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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妾(重生)-美人多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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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济堂的这位女大夫,平日里都是给非富即贵之人看诊,从未给两个丫鬟看过诊,此时不敢流露出一丁点的不情愿,连忙给两个丫鬟看了。
两个丫鬟的腿都捆得更紧,桂枝的双手伤的比周芸还要厉害,那个年岁小的伤的并没有那般严重。


第83章 宫闱之乱
权公公的手一抬; 马车就开始始动。
坐在马车之中的周芸下意识的想,宵禁由着御林军送回到客栈的; 大约也是独一份了。马车铺着软垫; 几乎感觉不到马车的震动,只听得到马蹄踏在青石板的路面上; 发出的哒哒之声; 还有车辙滚动的声音。
枳实缩成一团,想到那位女大夫说自己伤的不重时候; 那位权公公似笑非笑的表情。
心中惶惶又不安,几次想要开口; 都被桂枝凌厉的眼神逼得咽下去了话。
把头埋在双膝之中; 枳实的泪水浸得湿润了衣衫。
桂枝紧盯着枳实; 她知道周芸的心很乱,所以不愿让枳实打搅周芸。
偶尔用担忧地眼神看着周芸。
周芸顾不上安抚枳实,她心中很是慌乱。
脑中只盘旋而生一个念头。
王荀怎的就成了魏荀; 他怎的就是……兴庆帝了。
周芸心中隐隐猜到了魏荀的身份不凡,但是从未想过; 他竟是那般的身份,万人之上,供人敬仰。
说书人的口中; 那兴庆帝不是生杀决断,高大魁梧之人吗?
怎的会是王荀,性子温润,又有君子端方; 一身傲骨。
周芸闭上眼,当年被她刻意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事重新浮现。
细想来,当年她救了他,他醒来之后知道是她出手相救,眼神一闪而过的是厌恶。
兴庆帝是厌恶女医的,事情的起因是当年的宫闱之乱。
宫闱之乱前。
兴庆帝的后宫共有皇后,两妃还有一位昭仪,魏荀并不是贪恋美色之人,后宫四妃位置都不曾满。
两位妃子,一位是回疆送来和亲的公主,被兴庆帝封为丽妃;另一位德妃则是当年征西大将军的独女,天生面有红色胎记,蜿蜒爬满了半张脸,因大将军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位独女,兴庆帝将她接入宫中,封为德妃。至于说昭仪,则是一次酒后,圣上临幸了一位宫女,被封作了昭仪。
皇后容氏是魏荀的表妹,与他算得上是青梅竹马,闺中时候人人说是贞静娴雅,
谁知后来的宫闱之乱便是由容氏而生。
宫闱之乱中,首先遭难的就是三个皇子,还没有查出黑手,就有丽妃被人捉奸投缳自尽,最后就连容貌并不美丽的德妃也突发恶疾去了。
唯有两位公主在这一场的事故之中留了下来,一个是皇后容氏所出的大公主,一个是德妃所出的四公主。
宫闱之乱前,卫昭仪就因难产去了,只留下瘦瘦小小的一个儿子,那小皇子也得了风寒去世。
偌大后宫此事之后,只余两位公主。
事情做了总是有迹可循的,查到了容氏这里,兴庆帝震怒,容氏后位被夺。
若不是太后求情,只怕赐了白绫让她自我了断。
然而就算是没有被赐下白绫,容氏也被幽禁在某处,不得见外人,想来日子也是清苦。
这一场骇人听闻的宫闱之乱皆因容氏所起,而容氏所用的法子就是她所学的医术。
兴庆帝厌恶女医便是由此而来。
七年前医术院得以对女医开放,一度引起轩然大波,甚至有人猜想是不是帝王要放出幽禁的容氏的征兆,谁料一切如故,容氏并未被放出。
周芸想到了这里,贝齿几乎咬破了唇瓣。
兴庆帝厌恶女医世人皆知,她认识的王荀,怎的就成了魏荀?
周芸闭上眼。
权公公宦服上的仙鹤振翅欲飞,泉石成了权公公。
他怎会不是帝王……
摸了摸没有受伤的腕子,周芸甚至想着自己怎的没有女儿的碧玺珠串,一粒粒捻过,许是心绪就会宁静。
胡思乱想间,马车停了,车夫说道:“林夫人,客栈到了。”
枳实伤的不重,连忙伸手扶周芸下马车。
客栈的掌柜这次亲迎了出来,面上腆着笑,“给您换了一间房,天字号最好的房,夫人请。”
为什么三人狼狈地晚归,掌柜的一句话也不敢多嘴。
亲自引了一行人到了二楼最好的上房,才蹑手蹑脚回到了一楼。
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属于林清嘉的房门悄然打开,绿衣的眼底满是惊喜,顾及着屋里的林清嘉,压低了声音,欢欢喜喜说道:“夫人。”
“嘉嘉睡了吗?”
“夫人你没事罢。”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小姐已经睡下,”绿衣连忙说道,“就是睡之前一直担心夫人,我瞧着睡得不大安稳,只怕睡不了多久就要醒。”
“我没什么事,嘉嘉若是醒了,你同她说一声勿要担忧。”喝过了水,周芸的嗓音仍是带着淡淡的沙哑。
绿衣忙不迭点头,打量着周芸,想要问一问这些伤的来历,最终只是问道:“夫人身上的伤要不要紧?”
“不打紧。”周芸不愿多说,摇了摇头。
于是,绿衣不再多说。
周芸的伤她看在眼里,夫人面上满是倦色,素来舒展的眉头不自觉皱着,她也就不继续追问。
周芸刚想要入房里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同绿衣交代,“你莫要和嘉嘉说……”
周芸的话没有说完,吱呀开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绿衣身后的房门忽然开了,穿着中衣披着外裳的林清嘉站在门口,“莫要和我说什么?”
如同绿衣说的,林清嘉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光怪陆离,入梦前的那句宝如姐姐,总是在她的脑中是不是的闪现。
最后模模糊糊听到了母亲的声音,林清嘉猛地醒来。
披着衣衫打开了门,在长廊悬着的灯下,清晰地见到了她牵挂的娘亲。
身上披着披风,只梳着圆髻,淡淡的疲惫之色在见着自己的时候如同潮水般消退,娘亲的眼微微有些发肿,见到她的时候却弯了起来,口中沙哑而又温柔地喊着,“嘉嘉。”
林清嘉看着周芸,面上浮现了古怪的申请,好似笑着又好似哭着。
艰难地扬起嘴角,泪水却从她布满了血丝的眼中滑落。泪水顺着面颊滑落,到了嘴角,舌尖尝到了泪水的味道。
周芸上前一步,心中有淡淡的愧疚,“嘉嘉。”伸手想要揽住女儿。
林清嘉看到了周芸手腕上的棉布,手指捉住她的衣袖一角,“我们进去说吧。”
“好。”周芸点点头。
八角水晶宫灯里的烛火摇曳。
几个丫鬟被暂且安置到了另一间房里,林清嘉先是看了周芸的伤,之后听了周芸说了事情的经过。
听到了大约是晌午时候被人打晕,“宝如姐姐。”林清嘉想到梦里辗转反侧挂念的那一句。
“什么?”周芸迷惑不解。
林清嘉的手指收紧,摇头说道:“想到一件不相干的事。”
想到了周宝如在听到了下人回禀时候大变的神色。眸色里是淡淡的疏离与冷寂,“昌德堂的事,自有权公公做主,既然敢做这样的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听到了权公公三个字,周芸的心中一跳。
说不出的复杂滋味在心中弥散开来。
尽力去想旁的事,周芸轻叹一口气,“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竟然是昌德堂。”周芸眼神有些迷茫,“今日里那位坐堂的,医术也是高明的紧。”
“为医者最重要的是仁心二字。”林清嘉对昌德堂下了批语,“立身不正。”
周芸轻轻一叹,苦笑道:“这是周家,你知道的。那位大夫,算起来还是我的堂叔。”
“娘。”林清嘉看着周芸,低声说道:“如果不是权公公,今日里换做了其他人,许是消失在昌德堂也没法子找寻到。”
周芸想到了女儿说得那话,心里升腾了一股子凉气。
后怕的同时也为昌德堂感到可悲。
叹了一口气,“只能说是周家的气数到了。”若是祖父在世,也定然容忍不了昌德堂成了藏污纳垢的存在。
“别想那么多,权公公自会做主。”林清嘉说道。
这是女儿第三次提到权公公了,沉默半晌,周芸忍不住问道:“你知道……我是说,你知道他的身份?”提到了魏荀,心尖儿都是一颤。
“你说的是魏老爷?”林清嘉见着母亲点头,便含笑道,“是。”
周芸的心中有些乱了,手指重重搅在一起。
“娘,”林清嘉伸手分开了周芸的手,不让娘亲伤着自己,温声说道:“莫要多想。”
周芸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迷惘又有说不出的苦楚,“你不懂。”
再遇到他的时候,她同女儿说自己没有动心思,但实则已经乱了心。
一江春水被吹皱,在春风不断之中如何能够恢复静谧?


第84章 太后
打更人敲着手中的梆子; 这是他打的最后一更,夜色最浓时候也是黎明之兆; 天幕之中最亮的就是那启明星。
慢慢悠悠唱着小心火烛后; 天边一丝金色的红线渐渐扩散开,那光芒驱散了黑暗。
主街道上有手脚麻利地收拾屋子; 拆了门板就要开张; 迎接客人。
各府的官员,在晨光微熹之中; 侍女点灯屋子里头是亮堂堂的,半蹲下身子打理自家老爷的朝服; 最后有人手捧着乌纱帽; 半垫着脚放在自家老爷的头顶。官员就着铜镜或者是水晶镜; 看一眼衣冠正否就匆匆出了府邸。
有人乘坐软轿,有人坐着马车,还有武将骏马飞驰; 静谧的朱雀大街有了人气。
京都的每一天都是如此,有敏感的觉察到了昨晚上的御林军在外行走; 府邸侍从听到了铠甲摩擦而生的金铁之声。
很快就有人入了红色的宫墙。
“在看什么,梁大人?”
“我就随便看看的。”梁大人笑道,从御林军的面上收回视线; 就如同侍从说得那般,听到了昨个儿夜里有御林军的走动。宫里的御林军是轮班值守的,过往总是精神奕奕,此时细观可瞧见淡淡的疲惫之意。
“张大人请。”梁大人伸手让张大人先行。
“梁大人请。”张大人同梁大人客套。
张梁两位是朝臣之中的一员; 更多的人自北门鱼贯而入。
他们手捧象牙芴,很快金銮殿里站着诸位臣子,按照品阶自前到后,文武官分立。
尚未朝会,金銮殿总是热闹的。
关系好的含笑问好,说着闲话家常,也说近日的事项;关系僵的也是笑着,皮笑肉不笑话里藏着机锋,绵里藏针,总是在不经意之处要刺一刺对方。
很快就有人发现,站在金銮殿里的不是权公公,而是另一位贺公公。
平日里从来都是早到的兴庆帝也有些迟了,意识到这一点,金銮殿再次起了小小的骚动。
手持拂尘的贺公公眼观鼻鼻观心,对诸臣的交头接耳权当做看不到。等会万岁爷来了,朝臣自会安静。
魏荀勤勉不缀,上一次早朝迟了是因为毒后容氏,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是谁起了头,说到了昨晚上的御林军,说到了昌德堂。
“我今个儿经过了昌德堂的,见着昌德堂被贴了封条,有衙役在门口候着。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王大人这样一说,我也有印象,周家被封了。昌德堂就是周家开的,是生了什么事?”
昌德堂与周家的消息,霎时间这个消息就传开了。
昌德堂被关,周家大门处也是有府衙候着。
杏林世家的被封,让人想到了曾经的宫闱之乱,声音不由得低了下来,渐渐就没了声音,只等着晚些时候再打听。
有关昌德堂的话题不再谈论,说起了卑鲜觐见之事,卑鲜通了国书,卑鲜王携一双儿女将来祝寿,
误了一刻钟,魏荀终于出现,他的身影出现在红宝帘幕之后。
宫女蹲下身子轻盈拜礼,随即修长的手指拨着帘幕,正冠冕的魏荀步入到了正殿里。
口呼万岁,乌压压跪了一地,从魏荀的角度只能够看得到诸位头顶的乌纱帽。
“诸位爱卿平身。”魏荀开口说道。
若是周芸在场,只怕会认不出此时的魏荀,神色冷峻,退却了过往的温柔。
魏荀掌政以来,头几年很是艰难,处处都与他作对,不是黄河泛滥就是津北的地动,除了天灾,还有人祸,回疆的蠢蠢欲动的,琉球的风雨欲来。
那些年让魏荀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帝王,近几年来行事果断,万事心中皆有章程。
说了秋收的顺利,估算了今年的收成,户部尚书眉眼都带着得色;礼部拿出了章程,卑鲜来贺寿在即,由礼部拟定章程;大理寺破了一桩血案,起了协助作用的是一位仵作。
诸多杂事林林总总。
魏荀听得有些漫不经心,让人捡了要紧的折子呈上,迟些时候阅后分发至各部。
贺公公会看颜色的,见缝插针及时扬声道:“有事则禀,无事退朝。”
众人同样听出了贺公公的意思,无人有本。
跪下呼万岁,早朝就散了。
下了早朝,魏荀到永寿宫里请安。
太后素来睡得早,他昨个儿回到宫里时候太迟,就没有来永寿宫,这会儿更衣后就去了永寿宫。
永寿宫自七年前开始,总是萦绕着淡淡的佛香。
太后本在抄经,听闻魏荀来了,就放下了经书。
问安后,太后说道:“昨个儿晚上,圣上怎么回得迟了?”
太后年过六旬,满头银发跟根被梳理的顺滑,盘成了一丝不苟的圆髻,穿着丁香色宝相纹褙子,耳上着祖母绿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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