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渊诚深邃如星空明亮如星辰的双眸有力的征服了她。第一次从异性处得到满满关怀和歉意时,秦曼芝彻底败倒在凌渊诚的脚下。
随後的事情就变得简单许多,秦曼芝是个非常有效的挡箭牌,将狂蜂烂蝶击得丢盔弃甲,就在凌渊诚以为自己可以借她顺利度过代课老师这段生活时,他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她。当然,还没有等他再次表白时,秦曼芝如人间蒸发,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秦曼芝冒失闯进KTV的男厕时,他正戴着面具从格间里出来,她迷糊得没有焦距的眼神和一脸无辜,一如她在学校那样,傻乎乎的撞到树上才自知。看到她惊慌如小鹿跑得比闪电还快,当时凌渊诚懊悔得几天都没睡好,天天到KTV里转,期望还能再次巧遇。
谁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竟然在肖琼珍的办公室里遇到他心心念念的秦曼芝。
小乖,是他在学校给他取的昵称。秦曼芝的名字着实有些朴实,他更爱用低沈的声线缓缓喊她“小乖”,正如她的性子,乖巧到令人心疼。
秦曼芝突然捂着脸,拒绝看凌渊诚。她低头,想自欺欺人的假装什麽都没看到什麽都没听到,绕过凌渊诚,一心要冲出办公室去。
凌渊诚没想到秦曼芝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以为久别重逢,秦曼芝会象他一样激动高兴。可是秦曼芝仿佛白日见鬼,自卑恐惧的,要急着躲开他。
肖琼珍一头雾水,见他们两人拉拉扯扯,而秦曼芝紧闭着双眼死活就是不睁开,好象看不到凌渊诚他就是鬼魂。
肖琼珍分开他们俩,又摆起官架子开始训斥她:“喂,秦曼芝,你这是什麽态度!你太没礼貌了,看到凌少爷都不打招呼!”
作家的话:
今天是立春,又是南方的小年,还是上班的第一天。夜晚,下起了小雨,带着温暖的湿意,并着凉风吹开了衣裳。懒懒忽然想起了一个朋友,她说她喜欢“吹我罗裳开”这句诗,曾经拿这句诗做了自己在网上的名字……结果,邪恶的懒懒每回看到“吹我罗裳开”时,都会无意中幻想着她全身赤裸的样子。哈哈哈,懒懒亵渎了这句美妙的诗【滴汗】本来今天这里是空白的【是真的】只是晚上和其它朋友一起码字时,有个朋友说了句歌词,懒懒记性不好,就不复述了,但是,懒懒一直喜欢另外一首【相对无语,唯有泪千行】似乎是这麽说的【很感伤吧】好吧,又是小年又是立春的,不惹悲凄了【祝你们新春快乐哈!】
☆、(25鲜币)048
凌渊诚不着痕迹的皱眉,他闪身拦在秦曼芝身前,礼貌的说:“肖姨,小乖是我朋友。”
“哦……”肖琼珍似乎不太相信,但她看过秦曼芝的简历,知道凌渊诚曾经在她读的大学里任教,看到他这麽维护她,不禁开始八卦起来:“你是她的……”
“学长!”秦曼芝这才扯开手,义无反顾的大叫道:“他是我学长。”
肖琼珍见秦曼芝此地无银三百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拍着凌渊诚的背,意味深长的笑道:“少爷,你在学校不是当老师嘛,怎麽可能是她学长。”
秦曼芝急得冲凌渊诚挤眉弄眼,就怕他说实话,把自己在学校跟他恋爱的事说出来。凌渊诚见她的五官都快挤得抽搐,又揉揉她的头,对着肖琼珍说:“肖姨,我带小乖出去转转,行麽?”
肖琼珍怎麽可能说不,凌渊诚外表斯文有礼,但性子冷到不行,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他的保姆,从小看着他长大,凌渊诚决计不会对她这样有耐心。现在他一见到秦曼芝就主动约她出去,傻瓜也看得出她对他有多重要。肖琼珍和她的儿子能有今天,全靠凌家帮忙,自然是巴结凌渊诚的。
“小乖,学长肚子饿,你陪学长到附近吃些东西,好不好?”凌渊诚又低头,磁性的声线带着丝丝宠爱,久别的思念井喷而出,内敛的性子最终将其化为从前常做的动作──牵着秦曼芝的小手,垂眸望着她羞红的脸,亦步亦趋,在马路边前行。
有多久没有这样压马路了,象青春年少时的青涩,只知道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心中的爱慕。凌渊诚侧头,秦曼芝从见到他到现在,一声不哼,小手冰凉时时颤抖,唇角微微耷拉着,看不出有任何的喜悦。
“小乖,你不愿意见到学长吗?”凌渊诚停下脚步,他没有急着追问秦曼芝三年前的不告而别,也没有象毛头小子般询问她过得好不好,只是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手背,痴痴的问,略带着不易察觉的撒娇。
秦曼芝的心,漏跳一拍,这个动作和声音,正如心中那永远无法忘怀的弹琴曲,熟悉,深刻,直达骨髓。
以前,每当秦曼芝要拒绝他时,小到吃饭大到生气,凌渊诚都是这样,拉着她的手,用他略微粗糙的指腹,慢慢的,柔柔的,划弄着她细滑的手背,然後,再用他迷死人不付钱的声音,撒娇。
女人向男人撒娇是娇媚,男人低调内敛的撒娇,是魅力。
秦曼芝咬着唇,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在学校,她自卑,明知道凌渊诚只是拿她做挡箭牌,她也甘之如饴,卑微的,小心的,守候着她善良的情感。现在,她已为人妇,还是大名鼎鼎的戚旭南这个“屠夫”的妻子。尽管有名无实,但这个身份就象一把无形的枷锁,将她死死套住。
就连现在,凌渊诚拉着她手都令她有罪恶感。
她不需要为戚旭南守节,因为他并没有真正的好好爱她,可是在感情上有着莫名洁癖的秦曼芝,在这个俊美如谪仙的凌渊诚面前,卑微如尘土。
“原来小乖一点都不想学长……”凌渊诚的墨眸变得黯然,只不过是一低头的黯然,竟引得路边无数女人回头。秦曼芝不得不承认,当一个男人要卖弄风情时,更胜女人。
凌渊诚放开了她的手,秦曼芝立刻退到一个安全距离。路边只要是雌性动物,纷纷投来怨恨的目光,长相平凡的秦曼芝竟然可以拥有一个高帅富的欢心,在她们看来,真是天理难容。
“小乖,你想回去上班?”
“嗯。”
“好吧,那我继续饿肚子吧。”
秦曼芝叹气,他永远能捏到她的软肋。磨蹭着,上前,扯着他的衣袖,喃喃道:“学长,你胃不好,不能饿……”
这顿饭,吃得秦曼芝坐立不安。
商场的背後就是一条有名的小吃街,烧烤水煮香煎清蒸慢煮热炒什麽都有,唯独没有凌渊诚这种高尚人士常吃的正餐。
凌渊诚似乎并不熟悉这里的路,他拉着秦曼芝在马路上晃荡了半个多小时,最终又回到了这里,随便选了一家面店,坐了下来,习惯性的将手晃了一下,便坐在那里准备服务员主动上前点单。
在学校的时候,凌渊诚对食物卫生有种近似变态的挑剔,所以他们从未去外面就餐,每顿都是秦曼芝亲手烹饪,实在没有时间,就只能由着他去别人家蹭饭。
秦曼芝没有与他在外就餐的经历,但当她看到他能泰然处之的坐在油腻的凳子上时,她惊觉,三年的岁月不长,但仍然有着鬼斧神工的能力,将一个人改变得彻头彻尾。
“嗯……这里只卖面……”秦曼芝尴尬的指了指油乎乎的桌面,已经不够透明的玻璃下面压着一张红底黑字的菜单,洋洋洒洒的两行全是面食,外加一些小菜和饮料。
凌渊诚瞟了瞟菜单,随意点了碗招牌牛肉面,秦曼芝不等他询问,便站起身来到门口的收银台,买了两碗牛肉面的牌子,再送到师傅手上,等了几分锺,她端着面回来了。
期间,凌渊诚一直默默的注视着她,他的眼睛象被胶水粘在秦曼芝的背上,甩都甩不掉。
如果是三年前,他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小店里。那时,爱吃各种天南地北小吃的秦曼芝,在他的强势之下,再也没有在小吃店里出现过。每日为了他,抽空下厨,锅碗瓢盆,简单温馨。
那时,简单的两菜一汤在他眼里只是干净的食物而已,没有别的意味,直到秦曼芝无声无息的人间蒸发後,他才猛然发现,他的胃被秦曼芝宠坏,他的心也被她占据。
不过,一切已晚。
在秦曼芝离开不久,他也结束了代课生涯,按照原定计划投身於商海之中。如果说这些年他学会了妥协,那麽对食物卫生的迁就,是他最大的改变。
当他安然的坐在这小店里吃着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时,秦曼芝眼底流露出来的惊讶和不安,令他变得有些得意。至少,她还是清楚的记着他的生活习惯,没有忘记有关於他的任何细节。
秦曼芝为了节省开支,素来都是带盒饭到超市。这条小吃街她很少来,以前心里很向往,却在今天变得索然无味。她不敢正视凌渊诚,害怕他会突然发问,又担心牛肉面不合他味口,更纠结自己是否该在饭後与他分道扬镳。直到凌渊诚吃完,她也不过默默的挑了几根放进嘴里含着,剩下的,全都吸饱了汤汁,胀得不成样。
“小乖,你不饿?”凌渊诚见那碗被秦曼芝折磨得惨不忍睹的面条,笑了起来,又摸了摸她的头,说:“不喜欢?学长带你去别处吃。”
“啊,不了,我还要回去上班。”秦曼芝下定决心要躲着凌渊诚,当初不告而别就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要去嫁人这件事,现在,她仍然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凌渊诚现在不问,不代表他以後不问,秦曼芝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锺,混过去就算了。
凌渊诚又拉起秦曼芝的手,拖着她,在马路上闲逛。
今天,他真得很闲,闲得趁秦曼芝结账时悄悄通知秘书推掉了所有安排,闲得他难得有耐心的等待着她主动开口。
秦曼芝象被拉着上刑场似的,拼命的往後缩,永远比凌渊诚慢两步。凌渊诚也不急,就这样笑眯眯的拉着她,闲情逸致的拉着她走进了华胜商场。
“学长……学……我们还是出去吧。”秦曼芝仍然穿着华胜商场的工作服,极不情愿的被凌渊诚从一楼逛到了三楼,每一个卖场的工作人员都好奇的投来目光,就连购物的客人,都不时的回头凑热闹。
凌渊诚见秦曼芝终於主动服软,这才停了下来,笑道:“小乖想跟我去哪?”
秦曼芝估摸着,如果自己跟着他在外面聊天,怕他一时失控不好处理,但她又不想让凌渊诚知道自己住哪,所以,决定主动上门:“学长,你住哪?”
凌渊诚对秦曼芝的主动有些吃惊,他挑起眉梢,语气也变得暧昧起来:“我就住在附近的宾馆里……小乖想去吗?”
“嗯嗯。”秦曼芝紧张得根本没有在意凌渊诚话後面的意思,点头如小鸡啄米,也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拉着他就往外面跑。
离华胜商场不过五六百米远就是本市最高档的五星级宾馆华胜国际假日酒店,凌渊诚就住在最顶楼的总统套房里。
秦曼芝一直都知道他有钱,他之所以会迷倒学校所有女学生,除了那张长得没天理的俊容外,雄厚的经济基础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凌渊诚素来低调不谈家庭,秦曼芝又不识名牌不问世事,不过再迟钝的女人也会发现,他的消费并不是一个代课老师薪水能支撑的。秦曼芝守着身为挡箭牌和暗恋者的本分,与他相处了一年半,却连他父母双亲是否健在这个基本问题都没搞清楚。
那时,在她心目中,凌渊诚是一个她暗恋的高高在上的骄傲的不容拒绝的对生活和女人都有着极度高要求的男人。
尽管对凌渊诚是高帅富这件事早有认识,但一进到总统套房後,秦曼芝还是很不争气的问了个傻问题:“学长,住宿费很贵吧。”
凌渊诚愣了一下,不以为忤,拉着她挨着自己坐进沙发里後,不停的揉着她的发丝,说:“还行。”
秦曼芝四处张望着,见除了他们两人再无其它生物,这才松口气,说话也变得轻快很多:“学长,你怎麽会在这里?”她清楚的记得,凌渊诚并不是本地人。
“有个工程项目,正好是我负责。”
“要住很久吗?”
“看情况。”
“工作顺利吗?”
“还行。”凌渊诚敷衍得很直接。
秦曼芝见难得的一个安全话题被结束,只好勉强再找一个:“学长,你口渴吗?我帮你倒杯水。”
“嗯。”
秦曼芝想站起身去倒水,可是刚一动头皮就传来阵痛,侧头看,一缕发丝被他抓在手里,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
秦曼芝又坐了回去,呆呆的坐在那里,词穷得窘困。
凌渊诚是有名的话题终结者,当他不想继续下去的时候,他会用任何一个方式来告诉对方,他不想再谈这些。
“你怎麽在这里?”现在,轮到凌渊诚反问。
秦曼芝低着头,故做轻松的说:“我在这里上班……啊,我出来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