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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舒锦歌又一次迎来了御天成的骚扰,对此,御天齐表示醋意十足。
看着眼前面带娇憨的小美人,他真心不想让其他男人看见这样的舒锦歌,可是,舒锦歌要执意如此,他只能全力配合,只是心中给御天成又记了一笔罢了。
“四弟今日可好一些了?”
不同于前两次的翻墙,这段时间,御天成都是借故来看御天齐的身体状况来齐王府的。
他见面就关心备至的对着御天齐嘘寒问暖,而御天齐,则是对这样的御天成送以阴森森的小眼神。
“多谢二殿下关心,王爷今日已经大好,只是心情似乎有些不顺,所以,现在这府中更是没有什么人烟了。”
舒锦歌说着,也将这几日为了齐王府辞退了那么多的奴仆的事情解释了清楚。
御天成闻言皱眉,这些人可是他残废了很多力气才躲开了皇上和皇后的耳目安排进来的,没想到,居然因为御天齐的突然病发,一下子就都给赶了出来。
“锦四弟妹,这可不妥,这王府里没有几个贴心的人伺候着,我怎么会放心,这样,我派几个人过来,安排在你和四弟身边,这样我也放心一些。”
舒锦歌闻言,心道,好不容易弄出去了,你以为我会想要你再弄进来?
正要拒绝,却突然听见御天齐语气天真的说道:“二哥送来的人都好吃吗?我吃那些鸡感觉不好吃,是不是人的血会更好吃?”
卧槽,这是又要发疯的节奏?吃人血?亏他想得出来。
御天成被御天齐恶心了一把,看向御天成,见对方的眼中全都是蠢蠢欲动,一错不错的盯着自己的脖子,他顿时一个激灵,浑身冒着冷气。
“四弟怎么会如此严重了?这真的是治疗过程中的正常现象?”
御天成疑惑,面对御天齐多了警惕,开玩笑,这要是直接被咬断了脖子,他还拿什么去整皇位。
舒锦歌也被御天齐这突然的恶搞给恶心了一把,她扶了扶额,装作很伤心的样子说道:“神医说这是正常的,只要王爷挺过去自己的心理阴影,就会有所好转。
这是必经之路,别人帮不的,所以,他身边目前为止,除了我,在没有旁人了,殿下放心,这院子里,还有一些我带来的人,都是家生家养的仆人,就算是被王爷咬死了也没什么。”
御天成听完,突然感觉刚才稍微阴冷了一下的空气又多了几分冰寒,顿时打消了往这里塞人的想法,左右这舒锦歌是钟情自己的,齐王府也翻不了社么半天。
而御天齐,看这样子,是过不了那所谓的心理阴影了,也不成大气,他还是多注意一下御天铭来的重要。
送走了御天成,齐王半夜喝鸡血的事情便被添油加醋的传了出去,传说,齐王御天齐在治疗中,出现突发状况,这非常暴力,非常血腥。
事情经过就是三天前,御天齐突然发作,直接咬死了后院的一只鸡,当时厨房的众人都看得真切,当场就吓疯了两个粗使的婆子,剩下的也都不敢距离御天齐近了,那时候,众人看着御天齐,就像是看着人型的怪物,躲得远远的。
还是贾四爷遣人去找了舒锦歌,才把呆在鸡笼边上继续咬鸡的御天齐给拉了回去。
这件事便成了府中人的阴影,以前,王爷发疯从来不出自己的院子,只要不进他的院子,在王府其他地方,那都不会出事,可是现在,王爷突然对厨房感兴趣了,这可就是大事了,当天,就有两个厨师拖家带口的辞职不干了。
贾四爷想要用权势留人,可是他自己也怕啊,虽说那个神医说这只是治疗中的正常事件,可是任谁也不想每天提心吊胆的,是不是的身边出现一个想要咬断鸡脖子的人。
而且,现在咬的是鸡脖子,指不定啥时候,咬的就是人的脖子了。
所以,这几日,舒锦歌的脸色也‘萎靡’了,以为了王府众人的健康,打发了不少人,贾四爷的人也在这场闹剧之下,被打发的一个不剩,虽然在贾四爷眼里还留下了拿了几个不起眼的,可是这几个留下的,都是易了容的王府死卫,和他贾四爷八竿子打不着。
除了这些人,荷园的女人们也都听到风声,本来还争先恐后的想要得到舒锦歌的眼缘,再在舒锦歌的引导下得到御天齐的宠爱,谁知道王爷这个时候突然发疯了。
第85章 纵火,下药,全都是阴谋
而且在齐王府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听说以前皇后送过来的女人无一不被王爷给弄死弄残了的,她们心里更害怕了,想着是不是那时候也是王爷犯病了,便都便消停了,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呆在荷园里自保。
而慕容玉更是托了皇后的关系,声称父亲重病,要回去尽孝,便匆匆离开了齐王府,至于回不回来了,就不知道了。
笑话,得到齐王宠爱霸占齐王府是重要的事情,可也大不过齐王发疯吃人啊,若是真的被齐王也弄死了,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而事情的真实情况是御天齐不过是去王府的大厨房兜了一圈,杀了几只鸡,然后邪恶的在嘴边舔了舔,说了一句:“没有人血好喝。”
之后这事情就传开了,愈演愈烈,最后说成了御天齐咬死了那只鸡。
为那只鸡默哀三分钟。
总之十二美人自觉的消停,让舒锦歌省了不少心,正要全心全意的去‘勾·搭’御天成的时候,珍宝楼的掌柜的送信过来,珍宝楼出事了。
而舒锦歌还没有出去解决珍宝楼的事情,布庄又传来消息,两个布庄,全都起火,颗粒不剩。
舒锦歌急匆匆的赶到珍宝楼,便见掌柜的愁眉不展的站在柜台边上,而他的旁边,全都是破碎的柜台,碎木头渣字满地都是,墙上装饰用的彩色绸缎也被扔了一地,就连上楼的扶手也都被劈的两半,整个一楼看起来惨不忍睹。
而二楼更是,凡是可以破坏的全都破坏了。
见舒锦歌进来,掌柜的赶紧过来说道:“东家,您可来了。”
舒锦歌问道:“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掌柜的信中说的也不算详细,只说珍宝楼早了窃贼,可是现在一看,却不是窃贼那么简单。
掌柜的愁眉不展,说道:“昨夜里是大声守夜,也不知怎么的吃坏了肚子,整夜的跑茅房,前院这块出事了,他还在茅房蹲着,等早上我来的时候,这里就这个样子了。”
掌柜的有些自责,他是掌柜的,这里的事情舒锦歌全权交给他了,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舒锦歌听了皱眉,一夜之间,这里被毁的差不多了,要是盗贼,根本不会做这样的无用功。
“现在大声如何了?”
偏巧昨夜就闹肚子,这里就出事了,不是阴谋恐怕鬼都不信。
“大声现在还在后院躺着,已经请了郎中了,说是误食了巴豆粉。”
舒锦歌闻言冷笑:“误食?想必没这么简单吧!大声从在这开始就长期住在店里,这吃食都是店里供应,怎么可能误食?
后院做饭的人全都给我查一查,看看到底什么地方出了纰漏,怎么单单大声迟了巴豆,别人就什么事都没有。”
说着,舒锦歌看了看四周问道:“都丢了什么东西?”
掌柜的闻言赶紧说道:“东家放心,东西没丢,全都按照您的吩咐,所有东西,一到闭店就全部转移到了地下总库,这件事只有我的和大声知道,其他人不知。”
舒锦歌点头:“今日起闭店三日,重新整顿吧,还有,去人牙子市场,买几个男丁回来,要壮实一点的,然后后在店里分班巡逻。”
掌柜的点头,舒锦歌转身便去了布庄。
两个布庄都在城内的繁华地带,一个在城东第三条街,一个在城南市场。
这两个铺子都是梁氏在她出嫁之前才给她送回来的,而这之前,这里的账目还没有全部核实完毕,此时,两个根本不相邻的店铺一起出了事,不难想到,这其中的猫腻,梁氏是心知肚明。
舒锦歌去了布庄看了一圈之后,便没有做停留又去了下一家,随后便明白了一些。
火烧,直接将布庄毁于一旦,还连累了旁边的铺子,这损失,很庞大。
而这布庄现在这个样子,却不见布庄的掌柜,两个布庄都一样,消息也都是两个新雇佣的伙计传给她的。
舒锦歌二话不说,连上来找她要求赔偿的人都一并拉上,去京兆尹那里立了案。
知京兆尹大人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如今见齐王妃气势汹汹的前来,赶紧亲自相迎了解案情,并且在第一时间就出动,开始调查。
“王妃娘娘,咱们都是小本生意,不管您的店铺是什么情况,这总得也是因你而起,我们这损失您说该怎么办吧?”
说话的是布庄旁边损失最为严重的米铺老板张瑜。
他想着自家被烧的糊巴巴的粮食就心疼的直抽抽,看着舒锦歌的眼神也带着怨恨。
舒锦歌闻言,转头看向他,语气客气,带着诚恳说道:“张老板放心,您没看我已经保管了,等找到纵火之人,东然少不了你的赔偿。”
“可是那得什么时候?我还要开门做生意,现在店铺毁成这样了,除了我损失的粮食,加上店铺的损坏,还有这些天无法经营的损失,这都要怎么算?王妃娘娘,难不成你想要把责任推掉?”
舒锦歌抬眸,定定的看着张瑜,挑眉问道:“那张老板想要如何?难道想要我现在就认下你的这些损失?”
张瑜听了脖子一梗:“这火是从你的店铺烧起来的,你就该承担责任,你现在赔偿我们也无可厚非。”
舒锦歌突然一笑:“张老板,你怎么知道这火是从我的店铺烧起来的?再说了,就算是这火从我的店铺烧起来的,我也还好奇着呢。
“我这店铺,一来没有人住,二来从不起火,这可是一丁点的起火原因都没有,无端端的着火了,我还怀疑是谁家在后院做饭,把炭火扔到了我家后院呢。”
张瑜听了突然冷眼:“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张老板自己个回去想一想就好,若是想不通那就可劲的想,毕竟这左邻右舍,我也不想为难。”
这张瑜的米粮店确实是受了连累,舒锦歌也有些过意不去,可是,若是只赔偿他一家,势必其他家都赔偿,而纵火的人到底是谁还不知道,这些赔偿,加上损失,够她喝一壶的了。
她不是想要赖账,可不甘愿做这样的冤大头,张瑜咄咄逼人,舒锦歌就不得不想到一些其他的。
她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在香草耳边低声说道:“去让苍耳查一查这个张瑜的来历。”
能敢这样趾高气昂的向齐王妃索要赔偿的,这在场的十几家,只有他一个,其他的虽然都心有不甘,可却没人敢挑衅齐王。
香草闻言点头,却在离开的时候有些犯难,舒锦歌的身边除了她没有其他的亲近之人,她走了有些不放心。
舒锦歌见状说道:“没事,不是还有王府的家丁么,这里是衙门,京兆尹也不会让我在这里出事的,你放心。”
香草离开后,张瑜再一次说道:“齐王妃,你这样就是强词夺理了,我家怎么可能会那么做?你家是布,我家是米,这八竿子打不着,也没有恩怨,我傻了,会为了报复你家,把我家也烧成这样。”
张瑜阴狠的笑着,眼里全是对舒锦歌的轻蔑。
“出了什么事?”
舒锦歌抬头,一愣,说道:“六殿下,你怎么来了?”
“原来是四嫂啊,怎么了这是?”
御天齐依旧是痞痞的笑着,就算是称呼舒锦歌为四嫂也是带着一丝舒锦歌都感觉怪异的语气。
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对方还是御天齐的六弟。
“没什么,只是我的嫁妆铺子出了一些事,所以前来立案。”
“这样啊,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四嫂要不要我帮忙?”
御天齐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随后体贴的说道,舒锦歌摇摇头拒绝道:“六殿下费心了,不过是一些小事,相信大人很快就会调查清楚的。”
御天禧没想到舒锦歌会拒绝,他微微一愣,眼中带着一些不满,可是却很小心的掩藏了去,只是笑嘻嘻的说道:“四嫂还跟我客气什么,咱们是一家人,你放心,这事六弟我管定了。”
说着,他看向京兆尹说道:“齐大人,这事就劳烦您了,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把事情查清楚,不然,我四嫂的这些损失我可都要算在你的头上了。”
京兆尹齐广平闻言顿时浑身是汗,心里叫苦,都说齐王是最恐怖的存在,可是他怎么觉得最难缠的其实是这个六殿下呢?
“殿下放心,下官一定会明察秋毫,绝对不会让歹人逍遥法外。”
御天禧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嗯,就这样吧,四嫂,这里太乱,你的丫鬟又不在,让我送你回家吧。”
察觉到御天禧的有意靠近,舒锦歌往后错了一步。
“多谢六殿下关心,本妃是带着王府家丁一起出来的,可以自行回去。”
说着,舒锦歌就要走,却被张瑜拦住:“王妃,事情还没解决,你不能说走就走,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舒锦歌皱眉:“你要什么说法?等京兆尹查清楚一切,水落石出的时候,本妃自然会给你们说法,如今,张老板你不应该先关心一下,怎么让你的店铺在最快的时间开起来,减少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