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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刚到这里之时,他还以为欧阳谨突然开窍,带他来这里野餐。
搞了半天,都是她自作多情。
他只是带她来看看,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现在倒好吃个午饭,还要回去。
这都过了晌午时间,再经过一路的颠簸,回到京怎说也得下午了。
到底是让她吃晚饭还是午饭?
他绝对是诚心的想要饿死她。
哼!
她就知道,怎么会觉得他会改变呢?
真是太可恶了!
祈祷他出门踩狗屎,娶妻娶泼妇,日日不得闲!
哼!
诅咒完,瞬间觉得心情比好多了。
也懒得再与他计较。
*
欧阳谨并没有带她回家吃,而是带她来到京城一家有名的茶楼。
点了些干果,要了壶上火的茶水,专注的看向包房外的说书先生。
安瑾怡低头看了眼少的可怜的果品,又看了眼目不转睛的欧阳谨。
这就是他说的吃的?
他饶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带她来这里?
他到底知不知,她还饿着肚子。
啊~
可恶!
安瑾怡刚准备起身离去,就听到楼下传来慷慨激昂地演讲。
仔细一听竟然关于那个神秘民族。
安瑾怡顿时来了兴趣,重新坐了回去。
她惊奇的发现,这个朝代的评书与现代略有不同。
说书之人站在中央,身穿灰色衣衫,手舞足蹈,激情澎湃。
用最诙谐地语调叙述着江湖的腥风血雨。
话说这奇特的民族,第一代的女皇也是一个传奇人物。
她能歌善舞,善于谋略,武功高强。
相传她特别喜欢收集善舞的的毛发,从中选出最最优发质,制成了一把魔琴。
之所以说它是魔琴,相传那不菲的宝藏,则需要它开始,然能够驾驭她的人,少之又少。
所以江湖有种传言,得此琴者得宝藏,得宝藏者得天下。
安瑾怡失望的摇了摇头。
她以为会有什么特别的信息,原来不过是一些俗套的把戏。
而事实怎样谁都不知道。
“想得到那柄琴嘛?”欧阳谨转头看着安瑾怡问道。
安瑾怡轻轻摇了摇头“太不真实。”
听起来太像神话,太像传说,而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一向不信。
更何况还是一个古老,如神话一般的传言。
好笑的看着欧阳谨,笑道“你相信嘛?”
欧阳谨轻笑,起身道“带你去个地方!”
安瑾怡不解地看着欧阳谨的背影。
又要去哪里?
就不能让她好好的吃点东西。
快速的抓起一些吃的东西塞进,腮帮鼓起。
如充气鱼一般,特别可爱。
被食物塞满的嘴脸,微微嘟起,慢慢的蠕动,很是可爱。
欧阳谨回头,恰好看到,浮尘多年的心,突然起了涟漪。
情不自禁地伸手捏着她的脸颊,本是觉得好笑,谁诚想,刚一用力,安瑾怡嘴里的食物,被突如其来的外力吓了一跳。
嘴里的食物,丝毫没有浪费,全都喷洒在欧阳谨手上,衣袖上。
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哈哈~”安瑾怡捧腹大笑,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反而觉得有些滑稽。
“想得到魔琴嘛?”
安瑾怡一怔,疑惑的看着欧阳谨,难道琴在他手上。
可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魔琴?
看他的神情,显然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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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带走安瑾怡(一更)
刚想开口问,魔琴是否在他手中。
就被他快步拉到马车上。
安瑾怡不解的看着他,怎知他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安瑾怡惊恐的抓着衣襟,后怕的咽了咽口水,“你……我……我跟你说……啊!”
话还未说完,欧阳谨的外衣就扔到了她头上。
衣衫上散发出难闻的气息,让安瑾怡气愤不已。
狠狠的扯下外衣,怒道“欧阳谨,你到底要做什么?”
“洗了它!”
欧阳谨说的理所应当,仿佛这一切本该就是安瑾怡所为。
“我可以帮你找到魔琴!”
安瑾怡一噎,嫌弃的翻着白眼,敢情他以为她想找到魔琴,所以才会如此心安理得指使她。
他以为她是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不成。
“哼!你还真是会算计,既然这么会算,不如明日驾着马车去城门外,支个摊位得了!”
真以为他会读心术不成。
她半点也不稀罕。
再者她现在对那个什么鬼魔琴,根本不敢兴趣,之所以听得兴致勃勃,只是觉得有些好奇,想了解一下一代女皇的八卦野史。
可是听到最后,也没听到半丝有用的消息。
还有那说书之人,说成那样,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让她听的意犹未尽。
该讲的半句都没有,除了废话,无半句有用之言。
想到这儿,安瑾怡就觉得郁闷不已。
按道理说,这一代女皇,总会有些传奇故事吧,比如宠幸某一人,比如床上功夫如何了得,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比如想要与她欢好之人都要在她面前即兴一舞,得她临幸。
可现在倒好,除了魔琴什么都没有了。
再者一定就觉得可信度极低,若是牛毛她还觉得有些可信,可这人毛,再结实能怎样?
还制成琴弦,想必还没弹就断了,又何来的魔琴开启宝藏之说。
真不知是该说这些人,太过单纯,还是说该说这些人太过愚昧。
欧阳谨见安瑾怡陷入沉思,面露不屑的神情,想到刚才安瑾怡在听故事时那失望的神情,瞬间了然。
慢慢靠近她,道“想听关于女皇的故事?”
安瑾怡刚想点头,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顿时觉得郁闷不已。
“哼!真以为自己会读心术呀?若是觉得那么厉害,那你道是说说看,我现在想些什么?”
欧阳谨嘴角微微上扬,慵懒的依偎在马车壁上,就在安瑾怡以为他不再开口之时,听他道“女皇曾经有一相爱的青梅竹马,善琴,技艺颇高,在二人大婚前夕,女皇的那位竹马,突然迷上了一位舞技高超的女子。
那女子有着一头光鲜,乌黑亮丽的发丝,每每起舞,头发就如柳枝一般,随风摇摆,在瀑布山前,总是能看到俊美男子抚琴,女子起舞从林间的美景。
然好景不长,此事很快便被女皇得知,年少气盛的女皇,一怒为蓝颜,直接命人杀了竹马,在她看来背叛了就得死。”
“然后呢?那女子呢?”
“在女皇看来,竹马之所以会如此,正是女子所诱,命人一根根拔掉她所有的毛发。
从中选出,带有血腥,且粗大的毛发,留下做了纪念。随后命人天天用炭火炙烤女子的双眼,直到女子再也看不清视物后,被人生生挖出双眸为了野狼,而那名女子则被女皇扔进皇家驯兽林中,从此世上再无此人。
一次偶然的机会,女皇被女子毛发划破手指,鲜血滴落,女皇一惊,命人彻查,才得知原来一根小小的发丝可以发挥,如此之大的威力。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啧啧!”安瑾怡怜惜的摇了摇头。
果然,出名的女人都是些狠角子,那所谓的女皇跟历史上的妲己、武则天、慈禧等人又有何异,都是一样的残暴,草菅人命。
不过是两个彼此相爱的可怜之人罢了,为何不能成全。反而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如果事实真如此,我觉得那宝藏,不要也罢!”
听完欧阳谨的讲述之后,安瑾怡平静的说出心中所想,没错,她就是这么想的。
一个残暴不仁的女人,又会留下什么有利于后人的宝藏,说不定是一堆毒气。
可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难道真的就只有她一人明了。
“难道这些消息是有人故意传出?”
只有这样可以解释了不是吗?
“你这样认为?”
“嗯!”安瑾怡细细打量着他,道“你是不是也这样想,可对方是谁,又有什么样的目的?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这样的消息传播出去,只会让江湖变得动荡,人心变得慌慌。
让一些贪婪之人,蠢蠢欲动罢了。
为何皇上不出面镇压,反而任由此等消息愈演愈烈。
究竟皇上在此事中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安瑾怡不寒而栗,突然觉得有些事情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背后之人有何目的?
“你觉得此事会不会……”安瑾怡指了指上面,道“有关。”
“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安瑾怡一惊,欧阳谨竟然没有否认,是不是也就是说此事真的跟皇上有关,可是她想不通,这件事跟皇上会有什么关系?
而这件事根源,又是从何处传出?
究竟有何目的?
“你真的有魔琴?”
“走吧!回去吃点东西。”
话音刚落,马车便开始移动。
安瑾怡一噎,好笑看着神态自然的欧阳谨。
她怎么觉得今日的他,就如神经病患者一般。
他究竟待她出来做什么的?
就是为了带她来听这些莫名其妙的故事?
而且都毫无依据可言。
“马车上可是怡儿妹妹!”
马车突然停下,车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安宁嫂嫂?!
安瑾怡一惊,连忙掀开帘,刚想下车,就被欧阳谨紧紧抓住胳膊,不满道“安宁公主若是有要是,可以去府上下拜帖,后再与我们在书房商谈。”
安宁闻言,嘴角微微抽了抽,原本看到安瑾怡有些欣喜,只想上前打声招呼,可现如今看到欧阳谨这幅模样,怒火顿时涌上头顶,不满道“呵!我今日要将怡儿接到府上住上些时日!你又能耐我何?”
第175章
想她堂堂一国公主,自小就是皇上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就连安瑾琛,还不是想见就去见了。
他倒好,竟然让她下什么拜帖。
再者她现在怎说也是安瑾怡的嫂嫂,第一次听说,见个自家人,还需要那么繁琐,竟然还要去书房。他们房间是有什么奇珍异宝还是什么?
真是好笑!
哼!今日她还就与她杠上了,看他能耐她何。
安瑾怡在一旁,捂着唇偷笑。
本来今日就对欧阳谨多有不满,现在有个人帮她,她倒是乐得清闲。
话说这欧阳谨也是个自我之人,竟让安宁嫂嫂下拜帖,还让人家去书房谈话,她以为人家是他妹妹欧阳慧?
“流汐,难道没听到世子妃说他饿了吗?”欧阳谨并没有回复安宁公主,而是对外面赶车的流汐,不满道。
流汐为难的看着挡在马车前的安宁公主,爷也真是会给他出难题。
只是他还没想清楚该怎么办,欧阳谨就先替他做了决定,安瑾怡并未看清他手中拿的东西,只见他手指微动,马儿就像利剑出鞘一般,“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安瑾怡一惊,连忙抓稳车窗,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轻呼一口浊气,瞪着欧阳谨,不满道“欧阳谨,你又抽的什么风,好好的又在搞什么?”
欧阳谨盯着她,细细打量了许久,轻笑道“真看不出,你竟然还有预知未来的本领。”
预知未来?
谁?
她?
安瑾怡无奈的翻着眼白,她要是有那等本事,还有会呆在这儿?
没好气道“你怎么不说我是仙人附体呢?”
“难道不是你梦到被狼人咬伤?现如今不就应验了。”
应验?
狼人?
安瑾怡瞬间双眼清明,目瞪口呆的看着欧阳谨,他的意思是,她那个梦是代表了有人会为了她发生口角之争?
而她并未见血,所以也就没有发生血光之灾。
是这个意思吗?
安瑾怡抿起唇瓣,想了想,道“你会解梦?”
“嗯!”欧阳谨轻轻点了点头,道“略懂一二。”
“真的?”安瑾怡像似发现的新大陆一般,激动道“不行,你这个得教教我。”
哪日闲来无事了,还可以帮果儿她们解个梦,打发下时间什么的。
想到她们双手抱拳,放在鄂下,双眸发亮,崇拜的看着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等技能,她定要学来。
欧阳谨见她又露出小狐狸般狡黠的笑容,好笑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