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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是中了叶庭御的毒,脑海中总是不断地闪过他说过每一句话。
这人还真是霸道!居然连她的思想都能占据。
她静静地挨着窗户下的墙脚盘腿坐了下来,脑海想着玄真这些年教她念的静心咒,整个人的心神就沉淀下来,不知不觉就轻轻地念出了声音。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
“阿弥陀佛,女施主有礼,老衲不知小施主深夜到访,请勿见怪。”
农田玉被忽然而至的声音吓得差点尖叫,待看清人,她更是吓得瞪大眼睛。
玄德大师?!
心中哀嚎,惨了,被别人的师兄发现了她来找他的小师弟,那以后她就再也不能晚上来找玄真聊天了。
这么多年过去,她晚上来找玄真还真从来没有被人抓个形,一个和尚大晚上的跟她一个小姑娘独自相处说出去的确是不妥。
“哈哈,呵呵呵……大师,晚上好,你睡醒了?”
农田玉呲着牙挥挥手,对着玄德大师尴尬地打着哈哈。
玄德面带微笑地看着她,沉默了一下才点了一下头,“小施主晚上好。”
看到她这副模样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其实这小姑娘每次来找他的小师弟他都知道,只是今天不知为何她却没有进禅房,反而是坐在那里盘腿念经。
就着夜色,玄德观看了一眼农田玉的气色,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小姑娘心里烦恼着呢,他又冲着农田玉微笑了一下,然后又点了一下头。
农田玉心虚着,不敢与玄德对视,眼角却看到这位大师对她又是微笑又是点头的,只觉得莫名其妙,然后更心虚了,总觉得这位大师是个世外高人,什么都通透。
她又心虚地冲着玄德笑了一下,“现在天色已晚,哈哈……那我就不打……”
农田玉正想跟玄德告辞,吱的一声,玄真从禅房走了出来。
看到农田玉,玄真呆了呆,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激动的情绪,原本无波澜的心忽然跳动得飞快。
小姑娘多久没来找他了,往年她每隔三个多月就会看望他半个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可这一次不知为何,她只来过他几天。
心涌起一阵难过的情绪,玄真被这种感觉弄得一阵愕然。
他这是怎么了?
他极力地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静静的看着农田玉。
农田玉终于镇定过来,但看到玄真后她之前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委屈和难过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眼睛一酸涩,那该死的眼泪又盈在了眼眶,她拼命地忍着眼泪,心底非常地想告诉小和尚她和自己师兄之间的事情。
她现在好想找个人静静地倾诉一下。
看到两人的神情,玄德悄悄地离去。
农田玉默默地看着小和尚,对于玄德的离去毫无所觉。
“你怎么啦?”不知为什么,玄真总感觉到小姑娘今天的情绪很低落,关心的话一下子就脱口而出。
听到小和尚关心的话语,农田玉再也忍不住,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正想扑到玄真的怀里哭诉,脑海中又响起叶庭御幽怨的话语,她脚步一顿。
玄真看到这样子的农田玉他也有些急了,这么多年过去,小姑娘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
“小和尚……”农田玉刚喊了一声,眼前一黑就陷入了昏迷状态中。
玄真大吃一惊,只感觉到脑子昏昏沉沉的,人也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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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会,手机也没电,来迟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宫装美人
夜色苍茫,一辆十分普通的马车朝着大晋国的京城策奔而去,速度快如风,一路上掀起了大量飞扬的尘土。
大晋的京都长安虽然同处西北地区,不过相比青山镇这种毗邻荒凉边境的小镇来说,那简直有着天渊之别。
长安是繁华富庶的帝都,这里集中居住着一大批王族宗室与公侯贵族,还有人数不断增加的百工、商贾。
这座城更是承载了整个大晋国的大气恢弘和雍容儒雅,这里随处可见的是那些士子们在酒肆饭馆探讨学问,以及大儒的讲经辩道。
……
农田玉意识浮沉,耳朵老是传来急促的嗒嗒声,身体抖动个不停,脑袋也总感到天旋地转,她努力睁开眼,可是眼皮非常沉重,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没法睁开眼。
有时还听到几声焦急的呼唤声,这呼唤声听上去很遥远又像很近,声音苍老中又伴着吟唱。
她想张开嘴巴去回应这把声音,喉咙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有时她觉得清醒了一些,可脑袋刚有些意识时嘴巴又好像被什么用力捏住,嘴里又灌入一些液体,接着她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她感到脑袋没有那么沉重了,忽然,脸上传来冰冷的感觉,感觉那冰冷沿着颈窝一路流下到胸部,她打了个冷颤,脑袋终于不再昏沉。
可是,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平时充沛在身体各处经脉的磅礴力量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把冷冰冰的苍老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醒了?醒了就给我睁开眼睛,就别再给我装了,你吃的药效力应该也过去了。”
这声音冷得让人感到像掉进冰窟窿一样,刮得人皮肤生痛。
农田玉浑身一抖,身上又打了个冷颤,同时,空间里的小老虎惊喜的喊了她一声,“嗷呜,你终于醒了,吓死我老人家了。”
听到小老虎焦急的声音,她怔了一下,她这是怎么了?
这是在哪?这人又是谁?为什么她的头那么疼?
她极力要睁开沉重的双眼,正想回答小老虎,但是下一刻,她的衣领就被人一扯,吓得她猛然睁开眼睛,手腕剧痛,双手就被束缚起来,紧接着双脚就离地。
农田玉内心震惊,表面上却波澜不惊,她,她这是被吊起来了?
她甩了一下昏沉的脑袋,努力撑开眼皮。
朦朦胧胧之中,眼前出现了两个女人,一个打扮得雍容华贵,身穿流彩暗花云锦宫装,外披一件翠纹织锦羽缎斗篷,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三千青丝堆成云髻,上面斜插着一支镂空飞凤金步摇,步摇随着她的走动摇曳生姿。
肌肤晶莹如玉,精致无瑕的脸上嵌着一双摄人魂魄的眼眸,灵动的眼波流转着妩媚的光泽,唇瓣娇艳欲滴,双耳环佩玎玲做响如帘般闪发荧荧润芒,美人体态柔美,风姿冷艳中透着媚态。
年龄虽然看上去大概二十五岁左右,却透着一股成熟妇人的韵味。
另一个却是个四十岁左右,面容严肃的妇人,身着淡绿色棉布裁制的衣服,梳着刻板简单的发髻,髻上只简单以一根银簪装饰着,这身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嬷嬷之类宫娥服饰。
农田玉不解地看着两人,又眨了一下疲倦的双眼,清了下嗓音,有气无力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她不等她们的回答,困难地转动沉重的脑袋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一看却吓了一惊,她现在正处于一个非常阴暗潮湿的地方,墙上点着几个火把,除此之外,还挂满了一些像是刑具之类的物体,这么的一个空间一看就是牢房之类的。
心跳得飞快,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两人她从来没有见过,她明明是在佛觉寺跟玄真独处,怎么跑到这里来呢?
还有,自己的内力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们到底给她吃了什么,能让她昏迷的只有迷药之类的药物,但力量的消失却又不知道是什么了。
她急忙用意念呼唤小老虎。
“小老虎,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没事,不用怕,你只不过是喝了软筋散,我老人家不停地喊你你都听不见,你足足喝了五次,真是的……”小老虎开始喋喋不休,被农田玉自动屏蔽。
她吓了一跳,五次,那迷药也应该喝了五次吧,天呐,迷药可是对脑子有损伤的,难怪她脑子那么疼,这人是打算让变成白痴吗?
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了?!
尽管内力消失,但农田玉竭力镇定自己,不让自己表现出害怕的神情,反正会恢复的,只不过要时间而已。
“你就是农田玉?”
宫装美人冷冷地看了她一会,打量了良久才轻轻地问道。
那声音娇柔动听,让人听了也浑身酥麻。
她轻移脚步,慢慢地走近农田玉,随着她的走动,步摇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衬得美人更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之姿,仪态万千。
香风扑面。
农田玉听到她这样问,心下马上警钟大作,看来这人是摸透了她的底,虽然她面带微笑,可笑意根本没有直达眼底,如果是朋友又怎会这样对待她。
所以,她为什么要这么老实回答她的问题?她马上装上一副惊慌害怕的样子,大声嚷道:“你到底是谁?什么农田玉?我不知道你在说谁?我叫许愿,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放了我好吗?”
“是吗?”听到农田玉这样子回答,宫装美人并没有发怒,她轻轻地拍了一下手掌。
一名黑衣人忽然间在她的身后现出来,朝着宫装美人单膝跪拜。
“请主子吩咐!”
“嗯,你说,她是不是农田玉?”
宫装美人睫羽轻扇,眼波流动,她看了一眼农田玉。
“回主子的话,这人的确是从郡王世子别苑走出来的,卑职的确是听到那些人喊她叫小姐,所以这绝对没弄错。”
农田玉听到这黑衣人的回答,心下简直波涛骇浪,她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这下你不能抵赖了吧?”
听到暗卫的回答,宫装美人依然面带笑容,没想到这小姑娘这么小会有如此定力,她定神看着农田玉,眼里闪过幽幽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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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是架空,文中出现西汉时期的京都长安城,请勿较真啊。
还有下月万更。
第一百八十九章桃花债
此女十三四岁的年龄却出落得清雅秀丽,肌肤吹弹可破如温玉柔光若腻,小嘴不点而红,泛着娇艳若滴的颜色,颊生红晕,杏眸清澈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
年龄尚小,可定力十足,虽然说出来的话语让人觉得她十分惊慌,但周身隐隐藏着一股从容淡定,雍容华贵的气度。
论相貌不算绝色,但更吸引人的是她浑身散发出的灵气,仿佛那不小心坠落凡尘,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子,灵动又脱俗。
她这样的容颜连自己的女儿也比不上,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那让人又爱又怕的战王喜欢上,而不惜不顾皇权糟贱自己的女儿?
自己的女儿可是金枝玉叶,岂是这种农户出身的村姑可比的?想到这,她浑身气势一变,刚刚还是面带微笑的玉颜瞬间就被像寒冰覆盖,散发出森森寒意。
美丽的眸子蕴含着巨怒,看得农田玉莫名其妙地就觉得脊梁发毛,她不由自主就绷紧了身体,脸上刚刚装出来的害怕表情也慢慢地收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气势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我是不是农田玉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将我抓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快说!”
农田玉也不再跟她装模作样,说话的语气也严厉起来,反正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放肆!贵妃娘娘的名讳也是你这种下贱的女子可以问的吗?”宫装美人身边的嬷嬷大喝,冲到农田玉面前就扬起了手。
农田玉冷笑一声,反应迅速地抬起脚用力踢向她的肚子某个地方。
那中年宫女没想到她会反抗,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哀嚎。
农田玉虽然内力消失了,但反应还在,力度不大,可是她懂医理,知道人体的痛点在哪里,这些位置只要经轻一踢就会痛不欲生。
兰贵妃静静地看着她,对于自己身边的掌事嬷嬷看也不看一眼。
这小姑娘明知道自己身陷危险却依然做出这翻举动,她依仗的是什么?是战王还是郡王世子陈乐璃?可她不知道吗?他们两人到现在都不知道她落在自己手上吗?
如果知道的话按那战王的性子早已经寻来,又怎么会让她落到这股田地。
农田玉也毫无所惧的静静与她对视,没想到这人是贵妃,脑海中搜寻了所有记忆也找不到自己有得罪了她的印象。
“大胆!”
暗卫见了大喝一声。
寒光闪过,他的剑就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