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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想贪心留住这美态多赏几回,所以便剪了回去好叫日夜得见。”
这洪侧妃说话跟唱歌似的,抑扬顿挫,咬文嚼字,听着真是舒服。“这林子也没多远,想看随时来看就行了,洪侧妃这样说得像是很难似的。”
洪湘玉脸上的笑意不变,趁着甄婉怡抬头看景时深深地看了祁荣一眼,梅林虽不远,可也不是想看便能随时看得着的。祁荣注意到洪湘玉的视线,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警告地看了一眼。
洪湘玉垂下头,笑意染上苦涩,没成想呀。没成想荣王爷竟是这样的光风霁月,当初远远的一眼,只知道是个俊逸之人,却远不如近处看着让她冲击,哪个少女不怀春,曾经出现在她设想里的夫君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不,他甚至要比她想像中的那个他更好,只可惜,他是她的夫君,可她不是他的妻。
“婉儿,天冷,咱们回去吧。”
洪湘玉看着那个他将另一个女人半搂地怀里,披风撑开将那个娇小的人儿收纳在自己羽冀下,渐渐远去。
“王爷。”
洪湘玉脸上惊异一闪而过,她怎么叫出来了呢,看着回头望过来不带一丝情绪的冷幽眼神,洪湘玉咬了咬唇,脸上闪过一丝坚毅,“王爷,臣妾有几句话需要单独跟您说。”
祁荣眉头皱,他可不认为他有什么话是需要从这个女人嘴里得知的。回过头,揽着甄婉怡继续往前走,留下一脸惊愕的洪湘玉,她话都没说完呢,这人就不听听吗?难道自己对他一点点吸引力都没有吗?他就不好奇吗?
☆、第二六七章 暗 喜
回到锦祥院,甄婉怡将下人都打发走后围着祁荣左右打量,一脸怪异打趣的笑容。 祁荣看着点了点甄婉怡的额头,独自往矮榻上一坐,“干什么呢,有话直说少作忸怩之态。”
甄婉怡确实好奇,跟着坐在矮榻上,“洪侧妃找王爷干什么呢?”
祁荣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本王怎么知道?”
甄婉怡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那王爷不好奇吗?”
祁荣答道:“有什么好好奇的,又不是本王有事。”
甄婉怡还想再问,被祁荣给打断了,“好了,你那脑袋瓜子本来就不够用,还去为别人的事费心,也不嫌累的慌。快些传膳,下午本王还要进宫一趟。”
甄婉怡嘟了嘟嘴,这哪里是别人的事呀,洪湘玉一向守礼无争,这次突然拦人肯定是有事,祁荣竟理都不理,真是的。虽这样想着可心里却不可制止地涌起一丝甜意。
用完膳祁荣便直接出门去了,甄婉怡在房内走了几圈便倒头睡下了。
虎妞对着一旁的映月说道:“这天一冷王妃睡的时辰可是越来越长了,还好府里的事有映月姐姐帮着。”
映月笑道:“王妃这是不习惯京城的冬天呢,睡得久一些正常。”
虎妞点点头,“那映月姐姐咱们出去,王妃不到申时正是不会醒来了。”
映月讶异道:“现在才午时末,睡到申时正,王妃竟要睡那么久?”
“是呢,若是不叫王妃都不愿起来,只说要冬眠。”
映月摇摇头,“不对呀,王妃现在睡觉的时辰越来越长了,像是……”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只是亮晶晶地看着虎妞。虎妞看了看已经香熟的甄婉怡又看了看映月,“不会,这个月王妃来小日子了的。”
“可是这个月王妃的小日子只有两天癸水也特别地少。”
虎妞听了又惊又喜,映月是生养过的,对这事肯定比她有经验,“那怎么办?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看看呀?”
映月心情也极为激动,“不,先不急,现在月份还浅,就算太医来了也不敢肯定,咱们先别嚷嚷出来,省得空欢喜一场。”
虎妞听了则慌了手脚,“这不行呀,王妃每日都让我卯时正就起**,起**时都特别没精神呢,还有,昨儿晚上王爷都叫水了呢。”
映月眉头一皱,“这,那这个月王爷叫水的次数多不多。”
虎妞想了想摇摇头,“不多,就昨儿晚上叫了水,天冷,王妃睡得早。”
映月往外走去,“走,咱们跟慕嬷嬷商量去,她是老人这事应该懂得更多。再说有慕嬷嬷也能劝着王爷一些。”
虎妞急切切地跟了上去,小心地关了门窗,内室里甄婉怡酣睡如泥。
慕嬷嬷听了映月虎妞两人的话,也惊讶地张大了嘴,恼道:“都怪我这个老婆子不中用,天一冷,这老寒腿就发作,王妃那出了这样大的变化也没能察觉,还好有你们俩。听你们这一讲王妃怕是十之*是有了,不过这事暂时别说出去,咱们先小心侍候着,等下个月再看看。”
映月点点头,“那王爷那里怎么办?”
慕嬷嬷笑道:“王爷那里我来说。王爷性子沉稳,他知道该怎么做,就是王妃那里先瞒着,看王妃现如今的状况挺好的,就别说了,省得王妃知道了紧张起来反而不好。”
映月虎妞自是点头。
“以后王妃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只是小厨房里的汤水点心不要断,让王妃一醒就能吃到东西。”
虎妞皱了皱眉头,“王妃每天这样睡好吗?吃得又少。”
慕嬷嬷笑意更深了一些,“不要紧,不要紧,大人睡觉是说明肚子里的孩子想睡,反正这三个月王妃想吃就吃想睡就睡。”
映月问道:“那早上的例会怎么办?”
“府里能有多大的事儿忙呀,总共就这么几位主子,你和钱妈妈把事都接了过去,让王妃好好养着。”
映月笑了笑,“这事还是跟王妃商量了再说,省得王妃疑心。”
“嗯,也行,这事就让王爷跟王妃说。”
祁荣下衙回来则一进就被慕嬷嬷请到自己屋里。
祁荣坦然坐下,“嬷嬷的腿怎么样了,可要请太医再过来看看。”
慕嬷嬷倒了热茶,“这是老毛病了,一到冬天就发,只不过在京城发得厉害些罢了,不碍事。再说奴婢这一天到晚的闲着,又有王爷您帮忙找来的药膏子效果很好,都不觉得疼了。”
祁荣喝着茶,点头道:“那就好,嬷嬷有什么需求也不要与本王和王妃客气。”
“这奴婢省得。今日请王爷过来也真有些话要与王爷讲。”
祁荣放下茶杯,“嬷嬷请说。”
一想到这事如果成真,慕嬷嬷脸上的笑怎么也止不住,“是这样的,王妃最近变化有点大,特别嗜睡,睡的时间长人也没什么精神,奴婢猜测着莫不是有好消息了。”
“好消息?”祁荣一开始没听懂慕嬷嬷的暗示,可看了慕嬷嬷那喜笑颜开有神色时,眼睛微微睁大,“你是说?”
慕嬷嬷点点头,“十有*,只不过月份尚浅,看不出来。但正是因为这样才要多注意些,好多初孕的女子就是因为自己都不晓得粗心大意,滑了胎的大有人在,这次也幸亏映月和虎妞机灵,我们才往这方面去想。”
祁荣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随即又急道:“嬷嬷,我今天上午还带着婉儿去梅林里走了一圈,这样不要紧?”
慕嬷嬷笑道:“不要紧,不要紧,不过这三个月不要再如此行事了,等过了这三个月就需要多走动走动了。还有一事,就是这事只是奴婢几人与王爷您知道,王妃就暂且瞒着,省得王妃知道了紧张不利于养胎。”
祁荣点头,“这是当然,怎么对王妃好就怎么做。”
“那府里的事务?”
“这事本王来与王妃说,交给钱妈妈就行了。”
慕嬷嬷抿了抿嘴,“王爷,您应该说交给钱妈妈和李妈妈。”
“李妈妈?映月?”
慕嬷嬷点点头,“这么大个王府,哪能都掌在一个奴婢手里呢,李妈妈是王妃带进府的管事娘子,府里的事本就该李妈妈管。”
祁荣不在意道:“这是小事,那就由她们两个人去管好了,只要不要烦到王妃就行。除了这事还有别的没有?”
慕嬷嬷咽了咽口水,“还有一事,这王妃若是有孕,按理王爷应该去侧妃那里或者在锦祥院收人的。”
祁荣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即笑道:“好了,本王知道了,这事嬷嬷就不用担心了,本王知道分寸的,至于这收人的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慕嬷嬷听了便打住,反正该说的都说了,王爷既然说明白了,就没有她指手划脚的地儿。
☆、第二六八章 配 人
甄婉怡醒时一时分不清是早晨还是晚上,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昏昏欲睡。听到动静地樱桃将落地罩边的九盏莲花灯一一点燃,片刻室内便一片明亮。
“王妃,您醒了?”
甄婉怡揉了揉眼睛,“什么时辰了?”
“回王妃的话,已经酉时末了。”
甄婉怡抬起的手僵了僵,放下,不可思议道:“酉时正?怎么这么晚的。”
一直在西内室的祁荣看到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醒来了呀,是我看你睡得香甜便没让她们打搅你。”
“可是这也太晚了吧。”甄婉怡还以为这是早上呢。
祁荣亲自拿过锦袄帮甄婉怡穿上,“肯定是昨晚累了的。”
甄婉怡眼睛一瞪,这人就是没个正经。
祁荣笑了笑,“再说这日头越短,天越发地冷了,被窝里暖和舒适,就是睡不着躺着也种享受。”
甄婉怡也没觉得祁荣给她穿衣有什么不对,莲香简单地给盘了个圆髻,便被虎妞拉下去了。
祁荣扶着人坐到西侧室的矮榻上,“饿了吧,咱们先用膳。”
甄婉怡看了看沙漏,都亥时一刻了,“王爷也没吃吗?”
“本王在衙门用了点心不饿,再说了一个人用饭进不香。”
甄婉怡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以后记得叫醒我,这样睡下去我都要变成猪了。”
“没事,就算是猪本王也养着呢。”
甄婉怡看了看桌面,“今儿的菜怎么都这样清淡呀,连热锅子都是肉丸子汤。”
“这每日都烤火烧炕的,太干燥了,吃些清淡的下火。”祁荣一边说着话一边舀汤递给甄婉怡,又夹了好些青菜黄瓜进甄婉怡的碟子,“丰台那边的暖房菜出来了,本王让人定了以后每天多吃些果蔬。”
不知道是饿了还是菜做得合味口,甄婉怡吃了两碗饭喝了两碗汤才放下筷子,“哎呀,这吃得太多了,本来一天都没动,这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真要成猪了。”
祁荣也放下筷子,看着甄婉怡笑得极温和,“就算是猪也有本王收着呢,娘子不用担心。”
甄婉怡皱了皱鼻子,站起身在房内缓慢而悠闲地踱着步子,视线偶尔瞟向祁荣嘴角一直轻轻翘起。
祈荣半靠在大迎枕上,张口轻轻吟诵道:“道字娇讹苦未成,未应春阁梦多情,朝来何事绿鬟倾。彩索身轻长趁燕,红窗睡重不闻莺,困人天气近清明。”
甄婉怡轻快地脚步一顿,“王爷,您这诗吟得可不对景,我都嫁为人妇了。”
祁荣揉了揉鼻子,“无妨无妨,对娘子而言都一样,娘子闺中娇态本王也是异常熟悉,反正出阁不出阁都是本王的人。虽是时间没对上,可诗中娇慵困意娘子是学了个十成十,只是诗中女子因春梦而云鬓半偏,而娘子却是因与夫君颠鸾倒凤乱了云鬓退了衣裳。”
甄婉怡见祁荣越说越过份,一下子便急了,转过身快跑两步就要跳起来去挡祁荣嘴巴,嘴里叫着,“不准备,不准说。”
祁荣被甄婉怡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忙起身迎上去把人抱住,“小心点。”将人抱住时心才放下,长吐一口气,“以后可不要这样跑跑跳跳了。”
甄婉怡靠在祁荣怀里,睁大了眼睛,“王爷干什么这样大惊小怪的?我哪里有那样脆弱?”
祁荣将甄婉怡小心地放在矮榻上,“你还不脆弱呀,晚上稍稍用些力便叫疼,一身的痕迹弄得本王好似多暴力似的。”
甄婉怡靠在迎枕上呵呵傻笑,“看王爷说得多委屈呀,您若是不暴力那我这一身的於痕哪来的呀?”
祁荣恨得牙直痒痒,“娘子若再来挑拨为夫,那为夫可就真个要来个暴力的哦。”
甄婉怡笑容一顿,随即端坐好,“王爷说笑了,您怎么会暴力呢,您可是谦谦君子,最是风度翩翩、温文有礼的了。”
祁荣好笑地揉了揉甄婉怡的发髻,“从明儿开始把府里例会推到巳时正吧,让管事婆子们就在锦祥院的前殿里禀事,下雪了地滑,省得跑来跑去地摔了。”
“这么晚?”
祁荣挑了挑眉,“辰时你起来不难受吗?”
甄婉怡快速地点点头,“难受。”
“那不就成了,府里本来就没什么事,何必要那么勉强自己呢?不如还是和以前一样逢一五开一次例会好了,你轻松,那些管事们也不必大风雪里来回地跑只为一些每日都重复的事儿,再说还有映月和钱妈妈呢。”
甄婉怡眼睛一亮,说实话她这几天真有些起不来,开例会脑袋都是昏的,根本就没听到她们说什么。“这样行吗?管事们会不会说我这个王妃不理事呀?”
祁荣大手一挥就这样定下来了,“如果事都让你做了还要她们干什么,就这样定了,明儿就让映月去跟管事们说一声,今年过年前你就不用去听雨轩了,好好准备进宫吃年夜饭的事。”
甄婉怡没了劲,“又要进宫呀,我现在都怕进宫了,王爷,今年不会要在宫里守夜吧?”
祁荣眯了眯眼,“今年内侍监运了好些烟火,还把京城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