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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安瑾怡醒来的,只剩下一封欧阳谨留下的书信。
但里面确实空白一片。
还真是符合欧阳谨平日里的作风,说什么做什么都喜欢让别人猜,她又不是他心里的蛔虫,怎么可能每次都能猜的那么准。
看着手中的白纸,恨不得它当作欧阳谨狠狠的蹂躏。
她怎么就这么命苦,老天也真会与她开玩笑,就算不送她一个完美夫君,最起码也要送她个正常点的吧?
现在倒好,欧阳谨不但脾气臭,性格还异常孤僻,甚至还时不时的蹦出一句经典语句气的她跳脚。
他老人家倒好,就跟没事人一样,生活照旧。
不过他不在也好,安瑾怡也落得清闲。
最让安瑾怡觉得庆幸的是欧阳慧受了重伤,最近几日一直没有再来烦她。
安瑾怡也落得清闲,难得欣赏这春天的美景。
不过她也只是在自己的庭院里,从未出去过。
不是不敢,只是不想。
免得见了那些人,影响了她的心情。
好景不长。
安瑾怡刚清净了几日,欧阳慧便于彭氏找上了门。
安瑾怡还清楚的记得不久前,欧阳慧才上门负荆请罪过,这次她倒要看看她又要耍什么花招!
最好是有些心意,给她解解闷。
不过这欧阳慧从不会让她失望。
这不刚进门,二话不说,就给安瑾怡跪下,用力的磕着响头,连安瑾怡都替地面觉得疼。
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当她死了还是怎么?
磕的哪门子头,真是晦气!
“妹妹,您这是要折煞嫂嫂呀,快起来说!”话虽如此说,但却没有去向前扶起她的意思。
而是转身去了旁边的主位上做了起来。
吃着果儿洗好的新鲜瓜果。
别说,这里的瓜果格外的香甜、多汁。
让安瑾怡欲罢不能!
这一举动让一旁的彭氏也尴尬不已。
不过欧阳慧磕的头可做不得假,回头老爷看到慧儿的伤,呵呵!想想就高兴。
本来彭氏也想与欧阳慧一起,再给安瑾怡加一条不尊重长辈的罪状。
可她实在是跪不下,她好歹也是堂堂燕王妃,这要是传出去,府上的下人怎么看她?外面的人又会怎样议论?
想想还是罢了,不过这不磕头,她照样有定她罪的方法。
索性欧阳谨不在,没有为他撑腰,她倒要看看,谁还会来帮她。
彭氏快步上前,用力的抓起安瑾怡的胳膊,不满道“你心肠怎么如此歹毒,害了慧儿一次又一次,慧儿不计前嫌来与你道歉,你竟然还让她给你下跪,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
安瑾怡好笑的看着如吊梁小丑般,自说自话的彭氏,“娘亲,您不觉得您刚才的话前后矛盾吗?还有你这么刻意的大声,是想让谁听到?
爹爹吗?你们这次又想怎么害我?让我来猜猜,该不会是想让我把你推倒吧?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手下可没个准数,要是将您推残了或是废了,这做女儿的罪过可就大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竟然威胁娘!”
“你们还真是……”
“世子妃,王爷让您去他的书房。”
又去书房?
安瑾怡嫌弃的翻着眼白,她才进府多久,去书房的次数,竟然比她去厨房的次数都多。
再者那里,她可没什么好印象。
看了眼欣喜的二人,安瑾怡轻叹一口气。
若是有一日这燕王府改成疯人院,她定不会觉得吃惊。
懒得理会装模作样的二人,带着果儿与怜儿先离开了房间。
只是这次令安瑾怡没想到的是,书房里还是原来的那些人,只不过欧阳谨身边多了一个人罢了!
安瑾怡细细打量着眼前之人,她好像并不认识此人,想来应该与她无关。
再看欧阳卓眼中探究的神情。
让安瑾怡有些吃不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看来她以后的孩子的小名可以叫书儿,房儿了!
“慧儿,你这是!”
欧阳卓惊讶的看着欧阳慧,连忙起身,快步的走到他身边,随即转身怒视着安瑾怡,怒吼道“你又她做了什么?”
呵呵!
听了这话,安瑾怡都觉得好笑,他自己的女儿,难道他不了解吗?
就算不了解,难道那欧阳慧时皮影吗?
想让她怎样就怎样?
真是可笑!
她还想知道,这娘俩又在搞什么鬼呢!
“爹爹,你不要怪嫂嫂,这次真的不是嫂嫂,是我,是我不小心……”
“呵!真是精彩!”转身对身旁的男人道“将你之前与我所说的话,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一遍!”
怎知,话音刚落,那男子就跑到安瑾怡面前跪下,扇着巴掌“世子妃您原谅我们吧,我们也是一是鬼迷了心窍,我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有一日他们突然找到我们,说让我们配合演一出戏,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饿的没办法才接了这丧尽天良的差事,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安瑾怡看了看陌生的男子,又看着欧阳谨疑惑道“他到底再说什么?我怎么一句听不懂?”
这男子是有神经病吧?
欧阳谨走到她身边,轻轻将她揽在怀中,目光直视着欧阳卓,一字一句道“这名男子是我在李家旺村找到的,他正是前几日参与劫持欧阳慧一伙儿人中的其中之一。”
“那又怎样!”欧阳慧记得他的声音,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他与他人作恶就该受到惩罚!”
“他该不该受到惩罚我不关心,我只知道,这件事与我的女人无关,刚才他的话,你们也都听明白了!”
他说什么了?他们就明白了!
安瑾怡好笑的看着自说自话的欧阳谨,她都不知道男子在说什么,他竟然还能一本正经的说已经交代清楚了。
“呵呵!谨哥哥您还真是煞费苦心呀!你说他都交代了,慧儿敢问,他刚刚交代了什么?你可以问问在座的各位长辈,有哪一个明白他刚才说了些什么?”
欧阳谨看了眼身后的流汐。
流汐连忙上前扶起男子,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你再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一下,这些个老者听力都有些退化!”
第193章
男子身影微微颤抖。
在外人眼中流汐是帮忙把他扶起,实则只有他最清楚,流汐刚才那一掌,蚀骨的疼痛!
抬手拭去额角的汗渍,强装镇定道将事情的经过又详细的说了遍!
他与哥哥从小父母双亡,相依为命,不学无术,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也懒于去干那累人的农活。
整日与村落里的流氓歹人厮混在一起。
就在不久前的一个雨夜,一个蒙面的男子拿着一个银簪到他面前,找他一起做场戏,事成之后,就赠予他们百两黄金。
这等好事他们怎么又错过,几人合计下就同意了。
而对方的要求也很简单,只需要说几句侮辱安瑾怡的话,吓唬下对方,逃跑时将银簪丢下即可。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小的不敢有半句谎言!”
男子轻呼一口气,心道,这下总该解释清楚,该放他离去了吧!
“他说谎!”欧阳慧激动道“安瑾怡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竟然让你如此昧着良心替她说话?
你说找你的是个男子,你又怎么证明那个人不是安瑾怡的人?
这一切不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何以让我们信服?”
安瑾怡好笑的打量着欧阳慧“妹妹,你也说是一面之词不可信,难道当日说我之时不是你的一面之词?
你说是我安排了这一切,我这忙着拿掉自己的孩儿,又要忙着陷害妹妹。
原来怡儿每日过得如此充实竟不自知,还真是应该好生的谢谢妹妹。”
“你……安瑾怡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切不是你所为?
不要忘了你身上还背负着两条人命?”
“爹爹,关于这个轩儿有话要说”欧阳轩看了眼疑惑的众人“儿子听到前几日听到一些谣言,经过查实,那谷穗儿在生前有个特殊的喜好。”
欧阳慧突然有些莫名的紧张,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哥哥马上要说出口的话,对她来说很不利。
双手用力的搅动着手绢。
只听欧阳轩停顿之后,继续道“她生前最欢与多人一起在野外行男女之好,而嫂嫂见到她的那日正是她与人约好之日。
怎知来的人竟然带来了那些畜生……哎~”
欧阳轩轻叹一声,惋惜地摇着头,仿佛谷穗儿对他的死打击颇大。
想想也不难理解,这谷穗儿生前怎说也是他院里的人,而众人皆知,自她进府之后,就开始找各种理由,接近欧阳谨。
这已经成了燕王府公开的秘密。
现在竟然又让他查出谷穗儿背着他在外定期与多人欢好。
想必这事换了谁,心里不也会舒服吧!
哎~
这样看来,这欧阳轩也是个可怜的人。
安瑾怡突然觉得眼前的男子也并不是那么的讨厌,反而多了一丝的心疼。
“哥哥!”欧阳慧惊呼一声“那蜜儿的事又如何解释?”
欧阳轩冷“哼”道“自己的婢女私下跟什么人来往,生活糜烂都不知,你这主子做的,还真是好的很!”
什么?!
欧阳慧身影一晃,连着向后退了几步。
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那双充满警告的眼神,是在告诉她适可而止?
怎么会?
那件事那么隐秘,哥哥怎么会知道?
不可能,她要冷静,说不定哥哥只是不想让她再多言。
可是她怎么能甘心,谋划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让爹爹狠毒了安瑾怡,离间了他们二人的关系。
将安瑾怡逼到了有口难言的地步,马上这她就会被赶出燕王府,从此声名狼藉。
对!她不能收手,她不能!
“哥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蜜儿整日都在我身边,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你确定全天她都陪在你身边?你善良哥哥知道,但是冥顽不灵那就是愚昧。
你要听事实是不是?那我就告诉你,事实就是蜜儿与那日行凶的男子合谋,男子将谷穗儿害死,而她则在府上传出那些谣言,就是为了将这一切都让世人觉得是小嫂嫂所为!”
“不会的,不会的,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欧阳慧不相信欧阳轩的话。
对,一定是哥哥在骗他们,哥哥也在帮着安瑾怡。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他是她的亲哥哥呀!
为什么不帮她?
为什么要帮安瑾怡!
“啪”的一声,欧阳轩打在了近乎魔怔的欧阳慧脸上。
失望的看着她“现在清醒了嘛?清醒的就好好想想这两件事,难道你不觉得背后是同一人所为?”
欧阳慧一怔,定定地看着他,脑袋也因为他一掌变得清明。
哥哥这是在帮她?
果然她做的一切他都知道,那谨哥哥呢?
他是不是也知道了,偷看了眼欧阳谨,见他只是看着她不语。
黑色的眼眸变得更加深邃。
欧阳慧连忙收回视线,转身跪在欧阳卓面前“爹爹,是女儿愚昧,误会了嫂嫂,女儿该死。”
说着,又爬到安瑾怡面前,痛哭道“妹妹不该误会你,不该那么想你,你对妹妹的惩罚也够了,妹妹恳请嫂嫂原谅!”
听听这话说的,这道歉的同时,还不忘朝着她泼脏水!
安瑾怡嫌弃地翻着眼白,她都不觉得累嘛?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她还能说什么?
若是不原谅,在众人眼中更是坐实了她恶毒。
不过这黑锅她可不背。
安瑾怡推开欧阳谨,向前扶起欧阳慧,心疼道“瞧你这话说的,嫂嫂何时怪过你,你这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这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嫂嫂对你做了什么?
好了,女儿家,这要是毁了容貌,吃苦的还是你!”
言下之意,这一切都是她的意思,跟别人无关。
安瑾怡说的明白,众人自然听的也是清楚。
“走吧!”
欧阳谨拉着安瑾怡的手,就出了书房。
“欧阳谨!”安瑾怡停下脚步,不满地叫道“长辈们都还在,我们这样离开,对他们太不尊重!”
尊重?!
欧阳谨一怔,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难道你娘从没跟你说过这些?”
说完,又意识到她说错了话,连忙捂着嘴,轻咬唇瓣,小心翼翼的瞧着欧阳谨,见他并无任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