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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不知会不会伤心难过。
一想到自家闺女,农宝柱就好像个小孩子一样委屈地看着农田玉。
“闺女儿,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你千万不要给他骗了,只要你说不嫁,爹肯定会给你推了这门亲事。”说完他就挠了挠脑袋,一脸希望地看着农田玉。
农田玉自从梁氏离开后,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看到父亲这副表情,她连忙安抚:“爹没事的,嫁谁不是嫁,女儿的声誉已经被他毁得差不多了,不嫁给他,那谁还愿意娶我?”
她如果反抗这门亲事的话,她娘宋氏肯定会着急。
农宝柱一听却急得手足无措,嘴里又说不出一些大道理,气得甩了几下自己的脸。
宋氏看了百感交集,正想劝几句,这时的郭氏却说话了,脸也杵着,“你这是打算让自家的闺女以后都不用嫁人了吗?我告诉你,这么亲事我非常的中意(喜欢),你可千万别给我耍性子毁了自个闺女儿的这门亲事了,不然我可饶不了你,那小子多好呀,又长得好看。”
“娘~”农宝柱生气地一拍大腿,然后双手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不发一言。
臭小子!下次你来绝对让你好看。
农田玉思绪渐渐地飘远,只要这婚事定了下来,她娘宋氏的心就不会那么彷徨了,为了她娘,她什么都愿意。
一天后,叶庭御收到了叶翼寄来的家书,看到信上的内容,他提着的心终于定了下来。
没想到她居然会答应他的提亲,她不是跟在生他的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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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田玉的心思谁能猜?
第二百零九章备嫁
叶庭御皱着眉头又将自己父亲写来的信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最终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信上的确写着双方已交换了生辰八字。
这下他倒有些猜不准她的心思了,这生气不肯见他那为什么肯应下来,虽然现在只是议亲的第一步,还没有定下来,但如果她不愿意的,早就阻止父母了。
这到底为什么?
叶庭御有些坐立难安和又开始患得患失了。
青河村的农田玉也过上了她苦逼的刺绣日子。
宋氏自从将自个闺女的生辰八字给了叶庭御的父母回去卜吉兆后,就开始了筹备嫁妆的准备中。
按照她接受的大家闺秀庭训来看,从议亲到出嫁,这一路走下来的程序,大概所需的时间差不多就要一到两年,这时刚好是自己女儿及笄之时,那么现在准备正是刚刚好。
农田玉在宋氏给自己普及清楚这婚嫁流程后,不禁为自己之前的担心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古代的婚嫁这么复杂,她还以为提亲后就拜堂呢。
想到这个,她为自己的孤陋寡闻脸红了一把。
难怪这时候的姑娘十三岁左右就开始议亲,原来要筹办这么长的时间。
只是现在的她有些苦逼,从交换了八字,男方那边递来的消息上说两人八字相合,是姻缘天定后,这亲也订了下来,欢喜的宋氏就勒令她在家绣嫁妆。
因为自家大姐农田禾是和离妇人,而二姐农田草大着肚子,所以除了堂妹农田花能帮她绣一部分外,其余的都要她一针一线绣出来,农田玉差点因为这个就暴走。
因为除了这些,男方还送来叶庭御的尺寸,而她还需要绣上一些荷包送给男方的其他女性家庭成员。
农田玉一想到这个更是打了冷战,听说那人的家族成员挺多的。
所以,别的待嫁姑娘是含羞欢喜待嫁,而她却是差点提着剑去找叶庭御,好将他一剑了结了算,反正是一边绣一边杀气腾腾的。
现在的她是真正的想拒婚了。
宋氏看见她这副样子不禁摇摇头,这闺女算是养歪了,这哪个姑娘家不是欢欢喜喜的绣嫁妆的,这副模样的恐怕就只有她了。
叹息之余她又有些担心,这绣出来的衣服真的能穿出来吗?
“你慢慢绣,不用急,反正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宋氏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荷包,终于忍不住开声,这荷包是小物件,所以安排她先拿这个练手,待熟练了才开始绣嫁衣比较稳妥,却还是有些惨不忍睹。
农田玉垂下脑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滑稽的的样子惹得农田麦差点打翻了墨砚。
“再笑我可生气了。”她没有开玩笑的心,板起了脸。
农田麦马上不敢笑,坐正了身体,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姐姐。
姐姐怎么不和他玩呢?以前姐姐可不会这样子对他的。
郭氏的鞋底的手顿了下,看了一眼农田玉又低下头继续手上的活,这孙女婿的脚可真够大的,鞋面用到的料子也特别贵,而且又光亮,看得她老人家的眼睛都花了。
她真的很开心,没想到自己的孙女会嫁给一个将军。
想着想着,郭氏忽然间有些想哭,她拿手背偷偷摸了一下眼泪。
她辛劳了大半辈子,没想到老了却享着孙女带来的福气。
宋氏敏感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婆婆,却不知怎样去安慰。
看到农田玉这个样子,她皱了一下眉头,孩子回来以后总是发呆,这些她都知道,可她不说她又不敢问。
她叹了一口气,不过一想到闺女嫁的人是公候贵族,这礼仪和一些注意事项可能真的要请教一下自己的娘才行。
打定主意后,她又低下头继续手上的绣件。
农田石看到妹妹这样只觉得十分奇怪,自从妹妹回来以后,他总感觉到她在强颜欢笑,连定亲这么大的事情,好像都感觉不到她是开心的。
上次回来她不是说喜欢这个男子吗?怎么会这样?就算她的女红不行,一个女子如果喜欢一个男子,她会为他做任何事情。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农宝柱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闺女,他放下了手上的竹艺,来到农田玉身边,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怎么了?小玉是不开心吗?”
被农宝柱这样子一问,农田玉一下子惊醒过来,看到大家都看着她,她连忙掩饰地对各人笑了一下:“爹,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累。”
农宝柱叹了口气,这孩子这样子哪里像是没事的人?不过孩子不愿意说他做爹的也不敢逼问她。
想到叶庭御他心里那股气堵得他非常难受,他孩子气地一扔手上的小柴刀说:“不绣就不绣,累坏了我女儿他可赔不起,大不了以后的衣服买就行了,他家不是特别有钱吗?府上肯定有专门做这个的绣娘,何必要那么辛苦啊。”
农田玉听到的这样子说,心里一阵感动,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对呀,她那么辛苦干嘛?以后他作为府上的女主人,想让谁做一件衣服还不是她说了算。
一想到他就生气,怎么会这样子不顾及别人感受的人?
宋氏一听却非常生气的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这孩子这么大了,还宠得无法无天,哪有姑娘家婚后丈夫的贴身衣物不是自己亲手做的?
她真想开口,想了下还是闭上了嘴巴。
农田玉一扔手上的荷包,上面绣的兔子看起来像小猫。
她拿起来左瞧右瞧觉得有些暴汗,突然间有些佩服自己。
黑暗的角落里,一个黑衣人悄悄地观察着这一家人。
夜静更深,农田玉闪身进了空间。
一阵轻风拂过,绣筐里的荷包消失得无影无踪。
西北边境,大雪纷纷扬扬的在天空飘洒,地上很快就积了一层雪。
叶庭御握着笔龙飞凤舞的写着一封书信,他的桌子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物件。
没一会儿,书信就写好,沉思了一会,最终他还是将书信放到了江涛的手上。
“务必要亲手交给农姑娘。”
“属下知道。”
“行,你现在就马上去。”
轻风拂过,江涛消失在帐篷里。
叶庭御拿起桌上的物件,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可看了很久都看不出上面绣的是什么,他忽然间就打了个冷颤,脑海中又闪过那些贵公子指着他衣服笑的一幕。
农田玉小心翼翼地将灵泉里的莲蓬,在小老虎紧张的眼神下轻轻地一颗颗地采了下来。
看着手上的莲子,她激动得差点就哭了,她等这一刻她等了多久了。
……
天边透着一处光亮时,农田玉从空间里走了出来,正想出房门,她却一愣,转身走近桌子,手一扬,银光闪耀,屋顶上传来一个闷哼的痛苦呻吟声。
农田玉动作迅速地窜出了窗口,一手捏住了对方的脖子。
“说!你到底是谁?”
江涛脸上涨得黑红,他眼中露出一抹佩服的神色,断断续续的说:“我是将军派来的,请姑娘饶过小人。”
农田玉只觉得犹如坠入了梦境,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就松开了。
“他叫你来干什么?”
一封信递到了农田玉面前,“将军派属下来是给姑娘送信。”
农田玉脸上的表情一僵,脑子里又闪过那天叶庭御说过的话。
她脸上的表情不由自主就蒙上了一片冰霜。
她冷冷地说:“你回去跟他说以后不用再写信给我,这封信你带回去吧,我不想看。”
刷的一声,信就掷到了江涛的怀里。
江涛吓了一跳,拿着信不知所措,这怎么回事,之前在军营的时候这姑娘不是跟自己将军非常的好吗?而且最近两人不是已经在议婚吗?
“农姑娘,你……”
“走吧,以后不要来了,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农田玉扔下这句话就转身跑回了屋内,留下江涛站在那里傻了眼。
惨了,将军这回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人家姑娘这么生气,不然怎么会连信地不愿意看一眼。
他可是一直都知道了自家将军爱这姑娘爱惨了,自从这姑娘离开军营后,每天都是魂不守魄的。
……
营帐里,叶庭御脸色青黑的听着将军的汇报。
他接过江涛手上的信,整个人都浑身冒着冷气,他信上写的不过是让她不用那么劳累去刺绣而已。
为什么她连一眼都不愿意看一下,他不过是用了一点小计谋,这些也不过是因为他喜欢她才这样做。
他不确定的又问,“此真的说以后让我不用给她写信吗?”
江涛看到自家将军这副模样心底只觉得也跟着难受起来,他无奈地点了一下头。
叶庭御只觉得整个人都虚虚浮浮的,眼前的景物也旋转个不停。
她真的这样子做,那为什么还要答应他的提亲,难道以后两人就要这样子相处吗?
他一拳将营帐内的桌子劈碎。
农田玉认命地拿起针线继续他的绣嫁衣。
村长领着族长的孙子刘亭心情忐忑的向农田玉家走来。
他脸色黑沉,不耐烦的对刘亭说:“族长年龄大了,大夫都说已经尽人事了,你就不要再来烦人家小姑娘了。”
自从那天他被族长绑了一天一夜后,村长是已经对族长失去了尊敬的心态了。
那一天族长说过的话,他现在都还记着,如果是他都不愿意救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说来也奇怪,从那天开始族长就昏迷了好多天,怎么叫都不醒。
“你这是见死不救是吗?”刘亭阴着脸看着他。
没想到他刘氏族人居然出了这么一个向着外人的人,难道他没看到现在村里面的人都没有事做吗?长此下去,大家都没有饭吃了。
他自己的儿子也是那样,难道他都不担心了吗?
“见死不救?那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如果我有那么大的能耐,我还会见死不救吗?哼!”村长冷笑一声。
“你当然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但是你可以叫那小丫头去救人,不是吗?”
说着他就推了一下村长的肩膀,力气非常的大,村长差点就摔在了地上,好在反应快用手撑住了地面。
村长气得脸都红,双眼圆瞪,一咕噜爬起来冲着刘亭的脸就打了过去。“你他×,刘亭,我忍让你们祖孙两人很多次了,你别要脸不给脸!”
刘亭没想到村长会这么生气,没有防备,脸上一下子就挨了一拳。
“你还胆子太大了,居然连我这个族叔也敢打,你反了吧?”
村长没有回答他,挥起拳头就招呼到他身上来,“我打死你这个臭瘪三,每天都在那里叽叽歪歪的,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有饭吃,还有房子住!”
“住手!给我住手!”刘亭举起双手护着脑袋。
经过的村民看到两人打架都吓了一跳,个个都傻了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那么好的村长怎么变成这样子?
村长打了一会儿,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