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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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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精通医术,武艺不俗,并且还将他派出的人马牢牢挡在了苍鹭山前,让他们寸步难行!
“先生不必行礼了!”乌查礼一笑,竟是起身相迎。
朝堂众臣,皆是大惊。
而玉辞原本也无意行礼的。
皇上此言一出,只有玉竹松了口气,之前他当真是怕玉辞这冷清的性子顶撞了陛下。
“谢陛下。”玉辞只是拱手,冷冷清清的三个字,旁人听不出丝毫感情。
“听闻先生愿在我南乔为将,可是当真?”
“玉辞不欺陛下。”玉辞依旧是冷冷清清的模样,丝毫没有当有的受宠若惊之态。
“先生之才华气度,朕早有耳闻,敬服不已,能得先生相助抵御北倾贼人,实乃我南乔大幸!”乌查礼笑道,又一扬袖子:“来人,传旨下去,今冠以洛水之名,封玉辞君阁下为沂王,以示其隽逸丰神!拜为秣北将军,领抗击北倾之事!”
阶下,玉辞扬袖拱手:“臣领旨。”
他定了定神,又道:“睿王不妨便随着做个帮手,多加照应的好。”
玉竹一笑,拱手道:“是,微臣遵旨。”
“朕瞧着,此番还需有个经验丰富的、熟识北倾军队的人随着去,便临时是个监军、做个参谋便好,一来二去,却是未能选到个合适的将领,不知台下诸位,谁有意前往?”乌查礼笑道,垂了眸子瞧向阶下。
刘能颦了颦眉,虽是觉得事出蹊跷,但心下也是了然,自己已然被架空,虽并未遭受处罚,但受了猜疑,也是绝对是没有希望了。
他知道,身为君王,防天下人,这等心思乃是正常,他只恨自己目光短浅,贪小利而失大局;又恨玉竹其人奸猾,一副口舌妄图左右君心!
阶下,久久的静寂,群臣皆知,这玉竹可是不好惹的。
玉竹一笑,此时此刻,武王也该出手了,只要他一出手,这南乔的边疆,便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了!
那边,武王乌查筠也是一笑,正抬手要对这自己一方的、曾随着刘能出兵北倾的将领发个手势,却忽听这大殿之中,响起了一个分外利落的声音。
“陛下,末将愿随军而行。”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惊骇,只因此人非是他人,正是昔日身受重伤的大将军墨久!
台上乌查礼也是一愣,他知晓墨久大伤初愈,还不当做此事,为何请缨?
其实精明如墨久,虽是平日与刘能不合,但是若是说他叛国,他也是不肯信的,今日朝堂之上玉竹显然是想要掌控大局,而陛下又别无选择,毕竟当初乌查汶在苍鹭一事众人皆知,陛下若不礼贤下士,怕是难以服众,负了那‘贤君’之名!
墨久已然觉得此事蹊跷,故而抓住时机,拱手而言。
“大将军大伤初愈,此番怕是对身体不好。”乌查礼低声道。
“末将的身体,已然是大好了,久不外出活动,只觉得筋骨疲软,甚是不堪,何况陛下也说,此番外出乃是个临时的监军,做个参谋便好,也不伤及筋骨,故而末将请命。”墨久依旧拱手,眸子里尽是坚定。
“大将军有伤在身,又是新婚燕尔,却肯为国效命,主动请缨!好!朕准了!赏金万两,以敬将军之忠勇仁义!”乌查礼见他执拗,不再闻讯,只是启口赞叹。
朝堂上也尽是赞叹之声。
那边,刘能瞧着自己本来的政敌如此,竟也莫名地松了口气。
“末将领命,谢陛下!”墨久拱手称是。
新落成的沂王王府里,琴声响彻,虽有琴声,却是空灵而又寂静。
玉辞坐在桌案旁,一袭玄衣,长发披散飞扬,执着一架翠竹木的古琴,修长的指尖处流出的似是潺潺的清泉。
九曲绕梁,连绵不绝。
可惜,如此美的琴声,却是少了心的。
“沂王爷平日除了极少时候练练刀剑,便是抚琴、看书、写画了,真真想不明白,王爷这般冷清文雅的人,如何能上得战场,见得血腥?”门外,两个侍卫悄声交谈着,却是自觉地不敢大声,只因这琴声似是不当掺入世俗的杂音。
“我觉得也……”
“王,王!”
“王……”
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变了调,也破了音。
第二个侍卫不曾来得及说完话,便听见远处一片嘈杂,一个女子的声音分外凄厉,叫嚷着,离这里愈发得进了。
“嘻,这年头,怎的还有人大呼小叫学犬吠。”这侍卫转了话题,哂笑道,只觉得要有趣事发生了。
“你这一说还真是哩,哈哈,哪里来的疯婆娘。”另一个侍卫应和道,捧腹。
“不过你我二人可是需要去瞧瞧?”
“这王府可是陛下下了很大心思的,防守岂会这般差,定是过不来的,你我便是在这里守门的,岂能擅离职守?”另一个侍卫摇首。
二人便干站着,却忽而听见门里的琴声骤然停了——正是玉辞压了弦来。
二人一愣,不及反应,却见那玄衣的男子已然信步走出屋子来,他面上的冷清让这两个侍卫生生吞下了方才面上的笑意。
“王爷。”二人行礼道。
玉辞却只是轻轻一摆手,继而,竟是朝着院落入口处走去。
那边,喧哗声愈发得近了。
却见月婉蓬头垢面地冲入了院中,早已没了昔日的端庄甜美,想反却大有不顾一切的架势,面上也是黑乎乎的不分明,一手四下抡着,一手护着心口,瞧见玉辞的一瞬间,竟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的身后,跟着一大群侍卫。
“王……”月婉跪在玉辞面前,口中的话语含糊不清,近似呜咽。
那一群侍卫立在那里,磨刀霍霍:“众人看紧了!不能让这疯婆娘伤了王爷!”
“王……容月婉说一句话。”月婉深深地在地上叩了个头,声音低沉而又嘶哑。
“你们先不必急。”玉辞的声音平淡如水,见那边的侍卫们安定下来,复又低头道:“你先起来罢。”
月婉咬了咬牙:“王!此事,您若是不应,月婉便不敢起。”
玉辞微微颦眉,启口道:“何事?”
月婉定了定神,也顾不得打理自己乱蓬蓬的发,只是从怀中小心地掏出了一张纸来——乃是折叠的,看着像是一幅画,背面朝外,瞧不分明,只能瞧见一处血红。
这张图,乃是月婉误打误撞瞧见的图,当时事出有变,她匆忙收拾,却不小心发现了这一张图,阴差阳错下,想起自己以前做过的错事,竟是带了上。


第下:且南飞115 美人图

玉辞瞧着这张图,隐隐觉得此物熟悉,可偏就是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见过。
“王,请您,不要领兵与北倾相战!”月婉咬牙道,不管周遭人们一片哗然,跪在地上,伸出双臂来,咬着牙将这画卷展开来。
玉辞一愣,凝眸瞧去,却见到画中的女将军一袭铁甲盈盈而立,手中执着一柄血缨枪,墨发束起,随风而扬,笑得凌厉而又惊艳,真真是有一番英气、一番美艳!
他看着这画卷的笔触,心下暗道乃是自己所为,可是……自己又是何时画得这么一副画?这画中的女子,又是何人?
“王,请您……不要去。”月婉呜咽着,拼命地举着自己手中的画卷。
玉辞抬手将这画拢入手中,又瞧了瞧,继而卷了起来,扶着她的手臂将她拽了起来,却是低声道出了五个字:“一言不可回,君命不可违。”
月婉一愣,她不知道王是怎么了,她们苍鹭中人,乃是北倾的子民啊!如今岂能为了南乔而抗击北倾,并且,还是作为领兵主将!
“王,王……”
她痴愣着,又要往下跪。
玉辞眸光闪了一闪:“此事,不必再说了。”说着,竟是对一旁的侍卫示意道:“送月婉姑娘回去,但是,莫要有丝毫闪失,若有闪失,拿你们是问。”
一旁的侍卫赶忙听命,上来带着月婉便要走。
月婉便是会些许功夫,终究只是个弱女子,又不是武功惊奇之人,岂会拗得过这么多五大三粗的男子,她挣扎了几下,又大喊了数声‘王’,便被侍从们拽着,身影消失在了院落的入口处。
嘈杂声也渐远。
玉辞抬手示意其他侍从也退下,众人称是,于是转眼间,这院落里便只剩他一人了。
他颦了眉,展开这画卷细细瞧着,忽而走到屋中,将自己怀中的那一只同心结同那血缨枪的色彩细细比对,却是极为肖似的。
看着这一张应当是他所画的女将图,他凝眉许久。
这画中人,究竟是何人?他又是何时所画?为何,他丝毫想不起来?
他凝了眉,可是太阳穴处却是愈发得疼痛,却是依旧想不起来。
玉辞垂眸又看了看,忽而一笑——罢了,许是不曾有过的事,如今这般费脑筋,竟是带着几分可笑的。
说着,竟是反手将这画卷收了起来,闭了眸子,一手揉着太阳穴,偏头靠在了窗边。
几日后,北倾的军队到达了沂水之畔,同原来的守军汇合,已是安营扎寨。
当日傍晚,东风笑立在营帐里擦枪,忽而听见营帐外一阵嘈杂。
一时兴起走了出去,一眼看去只瞧见一群人,走上前去细瞧却见韩聪和穆远带着几个兵士,竟是将那吊儿郎当、混吃混喝的乞丐俞策围在了中间。
“兄弟,装了许久了,也该乏了罢!”韩聪呵呵笑着。
俞策在众人只见盘腿而坐,四下环顾了一回,忽而扬唇而笑:“怎就算是装?我本就是成了这副模样了!无依无靠,也没有家,武功也给人废了,破破烂烂,便是那雨中浮萍,只能乞讨维生,这岂能算是装的。”
韩聪闻言颦了颦眉,而一侧的穆远一言未发。
东风笑垂眸瞧着他,忽道:“不论有意无意,你的确帮过这军中不少,我只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何?”
俞策瞧她一眼,笑道:“这军中的人果真讲‘情义’二字,不错,我是有心提醒过一二,可委实不过是为了两件事——一则是国恨,一则是家仇。”
韩聪闻言,眸光闪了一闪,东风笑也是缄口不言。
“自然,你们若以为我是南乔的奸细,现在处理了我便是——我说过,我武功已然被废,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你们若肯信我,留我,我定不会吃军中的干饭。”俞策也敛了笑意,正色道。
“你且说。”此时,噤声许久的穆远终于发话了。
俞策一笑,又四下一瞧:“我无意隐瞒,这便说来;我本是羊城俞氏的嫡长子,家父正是俞鑫,若是诸位有家在罄都、羊城一带的,许是听说过的,家父正是那一带有名的谋士,而策自幼经父亲教导,严加要求,也懂些谋略,更是被逼着学了些武艺,就这么一直到了弱冠之年。”
说着,他将手小心翼翼地向怀中一摸,继而便捧出了一个玉佩出来,上面隐约是一个‘俞字’,流苏上的木片写的正是生辰八字。
“后来国破,父亲为了保全家族,选择了隐退,羊城发生了叛乱,他便带着我一家,想要逃入罄都——如若当初时机恰好,这的确是上等的策略,因为当时陛下还未离开罄都,天子脚下乃是战乱之时最为安全的地方。”
“可惜天公不作美,不仅仅是陛下的离都,父亲带着我们一家前往罄都之时,恰恰赶上了刘能大军的前列攻城,丛帅带着陛下仓皇‘北狩’,而我一家在两家军队的混乱之中沦为了可悲的牺牲品。”
“若是我并未记错,经过那一次,人众皆死,家财尽散,我被大刀斩了胸口,幸而距离有限,并未伤及性命,摔在一旁的草垛里,后来被路过的江湖郎中所救,捡了一条命来,却是再动不得武了。”
“我再回到原地时,只有一地的尸骨,和零零星星散落的财务,我认得那是自家的财物,可是已经没有什么能用的了。”
“战乱,让我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方才意识到,国难来临时,一味的逃窜只能换来阴差阳错的毁灭,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若是国家混乱,小家也休想苟存。”
俞策叹了口气,不作声,周围人听着他的叙述,也是惊诧无言。
他的经历,说是一个‘巧’字,可是饶是他们一家当初能够冲入罄城,难道就能避开祸乱。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国家乱了,便是无路可逃!
“于是,我消沉了一阵子,便决定要复仇,正赶上你们血缨破甲军入城收复,我又恰好碰上了前去买药的郎中,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那样的情况,看我缩在墙角,竟还会递给我写吃食,我心思一动,便随着她回来了。”
“其实,纵使今日韩帅没有挑明我的身份,终有一日,我也会自行言明的。”俞策笑了笑,低声说着。
那边,穆远叹了口气:“我识得令尊俞鑫,当初遇到国乱,我自己也几遭贬谪,我曾前去闻询于他,盼着他能指点解惑,当时先生已是闭门不出,终究也是提点了些,让我噤声自保,欲大事则请缨自荐,如今看来,字字千金,就是保守了些,倒是不曾想,先生家竟会遭此劫难。”
俞策苦笑:“父亲便是保守了,当初国乱之时,若是不闭门不出,而是肯入庙堂,我家……许也不会遭此劫难。”
一旁,韩聪却是皱了眉:“只这一个玉佩,和你的一番说辞,我们怕是不能信你便是俞家之人,毕竟如你所言,俞家除了你,便没有人了,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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