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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明不白睡了被窝,该补的东西还是要补的。
虽然。。。。。。不提也罢!自己这辈子是栽到她的魔手里了!
“啥?办结婚证?”穆初夏穿衣服的动作一顿,歪头看向他。
“难不成。。。。。。还不办结婚证啊?那我们这算啥?”袁向北额头一跳,有些微怒。
什么意思,睡都睡了,难不成还不认帐?
“可。。。。。。可我爸妈他们那里怎么说?”做人做久了,穆初夏的思维多少也有了一点人样,知道这种事是要经过家长同意的。
“你别管,我自己去和他们说!”袁向北从床上起身,光着身子走到衣柜前,准备找身衣服穿上。昨儿那衣服被穆初夏撕成了布条,是彻底报销了。
看着袁向北精壮的身子,穆初夏下意识地咽了咽咽喉。
不错不错:肉多、强壮,充满了力量!不急,都是自己的人了,有的是机会吃,跑不掉的。
穆初夏抽回如狼般的眼光,“嗯”了一声,收掇好自己,便随袁向北出了房。
此时天还没大亮,路上行人很少,袁向北倒是没有碰到熟人。“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过来找你!”
两人在街道上分手,穆初夏便迈着脚步往昨晚落脚的旅馆飞快走了去。
路过一个早点摊时,她还顺手买了几根油条,准备给穆庭治带回去。刚踏入旅馆,就见穆庭治急急忙忙的从楼上跑了下来。
“爸,你去哪啊?”穆初夏叫住她爸。
“初夏,一大清早的,你去哪了?”穆庭治看见自家闺女后,神情一懈,忙问她。
“我去买早饭了。”穆初夏眼神闪了闪,然后笑眯眯地甩了甩手上的油条!
两父女草草吃了早饭,就又去了医院,准备去拿检查报告。
瞧着身边走过的健壮男子,穆初夏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诡异饥饿感,似乎、好像是好了!
穆初夏大眼睛溢出欢喜:哎哟,看来找袁向北还真找对人了!
倒霉闺女思想太过奇特,这种事,明明是女孩子吃亏,可到了她眼里,却偏偏成了捡便宜。
“初夏,磨磨蹭蹭做啥呢?快点…”走在前头的穆庭治完全不知道,自家闺女已经被某个道士叼走了!
穆初夏“哦”了一声,眉头翘得老高,大眼里止不住的得意。
……神诡异,这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啊!
许是太早,医院里来看病的人还不多,两父女都没排队就直接轮到了他们。
昨儿为穆初夏检查“病情”的医生,拿着穆初夏的“病情”单子细仔得看了大半天,有些摸不准她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今儿怎么样?还会饿得很快吗?”医生放个检查单子,问穆初夏。
“不饿了,医生,我的病好了!”穆初夏瞎说大实话。
医生、穆庭治:“……”
病这东西,还有说好就好的?
“真好了,我不饿了!”穆初夏又重复了一次。
医生:“再检查一次吧!”
这医生也是很无奈,这叫穆初夏的女娃,检查出来的结果是身体一切正常,没有任何问题,除了处在极度饥饿中的“病情”外,没有任何一丝异状。他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穆初夏撇撇嘴,想说不用检查了,自己真的没事!可瞧了眼站在旁边焦虑的穆庭治后,她脑袋一搭,检查就检查吧!检查完了爸爸就不用担心了!
忙进忙出一上午,总算是做完检查。待医生再次拿到她的检查结果后,整个人风中凌乱:好了,真好了!报告上没有“极度饥饿”了!
第115章
穆初夏的“病”说好就好; 弄得提心吊胆紧张了好些天的穆爸爸一脸懵逼!
就这么好了?
这也太诡异了!
一来省城“病”就好; 该不会是这方水土旺她吧?
好在,穆初夏从小到大身上的诡异事就多; 穆庭治惊讶了会儿,也就放过去了!
闺女“病”好了,当爸的心里别提多高兴; 笑呵呵地带着穆初夏出了医院; 路过一家馆子时,还带着穆初夏进去吃了一顿。
吃完饭后; 两父女就回了旅馆。
收拾好东西,穆庭治打算去省里的供销社买些东西给家里人带回去,明天就回芭蕉村。
父女两人走出旅馆; 就见旅馆外站了一个英俊挺拔的男子。
穆庭治皱着眉头看了两眼那人,随即喜上眉梢; 他哈哈一笑; 抬脚就朝男子走了过去:“嗳!这不是袁向北,咋在这里遇上了?”
他就说看着咋这么熟悉; 原来是袁向北。。。 这娃子几年没见,变化倒是挺大的; 自己都险些没认出来。
“叔,你什么时候来省城的?来省城有什么事吗?”袁向北装作很惊喜的样子朝他迎了上去。
“前天到的; 你在哪里上班?工作怎么样?抽个空回村去看看吧。。。”
在陌生的城市遇上熟人; 穆庭治显得十分高兴。他完全不知道; 眼前这个小子已经把自家的宝贝闺女给勾搭走了。
穆初夏跟在她爸身后; 水眸直勾勾地盯着袁向北打量,越看越满意,觉得自己眼光真是太好了。
穆庭治和袁向北聊了一会儿,就说要去供销社买东西,袁向北立即应承道:“正好,我也要去供销社,咱们一起去吧!”
说完,三人就朝供销社走了去。
袁向北向厂里请了一周的假,打算回芭蕉村把他和穆初夏的事儿办了,这时间还有些紧,他还得抓紧时间把东西置办好。
家里马上就要多一个女人,别的不说,日常用品总是要弄好的,最起码家里那张床就得换换。
而且他和穆初夏也不是去办张结婚证就能完的,如今这几年结婚可不比往些年,男方是要下聘礼的。他头上没长辈操办,只能自己亲手置办这些东西。
正好趁着这时间,把要给穆家的礼给挑了,结婚后穆初夏肯定是要和他一起到城里来生活,到时候她的户口也要跟着他一起进城。
户口这事儿倒是不难弄,今儿请假时他带了两条烟给主任,让他在厂里给穆初夏安排个工作,只要有工作,户口就能迁过来。
穆庭治和袁向北谈天说地,跟在两人身后的穆初夏愣是一句话都插不上口。
不过她也不想说话,她翘着眉梢专注地打望着自己的伴侣,眸光灼热,让袁向北想忽视都不行。
袁向北回头暗暗地瞟了她一眼,让她别这么嚣张,她爸还跟在身边呢!
穆初夏不以为意地瘪瘪嘴,传音问他:“你什么时候告诉我爸,我们要结婚。”
时隔几年,冷不丁地再次听到传音,袁向北大脑一抽,有些不舒服地抚了两下额头:“急啥急,再怎么着也要等回村了才能说!”
袁向北面上很稳沉,心下却有些怂。。。
不过他一向会处事,这事虽不能经过他的口挑明,但他心里却有了章程,他打算回了老家,找张家姑婆帮忙提亲。
进了供销社,袁向北和穆庭治打了声招呼,就往工业区走了去。穆庭治听说他要买大件的东西,也跟着去看稀奇。
袁向北手上有工业票,这些年也存了点钱,想要置办一副像样的聘礼还是不难。
他走过卖手表的柜台,暗戳戳地瞄了一眼穆初夏的手腕,然后选了一款看上去还比较漂亮的女士手表。
买完手表,他又往别的地方逛了一逛,看见供销社里有两台进口的缝纫机,他蹙眉在缝纫机面前站了一会儿,便摇摇头走开了。
缝纫机这东西还是算了,就算搬回去穆初夏也不会用。倒是走过自行车的时候,他目光微微一亮,这东西穆初夏喜欢,以前每次进城,看见城里人骑自行车,她就一脸羡慕。
袁向北问了一下营业员,得知自行车要一百八十块钱和八张工业票。他算了算身上的工业票,发现买了自行车之后就不能再买大件的东西了。
不过他倒是没心痛,付钱付的相当干脆,一生就这一次,虽然穆初夏不会在意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可他在乎啊!
人生大事怎么能马虎?
不管穆初夏心里是怎么想的,这结了婚她就是他的媳妇了,是自己的亲人。
孤单了这么些年,身边总算有一个人了……不管她是人还是魔,既然已经牵了手,那就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掉。
买车的时候袁向北还回头问了一下穆庭治的意见。
“这自行车不错,不过你骑可能有点小了,旁边那辆大的比较适合你!”穆庭治很中肯地给出意见。
“不是我骑。”袁向北目光闪烁,又道,“女孩子骑这车可以吗?”
穆庭治听说是买给女孩子的,便点点头道:“是女孩子骑的话,那差不多!”
袁向北:“行,那就这辆!”
岳父陪着即将进门的女婿一起挑选聘礼。。。。。。 可能也就穆庭治了!
穆初夏看着袁向北新买的自行车,黑圆的眼珠子转啊转,十分欢愉,这东西一看就给她买的。
一颗魔心剧烈跳动,暖意顿时流过全身,她歪头,趁着她爸不注意,小手一伸,暗戳戳地勾了勾袁向北的手。
袁向北被她挑逗得沉了沉黑瞳,跨步与她错身,蹙额狠狠地瞪了眼她。
大庭广众之下,能安份点不!
买好了自行车和手表,袁向北又直奔女装区,衣食住行,他样样都要考虑在里面,毕竟以穆初夏的性子是不会过日子的。
这一刻,袁向北莫名感到头痛,往后自己是不是还得像照顾小孩那样照顾她呀?
有点心塞!
他这是娶媳妇吧?应该是娶媳妇吧?
女装区的货品琳琅满目,不止卖衣服,还有卖鞋子的。看着货架上的皮鞋,袁向北眉头一翘,暗搓搓看了一眼穆初夏的小脚,目测了一下尺码,然后指着那双鞋子问一旁的营业员:“有没有小一点的?”
袁向北出手大方,已然成了供销社里的大凯子,营业员笑呵呵地道:“有有有……”
营业员从货柜下翻找出一双同款的小码皮鞋出来:“这鞋可是纯牛皮,可耐穿了,给你媳妇买回去她肯定高兴!”
袁向北没说话,笑呵呵地接过鞋子,然后让她开了单子,便准备再去给穆初夏选一身衣服。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穆庭治看见他买的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他老是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成家了,有空带着你媳妇回老家去给你张爷爷上柱香,他好歹也抚养你一场。”
穆庭治全然不知,这些东西都是袁向北给她闺女买的。
他挺为袁向北高兴,这小伙子孤孤单单一个人,成了家也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怎么着也比他一个人过日子强。
“还没,不过快了,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回村,给我爷爷上柱香,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袁向北打了个马哈,岔开话题,指着前面那件红色的尼绒大衣问穆庭治:“叔,你看那件衣服怎么样?”
穆庭治看着他指的衣服:“不错,这衣服好看,冬天穿着暖和。”
袁向北:“你也觉得那件衣服好看,那就它吧!”
三人在供销社里逛了一圈,袁向北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东西,倒是正经说要买东西带回家的穆庭治没买什么,就称了两斤软糖给老太太带回去。
在供销社门口,袁向北与穆庭治两父女分手,约好明早他去旅馆找他们,然后一起回村,便提着东西回了机械厂。
这些东西还不够,他得趁着天色还早,把家里的那张单人床给换了。
昨儿一晚上,他就发现穆初夏特别不会睡觉,那张单人床还不够她一个人滚的。
夜色沉沉,穆初夏趁着她爸睡熟之际,又偷摸着跑去找袁向北了。两人在新买的大床上滚来滚去,腻歪得难分难解。天刚亮,饕餮了一顿的穆初夏,神清气爽地滚回了旅馆。
离开前,她还感慨袁向北聪明,想到了办结婚证,倘若没有那张证明,往后找他,还不得跟做贼似的啊!
待穆初夏离开后,袁向北拾掇了一下,便锁上门去了旅馆。他这一趟带得东西有些多,除了大件的自行车没带,昨儿给穆初夏买的东西几乎全都带上了。
这些东西可都是到时候过礼要用的。。。不能太寒碜。
袁向北赶到旅馆时,穆初夏与她爸已经退了房,正等待在旅馆外面,三人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填肚子,就坐上了回江城的车。
赶急赶慢,总算是在第二天上午回到了芭蕉村。
袁向北随穆家两父女一起回村的消息,在他踏进村子没多久就传遍了整个村庄,大伙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纷纷跑去初夏家与他絮叨了一下。
张拐子以前那房子在袁向北离开村子后,被村里做主分给了知青们住,袁向北回了村里反倒是没了落脚的地方,他干脆就住进了穆初夏家。
他与初夏关系好,大伙倒也觉得理所当然。
还别说,他这一回来,一村子的人立即就想到了他和穆初夏当年的关系,纷纷暗地里议论,这小子是不是回来娶初夏来了。
没办法,当初两人实在是太过亲密。
袁向北送走了相邻,和穆家人打了声招呼,带上一些礼品去了张姑婆家。
张梅见袁向北离开,便拉着穆庭治问:“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初夏到底是得了啥病?”
她早就想问了,可家里一直有人进进出出,弄到现在她才清闲下来。
穆庭治蹙眉轻声道:“一到省城,她那肚饿子的病就莫名其妙地好了!”
“啥?好了?”张梅惊讶不已。
“恩,外人要是问起来,就说在省城医院医好了,反正大家都知道省城医院的医术好。。。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