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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
御天成神思一动,眼睛却不错过舒锦歌的神色,只见舒锦歌一双晶亮的眼睛又恢复了神采。
“食为先是我买下来的,当初想着是为王爷您积攒筹码,不过后来出事了,我就想着王爷一定会韬光养晦,所以也就暗中让您将食为先弄进宫里。
虽然我弄进去的人都是小人物,可是这宫里的事情也会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王爷,您大可放心的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御天晏这个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御天成震惊,脸上的喜色越来越浓,食为先居然是舒锦歌买先来的,而且是为了自己,这如何不吃惊。
而且这三年来,他每次往宫中带人,都会因为他们的手艺被迫留在宫中,却没有想到,这居然是舒锦歌往宫里塞人的计策。
那么现在看来,食为先突然关门,也是为了推进御天晏的暴政,让他有机可乘。
眼前的女子,说不出的文静淡然,却在暗中静静的帮助自己策划了一切,跟其他人相比,这样的女子,就算是丑陋,那又何妨?
而他从始至终都忽略掉了舒锦歌如果真的是帮他,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让他知道食为先是她的,并不是没想到,而是自动的认为,舒锦歌是因为容貌不自信,才会将一切都瞒了下来。
自负御天成还接近舒锦歌,眼神动情,就算是旁人看到,都得感觉到这男子的‘真诚。’舒锦歌眼尖的一下子溜走,然后看向御天成说道:“王爷,不要这样。”
“不,锦歌,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不能如此不明事理,锦歌,你放心,就算以后我后宫佳丽三千,你也是我御天成最爱的女人。”
此时,御天成的内心虽然不像他说的那样,可也是很激动的,舒锦歌为她的付出让他感动,同时和舒锦莲对比,那更是触动着他内心深处的自尊。
看着道貌岸然的御天成一副深情的样子,舒锦歌恶心的想要吐。
最爱的女人?呵呵了。
“不,王爷,锦歌不会入您的后宫,您要明白,锦歌现在的身份很敏感,虽然齐王逃窜,却是没有死,而我还顶着齐王妃的头衔,就算是所有人都认为我死了,可是作为皇上,您不能像御天晏一样留着这么大的一个把柄。
王爷,锦歌会在京城里暗中为您积攒财富,为您撑起您顾不到的地方,只要您愿意,便是前行,不会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舒锦歌说的声情并茂,仿佛已经在为御天成肝脑涂地粉身碎骨,御天成感动的一塌糊涂,心中得意万分。
对于是不是要娶舒锦歌,御天成其实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舒锦歌的身份摆在那,而且,舒锦歌现在的样子,若是放在后宫之中,说到底也有些瑕疵。
而他说让舒锦歌入宫的原因便是想要舒锦歌全心全意的把心昂在自己身上,自己才能彻底的掌控舒锦歌。
不过,现在看来,舒锦歌的心是彻底的放在了他的身上,那入宫不入宫也就不是什么太必要的事情了。
“歌儿,你如此的深明大义,让我如何是好?”
御天成眉眼间带着温柔,看舒锦歌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移动的黄金宝库。
而舒锦歌也没有让他失望,在他错愕的神情之下,直接拿出了一叠银票递过去说道:“王爷,这是二十万两,虽然不多,不过您放心,十天之后,我食为先大部分的银钱会全部送到京城,任凭王爷布置。”
二十万两居然不是小数目?
御天成双眼都冒金星了。
食为先真的是一个吸金的地方啊。
他笑眯眯的接过来,想要给舒锦歌一个爱的抱抱,舒锦歌却恪守本分,义正言辞道:“王爷,正是多事之秋,王爷还要做好面上的事情,等到一切结束,锦歌的一切,都是王爷的。”
说带最后,舒锦歌刻意低下头,故作娇羞的样子,而御天成眼神闪了闪,笑道:“锦歌说得对,好,既然这是锦歌你的心意,本王就不推辞了,等本王成为皇上,必定要食为先成为这炎国唯一的皇商。”
“好,王爷,时间不早了,不要让人生出疑虑,您还是快走吧。”
“好,那我就先走了,锦歌你要保重。”
“嗯,我会的。”
御天成欢快的走了,到手的二十万正好解救了他的燃眉之急,等到舒锦歌的全部财产过来,他就可以放手大干了,御天晏,沈飞镖,还不是要被他推翻?
雪山之巅固然可怕,不过若是沈飞镖他们没有机会通知雪山之巅,那么就算最后自己成为皇帝,雪山之巅也会退而求其次和自己合作吧!
揣着得意的想法哦,御天成离去,无言便快速进了屋子。
舒锦歌问:“可是叫那些人全程看了去?”
无言低头:“是,已经走了,想来现在已经到了沈飞镖的府邸。”
“嗯,看来沈飞镖的脑子还不错。”
“那接下来是要引来御天禧吗?”
舒锦歌一顿,眼底划过一抹隐晦的复杂,想了一下,她摇摇头说道:“不用,他出现只会碍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沈飞镖和甄氏,如果我猜的没有错,和雪山之巅有关系的就是甄氏,所以,想要雪山之巅再度出现,必须让甄氏跳脚,病急乱投医。”
无言点头,却也觉得舒锦歌这一步迈的有些大。
“沈飞镖手底下精锐不少,咱们这步棋,真的可以拖出来雪山之巅吗?娘娘,不如我出手吧!”
若是把沈飞镖的精锐直接拿下,相信御天晏直接就会急的,甄氏也定然坐不住。
舒锦歌摇头道:“铲除沈飞镖不难,当初你的主子御天齐一只手就做得到,可是他没有着急,就是因为暗处还有着别人。
当年他是如何中毒的,而我又是谁送的毒药,这些,可都是谜团,若是查不清楚,就算我们端了沈飞镖,也根本没办法找到幕后之人。”
炎国的皇室,舒锦歌从来就没有怕过,她最怕的还是那个幕后刽子手。
虽然她知道这一切都和甄氏有着莫大的关系。
“如果我猜的不错,天齐身上的毒,应该就是出自雪山之巅。”
无言猛地抬头,便见舒锦歌看着他说道:“奎先生贵为鬼医,这世上他解不了的毒屈指可数,而这世上能让他研究了十几年都束手无策的毒,恐怕也就是那个雪山之巅的出品了。”
舒锦歌说着,手中还握着那瓶威武侯夫人曾经送给她的雪凝霜,这雪凝霜是好东西,不过这些年,在奎明昌的研究中突然发现这其中的成分,居然有尸油。
第143章 逼宫,乾清宫对峙
尸油啊,真是难以想象,这些东西,居然都擦在了后宫嫔妃的脸上。
由此可以看出,御牧野和雪山之巅的交易肯定不单纯,而且还龌龊的很。
舒锦歌凛眉,眼里的光芒一闪,她转身对无言吩咐道:“无言,最近去御牧野留下的那些妃子,看看他们是否有什么变化,顺便查一查,御牧野的子嗣中为何没有女孩?”
无言一愣,眼神闪了闪,犹豫片刻说道:“王爷当初曾经让调查过,宫中嫔妃不是没有生下过女儿,只不过这些孩子在出生之前活着生下来之后,就都无故失踪,或者夭折,而且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头绪,最后被定义为是炎国的龙气作祟,不能容忍皇室中存在女婴,所以,之后的嫔妃,在怀孕之后,就会让一位资深的太医为其诊脉,若是女孩就会被命令流掉,若是男孩才准许被生下来。”
只是这样,并不能让所有的女孩都流掉,也无法让所有的男孩都生下来,毕竟失误肯定是有的,这就是御牧野子嗣单薄的原因。
舒锦歌闻言,沉思片刻,说道:“再去查一查,那些死婴最后都是如何处理的,当年经手过那些孩子的人,一定不会全都死了,全都给我挖出来,我要看看,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
她不敢想象,若是这些尸油,真的出自这些孩子的身上,那御牧野是何等的疯狂。
“阿弥陀佛,贫僧回来了,让施主久等了。”
无言刚走,舒锦歌就听见了妙玉的声音,她转过头去,便看见了那熟悉的面瘫脸。
舒锦歌不由戏谑道:“哎呦喂,大师这是出去避难了啊?不是说要片刻不离开我身边吗?这怎么刚说完,我这大难临头了,你就各自飞了?”
妙玉被说的有些尴尬,不过凭借着一张面瘫脸,他还是撑得起场面,淡淡说道:“合作是贫僧的过失,贫僧会补偿的。”
舒锦歌挑眉:“补偿?你怎么补偿?”
“贫僧以后会尽心尽力的保护施主,不会再让施主受到伤害了。”
妙玉很认真的说着,虽然脸还是板着的,不过那双眼睛里却多了一丝认真的色彩,舒锦歌看的稀奇,不由多看了一样,引得妙玉有些不自在。
“施主,没什么事的话,贫僧就先回去休息了。”
舒锦歌点头:“嗯,若是可以,晚上和我去一个地方。”
“好,贫僧先告辞了。”
妙玉说着便离开了,整个过程,谁都没有提为什么一起出去的秒空没有回来。
妙玉不提,是因为他的脑子里现在除了师傅的叮嘱,就是师兄很厉害,到哪里去干什么都不用担心。
而舒锦歌不提,自认为秒空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过消失了更好,这样一个精分在身边,她真的会疯。
秒空从下山以来就没有帮助舒锦歌做过什么,而且存在感超级爆棚,让舒锦歌想要忽视都没办法,这样一消失,虽然因为受虐时间长了,现在会觉得有些怪异,不过也没什么太大的反映,而且他本事不凡,倒也不会让人担心。
而此时的秒空,则是一身灰色的和尚服,正站在雪山之巅的大殿门口,静静的看着,雪山之巅的门口,一群月牙白服侍的人正手握长刀,紧紧的盯着他。
秒空一脸的淡定,甚至是连打架的姿势都没有摆,只是彬彬有礼的说道:“师叔,我回来了,难道不开门迎接吗?”
雪山之巅的大门嘎吱一下自动打开,秒空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中施施然的走了进去,然后看着那黄金宝座上的白发男子说道:“师叔,别来无恙啊?”
宝座上的白发男人正是弄的御天齐浑身是伤的人,他正是秒空的师叔,也是这雪山之巅的主人,梵静。
“你师傅都不回来了,你还回来做什么?莫不是尘缘未了,想着你的那个外甥了?”
一句话就点明了秒空的来意,秒空笑笑,痞痞的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了师叔您啊,所以,师叔的意思呢?我家那个外甥,虽然欠揍了一点,不过人还是不错的,师叔已经折磨了他那么多年,不介意就放过他这一回吧!”
梵静闻言,却是唇角上钩,一丝弧度显露出来,却带着特有的冰冷。
“可是本尊最是喜欢看见他那张脸带着痛苦的神情呢,秒空,你不觉得很好看吗?”
说着,梵静居然就这样和秒空对视,右手还虚空中对着秒空描绘起来。
秒空闻言眼眸渐渐带上了冷意,广袖中的双手也在攥紧,似乎是在隐忍。
“师叔,这么多年了,为何还如此执迷不悟?”
“那又如何?本尊有执着的资本。”
“可是,他已经死了,你又为何如此作践自己?”
“作践?你认为本尊是在作践自己?哈哈,秒空啊,秒空,你以为,你一个六魂之人,在说了这句话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离开这里吗?”
说着,只见梵静突然起身,一个光速便到了秒空的身边,随手便托起了秒空的下巴,双眼静静的与之对视。
而秒空则是任由他托起,没有拒绝,也没有挣扎,只是那淡漠的如同冰水的双眸,昭示着他已经换了另一个人格,见状梵静更加恼怒。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收紧,梵静扯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说道:“你以为你这样逃避就能解决问题?只要你的灵魂不灭,这里就永远都是地狱。”
说着,他松开了秒空的下巴,手背在身后,微微收紧。
秒空不再是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的眼,仿佛容纳了万千冰川,淡漠的让人感觉他不像是一个人。
“师叔,缘起缘灭,如今,我只是一个一心向佛的和尚罢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梵静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去,一个瞬移,又到了那金黄色的座椅之上,看都不看秒空一眼冷道:“既然如此,你便走吧,本尊的事情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秒空闻言,上前一步,却见梵静突然起身,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说道:“至于你的这个外甥,本尊的兴趣还没有消失,自然会让他活着,所以你放心,现在,他还有一口气呢。”
说着,人影一闪,便消失了,而守在雪山之巅大殿外的人也打开了大门。
秒空独自一人站在大殿之中,任凭那从大门那里灌进来的寒风吹着自己的衣袍翻飞,消瘦的身影显得更加单薄。目光看着那金黄色的作揖,眼神清凉淡漠,却又夹杂着一丝回忆和苦涩。
良久,秒空转身离开,而在离开大殿的瞬间,金黄座椅之上,便坐着那个曾经离去的人,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
“秒空啊,秒空,本尊看你还能坚持多久?还能伪装多久?呵呵呵!”
沉寂而鬼魅的笑声在大殿上蔓延,一直到了殿外,进入了秒空的耳朵,他不由一颤,在原地顿了一下,才又迈开步子往远方走去。
炎国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