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杰克说的不肯定,花宝抱着侥幸的心理等了半个小时; 面包卖没了。
已经等了半个小时; 花宝不甘心走人; 又等了近一个小时才等到下一锅。
花了一个多小时等面包,着实不易,花宝一口气买了二十个大面包才觉得过瘾,一人分两个,剩下的都是她的。
七个人人坐在马路边; 可怜巴巴地啃面包; 虽然面包很好吃; 但也架不住一顿饭全吃面包。
小德戈说了句从花宝这里学来的话; “胃吃饱了,心还没有吃饱。”
奥斯赛站起来; 拍拍屁股; 一声不吭地向荒凉地走去。
花宝悄悄地拉着申莽跟了上去; 她知道奥斯赛有废旧工厂的钥匙。
克里大叔来小镇买种子,在花宝排队的一个小时候里; 已经把种子买好; 吃点面包垫垫肚子; 就准备回去。
本森要去回去,小德戈不回去。
克里大叔索性自个一个人拉着种子回去,让本森跟着小德戈去找花宝玩。
小德戈看着比他高了一个头浑身脏兮兮的本森,嫌弃地戴上了帽子遮住眼睛。
本森懒,懒的洗澡洗衣服,前两天仍在地上的脏衣服,他今个照样捡起来穿。
跟着小德戈进入废弃工厂时,本森这种脏兮兮不修边幅的颓废样竟然一点都不突兀,与破旧工厂浑然一体。
花宝“咔叱”一声拍了一张本森的照片,发给了小爱,小爱一定喜欢这个调调。
一个照片,花宝把人从大老远的国内勾到了这里,从收到照片到见到花宝,小爱雷厉风行地只用了一个晚上。
本森和奥斯赛一个蹲一个站,在阳台上熬那被罚的两个小时。
奥斯赛精美的长相没得到小爱一个眼神,她蹲在阳台上看着本森,满眼的痴迷。
“宝呀,我恋爱了。”小爱盯着本森的方向,浑身都是粉红泡泡,“我在这里暂住的时候,竟然一次都没有看见我的梦中情人,生生错失了这么长时间。”
“现在还不晚,女未嫁男未婚。”花宝这个媒婆身份确定无疑了。
小爱这个蹲在公司送不出去初恋的女人终于锁定了目标,公司里所有的人都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纷纷出谋划策。所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小爱人长的高挑性格爽朗,背后又上百号智囊团,拿下本森是迟早的事儿。
对待本森这样的闷骚,小爱姑娘追的热情火辣。
花宝笑嘻嘻地嗑着瓜子围观,她只高兴了两天,研发部大胖丫给她打来电话,“我娘又催婚了。我吃在公司住在公司,为公司奉献了最美好的青春岁月,要是嫁不出去,公司的责任!你都跟小爱这个汉子介绍对象了,怎么就忘了我?!”
公司的责任……
花宝一个激灵,“胖姐,冷静!”
“冷静不了,我娘和我爹说了,今年要还是找不到对象,过年别回家了!我要是回不了家,我就吃你家的、喝你家的、住你家的。”
花宝喜笑颜开,“好呀。”人多,过年热闹。
“不好!小爱说去就去,把工作都扔掉了一边,你这个甩手掌柜竟然就是幕后推手!我在公司里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全身心地奉献给咱们大零食帝国。你是怎么犒劳我的啊?!”
花宝紧急翻开公司资料,找到薪资发放一项,惊呼道:“你工资好高呀,是小爱的三倍。”
一听这惊呼声,大胖丫就知道了花宝这个甩手掌柜当的有多彻底,大胖丫幽幽地说道:“工资高了能买到老公,还是能买到孩子?”
花宝觉得这个“把公司里的姑娘嫁出去”的责任,她是躲不掉了,想她一个还未成年的黄花大闺女就要提前操这份嫁不出的心,想想就心疼自己。
“胖姐,你喜欢那样的?”
大胖丫终于笑了起来,想想梦中情人的模样,再根据不可控的现实因素进行折中,最终敲定道:“我喜欢能把我抱起来的。”
花宝想想胖姐的体型,觉得这个要求已经能起到决定性作用了,“胖姐,你等着哈,我给你寻摸着。”
“你三个月后来公司参加部门例行汇报,到时候你还帮我找不到,我就罢工相亲去!”
花宝哄着来,“千万别激动,相亲哪有我给你找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慢慢来。”
研发室里的大胖丫关掉手机,一脸得意地看向胖哥,有老婆有什么了不起的,大宝贝亲自给她找老公!
祸不单行,花宝刚挂了大胖丫的电话,舞蹈比赛节目组工作人员打电话过来,她入围了。
花宝这次是真的傻眼了,她抱着肯定被淘汰的心去唱了一首情歌调戏漂亮芭比,想着这一次见面后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见第二次的,调戏起来毫无负担。
她现在忧愁的不是跳舞,而是如何面对金发芭比,难道一条路走到黑?这世上已经有了暴央央这样的大杀器,再多一两个好像也不错。
“哥,在国外感情是外放的,喜欢就要大胆的说出口。”她觉得她需要先做好她老哥的思想工作。
申莽枕着手斜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瞅了花宝一眼。
花宝爬到申莽身边,托着下巴,笑眯眯地问道:“等我跳舞比赛的时候能不能展露真性情?”
申莽被花宝的问话逗笑,戏谑道:“什么真性情?”
“热情、直爽、坦诚、刚强、见义勇为、正直无私……”花宝把脑海里所有好听的词都往自己身上套。
申莽忍俊不禁,把这张不知道羞为何物的厚脸皮子推开,“贪吃好色、狐假虎威、恃强凌弱、……跟你都沾点边。”
花宝仰躺在床上,揉着肚子,大咧咧地笑道:“人之本性。”
申莽大笑,用与粗狂声音完全相反的轻柔手法给花宝按摩小脑瓜。
花宝舒服地哼哼唧唧,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舞蹈节目组经费有限,刚通知了入围人员,第二天就需要赶到纽约进行五百进一百的初级比赛,小镇与纽约距离遥远,即使坐飞机,路上有一点耽搁就会错过比赛。
小镇里有资格入围的青年小团队都拒绝了参加比赛,只花宝抱着去纽约游玩的心,与她老哥一块坐飞机去了纽约。
五百个团队来参加舞蹈比赛,单摄像机就安排了几十台。
挑选进入前一百强的方法算的上滑稽,五百个团队自己找地方自己找音乐跳舞,十个不露脸的评委从中选出自己中意的十个团队进入自己的组合。
这种全看评委心情的方式让很多人不满,一些有些小名气的团队听完竞选机制就直接甩头走人了。
花宝趴在申莽的背上,小声地嘀咕到:“这么多摄像机,他们如果没有被评委选上,会丢名气。”
申莽挑眉,轻声道:“很多人都看的明白,除非他们要求节目组删去他们参加比赛的录像,否则名声会丢的更多。他们签名参加比赛的那一刻,主动权就跑到了节目组手里。”
花宝感叹:“弯弯绕绕真多,怪不得老爸说,任何协议的背后都是一场明争暗斗的博弈。”
申莽颠颠背后的花宝,“其他团队已经开始跳舞了,你还不下来?”
“不想下来。”花宝把头歪在申莽的脖颈,赖在他的背上不下来。
申莽笑着摇头,往外走。
五十个摄像头,每个摄像头前面都会聚拢众多的舞蹈团队。尽管宣布比赛机制的主持人并没有说明评委的挑选方式,参加比赛的团队也能猜到评委从这五十个摄像头里挑选出他们心意的组合。
走到没有摄像头的地方,人已寥寥无几。申莽把花宝从背上拽下来。
“还参加跳舞比赛吗?”申莽刮了下花宝的鼻梁。
“参加呀,但是现在没有心情跳舞。”花宝装模作样的叹息。
申莽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蛋,无奈地笑道:“不想跳舞就不跳,想看别人跳舞吗?”
花宝乐颠颠的连连点头,“想!”就刚才她和老哥说话的功夫,这些个参加比赛的团队好像都跟商量好似的,围着摄像机,密密麻麻地站了一圈,一队接着一队在摄像机前跳舞。她想看,但挤不到摄像头前面,个子矮,垫着脚尖也看不到。
“坐到我脖子上,我带你去。”申莽纵容着花宝。
花宝踩在她老哥的手上借力坐到脖子上,两手抱着她老哥的脖子,笑的灿烂极了。
“老哥,你在我心中是最美、最伟大、最有男子气概的超人。”
申莽嘴角挂着笑,听了花宝的甜言蜜语,眉毛挑了挑,“得偿所愿了?”
花宝低头猛亲一口她老哥的脑袋,大笑着附和:“得偿所愿!”
第39章 外挂
花宝坐在她老哥的脖子上; 望着底下低她好几个头的人群; 一股指点江上的豪气油然而生。
怎样来评判一个舞蹈的好坏?
业余户花宝一点都不知道; 她就简单粗暴地认为哪个跳的好看那个就是高手。
如何来界定哪个跳的好看?
她一眼扫过去; 哪个能抓住她的眼球那个就是跳的好看。
绕着五十个摄像机扫来扫去; 花宝也没找到一个能让她眼前一亮的舞蹈团队,大多都是在耍高难度动作; 这些动作中除了劈叉其他的她都会; 没看头。
等等!
花宝突然睁大眼睛看向东北墙角; 因为一米多高的茂盛灌木挡住,她差点错过。
“哥,我在3点方向300米处瞅见一条蛇精。”花宝兴奋地拍着申莽的头。
“你要是再放肆点,我不介意把你扔下来。”申莽的头发被花宝抓拍的一团乱。
花宝讨好地把她老哥的头发用手整理顺当。
申莽把花宝从脖子上放下来,跟着她找灌木丛后面的“蛇精”。
隐蔽的灌木丛后面有十多个人; 看着有显著区别的穿着打扮; 这十多个人分属四个团队。
申莽随意地扫了眼二楼大开着的窗户; 了然; 想来这四个团队是有经纪公司保驾护航的。
花宝这个贸贸然的闯入者,使劲地鼓掌尖叫; 尽职尽责地当一名合格的前台观众。
“蛇精”随着音乐扭着身体; 浑身都被抽取骨头似的; 柔软的不可思议。
花宝眼睛里放着大功率高强度狼光,自己个也学着蛇精来做身体波浪; 扭得像年久失修的老机器。
其他人本还以为花宝也是来参赛的; 看了这一眼; 纷纷鄙视在自个刚才不靠谱的猜测,这人不是瞧热闹的工作人员就是偷溜进来追星的粉丝。
花宝顾不上别人眼光,她自个跳的不亦乐乎,笑声感染着她周围的人,站在她身后的两个姑娘三个小伙开玩笑似地模仿着花宝的动作。
僵硬滑稽的动作惹的所有人都大笑起来。
花宝毫不介意别人拿她打趣,继续笑容灿烂地投入在“蛇精”的领舞中,看着蛇精扭的如此妖娆多姿,她觉得她自个扭的也很好看。
申莽靠在远处的榕树下,笑看着花宝。花宝任何稀奇古怪的动作在他眼里都是正常的。
在花宝和其他五个伙伴的干扰下,“蛇精”桑迪没法好好跳下去了,已经充分展示了身体柔韧性后,与其他小伙伴一块玩闹着跳起了机械舞。
开心和音乐是会传染的,很快,所有人的人都开始跟着音乐蹦跶起来。
而花宝这个纯粹捣乱的门外汉成了领舞人。
花宝是谁?统领了上百户职工的大BOSS,职工大会上,乌压压的一群人,她都能淡定自若地讲公司未来发展方向,没在怕的。
发现这十来个人模仿着她的动作跳后,她就人来疯地地跳到了大石头上,表演她的“舞技”。
跟着音乐来一套军体拳,再踩着鼓点来一套杀狼棒法……
花宝手舞足蹈的那叫个happy,一群跟着跳的人已累瘫在地上。
桑迪躺在地上,气喘吁吁问身边同样累瘫在地上的百事通鲍尔,“这孩子是做什么的?体力真是恐怖,这都跳了两三个小时了吧,还在跟着音乐乱蹦跶。”
鲍尔大喘气:“我也好奇。”他们这群专职跳舞的人每天都进行体能训练,能连续蹦跳一个多小时已经是让外人惊讶的体力了,这姑娘一停没停地蹦跶了两个多小时还在轻松自在地跑跳着,让他打心眼里发憷。
花宝刚开始跳舞时,笑的最大声的劳特此时瘫在地上,一张脸通红通红。他模仿着她跳滑稽的舞蹈一半是浑身的细胞都被气氛感染的要动起来一半是恶作剧的心理;跳到有些气喘的时候,看到小姑娘还在跳,心里就不服气地继续跳下去;到累的心脏缩疼的时候,这姑娘还没停下,他服了!
撂倒一群人,花宝笑嘻嘻地跑向申莽。
“又使坏了。”申莽大笑着刮了下花宝的鼻梁。
“他们笑我。”花宝眨巴着眼睛,笑的可甜。
专门跟合作公司开绿灯的制作组DA看花宝的眼神发光,这个舞蹈比赛从刚开始到现在,平顺安静的引不起波澜,这对他们制作组来说是大大的不妙,逻辑如下:
没波澜→没话题,没话题→没关注,没关注→没、赞、助!
DA看到了话题制造机——一个身骨娇小!体力恐怖!技巧高超!舞感惨不忍睹的中国女孩!
“评委呢?评委呢!”DA火急火燎地疯狂找评委,“这中国姑娘给我留着,一定要留着!想尽办法地留着!OH!!我看到了我的希望女神!”
DA颠着大肚子,一头汗地找到躲在房间喝红酒的十个评委。
“DA,我已经选择好了我的十个团队,你的绿灯别往我这里塞。”评委Lnny不等DA说话,干脆利落地先行拒绝,她有自己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