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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身子一紧,立马喊了一句话:“哦,我的死猪。”
查尔斯好奇问:“死猪是什么意思?”
少女面不改色心不跳地:“si zhu,饲主的意思,意思是您是我尊贵的伺养者。”
他含住她粉到透明的小耳朵,满意地笑了笑:“看来还真是爱称,独一无二的爱称,除了对我以外,你确实不能再对第二个人这样称呼。”
少女狡黠地问:“看来您很喜欢这个称呼,以后在人前,请允许我也这样称呼您。”
查尔斯高昂起下巴,“可以。”
他刚说完,少女咯咯地笑起来,反复喊了一连串的爱称。
查尔斯抚上她的脸,心想,果然是个没经过什么事的孩子,一个简单的称谓就能让她开心成这样。
他在古堡待了三天。
这三天,所有的事务处理,全在少女的房间进行,不,不对,应该说是她的床上进行。
他手把手地教她,三天,试了无数个姿势。
当真是乐趣无穷。
她向他提及搬出古堡的事,他没有答应,她换了说法,“查尔斯先生,我想作为您的情人在社交场合露面。”
她的手又重新伸向他,“我要继续上学,继续进修,这样以后被您抛弃的时候,我还能维持正常的生活。”
他清楚地明白他们的关系,她有这样的担忧确实也是人之常情。
查尔斯将她提到腿上,“即使被抛弃,你也无需回到以前乏味普通的生活,我会给你一大笔财富。”他有意吓唬她,语气一转,“如果那个时候你没有被我玩死的话。”
少女扭了扭,她两只灵巧的手在他身上撩火,“我是您的情人,请不要总是对您的情人说出这样的话,听多了,我会伤心的。”
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前,“查尔斯先生,您若想让我保持完美无瑕,那么这颗心也应当是完整的,不受一点伤的。”
查尔斯感受到手掌处她的心跳声,他被她的话取悦,奖赏地将她往下一推。
他想起她那晚在床笫间的请求。
用爱情饲养她。
本该令人发笑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很是理直气壮。
他想想自己的初衷,要的本来就是一个毫无感情经历毫无性爱经验的洋娃娃。她向他要求爱情,未尝不可。
只是他怀疑,这个天真的少女是否知道什么是爱情。
“查尔斯先生,请您专注一点。”少女拍打他的后背,查尔斯猛地一震,随即将她放倒。
他虽没有同意她搬出古堡,却同意了让她去上学,她大可以拥有她自己的生活,只一点,她必须牢记谁是她的主人。
少女主动向他请求,“查尔斯先生,身为您的情人,我希望能为您做些事,不仅仅是在性爱方面,更是在其他方面,我想让您知道,我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他看过他的兄弟们如何饲养情人,用钱用珠宝即可,满足女人的虚荣心,她们将带来更多的乐趣。
他知道她想在他身上索要什么,他也乐于看她施展她自以为聪明的小手段。
“你想为我做什么事?”
“自然是对柯西莫家有贡献的事。”
查尔斯抚摸她的黑发,“你是在介意叛徒的事吗,如今你已是我的人,没有人敢对你说三道四。”
少女反身坐到上面,她倔强地撑在他的胸前,一字一字道:“我不介意,也不怕别人介意,我只怕查尔斯先生介意。”
查尔斯冷淡地勾了勾唇角,他往后仰了仰,不再继续言语,而是任由她自己在他身上探寻。
直升飞机再次降落在古堡前。
只不过这一次,它的主人不再是查尔斯,而是身着白色小礼服的少女。
她戴着小帽子,白手套,端庄大方。除了上次柯西莫家的私人舞会外,今天将是她第一次以查尔斯的情人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
柯西莫家虽然在媒体前很是低调,但在名流圈却很是出名。他们丰富的情史轶事,富可敌国的强劲财力,残酷冷血的绝对势力,走到哪里都是社交焦点。
通灵玉好奇地问:“主人,为什么要大费周折,我本以为像你这样懒……养尊处优的主人,为何会想着去替查尔斯办事呢?”
少女上了飞机,视野内古堡变得越来越小,蔚蓝的海逐渐占据所有视线。
就在通灵玉以为少女不会搭理它的时候,少女却将话递到它的元魂里,语气慵懒平淡:“因为查尔斯不是以前那些世界里的纯情少年。一个嗜血为生的男人,你觉得他会轻易信任别人吗?更何况是我这样,一开始就被他当做玩物的人。”
通灵玉围绕着她转一圈,而后撒娇一般躺在她的腿上,“主人,你是想要获取他的信任吗?”
少女:“是的,想要俘获他的心,必须先获得他的信任,以后我做起事来,才会更加方便。”
通灵玉嘻嘻笑,它往上一转,从她的面颊边贴身而过,“祝主人一帆风顺。”
少女满意地抚摸锁骨处的钻石项链。
直升飞机在市中心的高楼天台停下,少女搭乘豪车前往此次要去的地点。
柯西莫家正在谈一笔生意,对方是另一个国家的家族掌门人,这件事本不属于查尔斯的职责范围,但如果柯西莫家谁能促成这笔生意,便会进一步提升威望。
许多人蠢蠢欲动,但是查尔斯一直没有出手,直到少女主动请缨。
她今天来的,是一个慈善场合。少女一出场,便引得无数人注意。一个娇小的东方姑娘出现在此,可不是常有的事。
少女将有着查尔斯标识的蔷薇印章戒指项链藏于裙下,没有露出来,除了她身后紧紧跟随的艾丽,无人知道她是查尔斯的情人。
不远处的伊芙丽看到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回过神既紧张又恼怒。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看到少女就会紧张,或许是上次少女给的下马威令人措手不及,又或是少女的情人是查尔斯,总之不管哪样,伊芙丽很不高兴在此看到少女。
她甚至冒失地问这次的宴会主人,是否能将少女赶出去。
宴会主人自然没有答应她,虽然不知道那位东方少女的身份,但是来者皆为客。没有谁会为了一个刚上位不久的情人去得罪来路不明的人。
少女显然是看到伊芙丽了,她举杯朝她示意,笑容淡雅,完全没有上次咄咄逼人的气势。
她越是淡定从容,伊芙丽就越是生气。
趁着慈善晚会还没有开始,伊芙丽朝少女走去,她告诉她:“这不是你这种小女孩该来的地方,上次因为查尔斯,所以你赢下了权杖,这次你以为单靠你自己,你还能抢过我的风头吗?”
不用少女发话,艾丽已经默默退下。
情人之间发生争执的事很常见,只要不闹出人命,柯西莫家的男人们不会关注这些细枝末节。
少女轻声说:“所以你是想赶我出去吗?”
伊芙丽:“是的。”
少女没有理她,径直从她身旁走过去。
伊芙丽伸手拦下她,哪想到少女先她一步,将腿伸了出去,伊芙丽差点被绊倒。
少女侧头轻笑,“伊芙丽小姐,请您注意脚下道路,您强壮的身躯若是往前摔去,可是会砸死人的。”
伊芙丽听得面红耳赤,她想要发作,但周围人的视线纷纷投过来,为了顾及面子,她只好婉转地骂一句:“真是个没教养的小不点。”
不多时,旁边有人凑过来,是个褐发女人,一头短发,珠光宝气。
女人举杯笑道:“你真大胆,那可是柯西莫老爷的情妇。”
女人的英语里带有浓郁的法国口音,少女自然而然地用流畅的法语与其搭话:“我也是柯西莫家的女人。”
短暂的震惊后,女人感叹:“可你看起来就和我的女儿差不多大。”
少女笑道:“我已经十九了。”
女人:“是吗,你看起来像是个十四岁的女孩子。”
她们很快将话题重新转移到伊芙丽身上。两个女人迅速产生友谊的最好方式便是说另一个女人的坏话。
很显然,伊芙丽在今天这个场合并不受欢迎。
褐发女人:“这几天我去的交际场合都有她,真是恼人至极。”
少女附和:“你看,她又拍下了一件无用的东西。”
两人笑起来。
等到下一副画作摆上拍卖席时,从未举牌的少女忽地开始举牌。
她直接开出了三千万的高价。
没有人跟她抢,就连想要出尽风头的伊芙丽都没有跟她抢。
在底下坐着的这群人看来,那副画作完全就是小孩子涂鸦之作,他们甚至好奇这样的作品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毫无例外,少女成功拍下画作。旁边的褐发女人笑问:“刚才不是还嘲笑别人拍下无用的东西吗?”
少女笑道:“克洛伊夫人的画作,怎么会是无用的东西?在我看来,这副画作远不值三千万。”
褐发女人挑眉笑道:“你知道我是谁?”
少女友好地伸出手:“您好,克洛伊夫人,正式介绍,我是查尔柯西莫的情人,Emma。”
柯西莫想要谈的这笔生意,正好由克洛伊的丈夫负责。克洛伊直言不讳:“小Emma,如果你也是为了柯西莫家的生意而来,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功夫,你该去讨好我丈夫的新宠,而不是我这个弃妇。”
少女从容不迫,“我并非为生意而来,在社交方面,我初出茅庐,需要一名显赫的贵妇为我引路,亲爱的克洛伊夫人,您愿意做我的引路人吗?”
克洛伊盯着她瞧了几秒,而后愉快地笑起来,“看来查尔柯西莫的眼光不错。”
少女自信地回以一笑:“是的,查尔斯先生的眼光一向很独特。”
接下来的几天,少女亲自为克洛伊安排行程,她的招待体贴周到,克洛伊很满意。五天形影不离的陪伴下来,她们俨然已经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
“下次你来法国,我一定让你享受公主的待遇。”克洛伊喜欢这个神秘的东方少女,她说话得体不失幽默,做事不卑不亢却又能讨人欢心。
少女笑道:“不能是女王的待遇吗?”
克洛伊笑出声,“好的,女王的待遇。”
克洛伊回法国没多久,柯西莫家族一直想要拿下的生意忽然就谈成了。那边托人来说,“希望由查尔斯先生负责这次的生意项目。”
众所周知,查尔斯根本没有对这次的事花心思,可是到最后却是他拿下了这笔生意,大家震惊不已,完全不敢相信。
连柯西莫老爷都甚是感慨,对查尔斯连连称赞。
“听说是那家的夫人亲自促成此事,哦对了,查尔斯的小情人好像也参与其中了。”
“我就说呢,查尔斯怎么会突然拿下这单生意,原来是他的小情人在后面使力。”
“是那个叫Emma的小女孩吧,没想到她竟然有这种本事。”
伊芙丽听不得别人夸Emma,她早已弄清楚来龙去脉,不服气地吐出一句:“她拍画作那天我也在,如果是我拍下那副画作,说不定克洛伊夫人也会将生意交给我。”
众人鸦雀无声。
大卫出声:“伊芙丽小姐,那天您在慈善晚会上,可是花了整整一个亿呢。”
柯西莫老爷很是不悦,他不介意女人花钱,可是介意女人花了无用的钱还洋洋得意。伊芙丽是他的新宠,人美嘴甜,最重要的事,她看起来够蠢,一个蠢蠢的女人,玩起来不用担心其他事。
可是现在,柯西莫老爷忽地有些后悔,他养的宠物,似乎有点太蠢了。从前没有对比,所以并不明显,现在有了对比,伊芙丽一下子被衬成蠢笨无知的愚妇。
伊芙丽还想继续争辩,柯西莫老爷生气地捶了捶拐杖,“闭嘴,你花了那么多钱,没一分钱花在刀刃上,你看看查尔斯的小情人,花了三千万,换来数千亿的生意。”
伊芙丽不敢再说,她被当众训斥,无异于受辱。她恨恨地掐紧手指尖,心想待日后有机会,她一定要治死那个大放厥词的少女。
另一边,古堡。
查尔斯踏进房间,少女没有像以往那样待在房间睡懒觉,他不悦地问向女佣:“人呢?”
女佣指了指古堡后面的大花园。
花园里,原本种满蔷薇的地方全被换成红玫瑰,在阳光的沐浴下,少女安静地作画。
查尔斯上前,将少女从身后环绕,他抚摸着她的身体,动作色气满满,面上却不露一丝端倪。
少女吓一跳,回眸见是他,轻声笑了笑,继续作画。
他没有发出声音,她也就没有讲话。
查尔斯低下身吻她雪白的后脖,终是忍不住开口:“这次的事情,你做得很好。”
少女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她细细地描着画上最后一朵玫瑰,“只要给我机会,我能做的事还有很多。”
查尔斯将她抱起来又重新坐下,好让她继续坐在自己的身上作画。
他卡在她的身后,看清她的画作,不是红色的玫瑰,是黑色的。大朵黑色玫瑰,填满画布每一处。
花园里没有别人,整个山坡都是他的,没有人会擅自闯入。
查尔斯感受到她微妙的挑逗,她轻轻晃动扭摆的身体,仿佛在刻意邀请他做些什么。单单看她的上半身,她认真严肃地描着画,可是视线往下一转,那就是另外一幅光景了。
他尚在犹豫,少女却回眸莞尔一笑:“您真是假正经。”
查尔斯从来没有在阳光下做过爱。
他喜欢阴暗森冷的环境,他喜欢绝对掌控的征服欲,他喜欢粗暴与血腥,可是这一刻,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