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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一再隐忍,你却步步紧逼,既然这样你就修要怪我这个做弟弟的无情。”说着对身后的官家道“从今日起,大老爷房中的任何支出,我安荣一概不认!”
“安荣!你真是有能耐了,既然这样,你将爵位还我,将我的妻儿还我!”安昌无赖道。
“你的爵位?你的妻儿?当年事情到底是怎样,你我都很清楚,我念及你是我的大哥,我给你留着最后一份颜面。”
“好你个安荣!你竟然威胁我?当初若不是你,我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若不是你设计陷害我,我会如此?你竟然将这一切推得干净,好的很!今日你必须给我个交代,要么收回你刚刚的话,救出宁儿,要么就将我的一切还给我!”
安荣失望的看着眼前陌生的大哥!
原来流逝的不仅是岁月,还有一个人的良知。
“哼!大哥竟然今日你要说清楚,那我们就好好算算。”一直沉默的安李氏,解开领口处的第一颗纽扣,将衣领微微拉开,露出一道长长的疤痕,伤痕因为年时久远变得有些暗红。
“还得它吗?当年就是因为你,我差点死了,是我命大活了过来,若不是荣哥去我家跪了三天三夜,我家人顾忌我的名声,你以为我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你?
当年我恨不得让你的下半生都在狱中渡过,若不是荣哥苦苦相求,你以为你会安然无恙的活了这么多年?
可是你是怎么对我们的?爹娘刚去世,尸骨未寒,你就来闹着分家产,荣哥觉得亏欠你,同意你的请求,并将三分之二的财产都给了你,可是你呢?
我们不求你感恩,只求你好好做人,可你却越来越过分,败光了所有家当之后,又厚着脸皮上门请求我们的原谅,追债之人,都是谁帮你解决的?你的良心都是被狗吃了?”
安李氏激动地说着当年的一切,眼角的泪水不自觉的流淌着,这个名义上的大哥,从初见她就不喜,爹娘过世后更是离谱。
先是要求分家,后来又是他的儿女要成婚,都来找上门,本事儒雅的学子,愣是将子女教育成了市井小民。
现在更过分,竟然还想将安荣救出她犯了重罪的女儿。
也不看看他女儿犯了多大的罪?岂是安荣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那可是当今圣上亲口下的旨,真是愚昧!
“来人!送客!”安荣厉声对管家吩咐着。
心疼的将安李氏衣领上的纽扣系好,此生他最不起的人就是她,他又怎么舍得当着这么大多人的面将那些不开心的过往重新刨开。
“我看今天谁敢动手!”安昌怒吼一声,与来人扭打了起来,可他总归是文人一个,再加上这几年身体的亏空,没能让他推开来人,反倒差点将一旁刚才欧阳谨怀中挣脱出来的安瑾怡。
结果可想而知。
欧阳谨高抬腿儿,膝盖弯曲,毫不怜惜的将他远远地踢了出去。
“流汐!”欧阳谨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随后前厅外便传来“咚咚”几声重响,安昌等人,全被扔了出去。
当然除了安昌的妻子除外,她早在他无理取闹之时就离开,回到她的庭院。
实在不想与安昌等人一起丢人。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安昌被欧阳谨那一脚直接踹到吐血。
众人惊慌的将他抬出府,准备送往药堂。
起初众人倒是想过给他请御医,可都不好意思去求安荣,只能灰溜溜得将他抬走。
只是几人没想到的是,刚出府门不就,就被一个遮着面的灰衣少年拦住。
看不清他的容颜,只能感觉到他浑身散发的气息,特别冷。
少年扫了眼众人,轻点足尖,快步上前抓着安昌的衣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都沉默的离开了,无人真的顾忌他的死活。
*
清幽潭水,散发着蓝盈盈的水光,男子背手而立,看着石壁上的青苔发着呆。
一旁的少年不敢多言,直到昏睡的安昌,发出清浅的一声闷哼,勾唇一笑“别来无恙!”
“咳咳!是你?”待看清对方之后,安昌的声音微冷。
男子并未生气,反而笑问“跟我联手!”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害我还得还不够吗?”
“就凭你没的选择!”
*
国公府厨房
安瑾怡边搅动着牛奶,边痴痴的笑着,刚才被欧阳谨护在怀里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有心底向上涌的幸福、甜蜜让她突然想起那道她最爱的炸鲜奶,不顾欧阳谨的阻拦,愣是进了厨房。
她现在要找一个能够释放她幸福的地方,而厨房就是这最好的地方。
让果儿帮忙找出以前储存的自制红薯粉(淀粉)、一碗现挤的牛奶、一碗糖。
安瑾怡右手轻轻点着下颚,看着足量的材料,满意地点点头。
命厨娘大火开始热锅,待锅有了温度后,将鲜奶、糖倒入,朝着一个方向慢慢搅动,等糖充分溶解后,将淀粉倒入,直到成粘稠装。
呈出,装进容器里,送入冰窖中,放置到凝固后取出。
用刀均匀地切成块,再在事先准备好的蛋液中翻滚。
一切准备就绪后,重新开火,倒入油,油温到七八成时,将一个个滚胖地鲜奶块下锅,到蛋液膨胀,即可出锅。
只是这美食刚出锅,安瑾怡就被这强大油腻感呛到,捂着嘴,连忙跑出了厨房。
倚在树干旁,差点将体内的心肝脾胃肾全都吐出。
眼中的泪腺,也随之倾泻而出。
让随后赶来的欧阳谨众人吓了一跳。
面面相觑,怎么好好的就吐上了?难道是被油烟呛到了?
她又不是第一次下厨房,怎么会这样?
安李氏惊喜地捂着唇叫道“怡儿,你是不是……”
众人不解地看着安李氏,又看看一旁停止呕吐地安瑾怡。
他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怎么都听不懂呢?
“荣哥,我们要做外祖父了!”
“外祖父?你是说……怡儿怀孕了?”
安荣见安李氏点头应了。
连忙招来管家,准备叫来御医,却被欧阳谨拦住。
“爹爹不可!”欧阳谨看了眼四周,将安瑾怡拥在怀中,低声对安荣道“请爹娘、二哥移步书房,屏退众人,谨有话要说。”
众人一惊,突然意识到,事情或许不是他们所想那么简单。
所有都不敢掉以轻心,听了欧阳谨的话,回到书房。
欧阳谨言简意赅地将欧阳家的现状和安瑾怡在欧阳家发生的一切,对众人说了一遍。
众人脸上的喜悦,顿时凝固被淡淡地愁云密布。
“真没想到欧阳慧如此恶毒,原以为这欧阳家所有人都黑了心肠,她也不会如此,现在听来,原来也是只披着刺猬外衣的狼罢了!”安李氏冷“哼”道。
其实当时她之所以同意安瑾怡嫁过去,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欧阳慧。
她原以为欧阳慧与怡儿的脾性相投,定会一见如故,亲如姐妹,如果有什么事,也有能相互帮衬。
倒了她是欧阳家的女儿,骨子里流淌着彭氏的黑血,以前还真是小巧了她,小小年纪就能在短时间内,达到如此深的城府,将来可想而知。
连她一个局外人都知道,这件事跟怡儿毫无关系,她竟然如此执迷不悟!
“欧阳卓那个老狐狸就由着他的妻儿如此欺负我的女儿!”安荣大力的拍着桌子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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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猪猪再一次食言了,从现在猪猪也不敢私自承诺,怕让你们失望,猪猪只能说尽量的多更,希望小可爱可以理解,如果因此离开猪猪,猪猪也不会怪大家,同样感谢你曾经对猪猪的喜爱与支持~
第196章 狠毒的安瑾怡(一更)
安瑾怡一惊,从未见过爹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虽说有些感动,可怎么说她现在已经嫁给欧阳谨,想了想,开口劝道“爹爹,可否听女儿一句。
虽说他们一家人有些神经和可恶!”
说着还不忘瞪了眼欧阳谨,又继续道“可不论怎么说女儿现在都已经是他们欧阳家的人了,以后,将来都会是。
你要相信女儿有能力处理好这一切,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一个宝宝,你要相信母爱的力量是无穷的。娘您说,怡儿说的对吗?”
安李氏一怔,没好气道“你这鬼丫头,什么事都不忘记拉上同盟。”
笑着敲了敲她的头,转身对一旁的安荣道“女儿说的对,她现在已经是欧阳家的人了,有些事我们插手太多并不是件好事!”
安荣闻言轻叹一声“哎~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我就是怕那彭氏会更加变本加厉。想她在未出嫁前就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刁钻,婚后有了欧阳卓的庇护,越发的肆无忌惮。
我们可就怡儿一个女儿,怎么忍心看着她在夫家受任何委屈!”
“哼!现在倒是想的透彻,当年怎么不见你那么包容我!”
安李氏说的气愤,让原本义愤填膺地安荣,尴尬不已。
记忆中好像安李氏真的对他抱怨过,那时好像他们才刚有琛儿不久,他是怎么回应的?
对了,他说爹娘将他养大不易,年纪大了,我们做晚辈的要多体谅多担待。
可现在轮到他的女儿,他才明白那种感觉。
他的沉默与其说是尴尬,倒不如说是内疚来的贴切。
安李氏也似回到了他们初始那段痛并快乐的时光。
他们的结合中间参杂了太多的因素,所以导致安荣的爹娘从心底对她不喜,尤其是娘对她百般挑剔还好她争气头胎生了琛儿才有所好转。
她清楚的记得,那是刚生完安瑾琛的时候,安荣对她不像现在那么体贴,许是年轻气盛,许是对他初恋的情人还留有余情。
每日除了履行公事般露个面看看琛儿之外,整日都见不到人,更别提说些体己的话,有次她抱怨了下爹娘对她不好。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最后对她说的那句“习惯不了就和离!”
多少个日夜她因为这句话以泪洗面,时至今日,哪怕安荣对她疼爱有加,仍旧弥补不了那段时日的灰暗。
众人也感觉到了空气弥漫地不寻常气息,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行了娘,您那陈年旧事可以留着关上门与爹爹私下探究,现在我们在说怡儿的事,要我说,干脆就让怡儿住在家中,等到孩子大了再回去直接继承了他老爹的爵位得了!”
安李氏嗔怪道“胡闹,你好歹也是个当舅舅的人,怎么还跟孩子般胡闹!原以为你哥哥成了亲,就轮到了你,谁知怡儿却比你还要早,皇命难违娘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可这怡儿都有了好消息,你至今……”
“娘!娘!”安瑾琰见火源烧到了她的身上,连忙开口叫停,他丝毫不怀疑以他娘的定力,或许真能说到第二日清晨。
安瑾琰轻叹一声,继续道“怡儿这都坐了这么久,是不是应该让她回房休息会儿?”
安李氏一噎,白了他一眼,转身对安瑾怡柔声道“你二哥说的对,这怀孕的前三个月特别重要。
娘可告诉你,娘可不是吓唬你,这前三个月的保胎,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行!从现在开始你就要给我回床上躺着,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就不要出来了。”
安瑾怡嘴角微微抽搐,好笑的看着大惊小怪地安李氏,“娘,您这说的也太邪乎了,那您告诉怡儿,在您看来什么样的叫特殊情况?”
安李氏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懂什么?娘这都是有讲究的,还有这三个月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已经怀孕了,否则容易滑胎,至于这特殊情况,就好比咱家的大肥(国公府养的猪)要生小肥,或是咱家阿黄(小公鸡)不小心死了,除此之外你都都得给我乖乖的给我呆在床上。”
安瑾怡无奈的抚着额,感情在安李氏心中她的日常起居还没有他们家大肥和阿黄来的重要。
“这事情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安荣也觉得安李氏说的有些过了。
“你懂什么?这可都是我出门前,我娘亲口告诉我的,我现在这是在言传身教,你们男人家不懂我们女人家的事,就不要插嘴我们女人家说的话!”
这下别说是安瑾怡就连安瑾琰和欧阳谨都被安李氏的话吓到了。
从没见过一个女人竟然如此霸气的对男人说话,而且说的自然,仿佛这一切理应如此,要知道这在这个以男为尊的时代里,这就是大不敬,万一闹不好,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安荣也意识到安李氏的话,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