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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娘那么大一个人,总不能把她困在房间里吧?
这样不君子的事情,他也做不出来。
可眼下,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林唯一被这个石兄带走吗?
“你去跟他说,林姑娘已经离开了。”
夜愣了一下,虽然很是诧异王爷为何会这样,不过还是领命退下了。
夜看着门外的景灏,对于这个男人,在石头村他也有幸见过一面。
“石公子是来找林姑娘的,可林姑娘昨日就离开王府了,难道石公子没有遇见林姑娘?”
景灏听到这敷衍他的话,如果这两日没有见到唯一,也许就会被他们忽悠过去了。
“唯一真的离开了?”景灏做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夜自动忽略景灏脸上的表情,“是真的。”
景灏暗暗的想:为何南宫策要骗他?
难道真的想要霸占唯一?
如今也只能想到这一点了,他也知道,唯一长的特别的吸引人,而唯一可不只有美貌这一个优点,她有很多数不清的优点。
景灏没有继续的纠结下去。
他知道的,南宫策一定会派人来监视他,看他是不是离开京城,既然要做戏给南宫策看,他当然要骑马离开京城。
“王爷,他已经离开京城了,应该是相信了属下的话。”夜得知这个消息后,就立即派人来通知王爷了。
南宫策点点头,“很好。”
夜小心翼翼的问着,“那林姑娘那边?”
南宫策看向夜,“夜,本王在你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夜一头雾水,不明白王爷突然这样问及,不过也知道,王爷这样问,肯定是林姑娘有关系。
“王爷,在属下的心中,你是值得托付的人。”
南宫策听夜这样说,嘴角微微的上翘,“你凑过来。”
夜凑了过去,听到王爷说的,震惊了一下。
“听清楚了吗?”
“是,王爷。”夜退下去了。
林唯一已经从小白哪里得知,景灏上门来了,却被骗走了。
“小白,接下来,是不是南宫策对我下药了?”
小白干笑两声,“主人,你不是猜到了吗?”
怎么猜到了,主人还这样说呀?
这不还没有到天黑,晚饭的时候,南宫策有陪着她林唯一用餐了。
林唯一知道好戏来了。
这南宫策到底想要做什么?
如今九皇子是新帝,他应该是盯着这件事情吧,怎么来有空关乎儿女私情。
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林唯一双眸亮了一下:想要渔翁得利。
“林姑娘,最近因为朝堂上的事情有点忙。”
林唯一不在意的笑笑,“王爷,没事,你太客气了。”
两人吃着饭菜,南宫策说着最近发生的一些趣事。
第二百一十五章回客栈
你来往我,两人说了一会话,饭菜也吃的差不多,南宫策就提出告辞了。
林唯一愣了一下,不是应该对她下药吗?
这不回到房间里,林唯一才洗了一个澡,准备躺在床上入睡,就闻到一种味道。
“小白,这檀香有一点不对劲。”林唯一头有点昏昏的说着,头有点昏,下一刻她的手上出现了一杯井泉水。
林唯一喝下井泉水,昏迷的感觉消去了很多。
“主人,有人来了。”小白提醒这林唯一。
林唯一当然要装着晕倒了。
这不才到下,没有一炷香的时间,外面就有丫环进来了。
看到林唯一躺在地上,立即扶着林唯一往床上送去。
“这林姑娘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
“好了,好了,我们该走了。”
林唯一在她们离开后,身体更软了。
“小白,我不是喝了井泉水吗?为何还是没有解除春药的药效?”林唯一觉得自己的全身软软的。
小白也担忧了,“主人,井泉水不是万能的,只是会把你的药效减一些而已。”
林唯一愣住了,之前没有想到这一点,才会没有后顾之忧去应约了,怎么都没有想到,井泉水根本不能给她解春药?
现在林唯一想要杀人的都有了。
“主人,你不能着急,否则被压下的春药,很快就会迸发。”
林唯一软力的从床上起身,还叮嘱小白,“你帮我注意一下南宫策,我要离开王府。”
只有离开王府,她是不可能跟南宫策在一起的。
心里有念叨起景灏,这个男人,怎么要人的时候,他不出现了,不要他出现的时候,他却偏偏的出现了。
林唯一杀人的心都有了。
“主人,你真的要离开王府吗?”
林唯一很想暴怒一句:难道她之前说的都是假的吗?没有说清楚吗?
“你帮我注意一下周围的情况。”林唯一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窗户而去,因为天气热的缘故,窗户一直都是打开的。
可是因为林唯一全身力气被药性带走了很多,爬窗户很是费力,甚至都弄出一些动静来了。
“主人,你小心一点,南宫策朝着你这里来了。”
林唯一想要进入空间,可是药效没有解,不知道会不会最后欲火焚身而死?
现在她还有几分理智,如果进入了空间,她失去了理智,那就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林唯一想要用力的翻爬窗户出去,可直接就被摔下去了。
那掉在地上的声音很大,可因为南宫策的缘故,这里没有伺候的人,才会没有被发现。
林唯一不顾摔痛了,继续的朝着前面而去。
“主人,赶紧躲起来,南宫策来了。”林唯一闻言这事,下一刻意念一动就进入空间了。
林唯一有气无力的说着,“小白,等一下,你见到景灏,你把我扔出去,这点小事你应该能办到吧?”
小白很想说:办不到。
可是被主人那寒冷的眼神扫了一眼,立即狗腿的说,“能办到,能办到。”
可是主人,如果今晚上景灏不来,你就有危险了。
这话小白也只能在心中过一遍而已。
林唯一前脚进入了空间,南宫策下一刻就独自的来到林唯一这院子。
他推开房门,第一时间,就看着那带着粉色的床帘,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一步一步的朝着而去。
等他掀开床帘,看到床上的情况,整个人愣了一下。
床上没有人?
“林姑娘,林姑娘?”南宫策低声的喊了两声,在房间里寻找起来,却寻求无果。
难道被人带走了?
是谁?
难道是他?白日的里出现的他?
可他派人的人回禀,他已经离开京城了。
听老五提过这石大柱,曾经在边关打仗好些年,应该也有一些拳脚功夫,可是一想要躲过他王府的侍卫,应该还是有一些难的。
南宫策从这房间里出去,喊着,“夜,你派人在府上寻找一番。”
夜也诧异,此时王爷应该在林姑娘哪里,怎么出现在这里?
夜是有一些吃惊,可是还是领命退下了。
而空间里的林唯一泡在河里。
“小白,景灏还没有来吗?”林唯一因为泡在水里的缘故,整个人有了一些力气了。
“还没有,主人,你放心,如果景灏来了,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小白大声的保证道。
“主人,可是外面南宫策都在派人寻找你。”
林唯一眼里满是讽刺,“不作死就不会死,之前我还在犹豫,要不要除掉他们,可现在看来,人家这是自找死,想要找死,我当然也不会拦着。”
因为相处了一段时间,发现这南宫策不是现代的高勇辉,林唯一准备放过他,可是现在看来,人家这是自找死,就不怪罪她了。
而出京城的景灏,也怕林唯一出什么事情了,躲过了身后监视人的,重新装扮了一下,就有进京城了,被伊铭城找上门拖延了一下,所以等他来到王府的时候,就发现很多人在寻找什么。
他悄然无息的来到唯一住的房间,却没有发现人。
“这里。”林唯一有气无力的朝着翻窗进入她房间景灏。
景灏听到林唯一熟悉的声音,翻窗出来,就看到瘫软靠在哪里的林唯一,惊了一下,几步上前,“唯一,你这是怎么了?”
“快带我走,走。”
景灏立即抱着有湿了一身的林唯一,还好林唯一穿着亵衣,虽然白色的亵衣被打湿了,可是林唯一里面还穿着小背心,否则真的要被曝光了。
因为小白的缘故,林唯一指路,景灏带着林唯一出了王府。
“唯一,你怎么越来越烫了。”景灏是真的没有往那方面想,没有经历,也没有什么经验。
林唯一极力的忍住,男性柯尔蒙都快要把压垮了,她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的呻吟的声音吐出。
景灏低头就看到林唯一咬着唇,都有血迹了。
“唯一,不要咬着唇。”
林唯一艰难的吐出这三个字,“回客栈。”欲望都快被喷涌而出了。
景灏感觉到了林唯一的怒气,没有在继续的询问下去。
第二百一十六章心一下子就偏了
一到客栈,景灏抱着林唯一从窗户进入的,把林唯一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想要拉被子盖住林唯一那姣好吸引他的目光身体,就要离开,可是被林唯一灼热的手拉住他的手臂。
“你想要去哪里?”林唯一眼里带着欲望,声音都带着一些娇喘。
这无疑对景灏来说,是吸引人的。
可是景灏尊重林唯一,不想在唯一不是不清楚的情况下要了唯一,所以就没有直接扑上去。
林唯一可不知道,景灏也是拼命的忍住的他心里的渴望,他很想扑上去,很想,很想,想的心肝都痛了,可是怕他真的这样做了,唯一是不会原谅他的。
“我去”
“你是故意的,难道你没有看到我是中药了吗?”林唯一有一些沙哑的吐出这一句话,难道景灏嫌弃她,嫌弃自动送上门,不庄重?
“中药,中什么药?”
林唯一觉得好热,斜躺在床上,对着景灏勾勾手指。
景灏看到她这样诱惑的模样,拼命的咽了一口口水,不由自主的着林唯一一步一步的走去。
林唯一轻轻一拉,双手搂上景灏的脖子,感觉他身上的凉意,让她的燥热去了几分,可是却让她微眯起双眸,朦胧的享受着那种心颤的感觉。
“唯一”景灏被林唯一这样动作,弄的有咽了咽口水,声音都沙哑的带着朦胧。
这一刻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哪怕下一刻让他去死,他都愿意。
林唯一凑上了红唇,那凉意感觉,又让她的燥热去了几分。
而景灏最后一根线已经断了,他不管不顾的,笨拙的亲吻起林唯一来,林唯一被景灏亲的身子更是柔软和无力。
这一夜,呻吟声音、娇喘的声音、男人的低吼声音一直都在房间里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的战况才平静下来,而房间里的蜡烛已经被燃烧的只剩下最低座一点,渐渐趋向于熄灭。
策王府,南宫策寻找了半夜,都没有寻找林唯一,最后只好作罢,想到林唯一会发生什么事情,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了寒霜。
不过他这一晚上却没有睡,一大早就去朝堂了。
而林唯一睁开有一些惺忪的双眸,打量着房间,才回忆起昨晚上发生的一切。
“小白”
“主人,我没有看,我没有看,你和景灏在一起后,我就切断了我与你的联系。”小白这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让林唯一原本一张红润欲滴的脸瞬间都要黑成一片了。
林唯一没有在床上见到景灏,原本还没有黑的一张脸,如今已经黑了。
全身酸软的有一些无力,还有那个地方盈盈有一点痛,但是身上没有那种沾捏的感觉,更应该是他帮她洗了。
林唯一手上出现了一杯井泉水,她一口气喝了好几杯,全身的酸软才去了五分。
她最后还是挣扎的起身了,看到一旁有一套女士的衣服,心中诧异了,这衣服一定是景灏准备的。
当她穿衣服的时候,看到身上的痕迹,都想要骂人了,那个男人能不能轻一点,她全身的吻痕都要布满了。
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的饥渴。
如果景灏在这里一定会笑眯眯的说一句流氓的话:唯一是你拉着我一次又一次的。
等她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房门就被打开了,就见男人的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唯一,你醒了,我去贵宾楼打包的。”景灏笑眯眯的说着,今天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