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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些,也不会猎物来自投罗网。”
容思勰和赵淑娴都笑了,赵淑娴加快马速,跑到四皇子面前,撒娇着说道:“四殿下你可答应我了,一会要教我射箭。二娘不通骑射,待会射不到猎物,可不能取笑我!”
容思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不想再听下去,赶快跑开了。
不过容思勰还有一点不太明白,出京路上,赵淑娴让大皇子教她骑马,这才是秋狩的第四天,赵淑娴又转而缠着四皇子教她射箭。所以,赵淑娴的目标到底是哪一位皇子?
容思勰一路上都在悄悄观察两位皇子的态度,可惜还没等容思勰观察出结果来,他们这一队就被迫停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清早突然灵感爆棚,爬起来码下前世的一部分故事。
不知道你们这么样,反正我是一边写一边被虐,简直神清气爽精神倍棒!
第71章 密林变故
容思勰一路上都在悄悄观察两位皇子的态度; 可惜还没等容思勰观察出结果来; 他们这一队就被迫停下了。
围猎远离京城,男女大防要松懈许多,每次围猎结束; 都能凑成好几对有情人。所以这一路走来,大皇子和四皇子不停地偶遇各位闺秀小姐,他们这个队伍,也越来越庞大。
世界上永远不缺聪明人,不光赵淑娴有意皇子妃之位,其他各大家族也紧紧盯着大皇子和四皇子。尤其四皇子刚刚被皇帝赐剑,不少人猜测,皇帝是不是更为属意四殿下。
慢慢赵淑娴开始产生危机感; 她本以为自己容貌无双; 还有皇后做后盾,皇妃之位完全是她的囊中之物。可等赵淑娴看到越来越多的闺秀露脸; 其中不乏超品公侯之女和几位丞相的后代,赵淑娴渐渐不确定了。
见此,赵淑娴只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殿下; 我们是来打猎的; 为什么总能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赵恪听闻; 连忙呵斥:“二娘,不得无礼!”
赵淑娴却还在拉着四皇子的手臂撒娇:“我不管,殿下答应了我要陪我射箭。再这样耽搁下去,我们什么时候能遇到猎物。”
明知道赵淑娴在无理取闹; 但男人总对少女的撒娇无可奈何,更别说这位少女是难见的姝色。四皇子只能哄道:“好罢,我们再走快些。”
赵淑娴还想说什么,被赵恪厉声喝止:“二娘,你一直缠着殿下成何体统,还不快过来!”
有四皇子撑腰,赵淑娴的底气格外足,她娇斥一声“要你管”,然后就骑马跑了。
四皇子见状,只能赶紧去追。
看戏良久的容思勰几人也跟着加快速度。趁两位皇子都到前面追赵淑娴了,容思勰悄悄和容颢南说:“这样看来,赵家盯上了四殿下?”
“盯着四殿下的人可不少。”容颢南说道,“光凭赵家,即使有皇后,恐怕也排不上号。”
容思勰提出异议:“可看起来四殿下对赵二娘纵容的很,如果四殿下执意如此,圣人也乐得亲上加亲吧!”
萧谨言也策马走到容思勰身边,说道:“不会,先不说圣人,就是梁家,也不会同意。”
梁家就是昭明皇后的娘家。
“但赵家还有六皇子,何况赵二娘还是一个难得的美人。”
容颢南和萧谨言都笑了,容思勰不解其意,诧异地问道:“你们俩想到什么了,为什么突然发笑?”
容颢南自然不会和妹妹说,美色在男人心里虽然重要,但也不是顶重要。萧谨言更不会在容思勰面前说这些,任容思勰如何追问,他们俩都只笑不语。
赵淑娴的无理取闹至少还有些好处,托了赵淑娴的福,他们一行人的脚程加快许多,渐渐的,周围的树木变得粗壮茂密起来。
容思勰突然听到耳边有动静,她立刻拔下弓箭,对准那一处。
“出来!”
“别放箭别放箭!我这就出来。”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从草丛后响起,然后一个人扒开叶子,从树林里钻了出来。
“明兄?”萧谨言挑了挑眉,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不过来树林里找个诗兴,我都躲了这么远,你们怎么又追来了?”明成晖愤愤地抱怨,看到容思勰,他忙不迭说道,“哎呦我的郡主,您怎么还端着弓箭呢!都是自己人,老是动刀动枪多没意思,快放下!”
容思勰发现自己认错了人,这才松开弓箭,说道:“抱歉,是我太紧张了。”
“和光经历过暗杀,警惕些是好事。”大皇子说道。
容思勰正想回话,突然眼角扫到什么东西,她愣着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
“有鹿!”容思勰马上兴奋起来,顾不得多说,拍马就向鹿逃跑的方向追去。
其余几人也纷纷露出笑意,走了这么久,总算看到一只说得过去的猎物了。
没有人再寒暄,都立刻策马飞奔起来。
明成晖哆哆嗦嗦爬上马,在后面喊道:“鹿最适合写诗了,你们别跑这么快,等等我啊!”
萧谨言刻意放慢速度,跑到最外围,转弯时,他借机向后看了一眼。
看到草丛后的行迹,萧谨言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方才,这里真的只有明成晖一人吗?
。
容思勰最先看到一跃而过的鹿,自然跑在最前面。可她毕竟年龄还小,没一会,就被后面的人赶超。
大皇子和四皇子纷纷搭弓射箭,朝野鹿射去。
容思勰心里暗暗赞了一声,不愧是秋狩第一天包揽第一第二的人,她原本以为两位皇子的猎物都是侍卫打下的,现在看来,她的这两个堂兄也有些真本事嘛。
容思勰也打算射箭,突然那只鹿像看到什么惊吓般,突然转头往回跑。
容思勰和两位皇子都感觉到不对,立刻勒马。
一身雄厚的吼声从密林里传来。
容思勰当即在心里暗骂一声,工部放了头熊进来?
她当时就想掉头跑路。
而两位皇子,却都露出兴奋的神色,并不闪避,反而纵马迎了上去。
这时候后面的大部队也跟了上来,容思勰隔着茂密的树丛,朝身后之人喊道:“前面有熊,注意安全!”
容颢南一听,眼睛都亮了:“我去猎熊,你赶紧回去!”
而萧谨言直接上手拽着容思勰往外走:“这里危险,你先出去。”
“你们俩简直不要命了!”容思勰瞪大眼睛,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
“刚才不是跑出去一只鹿么,那只鹿归你了。乖,快离开!”
萧谨言在踏雪的屁股上轻轻抽了一鞭,踏雪立刻加速,带着容思勰离开。
容思勰抱紧踏雪,被带离战场。结果踏雪的脚步刚刚慢下来,容思勰就听到身后传来娘子们的尖叫声。
有人在她身后喊道:“七娘,危险!”
都不用人示警,容思勰也知道自己又摊上事了。
她连头都没有回,立刻狠狠挥鞭,踏雪几乎是飞一般冲了出去。
黑熊的吼声就萦绕在容思勰身后,不停有箭矢在她身边掠过,容思勰不敢回头,动用全身力气,驭马在树丛间飞跃奔逃。
可是此处树木太密,即使踏雪是千里马,在树林里也发挥不出真实的水平。眼看身后的熊吼声越来越近,容思勰隐约听到萧谨言的声音隔着众多喧嚣传来:“七娘,弃马!”
容思勰咬牙,从踏雪身上一跃而下,护着要害在树丛里滚了好几圈。
容思勰身形纤细,几乎立刻就被茂密的草丛挡住,而踏雪也十分有灵性,很快跑远,消失在丛林间。黑熊一下子消失了目标,在原地愣怔了片刻。
这片刻已经足够郎君们追上来,将黑熊围在中间,群起而击之。
容思勰滚到树丛里,心跳得飞快,等容思勰好容易喘匀了气息,一抬头,发现一直豹子蹲在自己面前,正好奇地盯着她。
容思勰双眼一下子瞪大,她赶紧捂住嘴,遏制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养豹子!
赵恪很快发现容思勰这边的异状。方才容思勰被黑熊追击时,他以为这就是几乎毁了容思勰半辈子的突发事件,他一边和众人牵制着黑熊,一边试图挪过去救下容思勰。可是眼看着容思勰安然无恙地跳马,灵巧地藏起来,赵恪才意识到,自己又猜错了。
赵恪几乎想要掐死前世的自己,她是自己的结发之妻,为什么连她出事的具体时间都记不清呢!
可还没等赵恪自责完,他就看到一只豹子朝容思勰那个方向去了。
赵恪的心又提起来,虽说那是大皇子的宠物,而且已经驯服,但这样近的距离,赵恪不敢拿容思勰的性命冒险。
那只豹子似乎觉得眼前之人非常好玩,它歪了歪头,想要伸爪子试探一二。
容思勰心跳得飞快,但她手边没有武器,又不敢和这只豹子对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泛着冷光的兽爪朝她靠近。
正在容思勰忍不住想要尖叫的时候,一只利箭从远处飞来,擦着猎豹半藏在肉垫里的爪尖飞过。
豹子的爪子被刮疼,马上想起自己被驯服时的场景,立刻收起爪子,蹭的一声跳远。
赵恪趁机下马,跑到容思勰身边,半扶着她站起来。
“是不是被吓到了,已经没事了……”
还没等赵恪说完,又一只利箭飞来,几乎是挨着赵恪的脚插入地面。
萧谨言手中的弓箭没有放下,眼中似乎有千里浮冰,径直朝他们走来。
“放手。”萧谨言的声音冷的惊人,伸手毫不客气地将容思勰揽到怀里,“别碰她。”
赵恪手里一空,眯着眼睛,几乎就要和萧谨言动手。
就在这两人一触即发的时候,容思勰终于从这一连串的变故中缓过神来,她立即伸手推开萧谨言。
什么情况,萧谨言这个举动也太逾越了!这怎么可能是兄妹之情! 哪个兄长会这样对待妹妹?
见容思勰挣脱,萧谨言眼神剧变:“七娘……”
萧谨言伸手,却被赵恪拦下:“我告诉过你,注意身份。”
“都别说了!”容思勰忍不住大喊,捂着额头朝外走去,“都别跟过来,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萧谨言看到容思勰脸色不对,只好强忍着心里的担心,目送她走远。
赵恪也静静看着。
他们三人这一番变故极快,又发生在角落里,忙于猎熊的那几人根本不曾察觉。而唯一目睹了全程的明成晖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只鹿跑了,我们,还追吗?”
良久没有人说话,萧谨言突然转身朝后走去,翻身跨上白马,远远缀着容思勰的背影离开。
第72章 落花时节
王府的侍女见容思勰孤身一人回来; 大吃一惊; 连忙围上去。
“郡主,怎么只有你一人?二郎和萧四郎君呢?”
容思勰将踏雪的缰绳扔给下人,自己快步朝闺房走去:“我现在不想说话; 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侍女们越发惊恐,她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
但她们还是不敢忤逆容思勰,躬着身体目送容思勰离开,然后飞快地去准备沐浴事宜。
等到容思勰泡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心情还是杂乱不堪。
绿幕觑着容思勰的神色; 小心翼翼地问道:“郡主; 今日围猎,你不开心吗?”
容思勰叹了口气; 说道:“行了,别试探了。二兄和八郎呢,他们俩回来了吗?”
“刚刚回来。二郎君吩咐了; 等郡主收拾妥当就去前厅一观; 他有一个惊喜要送给郡主。”
容思勰停顿片刻; 又含糊地问道:“其他人呢?”
“啊?哦,两位皇子殿下也送来了压惊礼,奴婢已经收好了。郡主可要一观?”
容思勰的额角跳了跳,她第一次发现绿幕竟然这样蠢!她只好恨铁不成钢地高声说道:“我问的是另一个人!”
绿幕这才如梦初醒; 道:“郡主你问的是萧四郎君?萧四郎就跟在你身后,奴婢以为你知道……”
一直跟在她身后?容思勰心情更加复杂,她挥手把突然变蠢的绿幕打发出去:“行了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下去吧!”
绿幕超委屈地退下,没走两步,又被容思勰叫住:“通传下去,这几日萧四郎来,我一概不见。”
绿幕被绕的更晕了,郡主哟,你先是拐弯抹角地问人家的去向,现在又说一概不见,所以到底要怎样?
接下来的几天,容思勰以受惊之由,一直躲在屋里不见客。
容颢南只当容思勰被熊吓到了,十分内疚,给容思勰送来许多赔礼。那日在场的其他几位郎君,也纷纷送上压惊礼。
但容思勰知道,她才没有被吓到,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萧谨言,所以干脆闭门不出,谁都不见。
待在屋子里的这几天,容思勰一直在想萧谨言那日的举动是什么意思,以及她和萧谨言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和萧谨言实在太熟了,自容思勰有记忆以来,似乎无论她去哪里,萧谨言总陪在身边,比容颢南还要频繁,所以萧谨言虽然连容思勰的表兄也算不上,但容思勰心里一直把他当兄长对待。她从没有想过,她和萧谨言,会发展成另一种可能。
容思勰不知道萧谨言什么时候转换了心思,甚至拿不准他对这段悄然脱轨的感情的态度。容思勰心中暗道,怪不得这段时间萧谨言出入王府后院有如进入无人之境,看来至少黎阳和萧府,是有意促成这桩婚事的。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此事,容思勰只觉更加烦闷。她一方面有一种被母亲推出去相亲的委屈,另一方面也在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