
接下来的几年,他非但要承担宸王的怒火,还要日日忍受钻心入骨的思念。第五年的时候,他终于撑不下去,撒手人寰,以为可以到阴间与爱妻团聚。
没想到再一睁眼,他回到了阳朔十三年。
容思勰没有出事,悲剧还没有发生,尽管他换了一个身份,但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
赵恪沉浸于自己的思绪,没有意识到他已经盯着容思勰看了许久。容思勰面带疑惑,容颢宗和容颢南的眼神频频往这个方向飞来。赵恪敢肯定,他再多盯一眼,容颢南绝对撸起袖子过来揍他。
赵恪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唇边已经带上笑意。赵恪举起酒杯,对容思勰说道:“在下赵恪,我敬郡主一杯,望郡主长命百岁,年年平安。”
这祝酒词听着也太奇怪了,容思勰总觉得赵恪在诅咒自己。她端起酒杯,冷淡地说了声“多谢”,连低头抿酒都懒得装,快步退后,与赵恪拉开距离。
看到容思勰对自己这样生疏,赵恪心中失落,他还想再说什么,容颢南已经走了过来,拦在容思勰前面。
“赵三郎,我妹妹不胜酒力,你想说什么,与我说就够了。”
赵恪无奈,只能看着远远躲开的容思勰,遥相说道:“郡主,饮酒伤身,还请郡主保重身体。”
那你还过来给我敬酒,容思勰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赵恪是皇后的弟弟,赵淑娴的兄长,容思勰不想和赵家人扯上关系,更不想和赵恪扯上关系。她将赵恪甩在身后,自己扭头走了。
容思青走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她冷笑,真是因果循回,前世赵恪对容思勰甩脸色,今生,终于轮到赵恪被甩脸色了。
一片欢腾中,皇后突然捂着嘴俯下身,不断干呕。
皇后的异状马上引起众人的注意,方才还热闹无比的太极殿,马上安静下来。
随行的医官立刻上前,为皇后把脉。
皇帝沉着脸,问道:“皇后怎么了?”
御医摸脉许久,然后起身将位置让给同僚。等另一位御医也把脉完毕后,两人对视一眼
,齐声说道:“恭喜圣人,皇后有喜了!”
皇帝脸上马上浮现出惊喜的神色:“此话当真?”
“微臣敢用性命担保,确实是喜脉无疑。”
皇帝放声大笑:“天佑我大宣,赏!伺候皇后之人,重重有赏!”
朝臣愣怔片刻,马上都反应过来。他们带着笑意,纷纷向皇帝道喜。被冷落许久的平南侯府,也立刻成为宴会的焦点。
皇帝至今只有五个皇子,其中只有四皇子是嫡出,生母为已逝的昭明皇后。现在赵皇后再度有孕,如果生下皇子来,那朝中的局势,就要大变了。
宣朝重嫡庶,立太子向来是先立嫡,后立长。原本四皇子是众人心中板上钉钉的太子,但如果赵皇后生下六皇子来,那太子的人选,可就不一定了。
而即将拥有一位皇嗣的平南侯府,在朝臣心中的分量,也立刻加重。
容思勰看着满面春风的赵家人,心情越来越沉重。
他们宸王府已经狠狠得罪了赵家,如果皇后生下皇子来,对宸王府,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阳朔十四年,就在平南侯府的无限风光和皇后有孕的消息中落下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前世就是一个你在时我不爱你,等你死了我才意识到我的感情的狗血故事。
虽然狗血,可我还是要写。代表我自己,我一直不能理解那种“我虽然冷暴力对你不好,但其实我内心超爱你”的霸道总裁式爱情,我觉得爱是尊重,是理解,是呵护。爱你所以要伤害你,我可谢谢您了,滚蛋吧!
所以赵恪他已经凉透了,这辈子换女主来虐他,虽然严格意义上容思勰和上一辈的容思勰不是一个人,但没差的,一定要虐回来。
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第58章 矛盾爆发
三月; 春暖花开; 是出门踏青的好时候。
容思勰和容颢南、容颢真几人,鲜衣骏马; 朝约定好的地方赶去。
至于容思青,过年时她自由活动了一小段时间,但没过多久; 又被容思勰关起来了。
今日,容思勰和林静颐等人约好,到终南山留仙园打马球。
到地方时,林家、萧家、岑家的几位娘子郎君已经等候多时了。
打马球颇受时人喜爱; 他们这些贵族子女从小练习骑射; 都是打马球的一把好手。一听说要出去打马球; 各府的适龄郎君都积极响应。等人来齐后; 他们这一行人骑着高头大马,说说笑笑地往城外走去。
容思勰本来情绪高涨,等在城门口到另外一伙人时,她的笑容马上冷淡下来。
这样都能遇到赵家的人; 简直心塞。
皇后有孕,平南侯府正是得意的时候,赵淑娴的身边跟着不少娘子,一群人以赵淑娴、赵恪兄妹为中心,也朝城外走去。
赵淑娴今日和交好的娘子们约好踏青,没想到出城时遇到了容思勰。她也沉下脸色,不耐烦的嘟囔:“冤家路窄。”
混在人群中的赵恪; 却不着声色地往容思勰身上看了一眼。
两伙人在相互嫌弃中并行了一段时间,最后,容思勰和赵淑娴都绝望地发现,他们同路。
赵淑娴用力地哼了一声,突然加快马速,想要走到前面。
容思勰暗道一声“开玩笑”,她从七岁起勤练马术,还能被赵淑娴一个半吊子超过?
容思勰对身边的人说道:“我们打个赌吧,最后到达马场的人请客。”
走在容思勰身边的萧谨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容思勰一马当先,率先飞奔了出去。
他超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的小孩子,好胜心怎么这么强?
见容思勰飞驰离开,同行的林静颐、岑颀等人也不甘示弱,纷纷策马追了上去。随行的郎君们无计可施,只能赶上。
赵淑娴眼睁睁的看着容思勰及其他人从自己身边疾驰而过,荡了自己一身泥土。她气得暗自咬牙,加快马速,想要追上容思勰。
可是她终究底子浅,在赵淑贞成为皇后之前,平南侯府并无财力支撑赵淑娴练习骑马。和容思勰这些从小精心教养的贵女比起来,她的骑术,完全不够看。
赵淑娴只能眼睁睁地目送容思勰走远,自己明明气得要死,却无计可施。其他同行的女郎不敢刺激赵淑娴,只能陪着赵淑娴慢慢地骑马晃悠。
赵恪看着远方那个鲜艳夺目的背影,唇边挂上无奈的笑意。
还是这样半点不服输的性子。

终南山就坐落在长安城南郊,是长安贵族男女最喜欢游玩的地方。这个时节,终南山百花齐放,春意盎然,是最好的游春之选。
朝廷在终南山脚下修建了一座皇家园林,名为留仙园,园内马球场、戏台等一应俱全,还从各处移植了千顷桃花,号称连仙子见了也不愿离开。留仙园颇受皇室子弟的欢迎,其他有门路的贵族郎君,也以能出入留仙园为炫耀的资本。
容思勰率先抵达留仙园,萧谨言紧随其后。
容思勰兴高采烈地勒马,一回头,发现萧谨言悠悠哉哉地跟在她身后。
“你故意让着我?”容思勰不悦地问道。
萧谨言大言不惭地点头:“对呀,这么一路,你现在才看出来吗?”
容思勰气结,萧谨言此人演技卓越,从外面看着风光霁月温润如玉,可相处久了,才发现这个人性格恶劣的很,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你为何跟在我身后?我二兄呢?”
“容颢南嫌弃跑马风沙大,会毁坏他的形象,所以让我来看着你,他陪着月瑶在后面慢慢走。”
容思勰想了一下,觉得这是自家二兄能干出来的事。
很快容颢真也追了上来,林静颐、岑颀等在兄长的看护下,相继到达。容颢南缀在最后,风度翩翩地到场。
全员聚齐后,这一行人直奔马球场。然而真是应了冤家路窄那句话,没过多久,赵家竟然也带着一帮人来了。
马球场的管事哪一方都不敢得罪,最后干脆让赵家和容颢南这几人同时下场,分为两队对战,好生玩个尽兴。
容颢南痛快地同意了。宸王府和平南侯府的郎君同场对战的消息很快就传遍留仙园,没过多久,马球场的看台上就围满了观众,其中以娘子为多。
立刻有人给这些郎君清理场地。容颢南和赵恪各领一队,吸收了闻讯而来的其他官宦子弟,各据一边,低声安排战术。
容思勰和其他几位娘子,则在马球场看台最好的位置上,给各家兄长高声助威。容颢真本来也想参赛,但是被容思勰强行拉走。开什么玩笑,马球那么危险,就容颢真那个骑术,还是不要瞎掺和了。
片刻之后,容颢南那几人似乎商量好了,他和萧谨言一前一后,翻身上马。
场外立刻爆发出小娘子们的惊呼。容颢南穿着玄色长衣,袖口衣角用金线绣着精致的花纹。萧谨言则是一袭白衣,虽然颜色浅淡,但衣料极好,在阳光下流动着华贵的光。这两人一黑一白,骑着马缓缓向场中走去,几乎立刻就吸引了全场娘子的视线。
偏偏这两个人的颜又是极精美极好看的,许多娘子都看得面红耳赤,兴奋地偏过头和身边的女伴说悄悄话。
容颢南和萧谨言率先上场,其他几人也很快就绪,马球赛即刻打响。
马球是一项极其激烈和危险的运动,郎君们要在飞奔的马上,俯身击球,将拳头大小的彩毬击入另一方球门。这对骑术和敏捷性的要求极高,而且飞驰的马匹也不好控制,一旦有人跌下马背,在众马奔腾的场内,等待他的不是死就是残,每年都有许多人丧命于马蹄之下。偏偏这样危险的运动,在大宣颇为流行,就连圣人都亲自下令,将马球作为军队的训练项目。
代表开始的彩旗刚刚挥动,场中的郎君们立刻放开躁动不安的骏马,飞驰到场中争夺彩毬。容思勰紧紧捏着拳头,大气都不敢出,她生怕一个错眼,就分不清敌我双方了。
容颢南用偃月杖带着彩毬,率先从包围圈中冲出,萧谨言紧随其后,与容颢南一左一右地打配合。赵恪很快带着人堵上来,容颢南将彩毬传给萧谨言,自己牵制追兵,萧谨言带着彩毬,飞快地朝球门冲去。只见他一个漂亮的旋身,满场欢呼。
首战告捷,无疑是极好的彩头。容思勰几人也非常兴奋,欢呼声不断。
皇后在去年冬天诊出有孕,平南侯府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赵淑娴在看台上的位置绝不会差,就在容思勰几人旁边。听到容思勰那面的喊声,赵淑娴拉着脸,冷冰冰地说道:“不过赢了一场罢了,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容思勰这边有人听到后,立刻传达给容思勰。听到赵淑娴阴阳怪气的话语,容思勰笑着转过身,说道:“赵二娘不必愤愤不平,我们不妨下注好了,押场下哪一队获胜!”
“赌就赌,怕你不成?”赵淑娴不甘示弱地回道。
其他几个贵女也纷纷响应,分别下注。容思勰将一块玉佩放到托盘上,说道:“我相信我二兄,他一定会胜。”
赵淑娴也赌气一般将手腕上的玉环褪下,重重放到托盘里。“我押我三兄!”
两个托盘马上就堆满了信物。这时候另一轮比赛已经开始,惊险迭生,引得场外惊呼声不断。
其中容颢南和萧谨言格外显眼,他们俩骑术出色,配合默契,最重要的是长的好看,几乎一半观众的眼睛都黏在他们俩身上。
也有一部分人在追随赵恪,作为风头最劲的平南侯府嫡子,他的一举一动,也是目光焦点。有些人观察到他在场上的表现竟也颇为不俗,都露出惊喜的神色。
她们本以为,平南侯府发迹前落魄的很,哪有财力供后辈练习马球。没想到赵恪也是个深藏不露的,小小年纪,就已经有如此老练的骑术。
场上战况胶着,容思勰和其他人说了一声,自去更衣。
等容思勰整理好仪容后,带着侍女往马球场走。
还没走近,就听到阵阵震耳欲聋的呼喊声。
容思勰回过头和夏蝶说话:“方才在场内还没觉得,现在出来一趟,才知道这些小娘子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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