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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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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笑闻言点了点头,侧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血缨枪,道:“好。”
心下却依旧在回忆那个梦。
当初,除了最后的结局,一切,都与梦中如出一辙,楚墨和丰彩儿织得网很密,那一次,是楚墨用甜言蜜语,哄得她留下他;后来,副营来了一队人,这楚墨不知怎的,竟唬得血缨一群将士请命,要留下他;后来,又赶上了南乔军情……于是,楚墨返回破甲之事,便被一拖再拖,直到血缨覆灭……
呵,哪里是什么楚墨,他,分明叫墨久……


第上:君念北023 南国亲王

南乔营中,火盆里火光烈烈,火星噼啪。
墨久身体微侧,支着手臂坐在火盆前,那火苗映在他那俊美的眸中,显得神秘而又英武。
只见他宽肩窄腰,身着漆黑的战甲,眉头紧锁,他身后,丰彩儿瞧着他俊朗的背影,目光却始终离不开他手中攥着的那块儿玉佩——她记得清清楚楚,当初,她可是亲眼看着东风笑把这块儿玉佩予了他……
而此时,墨久的脑海里,也回忆起了那年那月……
那是越城以南的山坡上,正值春日,东风沉醉,绿草如茵,他斜靠在山坡上,那一处的坡度刚刚好,只是仰了一小会儿,便是迷迷糊糊的,困劲儿已经上来了。
他抬手,轻轻摸了摸带在身侧的长刀,虽不是昔日里用惯了的黑云长刀,可这破甲刀也是一顶一的坚固,每一个军中之人,几乎都是视刀枪如性命。
那阳光很耀眼,他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这融融的暖意。
却忽然被人从身后轻轻抚弄着头发。他一笑——这血缨军中,唯一一个来去能不让他察觉的人,只有她了。
扬了扬唇角,轻唤一声:“副帅……”
东风笑唇一勾,侧坐在他后方的坡上,半支着身子,忽而手腕一转,随即把手臂向前一探,伸到他面庞的上方。
墨久一愣,凝眸瞧着她手中的玉佩,莹莹的,均匀柔和,真真是快好玉。
东风笑心中起了几丝调笑,缓缓地拿着这玉佩降下,让这流苏在他面颊上来回飘扬飞掠,墨久只觉面颊上一片轻痒和温暖。
忽然伸出手去,执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
他凤眸微闭,不瞧那玉佩,只是吻着她的手。
东风笑却笑:“怎么,送你个玉佩,还不稀罕?”
当初,墨久依旧执着她的手不肯放,声音轻得好似呢喃:“有你便够了,要不要这玉佩,反倒不重要了……”
他知道,东风笑以玉佩予他,无非是想着,以后要将他送回破甲营中,他明了,也不肯。
“墨帅!”突然,一个传信的兵卒疾步跑了过来,饶是这天气尚寒,他也是满头大汗。
墨久被他打断了思绪,微微颦眉,沉声道:“怎么?如此惊慌?”
那卒子匆忙行了礼,道:“墨帅,方才西边传来消息,说是乌查汶亲王受陛下之命前往苍鹭山请苍鹭玉辞君出山从军行医,不想未曾见到玉辞君,硬闯上山,结果不知为何狼狈而归,正向军里传信,说要请兵围攻苍鹭……”
一边说,一边将手中封好的书信向前呈递着。
墨久闻言,也知这卒子手中拿的便是那乌查汶送来的求助信件,却是一扬手,抢了那书信来,顺手扔到火盆里,道:“攻?不可能!他以为苍鹭山是什么地方?若是说攻就能攻下,其在两国边境又岂会屹立不倒?可笑!他怎么不让我出兵,把古月也一并攻了!”
那信件着了滚烫的火苗,须臾之间便化作了灰烬,一旁,那卒子见状,吓得面如土色,忙道:“墨帅!使不得!这可是……”
墨久瞥了他一眼,面色不怿:“他以为这是儿戏!派柳善带上二百精骑兵,带足粮草伤药,再带上三位军医,速去他那里便是;亲王若是还有什么要求,还望先请示陛下,再请陛下降旨,否则,恕墨久拒不从命。”
那卒子闻言面上满是为难,本就满是尘土的脸憋得通红,正张了口想要多说,却见墨久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他犹豫了一下,也知道墨帅素日里说一不二的性子,便也只得行礼离开。
墨久依旧拿着方才那玉佩,坐在火盆旁一言未发,目光灼灼,不知是火光映的,还是眸中原本的颜色,他身上漆黑的战甲显出几分冷狠来。
这个乌查汶,不学无术,还总是这般颐指气使,肆意妄为!
这苍鹭山上尽是世所罕见药花药草,所谓是药三分毒,旁人若是无苍鹭门人引领,怕是连半山腰都到不了,便要当场毙命,而他如今,自己带兵硬闯也罢,竟还要拽上他去,真真是荒谬!
陛下也是,日日宠着这同母的弟弟,那鲁王乌查封虽是神神叨叨的,可之前也是好心劝诫,说莫要让乌查汶这般行事,非要弄出大事来,陛下不信,如今,他看着,也是八九不离十!
他定了定神,依旧斜坐在那火盆前,倏忽间,一对玉手却轻盈地搭上他的战甲,又抬起来替他轻轻揉着太阳穴。
他身后,丰彩儿轻声细语,缓缓道来:“怎么?久哥哥,怎么这一阵子这么烦躁……那亲王大人所做所为虽有不妥,可他好歹也是当朝亲王,陛下的亲弟弟,太后娘娘的心肝儿,你这般不给他留颜面,也不知会惹出什么事端……”


第上:君念北024 公子如玉

墨久闻言定了定神,她白嫩的手指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揉着,格外舒服。
他颦了颦眉,却也承认,自打知道铁扎败降,自己的确是太过烦躁了,也不知是因为铁扎,还是因为那全军覆没,还是因为那本应亡故的人。
忽而一挥手,起身行至那边的地图旁,颔首,在上面细细比划着。
一旁,丰彩儿愣了愣,垂首立在一侧,凝眸瞧着自家夫君俊秀的眉眼,心下终于添了几分笑意——每每瞧见他这般认真,都觉得他的样貌,真真是世间无双。
那边,方才守门的侍卫得了他那一挥手的指示,已然将几位军中将领唤了来,那几个人皆是一袭战甲,如今列成一队,恭恭敬敬地往帐里走着,见了墨久,齐齐地拱手行礼,齐道一声:“墨帅!”
墨久闻言,终于抬眸,瞧了他们一眼,随即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过来,那几人便散开来,到这地图前围成了一圈,也细细瞧着那地形图,可惜这图本就是零零落落得到的,并不完整,更谈不上精致——也难免,毕竟,这是人家北倾土地的图纸。
墨久在上面大致比划着,忽而抬首。眸中光亮熠熠:“整顿军备,后日进军!”
那几位将领闻言,皆是拱手,齐声称是,丰彩儿立在一旁,看着他们又是匆忙忙起了路线的安排,只是静静立着,并不多言。
——她又非是什么巾帼女将,心中所期盼成为的,不过是一个温婉女子,在郎君心上,在画眉镜前,在浣纱溪畔。
可既是在鸳鸯桥头见到了墨久,她便也愿随着他海角天涯,南征北战。
除了那东风笑,日日替他行炊补衣,也是她现下的知足。
东风笑……
她咬了咬唇角,又想起了之前种种。
终于又放松一般地挥挥手——何必计较,东风笑委实不过是久哥哥的一枚棋子,何况,随着她的死亡,也已成为可悲的弃子,又何必同一个死人计较?!
苍鹭山之巅,白雪未尽。
玉辞君一袭青白相间的衣裳,立在那山巅,任凭狂风肆意扬起他如墨的长发,久久不言,也是一动不动。
“王……南乔亲王乌查汶的军队,已经自行撤退了。”他身后,月婉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免不得用衣袖挡了一下风雪,沉声汇报着情况。
玉辞闻言,依旧是向北望去,似是要望穿风雪和层云:“如此,甚好;不过这乌查汶,并非是什么安生人,想必,还会有些动作。”
月婉闻言,听他说得平平淡淡,心里却暗自发慌,忙压低了声音,战战兢兢:“王,容月婉说句不当说的……那乌查汶亲王可是南乔皇帝的亲弟弟,更是南乔王后的心头肉,平日里甚是受宠……如今,王这般待他,恐怕他……”
说道此处,她自知将要失言,赶忙噤了声。
声音虽小,玉辞却听得一清二楚,轻笑道:“我苍鹭本属北倾,这南乔亲王,肆意闯入而不知收敛,本就是逾矩,何况他南乔的礼法、皇室,干苍鹭何事?何况,我苍鹭山攻不攻得下,心中自有算计,多说无益。”
月婉闻言噤了声,唯唯诺诺地应了几声。
这周遭又安静了下来,白茫茫的一片,她面前的男子青丝泼墨,立在那山巅宛如谪仙,她脑中忽然想起三年前,她唯一的一次,偶然看见他血饲冰蛊花的场景。
那时的他面如璞玉,长发低垂,他低着头,一手执着匕首,一手受着,任凭那殷红的鲜血自他白瓷一般的手臂上流下。
这应是痛的,她想。
可他面上平静无波,他只是静静立在那里,以血代水饲那冰蛊花。
也是从那时起,她恨上了那传说之中的千年奇花。
——饶是这花儿再神奇,再金贵,也配不得他用血浇灌这么长的时间。
如此想着,她在这风雪中点了点头,忽而轻声道:“王……”
玉辞闻言,依旧是不曾回头:“何事?”
月婉咬了咬唇角,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王,这山顶天寒,王也不应在此太久了……”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王是谪仙一般的人儿,雄厚的内力让他能肆意立在这山巅——这种人儿,又岂会是她能够揣测的?
玉辞只是启口道:“无妨,你先回去便是。”
月婉闻言一愣,努力思量着,他的话语里有没有丝毫关心的意味,却也不敢多想,颔首称是,行礼离开了。
这苍鹭山之巅,风雪呼啸依旧……


第上:君念北025 被迫留守

破甲军副营,清晨,角声彻天。
营旁的一处小树林里,寒光一闪,不少枝叶悉悉索索落了下来,随即,只见东风笑一袭练武服,绑了个高马尾,英姿飒爽,从林中走了出来,腰间束着双剑,手中执着血缨枪,小树林外侧,顾劼枫蹲在地上,嘴里叼了根草儿,看似懒散,手臂却仅仅握着那破甲天刀。
东风笑低头看了他一眼,眸光一闪,反手收了枪:“怎么了,阿枫?”
顾劼枫抬眸看了她一眼,满是英武之气的眉眼里带几分笑意,唇角却笑意全无:“你可真是精——笑笑,线人来报,墨久那边,今日好像要拔营进军,向着这边来了。”
东风笑闻言,眉一敛:“他是要硬碰硬?”
“纵是硬碰硬,哪怕损失大些,如果他真能破了我这副营,你想,一路北上,正好可以同刘能的军队接应——这样一来,北倾便……”
“不可能。”东风笑不容他多说,便冷声打断。
她缓和了一下语气,又道:“这消息可是准确的?”
顾劼枫晃了晃嘴中叼着的草儿,凝眸思量了一下,沉声道:“八九不离十。”
东风笑闻言,抬手拽了他一侧的肩甲,扥着他便往主营走,顾劼枫一个没留神,失了重心,趔趄着几步跟上:“你先莫急,我已部署妥当,那些将领们都将要出发了。”
停了步子,东风笑干脆放开他的肩甲,眸光在他面上扫过:“你在忽悠我?故意的?”
顾劼枫摇了摇头,抬手指向远方——一队人马已经出发。
东风笑气得简直想跺脚,又扫他一眼,道:“阿枫,你不肯让我去?”
顾劼枫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吹了个口哨,他的坐骑乘风便撒着欢儿跑了过来,他也不说话,翻身便跃上了马背,低头瞧着面色发黑的东风笑。
“笑笑,我知道你恨墨久,急着杀他复仇,可凡事也不可操之过急。如今你的伤还未全好,体力也没有那么理想,这次瞒着你,就是因为你不应当去。”
他没有昔日里的嬉皮笑脸,面上尽是严肃,双臂拽着缰绳,乘风在她面前跺着步子。
东风笑咽了口气,又道:“那好……我留在营中,能做什么?”
顾劼枫抬手打了个响指,道:“今日留在这儿的兵士不会很多,保不准墨久会有什么动作,这守营之事,便要靠你了,我已将事情交代给副官苏文,他便在你帐前候着,你去问他便是。”
他身后,马蹄隆隆。
东风笑看着那边漫起的黄沙,点了点头,无可奈何地瞧他一眼:“那你便去罢,当心;这副营,我自会守好。”
顾劼枫闻言,一手拽着缰绳,一手向她挥了挥,转过身去:“笑笑,颜歌和楚肃今晚便会到了,若有变故,也不妨里应外合……”
里应外合,内外夹击……东风笑心中了然,点了点头,挥手,瞧着他策马离开了。
遥遥地,能瞧见,这破甲军兵分两路,各自沿着不同的路途,向南而去……
“吁——”
一声止了马儿,一个南乔兵卒带着一个伤兵,匆忙赶到了墨久面前:“墨帅!”
墨久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这个伤兵,眸中闪过一丝光:“他怎么样?”
那兵卒答道:“回墨帅,就是腿脚不灵便,动弹不得。除此之外,无妨。”
墨久点了点头,又道:“备的那一支五百人的小队,可好了?”
“回墨帅,都备好了。”那兵卒低眉垂眼。
“你们按安排走小路去那破甲副营,烧毁粮草,制造混乱……并且,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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