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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葵表面上强做镇定,大脑却飞快的旋转。她分析着眼前的战况,手机里的照片不能强有力的证明戚旭南的说法,他不能因此指证她,肖琼珍适时的发声,替她挽回一些局面,她只需要以静制动,观察戚旭南还有什麽动作,再对症下药,才是上策。
倪葵计划得不错,可是,她忘了她还有个走狗肖琼珍。
肖琼珍见自己的一句话扳回局面,越发得意,更加急於获得胜利果实好向倪葵表功,决定乘胜追击。
“戚总,你口口声声说与我们小姐有关系,如果只凭这几张看不清脸的照片,那就免了吧。除非……除非你有近一步的证据,否则,恐怕就是戚总你喝多了,弄错了对象,血口喷人!”
戚旭南收回手机,眼神飘向了秦曼芝。
只有一个下午的时间让秦曼芝准备计划并准备好这个计划,很匆促,戚旭南也知道会有不少漏洞被人抓住不放,所以他们决定用先发制人,先让凌渊诚保持沈默而吴燕主动冒充他的女伴,令倪葵这个未婚妻站不住脚跟,再由戚旭南主动出击令在场的人先入为主,秦曼芝再以苦情博得同情,三管齐下,确保他们的诬陷成功。
戚旭南也想过PS一些图片来证明,但假如倪葵当真找人来鉴定,只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所以,他们三人商量後,决定放弃这个办法。
肖琼珍的将军,令戚旭南走投无路。他望向秦曼芝,示意她,他要出绝招。
秦曼芝报复倪葵,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惩治她,告诉她她并不是弱者不是可以任她欺负的女人。秦曼芝早先在学校时就听说和见识过倪葵的豪放不羁,所以才会想出这个办法来,但她并不想逼倪葵到死路上,尽管倪葵的风流在她的圈子里早就声名远播。
箭在弦,不得不发──秦曼芝默默颔首,戚旭南收到她的消息,突然痞气的笑了起来,走上了讲台,将目瞪口呆的主持人赶了下来,拿起话筒,流里流气的说:“倪葵,你当真这麽无情,不承认我们之间的感情?”
“戚旭南,我和你根本没有交往过,怎麽会有感情?”
“那你也不承认,今天下午掌掴我老婆?用脚踢她的肚子想致命她流产,逼我离婚?”
“戚旭南,小心我告你诽谤!”
“好吧,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戚旭南清清喉咙,直起腰,继续说:“其实,要我证明倪葵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很简单。我与倪葵小姐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假如倪葵小姐不介意,大可在这里脱衣来证明我的话──她的右大腿内侧,有块一毛钱硬币大的红痣!”
“哗!”整个宴会仿佛烧开水的锅,一片哗然,议论纷纷。有人交头接耳,有人大声耻笑,有人猜测真假,有人则拿出手机开始上网上传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唯一倪葵,苍白着脸,犹如雷击一般,愣在那里,一脸震惊,硬如僵尸。
凌渊诚的脸,立刻浮现出一个怪异的表情,他不可思议的望着戚旭南,相较於其它人的惊讶,他的眼神里,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
“我说凌总,我怎麽觉得……”吴燕八卦惯了是非,也见多了这些人的第一反应,凌渊诚与众不同引起了她的怀疑:“你不会早就知道这件事吧……难道你们真得有染?”
吴燕的问话惊动了秦曼芝,她扭过头来,将吴燕拉到身边,不让她干扰凌渊诚。
戚旭南看着倪葵的脸,知道自己这重型炮弹放得是时候,得意的笑着,说:“倪小姐,如果你觉得我说错了,大可以找人来鉴定一下。”
倪葵哆嗦着嘴唇,一张脸,又青又白,犹如鬼魅。
肖琼珍原本还想再大放厥词,替倪葵挽回局面。还没等她想到该如何反驳,倪葵已经在众人的唏嘘声中灰溜溜的逃走了。
戚旭南见闹剧到了尾声,这才下台,来到凌渊诚面前,笑道:“我替你解决了这个女人,不知道凌总准备如何谢我?”
作家的话:
今天写得有点卡,所以字数不多。
☆、(10鲜币)078
凌渊诚冷眼看戚旭南,足足两分锺没有动静,反倒是秦曼芝有些沈不住气,大庭广众的闹了这出戏後心里也没痛快,闷闷的拉着吴燕也离开了会场。
凌渊诚和戚旭南也没再轻劲,他们跟着一起离开,眼见秦曼芝心事重重的往宾馆走,两人也紧跟其後,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学长,明天我们就回去了。”在宾馆的大厅里,秦曼芝突然回头,对凌渊诚淡淡的说。看她的样子,似乎不想跟他详谈。
吴燕看不下去,附耳说:“杀人也得留全尸,分手也要说清楚。”
说完,她打着哈哈把戚旭南拉走,秦曼芝与凌渊诚散步到宾馆的後花园,呆呆相望,久久无话。
“小乖,你受伤了。”
秦曼芝摸了摸肿起来的脸颊,薄荷的清香已经淡了许久,但仍在鼻息间萦绕。受伤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受伤後长久的不能治愈。
秦曼芝不是留情之人,当初她因为要嫁给戚旭南而离开凌渊诚时,就将情丝斩断。纵然再遇,情缘也不过是回忆。
“戚旭南替我上了药,很快就会好的。”
“小乖,你是不是在怪我?”
“没有。”
“不,你一定是怪我没有告诉你倪葵的事!”
秦曼芝笑笑,轻声说:“你当初不正是因为她,才说我是你女朋友的吗?”
凌渊诚急着辩解,却最终无话可说:“小乖,我……”
“学长,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仍然是朋友。”秦曼芝干涩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这真得与倪葵无关。在她决定陪凌渊诚参加校庆之时,她说想好,要在校庆之後跟他说这番话。
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程咬金,倪葵出来搅事,使她原本单纯的行为,变得复杂。
凌渊诚僵在那里,唇色泛白。
“咖啡厅还给你,我觉得我应付不了。”
“你要跟我分清关系,又何苦这样干净。纵然不想要那咖啡厅,也不必急着离开……”凌渊诚说得伤心,神情悲凄。
秦曼芝不忍再推脱,咖啡厅的生意刚上轨道,在凌渊诚找到合适的人来接管之前,她冒然离开对咖啡厅也不利。
“回去後,学长你再住四合院,有点不方便……”
“知道了。”
“学长,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才错失了你。”
秦曼芝抬起头,望着他眼角的湿润,差点又要心软。只是,这次断然不能再给他仍然希望。他与倪葵之间的事她没有兴趣,横亘在她和他之间的,是流逝的三年岁月,是不能回头的人生顿悟。
秦曼芝原地跺了跺脚,觉得谈话应该到此结束,伸手礼貌性的拥抱了凌渊诚一下,准备转身离开。
凌渊诚抓住她时,秦曼芝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很自然的避开与他不必要的身体接触,又给他留了脸面,不至於太过难看。
凌渊诚的手在空中停顿一下後,自然垂了下来,与她肩并肩的往宾馆里走去。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戚旭南怎麽会知道倪葵身上的……”凌渊诚并非好打听的人,只是倪葵未婚妻的身份令他也很好奇。他相信戚旭南与倪葵之间清白如雪,但戚旭南这样笃定,一定有内幕。
秦曼芝停了下来,吃吃的笑。
“学长还记得我三年前离开学校那天中午,你在哪里吗?”
凌渊诚垂头想想,那日他们原本约好在琴房里练琴,可是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秦曼芝,所以特别沮丧。他一个待了半个多小时後,就离校外出闲晃。当时他纯粹是在堵气,所以没有联系秦曼芝,当他第二天回校时,才得知秦曼芝离校的消息。
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深深受挫,特别是一向温顺乖巧的秦曼芝。凌渊诚自然记忆深刻,历历在目。
“其实那天我给你到琴房,是想偷偷到你房里留张纸条。我没勇气告诉你我要嫁人,才想出这法子。”秦曼芝一想到当年自己一个幼稚的行为竟让她看到惊人一幕时,忍不住又笑了:“我到你宿舍门口时,听到里面有动静。我以为是你在,所以躲到窗户边偷看。谁知,倪葵不知从哪弄来了你的钥匙,跑进你房里,还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摆了一个特别的姿势……那块红痣是我看到的……”
凌渊诚仿佛被雷击,呆立在那。
当年倪葵追求他虽然轰动一时,但无非就是女追男的老套情形罢了,并没有太过激的言行举止。後来他找来秦曼芝当挡箭牌,有效的阻止了她进一步的行动後,以为相安无事天下太平,便没有太在意倪葵的动向。
倪葵大约也是被秦曼芝逼疯了,所以才豁出去想出色诱这招。偏巧她情报出错,以为那天凌渊诚会在宿舍里,所以兴冲冲的脱光等他,却没想到不但没有等到凌渊诚,反而被秦曼芝撞见。
秦曼芝因为倪葵的突然出现无法给凌渊诚留纸条,索性一声不响的离开。三年後,她与凌渊诚相遇,再次成为了倪葵的劲敌。最终,秦曼芝利用那块红痣反击成功,冥冥之中仿佛轮回报应。这到底是孽还是缘,恐怕就连他们三个当事人也想不清楚。
凌渊诚花了很少时间才消化完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送秦曼芝回房时,他站在门前,迟迟没有离开,不进不退,只是痴痴的望着她,直到戚旭南从房里走出来,将秦曼芝一把抱住,塞到自己的身後。
“凌总,尘埃落定,还请自重!”
凌渊诚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
“放心,目前我还没有遇到需要帮忙的事。”戚旭南自负又野蛮的说:“只要凌总不来骚扰我们,就是给我们帮忙了。”
凌渊诚讪讪退後,这些来得太快他很难接受,但他也只能接受。秦曼芝是有夫之妇的事实不可能由他撼动,似乎除了衷心祝福并安静离开,他没有其它可以做的。
黯然离去的背影秦曼芝并没有看到,因为戚旭南早已关上房门,看着秦曼芝,象大灰狼一样,馋馋的笑着。
☆、(17鲜币)079
狼是不会笑的,当狼笑起来的时候,一定是不怀好意。
秦曼芝捂着胸口,退到房间一角,威胁他:“别碰我,我今天没心情。”
“我就是知道我老婆没心情,才特地来安慰你的。”戚旭南虽然嘻皮笑脸的,但看到秦曼芝高高肿起的脸颊,心里那点邪念被灭得干干净净。
大手一揽,将秦曼芝抱进怀里,声音哑哑的,坚毅的下巴不时的蹭着她柔软的头皮,喉间咕噜咕噜的响,仿佛在说对不起。
秦曼芝听不清楚,但她知道,他此刻心里也不好受。这世上大概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吧,除非这个男人并不爱自己的女人。如果这个设定成立,那是不是能反过来说──正是因为这个男人心里爱着女人,所以才无法忍受她受人侮辱和伤害。
秦曼芝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如触电般,从他腿上跳了下来,背着手连连向後退去,怔怔的望着戚旭南,好象第一次认识他。
戚旭南被她的反常吓住,也不敢轻易的靠近她,怕她会有过激的行为。
秦曼芝一直保持着这个受到惊吓的姿势,望着他,不言不语,不笑不哭,不喜不怒,仿佛如入定高僧,看尽人间繁华悲哀,又仿佛懵懂稚孩,不知世间纷乱纠缠。
“老婆……老婆……”戚旭南试着唤醒秦曼芝,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秦曼芝迟迟没有回应,许久,她才蠕动双唇,结结巴巴的问:“你爱我吗?”
不善表达的戚旭南在心里快速又肯定的回答:爱!可是,内敛的他却无法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个字,他只是很坚定的说:“你永远是我的妻子。”
秦曼芝的眼底闪过一丝失望,正想找个借口把他打发出去,自己好好休息时,戚旭南又紧追一句:“我对你,永远胜过他对你。”
秦曼芝当然知道,戚旭南嘴里的他就是凌渊诚。现在,凌渊诚是失败者,戚旭南是胜利者,从一个胜利者的嘴里说出这种话,在秦曼芝听来,缺了不少诚意。
“如果没有学长,你会怎样?”
“如果没有他,也许我不会那麽快肯定我对你的感情。”戚旭南倒是个实在人,说不出爱并不代表他不猜不出女人的心。秦曼芝的脸上写满了她的惆怅心事,如果这个时候他还不趁胜追击,才叫傻瓜:“我很感谢他,让我看到了自己的真心。”
秦曼芝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不明白这个男人怎麽突然一下,嘴又变甜了。
“你还有真心?”当她再次抬起头时,才发现戚旭南已经逼近她,一根手指头的距离,可以听到对方清晰的心跳声。
戚旭南抓住她的手,拉着按在他的胸口,先是摸了摸左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