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有些失落,但想到一会儿的结果,再看狼狈不堪的二人,轻拍脑袋。
她怎么就忘了心如婢女的身份,想来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之人,即便是游戏,心如也只有挨打的份。
所以他们最后也是必然。
不过,她到是觉得,有些误打误撞,现在越发觉得此二人般配,心中的想法又加重了些。
结果,显而易见,安瑾怡与肖奇取得了胜利。
虽是计划内,但一想到欧阳轩悲惨的未来,激动的将胳膊搭在肖奇肩上,对欧阳轩挑衅道“愿赌服输,我的愿望就是让你帮我洗半年的脏衣,你的小伙伴儿就将肖奇公主抱半盏茶即可,怎样是不是很简单?”
欧阳轩一怔,没想到安瑾怡竟会提此要求,虽然想过安瑾怡获胜他会受到惩罚,反正能够接近她,所谓的惩罚也就那些罢了。
没想到她竟然让他洗半年的脏衣,嗤笑道“那敢问郡主的内衣物是否也需要代劳?”
郡主?
连称谓都变了,可想而知他此刻的心情,定是糟糕透了,不过,他越生气他心情就越好,尤其是不再叫那该死的三个字,心情就更好上加好,简直就是一个字“帅”。
见他都主动要求,安瑾怡顺势点了点头,满足他便是,这点要求她还是可以答应的。
见她点头应允,欧阳轩气恼的别过头,看向许明哲,以此转移他的注意力,谨防被气死。
“许少将,是不是可以开始与身边的美人,接受处罚了?”
------题外话------
早安,小伙伴儿~
第116章 好戏上演(二更)
“对,对,对,欧阳轩说的对极了!”安瑾怡连忙附和道。
突然觉得,要是将这宽衣解带换成激情热吻,或是用舌头将衣带解开,或许更有趣,只是她也只是想象。
这里毕竟是古代,作为女子这种想法也只能在心中想想。
期待着,二人的下一步动作。
想必这应该已经算是刺激性的挑战了吧!
安瑾怡惊觉,此时的心如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美人,因害羞,原本就漂亮的美人锥,爬上了红粉粉的腮红,低眉敛眸,一副娇羞可人的模样。
连她看着,都觉得有些懊恼为什么她不是男子。
反观众人,如饥饿许久的饿狼,发现了猎物一般。
安瑾怡突然有些庆幸,还好心如抽到的是许明哲,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加上心如的身份,极有可能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看来这次回去,就得向父亲提一提。
“二人这酝酿时间可是够久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欧阳轩见二人迟迟不肯开始,出声提醒。
命人取上沙漏,世人皆知一沙漏,代表一个时辰,但此时见到沙漏,却让许明哲有种不好的预感,危险的眯起双眸,谨慎的问道“你这是……?”
欧阳轩耸肩道“就是你所想的那般,沙漏结束之前,如你们没有按照规定完成任务,很抱歉,任务失败,进行下一项惩罚,直至任务成功!”
“你!”
许明哲恼火的指向临时改变惩罚的欧阳轩,这分明就是故意的,心如虽说是奴婢,但毕竟是女子,本就害羞的她,怎么可能在沙漏结束之前完成任务。
欧阳轩倘若未知,挑衅的朝着许明哲挑眉。
一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耐我何的模样。
要怪就怪安瑾怡好了,他不好过,也不会让其他人好过,没错,他就是那种自私自利之人。
一旁的心如,见许明哲也无计可施,轻轻呼出一口气,微微张开小口,一点点的朝着许明哲衣领下的第一个纽扣咬去。
淡淡的清香,冰凉的下颚,让心如的心跳,不断加速,越跳越快,仿佛马上就要破唇而出。
奈何颤抖的唇角,却怎样都无法解开纽扣。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许明哲的喉结处,令他有些微怔,呼吸困难,恨不得直接将衣扣用内力全部崩开,结束这荒唐的惩罚。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心如解完规定的纽扣已经用了三分之二的时间,就此,许明哲只有在剩下的三分之一的时间,解完,才算过关,否则,惩罚将会永无止境。
微闭双目,重呼一气,低头,沉吟一声“得罪”用力,将所有规定的衣扣,全部咬掉,甩在地上。
看了眼还未用完的时间,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心如肩上,将她抱起,狠狠地瞪了眼,一旁幸灾乐祸的欧阳轩,转身离去。
安瑾怡突然觉得,此时要是有个相机该多好,记录下这美好的瞬间。
“二哥,你说心如与许明哲是不是很般配?”
安瑾琰一怔,好笑的赏了她一个弹指“他人之事,莫要插手。”
“心如的事怎么能是他人之事。”安瑾怡有些不满二哥的说辞“那是我的妹妹懂不懂,还是说你早就看上了心如,想把她纳为己有?”
“胡闹!”
安瑾怡一惊,从未见过二哥如此严厉的一面,难道真被她说对了,二哥其实对心如有那种心思?
从小看着她长得安瑾琰,见她如此,便知她误会了他,笑着摇了摇头,低声耳语道“心如是女子,这种话以后莫要再讲,否则会坏了她的名节,更何况感情是她自己的事情,即便是你想要乱点鸳鸯,也得本人同意,而且,我也不认为,以许明哲的身份地位,他的家族会允许他娶一个毫无背景的奴婢。”
门当户对,自古都是一种传承。
又有多少灰姑娘过得幸福?
或许是她想的太过简单,只顾她一人的感受,却忘记考虑心如是否能够承担的起这段婚姻。
也罢,不急于一时,姑且再观察一二。
抬头仰望天空,响起爸妈曾经在耳边的戏言,不经意间脱口而出“二哥,我若招个上门婿,如何?”
“怡儿,你抬头!”安瑾琰认真问道“觉得冷吗?”
安瑾怡有些不解,抬头,冷风呼啸,这冬日的寒风真可谓锥刺股,默认的点点头。
“既然知道冷,就该醒来,莫在做梦!”
安瑾怡一噎,嫣然一笑。
是呀,以前她是家中独女,家族的企业是要她来继承,而家族又是京城的大家族之首,所以爸妈的想法并不可笑。
可在此她仅是一品大员的女儿,而她从下生,就知会飞入皇家,这一切,在她来到这里不久就已明了。
现在怎么还会有这种可笑的念头。
而那些所谓的为爱私奔,显然并不会在她身上发生。
她身后背负的不知是她一个人,而是整个安氏家族。
安瑾怡,微微闭上双目,让寒风肆意的吹过脸颊。
*
安倩宁醒来时,身边早已没有了欧阳瑜,而昨夜的疯狂,也让她错过了一场场好戏。
听着碧儿的诉说,轻轻扶了扶发髻“你是说,心如与许明哲?”
“回小姐,正是二人,奴婢听闻,是心如那小浪蹄子先勾引的许少将!真是不知羞!”
安倩宁一怔,打量起愤愤不平的碧儿,随即了然。
“碧儿,你可是心仪那许少将?”
“小姐!”碧儿闻言,害羞的低下头,像是被人说穿了心事一般。
安倩宁见状,打趣道“还真是,那如果说本小姐有办法让你如愿,你该如何报答本小姐?”
“小姐,此话当真?”碧儿激动的问道。
“瞧你!放心,你是我的心腹,我又怎会亏待了你!去帮我打桶热水进来。”
“哎,奴婢这就去!”
得令,碧儿兴高采烈的离开了房间。
谁知刚走到旁边的客房,大门突然打开,她被一股大力,用力的拉进屋内,房门迅速关上,碧儿被狠狠撞击在冰冷的墙上。
危险而冷峻的气息,喷洒而来,声音更是冰至骨髓“怎么?爷竟不知原来你心中之人竟是许明哲?嗯?”
掌心用力一握。
惹得碧儿闷哼一声,手不自觉的搭在他颈后,轻轻啃咬,刚冒出的青须,讨好道“爷,碧儿可是您的人,不论这心里还是身体都只属于爷一个人。”
右手轻车熟路的勾勒出男子健硕的身躯,爱极了那令他窒息的快感。
“哦?那今日就让爷倒要好好看看,你究竟是怎样爱惨了爷?嗯?”
“可是人家还得去给小姐烧水,沐浴呢!”
“烧水也是需要时间的,你家小姐所用的热水又怎能含糊?”
说完,便不在给她解释的机会,用力的撕咬唇瓣,碧儿的身体对他来说总是有着致命的诱惑。
碧儿,轻“哼”一声,娇媚一声“今日换碧儿来服侍您!”
话落,低下头,沿着身体一路向下。
房中的安倩宁,并未在意来人已不是碧儿,在她看来,左右都是贱婢,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年关将至,而距离此次冬猎的结束也越来越近,她的抓紧想出对策来将许明哲离开安瑾怡身边。
这碧儿毕竟只是一介贱婢,即便真的委身与他,也不过只是个妾罢了。
对她来说毫无用处。
她需要的是一个身份尊贵之人,能够取代安瑾怡。
而此人最好是与她关系密切,女人善妒,对情敌更不会手软,事成之后,定会让许明哲远离安瑾怡,这样一来,她的身边也只剩下一个空有世子头衔的欧阳瑾,不足为惧。
那这个人,到底谁最合适呢?
安宁公主?
一张俏丽的面容,从脑中蹦出,听闻安宁公主与安瑾琛早有婚约,如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二人凑在一起,不但能离间她与安瑾怡的关系,想来安瑾琛也会因此恨毒了许明哲!
“哈哈!哈哈!安瑾琛你可别怪我这个做妹妹的心狠,要怪就怪你的好妹妹,哈哈!”
这一次她定要将安瑾怡推至绝境。
而安瑾怡仅仅只是开始,接下来便是安瑾琰、安瑾琛、最后则是她的好叔父安荣。
她会将他们欠她的东西一一收回。
安瑾怡并不知,有人对她设下了狠毒的陷阱,此刻的她正在大哥安瑾琛书房,拿着毛笔无聊的画了又画。
“小姐,您写这么多世子的名字作何?”
安瑾怡一怔,低下头,惊讶的发现,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写下了满满一整页的欧阳谨。
惊慌的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连忙将宣纸叠起塞入袖中,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发现仍未有人进门,拭去额上的汗渍,轻呼一气,好险,没有被其他人所发现,否则她真是有口难言。
“你什么时候来的?”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的心如。
心如不是跟许明哲离去了吗?
这心如不在,大哥又与安宁有约,二哥则跟肖奇在房中执棋,她太过无聊才会躲在书房中随意作画,竟无意中写了一整页那人的名字。
“小姐,您不要再取笑奴婢了。”
安瑾怡收回思绪,笑问“难道心如对明哲从来就没有过其他想法?”
心如摇摇头,又点点头,轻声微叹“小姐,奴婢自知自己的身份,所以从来都不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闻言,安瑾怡突然有些心疼,虽说心如有时毛毛躁躁,但,兰心惠质如她,更希望她过得幸福。
正如二哥所说,有些事,并不是她一味的想当然,就会幸福。
摇头,轻笑“那你找我所为何事?”
心如一愣,不明白,她作为小姐的婢女,来到小姐身旁有何不妥,想到来时二少爷的交代,点点头,道“琰少爷让奴婢告知小姐,今日早点去他的房间,说是与肖公子找到一处适合炙烤之处。”
“真的?”安瑾怡一扫方才的阴霾,跳起,略有责备“你怎么不早说,走走走,我们现在就过去。”
对于吃,她一向照单全收,更何况来这所谓的冬猎,猎物到是抓到不少,至今仍是一口未吃到。
想来,她一定是历史上最为悲惨的猎人,没有之一。
一个时辰之后。
安瑾琰撅着屁股用力的吹着丝毫没有火星的柴火,并且已经持续了半盏茶之久。
如不是对方是她尊敬的二哥,安瑾怡真恨不得朝着他的屁股,狠狠踹去。
还说什么找到一处炙烤的好地方,原来就是行宫一进门的真空柱子,这也就算了,本来柱子内的炉火烧的旺盛,经过安瑾琰的一番折腾,愣是半丝火星都没了。
看向堆积如山的美食,安瑾怡终于明白什么叫能看不能吃。
她真是一枚命苦的小吃货。
幽幽一叹,命人在二哥房中支起火锅专用的器具。
而她自己转身进了厨房,取出从京中带来的已磨好的蜀椒粉,将油在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