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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将门关上,“你用得着跟我学?你的追求者都排到隔壁省去了,论养备胎,谁养得过你白茉,一离婚立马打广告昭告天下,听说现在跟你通个电话要十万块,是不是真的?”
白茉往沙发上一坐,“谁跟你说十万的,早涨了,十八万。”
程墨哇地一声感叹牛逼,问:“嗳,那我今天跟你打电话,是不是回头得给你补个十八万?”
白茉:“是的,请和我的助理联系,不要赖债,谢谢。”
程墨笑得直不起身。
白茉踢了高跟往沙发上一躺,慵懒地占据整个沙发空间,“今天聊什么呀,我感觉没什么好聊的,速战速决吧。”
程墨往后坐在沙发正对的茶几上,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指交叉,与她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聊聊你这些天的感受吧,离婚之后感觉如何。”
白茉仰着头,双手扣在脑后,望着天花板,“你不聊季仲啊?我还以为你会跟我说他这些日子过得多么多么惨。”
程墨笑:“我不早和你打电话说完了吗,他在医院躺了几天也没见你去探个病,我还说什么呀。”
白茉:“我没去探,他不立马就出院了吗?我要去探了,说不定他现在还躺在病床上。”
程墨从口袋掏出手机,播放他悄悄录制的视频,是季仲在医院高级病房的颓废模样。
“老程,我心痛,你知道那种撕心裂肺的感受吗,揪着一阵阵疼,我是不是要死了,嗳,你打电话给白茉,让她快点来探我最后一面,来晚就见不到了。”
半分钟后。
“什么,她不来?这个女人真无情,前脚刚离婚,后脚就急着撇清关系,我可是她老公啊……好好好……前夫……我可是她前夫,一夜夫妻百夜恩,她太冷血了。”
由闹腾造作到万念俱灰只用了五分钟的时间。
五分钟后的季仲:“……我真命苦,老程,过来人给你个忠告,以后做什么都好,就是别结婚,婚姻是人生的坟墓啊,踏进坟墓粉身碎骨,再要出来,那就魂飞魄散啊。”
白茉哈哈哈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试图从程墨手机里将视频拷贝一份:“我得给他传网上去,名字就叫‘惊呆,高冷男人离婚后竟然变成这样’,保证一堆失婚妇女喜欢看。”
程墨及时将手机拿回去:“你看看就得了,别得寸进尺。”
白茉怏怏地躺回去,侧过身正对着程墨,手抚上他的膝盖:“老程,我跟你说正经事,我以后不想来你这了。”
程墨一震,随即蛮横地表示:“不行,在我没说治疗结束之前,你必须每周按时到我这报到。”
白茉问:“为什么?我不是都好了吗,上次你给我做那个心理评测,我分数高着呢,比正常人还高。”
程墨下意识抽出根烟,他一抽烟,白茉就知道他肯定有烦心事,她也不问,就盯着他,看他怎么说。
火星子慢慢点燃,他吐一口浓白烟雾。
过去白茉想什么,他都能看出来。但现在白茉想什么,他竟然看不出来了。
这种感觉挺不好受的。
他甚至怀疑自己当初选择做心理医生的初衷。
“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告诉你。”
白茉问:“什么事啊。”
程墨转眸看她,“你只要知道自己脑子有病就行,别问那么多。”
白茉想了想,而后问:“你是不是说我间歇性失忆的毛病,我觉得自己挺好啊,没忘啥事,上个月我在法国买了三十六个包,每个包的款式颜色我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记性可好了。”
程墨夹烟的手有些颤抖,“没怕你忘事,就怕你想起事。”
她要继续问,他不肯再说,迅速将话题转移,“找到合适的男人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
“没找到,太寒碜,睡不下去。”白茉从沙发上起来。
程墨问:“你离个婚就为了睡男人啊?”
白茉准备穿鞋,穿的低胸装,不方便弯腰,得捂着穿,“对,我特别饥渴。”
程墨捏熄烟,低下腰去替她拾鞋,细长的高跟套她腿上,离得近了才发现,她穿着薄如蝉翼的丝袜。
白茉晃了晃腿,“你动作快点,当自己王子给灰姑娘穿鞋呢,就你这慢速度,人早跑了。”
她另一条腿搁在手心,细腻温润,程墨下意识紧了紧手,捡起另一只鞋替她穿上,忽然问出一句:“你确定以后不会再和季仲好?”
白茉:“怎么,你想睡我啊?”
程墨动作一僵。
数秒后。
他将替她穿好的鞋重新脱掉,双掌一拢,将她两条细腿搁在膝盖上压住,神情严肃:“白茉,你要是确定不再和季仲好,那我就下手了。”
第70章 双更合并
白茉愣了几秒; 而后回过神,上半身往沙发靠; 一双眼迷离妖媚; 唇角带笑:“看不出来,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意外吗;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程墨松开白大褂下衬衫的领带; 起身从茶几挪到沙发边,让她往里面挤挤收收腿; 好腾出空间挨着坐。
她皱眉:“我穿的裙子,怎么缩腿; 你要干嘛?”
程墨抬起她的腿腾出块地; 顺利挤进沙发坐下; 又将她的腿放一边,“不干嘛,就想为你一解饥渴。”
他嘴里说着不正经的话; 脸上神情认真,一双眼睛看过来; 大有求婚的阵仗。
“白茉,你考虑一下,我有貌有钱身材好; 至于你最关心的那方面,季仲脱裤子的时候我和他比过,我比他的长一点,他比我的粗一点; 你要是满意季仲那活的话,肯定不会对我失望。”
白茉啧地一声翻个白眼,“王婆卖瓜,自夸自卖。”
程墨伸手就要去揽她细细白白的胳膊,严肃道:“你不信?自己试探。”
白茉眼角含笑,也不抵抗,程墨自己撑不下去,快要碰的时候放开手,“算了,下次直接看。”
白茉踢了踢他,鄙夷:“有贼心没贼胆,怂货。”她想到什么,问:“前两年我婚内寂寞到处勾人,怎么没见你送上门啊。”
程墨按住她的脚,双手滚烫,声音低沉,问:“我不干撬人墙角这种事,你现在离了,我追求你,光明正大。”
她问:“你看上我多久了?”
他笑了笑:“咱俩认识多久,我就看上你多久。”
白茉哟一声,“行啊老程,你竟然一直都想当隔壁家老王,你对得起季仲吗,你不怕他锤死你?”
程墨低下视线,目光自指腹处挨着的温热肌肤扫过,她的腿又长又直,当真腿玩年。很久以前他做春梦,梦见的就全是她挂在他身上双腿扑腾的情形。
他低沉道:“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我一没偷二没抢,更何况,要论先后顺序,我比他更早认识你。”
白茉下意识一愣,“嗳,咱俩不是认识才三年吗?我跟季仲都认识六年了。”
程墨苦涩笑了笑,他很少提这个事,今天不知怎么了,生出一股较真的劲。
脱口而出:“我认识你八年了。”
白茉:“咦,我怎么不记得。”
程墨凝视她,终究还是不忍心,怕她想起什么,闷闷道:“你说三年就三年。”
白茉看了看腕表,快到约会时间了。
她从他身上下来,抬了抬下巴:“重新替我穿个鞋,我赶着去约会,今天就到这。”
程墨恋恋不舍地替她穿鞋,一边穿一边问:“那你什么时候跟我约会一次?”
白茉从包里掏出张铂金卡片递到他手里,“打电话联系我的助理,她为你安排插队。”
他送她到门口,忽然白茉转过身,正好撞到他胸膛上,痛得她嗷嗷叫两声,程墨抬手为她揉脑袋。
白茉拍他胸脯,“练这么壮干嘛,猛地撞一下疼死我了,不是说力的作用相互吗,你怎么不喊痛?”
他们这时候站在门边,没来及开门,程墨笑着看她。
他一米九的身高,即使她穿了高跟鞋也得仰视他,此时一张委屈的小脸愤愤不平地瞪过来,脸上带了责备的凶意,看起来像只发狠的小猫。
很久以前,她和他开玩笑玩闹时,也是这样看着他的。
程墨笑着笑着,忽然脑子一热,放下为她揉脑袋的手,擒住她瘦小的肩膀,往门上一靠。
白茉惊奇看他。
程墨:“我不想等插队,就今天吧,你把别人推了,跟我去约会。”
白茉一怔,很快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她反客为主,不慌不忙,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印下一个红唇印,凑在耳边悄声道:“今天和我约会的这个,身家百亿,特意从美国赶回来,不能推。”
程墨大手搂住她,“我家开银行的,不比他差,推了他。”
她抿嘴一笑,往前靠,毫不避讳,一点点靠近,“老程,你怎么这么性急,一点都不像你的作风,思春了你就去找个小姑娘睡,睡完冷静一下再来跟我谈。”
程墨感觉身体有团火在烧,顺着血液一路烧,烧得他热血沸腾,面红耳赤。怕自己绷不住,连忙将她放了。
白茉打开门,回头冲他一个飞吻。
“洗白白等我召唤哦。”
程墨一脚将门踢上。
回沙发躺下,她的香味依稀萦绕身侧,程墨闭上眼,回味刚才的接触。
他下意识摸上刚才她碰过的地方。
心里恨。
他一个情场老手,什么时候对女人红过脸。
要不是她是白茉,他早就上了她。
亏得季仲不珍惜。
程墨越想越郁闷,心里堵得慌,掏出手机给季仲打电话,接通第一句话就是:“老季,你他妈就是个孬种大傻逼。”
季仲:“……你发什么疯?”
程墨骂完就把电话挂了。
他早该发疯了。
晚了八年。
操。
被骂了一脸的季仲此刻正悄悄坐在程墨医院外面的停车场,换平时他早就拨回去问清楚,今天不一样,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那天从民政局离开后,他再没能看到过白茉。她忙着到处约会勾人,丝毫没有一点离婚的失落感。
季仲在医院躺着等白茉的时候,从哲学到佛学,世界上下五千年都思考了个遍,最后从床上爬起来,决定不能就此放弃。
他凭什么让她去祸害别人,娶个不贤妻累三代,别人家经不起这么耗,只有他季仲才受得住。
天地良心,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上当受骗。
白茉从医院出来,季仲悄悄地跟过去。他特意买的新车,为的就是方便跟踪。
白茉开车至约定地点,备好的直升飞机等候,高富帅小开优雅地朝她挥手示意。
小开很傻很天真,见她第一面就跪地求婚。好不容易排上号约次会,飞了十几个小时赶过来。
白茉扫了扫面前的约会对象,不错,她喜欢混血儿。
她笑得正荡漾,忽然身后有个扫兴的声音传来:“白茉!”
白茉认得这个声音。
除了季仲还有谁?
她回头一看,季仲开车缓缓驶过来,自信地下了车。
他们夫妻非要找点什么共同点,那就是走路都像走大秀。尤其是在情敌面前,走得更加带劲。
季仲大步流星,停至小开跟前,伸出手,一巴掌挥落小开牵着白茉的手,将她的手接了过来。
他冷峻英气的面容自带捉奸气场,以看奸夫的眼神瞪向帅气小开:“初次见面,自我介绍,我是她老公季仲,今天她不和你约了,你找别人吧。”
小开一愣,“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季仲强势地将白茉拉到怀里,高冷地笑了声,“听说过离婚买房吗,我们俩就是这情况。”
说完,不容白茉反抗,他拽着她就往车里塞。
小开想要上前阻拦,季仲回头看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你爸妈没教过你惹什么都不要惹地头蛇这个道理吗?要还想飞回美国,就给我知趣点。”
小开怂了。
季仲踩油门往前冲。
白茉气愤道:“我车还停那呢!”
季仲:“回头我赔你一辆。”
他将车开上山,停在悬崖边看风景,回头一瞥,她保持着双手抱肩腮帮子气鼓鼓的状态没变过。
他问:“不就约个会吗,至于气成这样,你要嫌少个追求者,我顶上呗。”
白茉:“好马不吃回头草,你滚。”
季仲心里一阵难受。
他问:“你那天是不是算计好我会上酒店捉奸?特意等着我出现,好逮我去民政局签字离婚?”
白茉回答得干净利落:“是。”
她半点遮掩都没有,他心里更郁闷。
季仲抬眸看她,声音里透着几分服软的意思,柔声问:“白茉,咱俩能不能不离婚?”
白茉哼一声,“离都离了,你现在问这个有意思?”
季仲掏出随身携带的离婚小本本,撕得个稀巴烂,抬手哗啦一下抛向风中:“我那天脑子冒泡,不算。”他推推她的肩膀,“而且你自己上次不是说,愿意等我,愿意慢慢来吗?”
白茉横着小脑袋就是不看他:“女人说的话你也信?更何况最开始提出离婚的人是你,既然你一直犹豫要不要继续这段婚姻,那么干脆由我替你决定,咱俩各过各的,谁也别BB。”
季仲一愣。
他蛮力将她扭过来,“我现在已经想清楚,我决定继续这段婚姻。”
白茉翻白眼:“我也想清楚了,我要恢复单身逍遥快活。”
季仲急了,“你不是说只有我才能给你家的感觉吗?”
白茉:“我不需要家了,我要浪荡天涯。”
季仲噎住。
他继续道:“我给你十亿,咱俩复婚。”
她这时才舍得转过她高傲的头颅,眯起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