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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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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小傻子’闻言,咿咿呀呀地开始辩驳:“那……那本…来就是是我的,他们…让…不我吃…饿……”
一旁,那薛明又吼一声:“他是个傻子,尽说胡话,姨姨莫听他的。”一旁,那群孩子也在附和着他。
东风笑闻言一拧眉,且不说这薛明话中错漏百出、自相矛盾,单是他这一声‘姨姨’,就惹得她满心的不爽,这孩子,瞧着她有那么老?!
也无意同他说那傻子怎会撒谎胡言之流的,东风笑一抬手边的血缨枪,举步行至那‘小傻子’面前,竟探出枪去,只道一声:“起来。”
那‘小傻子’闻言,抬眸怯怯地瞧了她一眼,继而又明白她的意思,便伸出手去要扶着这长枪起来,不料,刚瞧见那枪就手臂一缩,怔愣着不敢上前。


第上:君念北037 师父

东风笑一挑眉,饶是她瞧一眼也知道——这孩子怕的是那血缨枪上的血!
她也知,不仅是这孩子,连着周遭这几个孩子,见了这枪都趔趄着后退了。
却也不言,只是依旧探着枪,道一声:“起来。”
若是一个兵士会怕那染了敌血的武器,他又能有什么出息?!
那‘小傻子’盯着那血缨枪又瞧了许久,忽然伸手一抓那枪头,手臂一用力,这便立起身来。
东风笑手攥着血缨枪的这边,自能感觉到这小男孩的力量,心中又多了几分赞许,终于收了枪,俯下身去,沉声问道:“你姓甚名谁?可想学枪?”
那‘小傻子’迷迷糊糊地看着她,终于说道:“我…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傻孩儿。”
东风笑闻言不轻不重点点头:“你若欢喜,便叫着傻孩儿,若是日后有喜欢的名字,便告诉我,可愿随我学枪?”
那‘小傻子’又看了看她,许是瞧着她身形纤瘦,有些迟疑:“他,他的师父是顾帅哩……”
东风笑翻了个白眼,这孩子,真傻假傻,倒是懂攀比啊!
一旁藏着的顾劼枫终于忍不住笑了,叼着根草叶便走出来了,一手摸了摸放在一旁的盾,另一手按住腰间的长刀。
薛明见他来了,赶忙满脸笑容,跑上前去,道:“师父,师父,徒儿见过师父!师父,方才那个姨姨用枪打师父给小明的盾呢……”
顾劼枫笑得险些岔了气,道:“我瞧着了,瞧着了……可我可惹不起她,哈哈,这可是个母老虎……哈哈哈……”说着,捂着肚子就开始笑。
东风笑闻言,拎起枪来,翻手就是一个横劈,顾劼枫反应也不慢,抬盾就是一挡。
只听‘咚——’的一声,枪盾相击发出了一声巨响,二者之间直要火光一闪。
顾劼枫匆忙甩了盾后退几步,弯着腰陪笑道:“得得得,笑笑你停手,小明你听着啊,这个——姐姐,是血缨军的副帅东风笑,就是前些日子单枪匹马打败后面那个块头的,姐姐。”
薛明闻言一愣,扭过头去战战兢兢地瞧着东风笑,那傻孩儿也懵懵懂懂地看向她。
东风笑黑了黑脸,低头又问那傻孩儿道:“你,可愿随我学枪?”
傻孩儿重重点了点头,道:“恩!谢…副帅。”
这句话也算利索了,东风笑点了点头,挥手道:“以后叫师父便好,现在,先去西边的武器营里拿把长枪去罢,然后向那边看兵的姐姐说一声,便报我的名字就好。”
那傻孩儿闻言愣了愣,终于抱了拳,道:“是,师父!”说着转了身,飞也似的跑了。
苍鹭山上,依旧是风雪肆虐。
屋中,柴火燃得正旺,袁奇面色苍白卧在榻上,蚕娘的唇角也无血色,跪在榻边,一手拿了个空药碗,一手颤颤巍巍地,轻抚着他的面庞。
这袁奇真真是个铁血汉子,为了请玉辞君出山,竟不顾中毒、伤口未好,在冰天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才终于不支晕厥。
她盯着他的眉毛看,有棱有角,刚毅得紧,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身后,师姐周雯见状叹口气,低声道:“真是条汉子,那么冷的天,常人连门都不肯出,他却足足跪了三天三夜,还带着一身伤病……”
蚕娘不语,只是埋下头去,瘦削的肩膀轻微地颤动着。
周雯兀自摇了摇头,低声道:“蚕娘,本就是你救下他,又何必如此,给自己下套呢?”
蚕娘依旧是不语,半晌抬起头来,转过身去开始熬药,一边熬,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只因那一纸圣旨……只因那一纸圣旨,他连命也要赔上……”
周雯倚在门边,看着那药炉腾起的热气,也嗅到了这屋中苦涩的滋味,她看了看那边眼泪涟涟的蚕娘,又望向那榻上的男子。
一会子,忽而低声叫了声:“哎!蚕娘……他醒了!”
蚕娘闻声一愣,匆忙转过身去,险些打翻了一旁的药炉,扑到榻前,看着袁奇,却见他睫毛微微抖了抖,随即终于张开眼来,赶忙问道:“袁大哥,你可好些了?”
袁奇定了定神,瞧向她,默然点了点头,半晌,冒出一句:“多谢姑娘……可惜,袁奇没用,倒是拖累姑娘了……”
蚕娘听他如此说,只觉心里一酸,眸里忍着泪水拼命摇头。
相顾无言,可她知道,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放弃。
就在这时,只听那门上响起了敲门声,继而,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
蚕娘回过头去,却见月婉微前倾着身子走进屋来,又侧过身去瞧向她身后,那里,白色的衣袂微扬……


第上:君念北038 玉辞出山

正是这苍鹭之王,玉辞。
依旧是不曾束发,依旧是衣冠怒马,依旧是面若瓷玉,依旧是眉眼如画。
他负手立在门前,终于举步走了进来,蚕娘见状一个怔愣,匆忙起身行礼,道一声:“王。”
玉辞轻轻浅浅瞧她一眼,也不多言,只是瞧向那榻上挣扎着要起身的袁奇:“将军不必起身了,玉辞只有一问,将军此来,可是不死不休?”
袁奇闻言一愣,靠在榻边,身体还没什么力气,却依旧重重点了点头。
玉辞叹口气,凝眸瞧着面前的男子,脑海中,却莫名地闪过一句话……
“职责所在,万死不辞!”
随风而扬的墨发,殷红似血的长缨,白日映光的铁甲!
他想起那个在雪地里出现的女子,想起了她的血缨枪,想起了她唇角的笑意,想起了她那声“美人儿”,想起了她那句……
“定不毁了你的千年冰蛊。”
那一缕血缨还被他好生收着,只是他知道,这世上再无血缨军,也不知她去向何方。
沉默了许久,这屋里无风也无言。
“将军在外,可是为着君命?”
“非是君命,为着是天下苍生,黎民百姓!”
他看了看面前的男子,以命相搏,分分明明是逼他抗旨而行,想必,他心中所念,也非是那君命、军令,而是那军营中的将士,山河间的百姓。
一旁,蚕娘忽而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面上,眸中含泪:“王,容蚕娘一言,若是王不肯去,便请允许蚕娘,虽将军入军行医吧!”
玉辞低首瞧着她,亦是不言,眸中却是光华莫测,忽而,他终于点了点头,面朝向袁奇,沉声道:“那好,我便领些门人,随你回军罢。”
此言一出,四下一片哗然。
众人皆知,玉辞君自幼及长,虽知天下事,却恪守门规,不曾出山一步。
袁奇身形猛地一震,抬起头来,瞪眼问道:“玉辞君此言当真?”
玉辞扫他一眼,面上无波无澜,声音也是一番平淡:“当真。”
袁奇一愣,继而颤着身形伏在榻上,竟分外实诚地向着玉辞叩头:“袁奇,多谢先生!”
玉辞垂眸瞧着他,向前走上几步,抬手扶了他肩膀,示意他不必如此,他回过头去,挥手对月婉道:“你同周雯先分头去置备行装罢。”
那二人匆忙称是,而蚕娘也终于立起身来,绞着袖子立在二人身后。
这屋中只剩三人,玉辞立在塌前,忽而启口,声音却是轻得几不可闻:
“血缨军,如今怎样了?”
袁奇一愣,未曾料到这隐世的苍鹭之王竟还知道血缨军的存在,忙问道:“先生说的是什么?”
血缨军大体已然覆灭,如今,只有寥寥万人,玉辞君为何会这般问?
玉辞微微颦了颦眉,摇首道:“没什么。”说着,他回了身去,道:“阁下不妨先在敝处歇歇,若是心急,我去唤些门人,今日……便随着出发罢。”
袁奇闻言怔愣了,踉跄着下了床,冲着他远去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
几个时辰过去,苍鹭山之巅,玉辞临风而立,在他的手背上,立着一只展翅的,周身乌黑的苍鹰,山巅的风吹得肆意,他任凭狂风飞掠过他的长发,拂起他的袖子,这苍鹭之王从不束发,松松散散的,也自是有一番隽逸之美。
月婉匿身与一棵苍翠的寒松后,忽而现身出来,行礼道:“王,一切皆已备好了。”
玉辞一扬广袖,便见那苍鹰凌风而起,展翅翱翔,直指青天,须臾之间,便飞得杳无影踪了,玉辞这才回过头来,面庞上光影分明:“便好,那便走罢。”
月婉行了礼,却是有一番迟疑,她的王,将近二十年,未曾下山,在她心中,他便是那出尘的谪仙,她不愿让那俗世的污垢沾染他一分一毫,何况……
“王,您可记得夫人曾交代过,唯有您不离开这苍鹭山,他才不会……”
她刚刚启口便对上玉辞的目光,犹豫了一下噤了声,忽而又道:
“王,月婉求您了,由月婉带人下山,您便请留在苍鹭吧!”
玉辞垂眸敲了敲她,唇角微微一扬:“我会怕他,以至于寸步难行?不必。”
月婉瞧见他的笑,心里一个恍惚,这大概是她第一次见到王的笑,可惜,事已至此,王不知为何竟变更了念想,她又能如何?
又是一旬过去,所幸,破甲黑云皆是休养生息,无力出战。
破甲军副营里。
今日虽是天寒,日头却是极盛的,明灿灿的甚是耀眼。
“嗬——”
东风笑扬起长枪,对着前方一个厚实的木桩便是一个斜劈,只是一下,便只听‘嚓’的一声巨响,那木盾和声而断,断口处那纹路参差而又粗糙。


第上:君念北039 大将穆远

一旁的傻孩儿,早已看得愣了神,见东风笑收了手,竟也知从一旁拿了水袋来,屁颠屁颠地跑上前去送水。
东风笑一笑,心道这小子实也不傻,接过水袋来仰头便喝了个畅快,忽而指了指一旁的另一个木桩,道:“今日你便用那个罢,不论多久,不论多少下,学着我方才的招式,将它劈开便好。”
傻孩儿闻言,看了看那边的木桩,一对眼睛瞪得更大了,惹得蹲在一旁叼草玩的顾劼枫都不禁掩嘴而笑。
他犹豫了一下,却也不退缩,依旧是像模像样抱了抱拳:“是…师父!”
东风笑点了点头,收了枪,行至一旁去,瞧见顾劼枫依旧蹲在地面上笑,手臂向前一探,竟拎着他的领子将他往起拽。
“哎哎,笑笑你松手,我自己起、自己起……”顾劼枫满脸堆笑,麻利地站起身来,依旧不忘晃了晃叼在口中的草儿。
“什么事?”东风笑放开他的领子,低头抚了抚血缨枪,心不在焉。
“笑笑,方才来信说朝廷来人了,据说还来了个大将,看来是血缨军的新安排下来了,我这是来叫你去后旨的。”顾劼枫定了定身形,难得一脸严肃。
东风笑闻言一急:“那你不早说,圣旨事大,岂能这般耽搁?”
顾劼枫忙在前引了路,道:“也不必急,人还未到,过了这一会子,去了应当是刚刚好。”
东风笑也知他本就是个大少爷脾气,也不多说,跟着他疾步便赶了过去。
“……原忠武将军穆远为血缨军主帅,原血缨军副帅东风笑为血缨军副帅,黎勇补任副帅,楚肃为中郎将,颜歌为中郎将……”
那来此的公公念了一长串的人名,语罢,众人谢了隆恩,接了旨意来。
那新任的血缨军主帅穆远,宽肩窄腰,眉目英武而又不失俊美,在那一站便似一株傲立的松,待公公走了,大大方方一拱手,道:“诸位,穆远初来乍到,承此众人,先行问好了!”
颜歌瞧了瞧他,虽也和众人一同回拱了手,可显然是面色不怿。
楚肃和东风笑都察觉到一旁的颜歌不对劲,只见楚肃默不作声地,小心地拽了拽颜歌的衣摆,而东风笑也知这丫头是对穆远直接任主帅不满,许是又为她不平,用手臂轻轻碰了碰她,继而朝向穆远,拱手道:“穆将军的事情我听说过,当年芦城一战,单骑闯敌营,勇救世子,年龄虽是只有二十出头,可也比我要大上不少,以您为主帅,笑心悦诚服。”
穆远的面上虽是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也显现出几丝笑意,回抱拳道:“早便听说血缨有一位女将军,巾帼红颜,却可抵男儿之勇,最善斩敌旗,破其气势,性子也是豪迈,今日真真是佩服,定不负所望。”
颜歌这才回了神情,这几人又简单交谈几句,倒也不难察觉,这穆远虽是木讷,但也不失善良严正,他原是那虽着陛下的将领,如今不知为何,竟也跑到这处来了。
一旁,顾劼枫也带了破甲军的数位将领,跑来同穆远问好。
“圣上有旨,道是破甲血缨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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