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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眉头皱了一下,脑袋往后倾,避开了他的鼻尖碰触,她后退了几步,让自己和他拉开了些许距离。
漪涟消失,嘴上多了一只柔软的小手,温热舒服,大掌一握,将小手拉下来,他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他到底怎么啦?病情越来越加重了。
叶庭御自小投军,童年和少年时期都生活在一堆男人中,每天不是练武习兵法就是练兵,或出兵迎战,对于儿女私情是真的懵懂无知。
他的父亲叶翼是个严谨之人,给他安排学习的人都是那一类型的人,所以他绝对不会听到一些关于姑娘家的事情,而那些兵根本不敢在他面前胡说乱语,因为叶将军治军严明,谁敢违抗,军法处置。
于是我们的叶庭御叶大将军就觉得自己的病情越来加重了。
而农田玉,虽然活了有30多年,但她前身不过是个学生,而且是个知识封闭的病人,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情情爱爱的熏陶,加上她是个爱科学爱知识的好学生。
所以……
农田玉偏偏头不解地看着他,是不是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难道他的视力也有些不正常,这的确是有可能,她以前就是经常看书看到凌晨,所以视力不怎么好。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沾沾的,是有些不舒服,她是第一次涂口红。
外面人声吵杂,脚步声越来越大。
那些人来到侍卫长的院子,只见他们府上的士兵个个团在一个角落那里走来走去,他们觉得很奇怪,不过侍卫长的事情要紧一些。
他们的侍卫长现在身受重伤,根本没有力气能将那一张木板床捶打得那么大声。
没想到那些卫兵却还在那里不停的走动,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奇怪。
农田玉看了一眼脸红红的叶庭御,指了指敞开的门,“看来他们已经发现我们的存在了。”
叶庭御又咳了一声,见少女神色坦然,没有一丝尴尬,燥热的心也不觉平静了下来。“没错!那你还等什么?”
她将那床砸的声音那么大,难道不会想到会引来人吗?
根本没有时间思考,他想都不想就大掌一捞,又将少女夹在胳膊下跳窗而出。
农田玉一阵气结,怎么又来了,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不能老这样子来,每次都二话不说就将人夹在胳膊下。
心中气恼,于是不停地挣扎。
“别动!”叶庭御低喝了一声,没见到现在情况突然吗?他们两人绝对不能让这些西戎国人发现,不然会挑起两国的纷争。
而他现在正在敌国,大军没有他这个主帅的指令,谁也不敢出兵应战。
十几个人像一窝蜂似的涌进了丹哈儿的房间。
这些人当中有丹哈儿的妻子和他的谋士,其中一个谋士,就是刚刚他接见的那一个。
看着碎成了碎片的大床,还有床下面胸口被砸扁了的顾主,他心惊胆裂,他前脚才出,他后脚就出事了,而且看他死状,杀他的人不仅力大无比,而且善于谋略。
从他躲到床底下也依然被杀死就能看得出,加上房间和院子里机关百出,这人是如何逃过这一些的。
他的死让人觉得一阵讽刺,他是西戎国力大无比的勇士,没想到会死在一个力量比他更大的人手下,整个人都被砸扁了。
叶庭御夹着农田玉轻轻地飘离了这一个大宅子。
跑了一刻钟,农田玉再也受不了啦,被勒住的腰弄得她胃部一阵不舒服。
这也真够了吧,都离了那么远了,怎么还不放手?自己的轻功可不比他差,这人也太自以为是了。
“都说能把我放下来吗?还有男女授受不清,我跟你说了那么多次,不能随随便便就将我夹着就走,你到底有没有记住我说过的话!”
农田玉有些生气了,磨了磨牙。
叶庭御身子一顿,停了下来,可那手还是依然搂着农田玉的腰。
少女眉头打结的看着他,一脸的嫌弃。
“我母亲过几天就上你家提亲了,你不觉得我们应该熟悉一下?毕竟这个可是人生大事。”
星眸看着她,目光幽深,那里面含有不解和受伤。
听到他这样说,农田玉只觉得一阵无力,这人怎么这么固执,都已经拒绝那么多次,怎么好像听不明白人家说的话似的,依然是按自己的想法去做。
让人觉得,只要是他决定的事就必须要做到,可他也应该要问一下她这个当事人的意思吧。
一阵无力感,她也懒得说了,银光一闪,叶庭御手上就多了几根银针,让他觉得手一阵麻软,手不如自主就松开了少女的腰肢。
农田玉迅速离开了他的怀抱。
“我可没有心思去熟悉你,还有,就算你母亲上门来提亲,我娘和我爹未必会答应你的提亲,事情没有定下来之前请你遵守一下男女大防,我的声誉被你破坏得已经不多了,我还希望我以后跟我的丈夫能恩恩爱爱。”
她朝他拱了拱手,也算郑重地说,“所以请你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我以后的丈夫会介意的。”
叶庭御拔掉手上的银针,将针放到眼前仔细地瞧了几下,这少女手法挺快的,他根本没有瞧见她从哪里掏出银针,好像那针就像是一直在她手心上握着似的。
就像她那一对短剑,也不知她是怎样藏在手臂上的,从外面瞧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看起来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似的。
这女子太神秘了,而且她那一手布阵技巧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没有听说这世上还有谁的奇门遁甲那么厉害的。
听到农田玉说以后的丈夫,他的心一阵不舒服,他看中的女子,任何人也不能从他手上抢去,所以她以后的丈夫只能是他。
他的脸上又现出了又狂又酷又拽的神情。
农田玉防备地看着他,之前跟他的一番打斗,她的肚子又饿了,而且花了一个晚上的蹲点,她现在可想睡觉了,可是眼前的大麻烦还没有解决掉。
“我不答应。”
农田玉听到他这句话眼珠都凸出来了,她现在判定这人肯定是个固执狂,不然怎么会听不懂别人说的话呢?
“你不答应关我什么事?是不是又想被我勒住脖子?”
她气的磨牙,脸上的表情恶狠狠的。
叶庭御看着她的表情只觉得好玩,心中那一股劣质性又开始萌芽,不过他这次不敢轻举妄动。
“走,爷请你吃一顿好吃的,让你了解一下你未来的丈夫是怎样的?”
农田玉:“……”
她右手一扬,一个黑影就飞向叶庭御的脑门。
叶庭御双手护着脑袋挡了一下,眼前人影一闪,眼前的少女就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太快了她的身法,那轻功比其他人厉害多了,他只瞧见少女跑了一会儿就不见了人。
其实农田玉是躲进的空间里。
一进空间,就看到小老虎又守在荷花旁边,荷花正在开放,她数了一下,居然已经开了十瓣了。
她在空间里煮了东西,大吃了一顿后又睡了一下,没想到刚一出来就发现那朵荷花已经开到了十四瓣,她一阵惊喜没想到这一个大块头居然能值七瓣荷花。
看来斩杀西戎兵的确是让荷花开起来的方法,确定了这一个事情后,对于洛寒能重新醒过来,她又有了一些信心。
丹哈儿被潜入府邸杀死的消息传到了国君的耳朵里,而且这个第一勇士府上的士兵还不停的在一个角落里走来走去而出不来的的消息也传遍那西戎国上下。
西戎国皇宫
西戎国的王蒙富嚓将身前的案桌一脚踢翻,这个丹哈儿一直是他身边最能干,武功最高的一名侍卫,如果不是没有领兵的才能,他早就封他为大将军了,没想到居然在大晋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丫头弄得一身伤的回来,没想到才几天又被杀死。
身边的侍从见王生气成这样子,都吓得簌簌发抖,个个都跪伏在地上。
努儿托木竭力镇定自己,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王那么生气,据那些人汇报,他觉得杀死丹哈儿的人一定是大晋的那个少女,因为只有她才能将人困在一个角落里,所以他爬到西戎王前将自己所认为的事说了出来。
西戎王听了他的说辞,心中震怒,没想到又是那个少女。
他双眼怒睁,大喝一声:“如果让我逮到此人,我一定将她碎尸万段,让她知道我们西戎国不是好欺负的!”
军师又进言,脸上的表情有些忐忑不安,“王,此人会奇门遁甲,懂得布阵,我们的侍卫长就是这样子被她伤到的,而且此人武功奇高,之前我们派出去的勇士就是她杀死的。”
蒙富嚓大眼眯起来,大晋什么时候出来这样一个逆天的高手,为什么他们的探子没有打探到这样的消息。
一旁的萨迪瓦听了军师的一番话,他看着国王欲言又止,据他打探的消息,药王谷并没有会奇门遁甲的世外高人,这少女的那一手行兵布阵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西戎王看到这个刚上位的侍卫长神情古怪,不由问,“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本王说?”
“这少女的武功的确是出自药王谷。只是这奇门遁甲药王谷并没有这一类世外高人,也没有这样的记载。”
“哦?居然有这样的事情?那这少女到底是打哪里来的?除了拜入药王谷,她还拜了谁为师?”
“属下不知。”
“饭桶,没用!本王养你们这些人有何用,连一个女子也搞不定。”他一脚踢翻他跟前的一个侍从。
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透,大家都对这个大晋的女子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她,他们又怎么会要承受王的怒火?
他们的侍卫长是西戎国的第一勇士,居然死得这么凄惨,身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肤,而且不仅全身焦黑,死的时候还整个胸部都人捶扁了。
“传我的命令,捉拿这名女子,抓到的人重金有赏。”
农田玉不知道自己身份已经被人家调查得清清楚楚,她在空间里依然是吃吃睡睡,有空就种种田,用一些中药配制药丸,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十天。
看着外面天色大亮,她才从空间里牵出白马赶着时间回清河村,而叶庭御早已回到了大晋。
他一边赶路,脑子里却一直在回想少女撒银针的手法,的确是没有从其他地方掏出银针。
那她的银针到底藏在哪里?药王给她治病的时候,那些针都是放在药箱里的。
最后他得到的结论是,这姑娘给自己也设了很多的阵法,其中一个应该是掩眼法,小姑娘嘛,总是觉得好玩,以为这样会让人家觉得她的样子非常的神秘。
农宝柱今天去作坊上工,没想到等了老半天了,来上工的工人却一个人影都不见。
他的兄长农宝根的情况也是一样,竹子工艺品的厂区有员工二十多名,而他的那个无土蔬菜则有十名。
两兄弟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情况,这些人怎么集体都不来上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连他的好兄弟刘天成也没有来。
族长的院子里站满了人,大家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有人口头相传,让他们今天早上不准去农宝柱家的作坊上工,而且必须来族长家等待开会。
大家都议论纷纷,不上工那他们怎么会有工钱?真是急死人了,大家都等了一个多时辰了,可是还不见族长出来。
族长在房间里闭着眼睛慢慢的等着,只是等了那么久?也不见那个外族人农宝柱过来问一下,其实他的心也急,不过他就是想让他来主动问到底为什么他不让自己的族人去他家上工。
作坊内,农宝柱见那些人都不来上工,没办法,时间又赶,他只好在出租屋里又挑了一些人来上,打算等今天的工作量完成了,他才去问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
做那些竹制品,技术含量不算特别高,只要他刚开始的时候指导一下,那些人就会做。
族长在家里等了好久,外面的人都已经吵翻了天,这才让自己的孙子打开房门。
村民见族长出来,一个个都围上前七嘴八舌地问族长,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族长将他们叫到这里来又不不是开会。
族长憋了一口气,他以为用这样的方法就能让农宝柱逼自己的女儿就范,没想到那个农宝柱居然没有来。
“族长,你要我们来为什么又不出来呢?”有些人非常的心急,今天他们这种情况算是旷工,旷工一次就要扣三天的工钱,他们以为没什么大事,就没有来得及跟家人说,一大早就等在这里,没想到却等了那么久族长才出来。
看到大家那个样子,族长不敢说出原因,现在大家都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