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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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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鸢眉眼里闪过一丝光去,一手攥紧了腹部的衣衫,另一只手抬起,抚上乌查礼的手臂:“陛下……痛……”
乌查礼一愣,看着她那一张有些扭曲的小脸,心里一痛,更是没有心思搭理墨久了,将邱鸢拦腰抱起,头也不回地向着内殿走去。
“陛下……”
墨久呆愣着立在原处,狠狠咬着牙关。
陛下,你眼里只有这个带来祸乱的女子,可曾想过,日日奢靡,酒池肉林,你在她的蛊惑下对能人悍将生疑,撤去不用,如今平焦城已经沦入敌手了!
“墨帅。”忽而,蒋公公踱步而出,面色凝重。
墨久苦笑,心下已经明了了十之七八。
“陛下命将军……去西边天牢里等候发落。”蒋公公沉声说着,同时,他身后的几个侍从已经步步紧逼。
墨久叹口气,愣了愣,继而将手臂伸出去,任由他们束缚住。
“将军,保重。”蒋公公压低了声音,深深鞠了一躬。
墨久无奈地笑了笑。
他知道,蒋公公敢在这里向他鞠躬,向他道一声保重,也是不顾自身危险的提醒。
那几个侍从拽着墨久向西边的天牢里走去。
墨久被拉扯得格外难受,狠狠一个用力将他们搡开去:
“本帅自己会走。”
那些人也不敢出声,只得听之任之,便随着他向天牢走去。
墨久又怎肯沦落到这番境地?只可惜,如今的他,又能如何?


第下:且南飞190 军法处置

“主子,顾青并未接应,武王跑了。”一个蒙面男子单膝跪在尹秋面前,拱手交代。
尹秋一凛眉:“顾青?她一向妥帖!怎会在节骨眼上出这等岔子!”
这次的计策也是她思量了许久的,自以为万无一失,不仅仅可以处理掉武王,还将所有的风险,都甩到了东风笑头上。
换句话说,这一计,她本就是只可能赚,不可能赔。
可谁想,如今……
“主子!主子!”那边,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忽而飞奔而来。
“怎么?”尹秋一愣。
“主子,现在北倾军队已经将平焦城全占了!还有,还有……”那女子急急报道。
平焦城全占了,这分明是直接断了她直接回萬山的路,想回去,若非借道,便只能绕一个大圈,而如今,尹秋又哪还敢去找东风笑一伙的人借路?
尹秋一愣,又问道:“怎么?”
“主子,在睿王的手下手里……找到了顾青的……尸身……”
那女子想着那场面,便觉得反胃。
尹秋一愣,继而攥紧了拳头,‘咯吱咯吱’地响。
旧仇未报,又添新仇,只可惜如今她报仇更是难上加难!
“主子,怎么办?”那女子小心翼翼。
“绕路,回萬山!”尹秋狠狠一咬牙,一字一句说着。
心里模模糊糊明了了几分,如今这一切,就是从虎口拔下一颗牙的后果——拔了一颗牙,断了整条手臂!
另一边,韩聪、东风笑一行人终于入了新扎的营里。
平焦城本是富庶之城,奈何这些年来,官僚贵绅达官贵人为非作歹太甚,却又全无仁义可施,使得民情淡漠,对于官员、南乔拥护之意并不强烈,大多数人只是觉得北倾入境心下不安,想要反抗,却发现北倾军纪肃然,不曾冒犯他们,因此便放弃了反抗,只想着过好自家的日子。
顾劼枫和颜歌二人也已经从罄都赶来,此时已经在营里安顿好了。
那圣旨上只有一条还未落实——那便是恢复东风笑的名号和职位。
而如今,东风笑也要归来了。
顾劼枫想着,自上次玉竹设宴一别,自己已有约摸两年不曾见到笑笑了,连她是胖是瘦,是高是矮都不了解了,因此自打处理完营中事情,便立在营口等着。
可他没想到,东风笑此番却是坐着囚车回来的。
全营骇然。
韩聪之前早已将东风笑的战功悉数报给了陛下,在弟兄们眼中,副帅便是一个铁血豪情不输男儿的女子,她,势必当是铁甲映月,长缨赛血,打马而归。
可事实却是,东风笑坐在囚车里给人小心地拉了回来,身上也没有铁甲,只是一件黑色的长衫,血缨枪随随便便背在身后,枪尖上还挂着一个分外诡异的不明物体,看上去仿佛是卡住了。
而此时此刻,东风笑也顾不得回营不回营,她满脑子都是自己抱着的这个男人。
这番情景映入顾劼枫的眼中,他一愣,不着痕迹地颦了颦眉。
“笑笑犯了什么事?”顾劼枫回过眼来,向着走在前面已经下马的韩聪问道。
韩聪努了努嘴:“哪有犯什么事?笑笑可是有功无过,就是一路上放心不下,就自己跑到囚车里面去照看着了。”
韩聪也知道顾劼枫的心思,见他面色木然叹口气,拍了拍他的肩:“阿枫,笑笑心里有人了啊。”
顾劼枫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
韩聪叹口气,却是赶忙回过头去,摆一摆手,向着侍从道:“快去叫医者来,跟着副帅去。”
此时此刻,东风笑给等着的顾劼枫、穆远和众位弟兄打了个招呼,抬手打开了囚车的门,抱起玉辞就跳了下来,这身形依旧是英姿飒爽,还是当年那个铁血的女将军。
那边,月婉收到消息,匆匆忙忙就提着药箱跑了出来。
瞧着东风笑小心翼翼的样子,顾劼枫心里却忽而又酸又疼,憋屈得很。
当初他受伤让她架着他回营,寥寥几步,她就喊沉,怎的如今到了这玉辞身上,她却是心甘情愿地抱了一路。
不公平,他顾劼枫自幼同她相识,已有十年了,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多瞧过他一眼?
“笑笑。”顾劼枫咬了咬牙,忽而沉沉开口。
东风笑一愣,听着他凝滞得如同灌了铅的话语,不由得停下步子来。
可一颗心依旧悬着,急急地想走,生怕玉辞有个三长两短的。
“阿枫,怎么了?”
顾劼枫扫了一眼她:“笑笑,你可知道,现在你抱着的是什么人?”
东风笑咬了唇角,她太了解阿枫了,心里明了三分,只怕他拿着之前玉辞被玉竹控制时候的作为说事,她抬起头来,盯着他那一对剑眸,一字一句:“我的人。”
顾劼枫一愣,心里一凉,继而开口,话语却无半分善意:“他是北倾的叛徒,北倾的罪人,放下来,军法处置后再做计议。”
倒不仅仅是因为军法,机敏如顾劼枫,自然也知道玉辞当初医者为将定有隐情。
但是,他嫉妒得发狂,嫉恨得发狂。
这个男人,短短一年里,就能得到她的心,凭什么?
凭什么,他听韩聪说过,当初战场上,东风笑心软,玉辞却一剑直刺她的咽喉,她凭什么还要原谅,还要这么小心翼翼地、固执地将这个男人装在心里?
而这个男人,分明得到了这么珍贵的东西,又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她?
顾劼枫心里又妒又恨。
——自始至终,他顾颉枫,才是那个应该站在她身边的男人。
‘军法处置’四个字一出口,仿佛是一个巨石,压得东风笑身形一颤,直要喘不过气来。
她咬了唇角,手臂却是加大了力气,警惕地后退了半步。
顾劼枫瞧着她这一副小心翼翼担心怀里人被抢走的模样,心下莫名起了几分悲凉。
“军法?你要做什么?”东风笑凛眉。
顾劼枫哼了一声:“你一向清楚,叛国投敌,应当如何处置。”
“不可能。”
顾劼枫话音刚落,东风笑就一句话冷冷地砸了过来。
顾劼枫紧紧攥了拳头,一横眉:“不可能?事实如此,这是军营,不依军法又能如何?”
东风笑冷冷瞧着他:“该处置的人是后面那囚车里的睿王玉竹,不是他!顾劼枫,我告诉你,你今日莫说是杀他伤他,你要是敢碰他一根头发,我东风笑都绝不会让你好过!”
一旁,穆远瞧这二人剑拔弩张的情形,也是吓得怔愣,不知说什么好。
可他分明是东风笑的顶头上司。
穆远看着东风笑那张杀气十足的脸,叹了口气,终于走上前去,拍了拍顾劼枫的肩:“劼枫啊,你也知道此事有隐情,我们不妨先弄清楚再说……”
顾劼枫咬了咬牙:“二哥,大哥亲眼瞧见的、挡下的,大哥手臂上还带着伤,有什么可弄清楚的!”
东风笑听他的意思是要纠缠到底,索性也是一凛眉,向着穆远道:“二哥,要是罚,就连着我一起罚了罢。”
穆远一愣,心里万分委屈,自己怎么就淌了这趟浑水,弄得现在里外不是人。
明明,他只是来做和事佬的。
“你们……这……”穆远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兰若却忽而扥了扥他的铁甲:“穆哥哥,我师父不是坏人。”
穆远黑了黑脸,这事情怎么就轮到他头上了……
而顾劼枫听着东风笑方才那咬牙切齿的一句话,不由得一愣。
东风笑却无意耽搁纠缠了,带着人硬生生挤了出去,向着那边招手的月婉就跑了去。
顾劼枫回过神来:“东风笑,你……”
穆远抬起手臂来将顾劼枫拽住,叹口气道:“阿枫,你傻了不成,这事情蹊跷得很,再耽搁,只怕要拖出人命来,到时候笑笑可是该恨你了。”
顾劼枫一愣。
为了那个男人,恨他吗……
他苦笑。
笑笑,你这颗心,如今已经偏仄到这般地步了,连木讷的二哥都能瞧出来,可是……
穆远也瞧出来他心下不痛快了,只是叹口气,生生将他的身子掰过来,那边,兵士们正在将玉竹捆着下囚车,几个医者等在一旁——虽说是俘虏,可也不能放任他死掉。
“你去那边瞧着,一会儿审讯那个人,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穆远想着,要赶快把顾劼枫支开,这厮发起狠来,这营里可就要翻天了。
再者说,笑笑这厮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二人若是怼起来,营里定会是一番乌烟瘴气。
顾劼枫却愣了愣不肯迈步子,踟蹰道:“二哥,你说笑笑……”
穆远见他这样也不禁笑了:“没事,她只是心急,这两天我们选个时间喝一顿酒,也便过去了,你二人吵吵闹闹不是常有的事嘛。”
“也对。”顾劼枫低头想了想,这才举步向着那边走去。
此时此刻,营帐里,月婉忽而松了口气,将手拿了开去。
“还好,万幸,不妨事的。”月婉也是虚惊一场,此时馒头的汗,方才脸都急红了。
东风笑也松了口气,抬手将衾被好生掖着,抬手抚着榻上人的脸。
“那他……怎么还不醒?”她咬了咬唇,低声说着。


第下:且南飞191 不该

月婉掰着手指算了算,凝眉:“这几日……最长三日,也就该醒了,但是,现在王的体内还有蛊没有解开,这蛊可是个麻烦事,消耗得太厉害了。”
东风笑颦了颦眉:“这蛊应当如何解?”
她对药理都是一知半解,更不必说这蛊事了。
月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这蛊,应当便是玉竹种下的,想来还是需要问问他。”
东风笑颔首:“便好,现在玉竹就在我们手里,我改日去逼问他便是。”
“好。”月婉点头,又从药箱里翻出了些东西。
“我看着前一阵子玉竹恐怕是催动了蛊,这蛊当真是凶狠,我能力也有限,如今只能是写几味药,弄个方子,以妥帖为主,先缓缓,其他的,恐怕还要等着王醒来,他自己来弄。”
月婉一面说着,一面在纸上写着剂量和熬制、用药的时间。
东风笑点点头,心里却不是个滋味——以前自己受伤的时候,玉辞一个人可以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处理伤口,恢复身子,都是井井有条,可如今换成她照顾他,却还要等着他醒过来,想想就觉得无奈、讽刺。
“好,劳烦了。”东风笑有些茫然地应了一声。
月婉笑笑,收了笔来,却是忽而退后:“多谢副帅此番相救。”
她说着,便要向着东风笑鞠一躬。
东风笑愣了愣,继而摇首,面色却并没有什么触动之意:“不必言谢,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月婉愣了愣,明显地察觉到了东风笑的小心和敏感。
她从未接触过东风笑这等情绪,在她看来,长缨映血的女将军,一向是豪爽堪比男儿,仿佛不曾有过丝毫的女儿情怀。
“嗯,是……月婉说错了话。”月婉小声说着。
东风笑面色缓了缓,低声道:“不必如此客气的。”
月婉点了点头,本还想启口问问,是否需要她留下来照看着王,可是想了想方才东风笑那句话,心里也是明了——这话,不如不问。
如今,面前的这个女子,是最能够照看好王的,也是最想要照看好王的。
而她月婉,从一开始,便输了。
从她看见王执着笔画这个女子的眉眼、身形、长枪,到她看着这个女子义无反顾地背枪离营而去,她输得彻彻底底。
“那月婉便先走了。”月婉定了定神,低声说着。
东风笑颔首:“好,我定会按着这方子处理,今日劳烦了。”
月婉笑笑,徐徐退下,而东风笑则静静坐在榻边,垂下眼来看着榻上的人。
天色未暗,徐徐能透入几丝光来。
那日光就这么轻轻巧巧地散落在他的脸上,那朦胧的金色染上了他瓷玉般的面庞、浓墨般的长发和那扇骨般的长睫,愈发显得如梦似幻。
东风笑小心翼翼地将手探出去,轻轻地抚着他的脸。
她并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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