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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多说了,时间紧迫,香草你必须走了,灵儿和我娘就交给你了,这里的暗道一直通向太师府后院,你们藏在哪里,等我去找你们。”
舒锦歌说着,便又冲向了战圈,手中的匕首一次次的划过了黑衣人的脖颈,充分显示了她这三年时间的修炼。
只是,身体到底稍微柔弱了一些,只是一会,她便有些无力,靠在云浮身上,气喘吁吁。
看了一眼眼前的黑衣人,舒锦歌皱眉:“不像是雪山之巅的作风,看来御天晏手中还有不少的王牌。”
无言此时也已经来到了舒锦歌的身边,说道:“他们身上带着甄家的腰牌,是死卫。”
甄家?舒锦歌眉头紧皱,甄氏,居然连甄家的死卫都送给御天晏了吗?
说话间,那便围过来的黑衣人冷道:“何金书,识相的,把食为先的配方交出来,我们可以饶你一命。”
舒锦歌闻言,挑眉回头对着云浮暗道:“先带着我娘他们离开,记住我说的。
云浮点头,咬着牙说道:“小心。”
见舒锦歌颔首,他才快速后退回去了内室。
而舒锦歌在云浮等人离开之后,这才笑眯眯的看着对面的黑衣人说道:“配方?好啊,我可以给你。”
那黑衣人一愣,明显对舒锦歌的识抬举给弄蒙了,只见舒锦歌突然一个手势,无言等人便收回了招式,只是警惕的围住舒锦歌。
舒锦歌听了,突然唇角上扬,勾出一个极其魅惑的弧度说道:“早说你们要配方,何必要这么大的阵仗?”
黑衣人闻言愣道:“这么说你是肯给了?”
“给,当然给,能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麽?”
舒锦歌笑着说着,见那黑衣人眼中带上喜色之后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只不过你杀了我这么多人,这笔帐,我们总要先算一算的。”
黑衣人明显不悦,刀尖指着舒锦歌吼道:“你在耍我?”
“这可不是,我为什么要耍你?我说了,早知道你要配方,我敞开门欢迎,谁知道你上来不由分说就在我府中大杀四方,试问,这口气,我何金书就算想要忍着,也忍不住不是?”
舒锦歌说着,脸上的笑意陡然一收,一个眼神,无言会意,手一挥,只见突然从天而建许多的黑衣人将那群外来者包围起来。
那刺杀的黑衣人见状立刻警惕,便见舒锦歌走向他们冷笑:“这辈子,想要从我何金书手中抢东西的人不少,可是都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我在想,你们会怎么出去,要不要打个赌?”
黑衣人见状不再说话,小心的观察着四周,想着突围。
而为首的黑衣人却是有些凝重,他是御天晏贴身的带刀侍卫,并不是和其他黑衣人一样是死卫,他可不想就这么死在这里。
所以在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围住之后,他便想着怎么安全撤退。
舒锦歌看出了这人的想法,毕竟,能在御天晏手底下当差的,没有几个心眼少的。
而这人的信息,白九行早就当作人情,卖给她了。
“我们就赌,看看你能不能活着出去。又或者,出去了之后,能不能再活着。”
话音刚落,便见舒锦歌一个手势,围绕着刺杀者的黑衣人迅速攻击,霎时间将那二十多的黑衣人大的七零八落。
不多一会,黑衣人首领便被活着拿下。
舒锦歌看着被压到自己身边的人啧啧道:“看来你还不是死卫,能活着,挺好,是吧?”
那人闻言抬头瞪着舒锦歌不说话,舒锦歌不恼,笑笑说道:“你家主子,想必是不会想到你们会全军覆没吧?可惜了,他将会失去你这个左膀右臂,而你,失去的是命,这笔交易,啧啧,看起来蛮划算的。”
舒锦歌说的话让这人一愣,他没听明白,可又有一点明白。
“你想怎么样?”
“呦,说话啦?本公子不想怎么样啊,只是想着,你家主子失去你之后会不会伤心,不过我想不会的,衷心的人不好找,可是给骨头就啃的狗还是很好找的。”
“你”
“我什么?我说的可是实话啊,嗯,不然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回去的机会,你给我向你们家主子传句话,告诉他,我何金书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就算是天王老子在我的面前,我也照样横着走。”
说着,一挥手,那些压着他的黑衣人便退了下去,三两下子,便消失无踪了。
这人见状先是有些不相信,他警惕的看了看舒锦歌,见对方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只是说道:“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要告诉你家主子。”
冷哼一声,男人快速离去,舒锦歌看着他消失,最后嘴角上扬。
无言立在他的身后,有些担忧道:“主子,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舒锦歌听了,没有回头,说道:“无言,这三年,我以为你是最懂我的。”
无言一愣,没错,这三年多,虽然苍耳和香草是陪伴舒锦歌最多时间的,可是,给与舒锦歌最大帮助的却是无言。
因为,她的一身武艺,全都来自于无言。
说来奇怪,当初她生下灵儿的时候,不知为何身体突然发生异变,总感觉胸口有一股无法宣泄的气息,这气息诡异的很,似乎总是要冲破身体靠近刚刚出生的灵儿。
舒锦歌当时就觉得奇怪,她努力的压制着自己身体,然后让香草将灵儿抱走,就连在月子里,舒锦歌都没有见过灵儿几面。
只因为她身体的异状。
紧接着,她就在月子里发狂了,那股暴虐让她连自己的神志都感觉不到,苍耳制止不住,便从外面调来了无言。
无言作为凌渊阁的第一高手,虽然没有第一时间将舒锦歌压制,却也将舒锦歌的一些戾气打散。
之后,舒锦歌恢复神志,便开始在无言的帮助下一点点的将心口那团能量转而引入了丹田。
对于一个从来不知道丹田为何物的人,舒锦歌回想起来那段被无言虐待的日子,心中也是一把辛酸泪。
无言如同他的样子一样,虽不至于不说话,却一句废话多没有,该说什么就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没有。
而且,在本来就不太服从舒锦歌的时候成为舒锦歌的师傅,这就让舒锦歌受了不少的苦头。
终究,黄天不负苦心人,几个月之后,舒锦歌终于将那股气引进丹田,然后为自己所用。
第140章 司府询问
所以,她才可以在没有内力的情况下,只是学会招式,就可以和一般的高手对峙。
舒锦歌说着,转头看向无言说道:“有些东西,我不想他们知道,并不是不信任,而是,这种事真的很玄幻,就好像是你前一天还看着五彩斑斓的天空大笑,下一刻,就会瞪着这满山的尸体彷徨无措一样,无言,有些东西,若是不激进,就根本找不到答案。”
无言低头,他明白,主子被抓走之后,他就一直想要出去寻找营救,可是,凭他的本事,雪山之巅的寒冷之气就会让他直接让他的血液东城冰渣。
“若主子在,定不会让王妃你以身犯险。”
没错,舒锦歌就是在以身犯险,今日这一切,不过是她自导自演的事情,故意放走了白日里刺杀而来的黑衣人,然后故意忽略掉身后跟踪的人,遣走秒空和妙玉师兄弟,再在危险的时候,适时的将苍耳和香草等人迁入太师府。
这一切,都是舒锦歌的安排,因为她要做到完全的没有后顾之忧。
而配合她计划的,除了妙玉,便是无言。
“可若是他在,也不会发生这么多许多的事情,而我也不会做这些。”
舒锦歌说着,坚定的看着月色,笑道:“他会明白的,也会对我的做法欣喜,因为,我们之间,都懂对方。”
这样的舒锦歌,让无言佩服,也是因为舒锦歌的坚持不懈,让他在心底彻底接受了这样的主母,所以,他才会毫无反驳的执行着舒锦歌的每一项任务。
舒锦歌说着,突然话锋一转:“接下来,估计就是沈飞镖亲自上场了,我真是期待,他会用什么理由,让我陷于险境呢?”
说着,舒锦歌抬手,手中是曲莲儿的那滴心头血,她眸色温柔,脸上却带着绝决。
“什么?你说他让你传给朕的话就是这些?”
御书房内,御天晏掐着侍卫的下颚冷道,那侍卫吓破了胆,点头说道:“是的,那何金书胆大狂妄,谁的面子都不买,而且手下的死士也是颇多,皇上,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御天晏闻言,突然冷笑,眼中的怒气在无限聚集。
“怎么做吗?”
他舔了舔嘴唇,手下移一寸,突然用力,就卡上了那侍卫的脖颈,淡淡说道:“去的人全都死了,就剩下你一个,你以为,朕会相信你没有投靠他吗?所以,为了表示你的衷心,你还是死吧!”
那侍卫不敢相信,自己效忠的皇上会这样对自己,一双眼睛瞪得滚圆,脑中全都是舒锦歌放他时候的嗤笑,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舒锦歌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杀了他,而是让他回来,因为,他就算是回来,也是一死。
想到这,他已经是脑子空白,随即便不甘的闭上了眼睛,任凭嘴角的鲜血流出,断了气息。
而御天晏,在他死了之后,嫌弃的往地上一丢,便让人拖走,自己擦了擦双手,目光怨毒。
第二天,京城中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冲向了食为先旁边的小院,在搜查了一番之后,便贴上了封条,随之,大街小巷便出现了一则告示。
告示的内容是,食为先勾结齐王乱党,试图某朝篡位,现在全部查封,凡是和食为先关系颇深的人全都被抓进了大牢,听后审问。
此时,满朝哗然,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抽了什么风,突然要针对食为先这样一个出产食物的店铺出手。
不过,在想到食为先突然消失,皇上的寿宴因此蒙羞,便也就明白了其中的猫腻。
而御天成知道之后微微皱眉一下,便又全心全力的布局,将网洒向了对御天晏不满的朝臣之中。
御天禧则是在第一时间就是去寻找舒锦歌,只是可惜,这一次,他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没有见到舒锦歌,而太师府,依旧是门庭紧闭,看不出一丝异样。
无奈,他去了司家。
因为当初御天齐的安排,司林林曾经是食为先的半个主子,所以,御天禧才会在当初想要通过联姻,将食为先据为己有。
可是,不知何时,他突然听说食为先易主,已经是一个名为何金书的人的所有物,他顿时慌乱了。
慌不择路之下,他便去寻找了司林林,连自己为何知道食为先是司林林的都顾不得解释,便出生质问。
司林林便在他的质问之下哭泣的说道自己身子不适,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而家里的姨娘又多番给她穿小鞋,食为先也差点瞒不住,所以,她才会卖掉,要知道御天禧想要食为先,她早就送给他了。
之后,御天禧失望的走了,便再也没有来过司府,而后,他便在父皇去世的时候入宫,和两个哥哥一起逼迫御天齐放弃太子之位。
再一次踏入司府,御天禧还有些不适,毕竟当初是他对不起司林林,可是,此时,他没有别的路了。
司府自从御天晏成为皇帝,便如日中天,司庭宗是一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在御天晏和沈飞镖眼里也算是一个人物,有因为他和御天齐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颇得重用。
而他的两个儿子,在去年都考中了进士,如今一个在翰林院,一个在刑部。
这两个都是重要的位置,所以司家现在如日中天,而对于他这个可有可无的闲散王爷,到是真的不如司家了。
也因此,司林林和他的婚事,他不提,司家也没有说什么,却也没有将司林林再行婚配。
至于其中原有,御天禧根本不会去想,他此时想做的,就是通过司林林知道舒锦歌的下落。
他认为,当初就是司林林和舒锦歌一起开的食为先,后来食为先转手,司林林不可能不知道舒锦歌会是老板,那个何金书,不过是一个明面上的罢了。
只是他由始至终,都没有猜对。
食为先,由始至终都是舒锦歌一个人的,而司林林,是她手下的一枚暗器。
御天禧来到司府,并没有受到多热情的招待,他也无所谓,便在客厅中等候司林林。
司林林还是如之前一样温柔得体见了他之后也没有什么怨言诉说,只是问候了一声便询问找她何事。
其实在司林林的心里,已经将御天禧这个渣男吐槽无数次了,毕竟窥视了她家主子的女人,这种男人简直是不知好歹,而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居然还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
这特么就让人有些忍不了了。
幸好,这个未婚夫还算是痴情种,不会来骚扰她,到让她舒服不少。
可是,这段日子,成王御天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总是来司府探听她和御天禧的事情,还说什么反正都已经成年了,索性把婚成了,免得他还要为自家弟弟操心。
这话说的跟狗放屁一样,谁不知道他的那点心思,不就是想要利用这个婚事把司家绑在他的船上吗?
司庭宗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御天成的用意,不过,他虽然是御天晏的得力帮手,可是却也知道凡是东西不能放在一条船上,不然,这条船翻了,岂不就是没有退路了?
所以司庭宗勉为其难的透漏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