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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瞪大眼睛看着族长,不是说农氏会取代他刘氏一族吗?
怎么和钱扯上关系了?
族长看了一眼村长,好像仿佛知道他脑袋在想什么的,幽幽地说:“我告诉你,一个男人的心一定要狠,这事如果你说出去,你就是我们刘氏的罪人!”
农田玉刚踏入祠堂大门就听到这句话。
看了一眼被绑住的村长,难怪没见到人,原来被绑在这里了。
她拍了几下手掌,“族长真是看得起我,连三个快死的老东西都能差遣来为你办事,我觉得脸上有光,谢谢你那么看得起我,就算让我死也派那么有份量的人来为我送一程。”
族长想不到农田玉没有他的允许居然就敢踏入祠堂,而且闯开天窗说亮话,他大喝一声:“谁让你不经我同意就踏入我刘氏祠堂的?!”
“不装了吗?”
“小丫头就不怕我刘氏的祖宗晚上会去找你?”
“都不存在了的人还怕来干嘛?!”
“不,他们有灵魂,哈哈,好,既然你知道我想你死,那就放马过来吧。”
族长闭上眼睛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农田玉一手捏住老族长的脖子:“老东西!我捏死你很容易,但杀你我还犯上命案赔上自己,那太不划算,我要让你看着你们刘氏族人因为你的贪心又过回那种挨饥抵饿的日子。”
村长听到农田玉的话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不相信地猛摇头。
不会的,小丫头肯定只是生气了。
“你敢?!”
农田玉心里冷笑一声,这老东西凭什么那么自信她不敢?!不就因为吃准了她的善良。
“他们又不是我的族人,我为什么不敢!你要我死,我为什么还要对你们那么好?你当我傻子吗?”
族长用幽深的自光看着农田玉,希望能看出一丁点农田玉在说大话的迹象。
可没有。
族长脸如死灰,整个人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无精打彩。
农田玉心底松了一口气,看你怕了没有?还好这就是你的死穴,还别说,她还真做不出那种事,不过可以搞搞小动作。
运起内力,农田玉一掌劈向族长后面的供桌,碰的一声,供桌四分五裂。
“你……”
族长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切,才这么一下就晕过去了,真不经玩,早知选个没那么刺激的。”
农田玉摇摇头无奈地耸耸肩,转身看了一眼瞪大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她的村长。
“你很害怕吗?”
村长连忙点头。
“放心,你不会死的。”
农田玉将村长嘴上的布团取了下来,想了想,没给村长松绑就走出了刘氏祠堂……
半天过去,整个青河村都哗然,因为他们村出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就是他们刘氏传承了三百多年,屹立不倒的祠堂居然倒下了。
顿时流言四起,有人说这是祖宗显灵,警示刘氏族人将有灾难降临,有人说这是祖宗的一种惩罚,有人说是因为祠堂年月深了才倒的,总之最后的结论是他们刘氏一族没有了供奉的祠堂了。
听说族长被掉下來的横梁压断腿了,又听说村长刚好背着老族长冲出来,回到家当晚就发起高烧,嘴上不断地说着胡话。
而在农田玉家的男子在农田玉出去后却依然昏迷不醒,嘴里还不断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可大家又听不清他到底在唤谁的名字,看他年龄不过十九岁左右,众人一致认为他喊的人应该他妻子的名字。
只见他满头大汗,眉头紧皱,不停地摇晃着脑袋,看上去痛苦至极,脸也扭在一起。
此时男子脑中不断的闪过一幅幅的画面。
“没事,我力气大,抱得动你。”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我叫许愿,许是许愿的许,愿是许愿的愿。”
“臭小子,好点了吗?”
“我不要你的钱,谁让你叫人打我爹,你这个小恶霸!”
忽然,男子嚯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痛苦的抱着脑袋,嘴里不停地问你到底是谁,最后大吼一声就冲出了客房,跃上瓦顶几个跳跃就消失了。
农田麦被吓得呆了呆,担忧地问农田石:“大哥,这人怎么了,他为什么这么痛苦?”
农田石摇摇头,想了一下,指着自己脑袋说:“可能是伤到脑袋了。”
不得不说农田石着相了,这男子就是他四岁那年见过两面的叶庭御,可能因为当时他年纪小而且见的次数不多,又或者叶庭御小时候和现在成年后的样貌相差得太大,所以他一时认不出来。
其实是叶庭御小时候长得像其母亲,长大了后五官反而像其父亲的多,而且人小时和长大后的样子一般都有出入的,所以连宋氏都没认出来。
那一年,他的娘亲醒来后他就真的铁了心进了威虎军,却在十三岁那年攻打西戎国时伤了脑袋,从此就遗忘了很多事和人。
而农田玉出了祠堂并没有回家,反而去了竹制品作坊,作坊现在由她的大伯父农田根管理,而农田金两兄弟一个管理作坊内的无土蔬菜,一个在镇上守着卖无土蔬菜的铺子。
除了这些,农田玉让农宝珠在上山村开了个腌菜的作坊,农田禾就在镇上开了个绣铺,而爱美食的农田草守的是一间饭馆。
作坊的工人请的不仅有青河村的村民,附近几个村子都有请上,农田玉家开的工钱是青河镇最高的,不但有奖金,而且还有节假日,是很多人撞破脑袋都想进的地方。
总之青河村的致富道路带动了附近几个村子的经济和就业率,所以就算这几个村子没有青河村的富裕,也走上了一日三餐能吃饱的地步。
竹制坊分两个区域,一个走高端路线,产品每个月只出那么几件,但卖出的价钱却十分高,这类产品属于艺术品,另一个区域走的是中低档路线,出的都是老百姓平时生活的日用品,比较大众化,但经农田玉的构思后,每件产品都雅致起来。
农田玉后来又增加了根雕,经她的手出来的作品在雕刻界都是一件难求的,而她不过是加了少许现代元素。
农宝根见侄女回来十分开心,现在的他也算是个雕刻迷,每天沉浸在雕刻世界里废寢忘食。
农田玉将自己这三个几月里头雕的三件作品拿出来让农宝根出手,又将几幅设计图交给他让他照着刻。
给无土蔬菜里的水池加入了灵泉水。
无土蔬菜最有特色的应该是土豆了,
一串串的土豆就这样挂在竹筛下面,在现代,种无土蔬菜要用到营养液,但农田玉拥有灵泉这个作弊神器,种什么都能长,那些长工都以为这是农家的秘方。
她像女王般巡视着自己的领土,一圈巡下来,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家。
回到家才知道那个男人已离开,她松了一口气,那男子给她总感觉十分危险的奇怪感觉。
大家又将刘氏祠堂倒塌的事告诉她,宋氏吩咐几个子女明天拿上礼去看望族长。
农田玉心里嗤笑一声,这族长恐怕是不怎么愿意看到她吧。
一间幽暗的小屋子里,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逼问着族长下一任族长的人选,以及族里的财产归置的地点。
族长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堂兄弟。
想不到那个丫头狠起来是那么恐怖的,连祠堂都给他掀了。
农田石领着弟弟妹妹,提着礼来看望族长。
农田玉双手交叠抵在额前,弯腰恭敬地给族长行了一个古礼,然后扬起一抹笑容说:“祝愿你老人家健如松柏,寿与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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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毁容加流产,叶映把最好的朋友“算计”到不得不出国才能躲掉她的魔爪。
偏偏天有不测风云,几年前叶映差一点被强暴的视频再一次风靡网络,于此同时,和她一起走红的还有W市的黄金单身汉,即使他在视频之中只是一个见死不救的路人甲。
被人整到监狱,叶映不得不把手伸向了当时唯一能救她的陆之恒身上,只是因为他是当时见死不救的陆三少。
他是W市有名的单身贵族,一举一动都高贵典雅,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是一种亵渎。
她是不出名的叶家的长女,披着温文尔雅的外表,实则有一颗心狠手辣的心,瑕眦必报。
一张红本本,她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小娇妻。
第九十章婚事
族长怒极反笑,“小丫头,心够狠毒啊!”
“族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农田玉不解地看了一眼农田石他们,无辜地眨眼睛。
“哥,族长是怎么了?”
“妹妹,别怕,族长可能因为祠堂倒了受到刺激才会说胡话的。”
“那我们还是不打扰族长休息吧!”
农田石点点头,“嗯,我们回去吧!”
明年的秋闱他打算下场试试,所以近日的功课有些紧。
族长看着几兄妹的背影,忽然间哈哈大笑。
几天后,村上又传族长因为受了刺激整天说着胡话呢,但最可怜的应该是村长了,断断续续的高烧,时好时坏。
农田玉觉得族长才不会那么容易疯,倒是村长却受了无妄之灾,才应该好好的安慰一下,于是她提着一只鸡和几斤猪肉朝着村长家去。
村长婆娘李菊娘捧着碗大米饭坐在门外的石块上啃着一块猪脚,看到农田玉,她抬头裂了裂嘴,露出沾了肉菜的一口黄牙,她将那块啃得没多少肉的骨头丢给旁边看着她吃饭的大黄狗。
“阿菊婆,牙口不错呀。”
“哎,还行,田玉丫头来瞧老头子是吧?唉,这老头子……”她喋喋不休,一边用身前的围裙擦了擦油汪汪的双手,一边拿眼睛盯着农田玉手上的礼。
农田玉会意,将鸡和猪肉递给她。
“唉,去看看那老头子吧,这药也吃了不少,就是没精神,不知是不是惹了什么脏东西,整天在发呆。”
她迅速接过那些礼,并掂了掂斤两,满意地笑着将农田玉请进屋。
村长家收掇得还是挺干净的,农田玉在堂屋那看到抽旱烟的村长。
果然是一点精神气都没有,两眼无神。
农田玉唤了几声村长才呆呆地应了她。
“村长爷爷,你知道吗?你是个好人。”农田玉坐在村长旁劝解道。
“田玉丫头真的要毁了青河村?村民都是无辜的,村长爷爷求你放过他们吧,我老头子求你了。”
村长放下烟杆子,抬头看着农田玉,一双混浊的眼冒着泪花。
看着一心为村民的村长,农田玉终于不忍落去伤这么一个人民公仆。
“你觉得我会毁了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东西吗?”
“可你将祠堂掀了。”
村长哭了起来。
“没有了祠堂,我们就是一家人,都是一个村上的,你看看,镇上的居民都是来自各个地方的,他们有争得头破血流了吗?”
村长呆了……
是啊,他们怎么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直就只当镇上是市集来看,难怪小丫头那么生气,是他们想法太落后了。
“来,想通了吧,给你把一下脉。”
农田玉将手搭在村长的手腕上,仔细地把起脉来。
“还是有些发热,有些思虑过重了,郁结藏胸啊。”
忽然,村长甩开她的手一拍大腿,惊叫着站起来:“去去去,老头子我还把什么脉?好了!”
农田玉还是将退烧药递给他,让他一日三餐按时吃药。
可村长根本没听进去,急冲冲地跑到院子,抓起一只鸡去到厨房就手起刀落,三两下就拔了毛。
农田玉眼都突了,这也好得太快了吧?
村长婆娘听到动静冲进来,一看,气得猛拍大腿:“我的鸡啊,死老头子,你发疯了拿我的鸡来出气干嘛。”
村长不理她,转身对农田玉说:“在我家吃个饭,爷爷杀鸡,呵呵~”
他瞪了一眼自个婆娘:“什么出气!我这是请丫头吃顿饭。”
李菊娘一听,眼珠转了几下,脸色缓了缓,对村长说:“既然请客,那我去叫三个媳妇来,顺便做多几个菜?”
她握起农田玉双手吩咐道:“既然来了就在阿菊婆家吃个便饭,我去叫你那些婶子大娘过来。”
农田玉一愣,不明白为什么李菊娘的态度为什么转变得那么快,她机械地点了点头。
“行,你坐坐,我去去就回。”
农田玉局促地坐在堂屋,不一会,堂屋进了八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