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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宝习惯性地挤到她老哥怀里,申莽洗完澡后肥皂的清香味让花宝的鼻子动了动,她甚是舒服地用脸蛋蹭了蹭他的脖颈。
申莽捏着她的腮帮子把她的脸从脖子上捏出来的。
花宝乖顺地坐好,说道:“你去帮克里大叔卸货的时候,我看见小矮瓜了,她脖子上的烫伤已经不显眼了,但声带受到影响了。每次听小矮瓜笑声,就有点心疼。”
花宝脸色的神色变得灰暗,“怎么会有这样的亲身父母,为了吸那东西就舍得伤害自己的孩子。虎毒还不食子呢。”
申莽揉了揉花宝的头,她一生顺当,心底的善良和柔软被小心翼翼地暖着护着,猛然看见看着这样灰色的世界,心底受到的震荡让她无法忽视。
花宝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当年小爱来花宝零食公司应聘的时候,老爸让我记住她的眼神,老爸告诉我,如果以后再遇见这样的眼神,要给予最大的善意。我当时不懂,只是按照老爸叮嘱的去做。前天,小爱抱着我发疯似大笑转圈的时候,我心里不知怎么的就酸酸的。今天看见Amy后,我就想,如果我是Amy,如果我是小爱,我会怎样。”
“哥,我现在读懂那个眼神了。”
申莽捂住了花宝的眼睛,她现在的眼神让他心惊。
掌心的温度滚烫,申莽喟叹着把花宝搂到怀里,他的宝贝啊。
睡过一觉后,花宝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透亮,她坐在餐桌行,乖乖地等着投喂。
浑身粉红泡泡的小爱坐到花宝面前,开始细数她把结婚消息投放到公司消息栏后收到的红包。
“一瞬间就成了大款。”
花宝给了小爱一个鄙视的眼神,“这是份子钱,都要还回去的。”
小爱还回去一个同样鄙视的眼神,“全公司领导层没有比你吝啬的了。”
“1314,一生一世,多好的寓意。”花宝认为她统一发放的这个份子钱很有心意。
“我跟本森是‘山无陵,天地合,才敢与君绝’,一生一世哪够,要九生九世。”小爱为了从花宝的小金库里多扒拉点钱出来,把自己跟本森的小恋爱硬生生地抬高了好几个逼格。
花宝为了守住自己的小金库,强势拗出了借口:“我祝你一生一世,其他人再祝福你个一生一世,N多个人,就能有N生N世。”
“切。”小爱不屑。
花宝心平气和:“既然不稀罕,那就太好了,我也不用出份子钱了。”
小爱淡定:“你不出,莽哥也会出,都一样。”
花宝冲她老哥做了个鬼脸,跟小爱说正事,“胖哥要种红杉树,拦不住,工程部的正在挑地方。”
小爱不明所以,胖哥要种红杉树的事儿全公司都知道,怎么突然说起来这个事儿。
“你不是每年都去看你的弟弟妹妹们吗?他们住的地方周围都是荒郊,你可以跟工程部提提。”
小爱脸色沉静下来,眼神有着忍耐下来的认真。
“红杉树不是一年两年就能长成的,没人照看着也不行,几个孩子就够。”
小爱抿抿嘴,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有点抖,“雇佣孩子,会给公司招来是非的,甚至可能会有舆论压力。”
花宝不在乎道:“偷偷来呗,反正孩子们也需要个玩耍的地方。”
小爱低着头,沉默。
花宝喝了口牛奶,轻松道:“正巧你在轮岗,回去后去工程部任职一个星期,再去财务部扫扫地整理一下卫生,这事儿也就妥了。公司既能省下一大笔人工费,又能让孩子们攒个小钱,双赢。你知道的,咱们的大萝卜种出了金萝卜的价格。”
也许花宝的语气太轻松,小爱放松地笑了起来,她现在浑身都充满了干劲,想立马回国去工程部轮岗。
花宝转头看向申莽。
申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小爱笑着吃完早餐,回到卧室,铁铮铮的女汉子,眼眶里全是泪花。
本森皱着眉,用袖子给她擦泪。
小爱粗鲁地把眼泪抹掉,笑道:“本森,你懂吗?”
本森沉默,都是被遗弃的人,他又怎会不懂。
“本森,等你来到我们花宝零食公司,你会爱上她。”小爱脸上的笑灿烂夺目。
正如每一次,这一次她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大宝贝那份轻柔的温暖。
红杉树十年长成,十年希望,十年依仗。
她的宝是真的温柔呢……
第44章 比赛
纽约; 舞蹈比赛开始,评委席上仍然是一路走过来的十个评委,台下有二十家赞助商; 十一家电视媒体; 五十家网络媒体。
花宝眼神炸亮; 她竟然在五十家网络媒体中看到了来自国内的五家媒体。
“哥; 咱家的!”
花宝兴奋地拽着她老哥的袖子; 指向台下一角。
申莽顺着她的指向看了一眼,拍了拍她的脑袋瓜。
花宝和申莽这对最有争议的组合被导演DA特意安排到了最后; 毫无疑问,最后上台是最好的排次,能让感动和印象一直持续到投票时; 而不至于被下一个舞蹈营造的氛围湮灭。
申莽全神贯注地看着前台舞蹈表演; 强硬地在脑子中记住他们动作之间的连贯方式; 这些是他的弊端,他在舞蹈过程中; 动作太凌厉和迅猛,缺少舞蹈的表现力和美感。
花宝没去研究前台的舞蹈; 反而不停地看向台下的五家媒体。
在坐立难安了半个小时后; 花宝戳了戳申莽的背; 示意了一下; 悄默默地避开工作人员溜到台下。
来的这五家媒体在国内外都名不经传; 不刻意去网上找; 即使是娱乐圈里的人都没有听说过。被工作人员怠慢; 再加上被其他媒体排挤,这五家媒体可怜巴巴地挤在一个角落里,连投票权都被剥夺了。
花宝此时穿着她老哥的黑色卫衣,宽大肥厚的卫衣把她整个人都包在了黑色中。
花宝站在他们身后笑着拍了拍正忙着找支架的姑娘。
姑娘留着齐耳短发,头顶上扎了一个冲天小辫,搞笑中透着点活泼的灵气,一抬头,却是尚未来的及收回去的愁眉苦脸。
打开手机屏幕,看清楚是花宝,姑娘脸上的苦涩一扫而空,激动地拉住花宝的手不让她逃走。
“老姚,你看谁来了!”王志敏招呼着伙伴,声音暗低而急促。
这五家媒体早已经认识彼此抱成了团,听了王志敏兴奋的声音,纷纷转头围过来。
花宝食指拦在嘴巴前“嘘”了一声,指了指他们的放在地上的设备,让他们跟着她走。
所有人毫不犹豫地跟了过来,反正这个角落里拍不到正面,拍不拍都一样。
一块走到安静的安全出口,花宝才知道这五家媒体有三家是国内知名大学里的校园媒体社团,其余两家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合伙创办的音乐舞蹈网站,这次来到纽约都是不请自来,压根都没有收到节目组邀约。排挤和忽视都是正常的,没有把他们拦在门外,他们就心存感激了。
花宝坐在楼梯上,撑着下巴皱着眉头回想着这里的建筑结构图。
片刻,花宝的眼神亮了亮,拇指和中指打了个响指。她这一段时间每天都拿着铁钎去挖坑种花,整个手掌都磨出来一层茧子,打出的响指很响亮,楼道里传来的回声让她自己都愣了愣,回过神来,又自娱自乐地连打了十几个响指。
一群人面无表情,静静的等着这小屁孩自个玩够。
花宝脸上带着愉快的笑容领着他们走向二楼,二楼上有是个拱形的窗户口,打开窗户正对着舞台,无论是高低还是左右,都能在合适的窗户口找到角度。唯一的缺点就是,窗户在膝盖以下,需要趴着拍摄,而地上因长久的风吹日晒,附上了一层从墙上脱落下来的白灰。
没有一点为难,一群人全部趴到地上,迅速地摆出设备找角度。
花宝背着手俏生生地站在他们身后,看着地上一群爬行动物,两只眼睛藏满了笑,这些年轻人让她想起了她公司的可爱员工们。
帮他们找到了地方,花宝一蹦一跳地从二楼回到后台,两只眼睛笑眯眯的,心情很好。
回到她老哥身边,把黑色的大卫衣脱掉硬塞到背包里。
申莽即使坐在后台眼睛看着前台,耳朵一直追踪着花宝警醒着,听着楼道和楼上的动静,就清楚地知道了她去干了点什么事儿,等她回来,给了她一个脑嘣,继续看舞蹈表演。
花宝站起来,树懒般趴在她老哥的背上,下巴支着他的肩膀,懒懒散散地看着前台的表演。
最近几天,他们为了这次的比赛,天天在训练室里练习舞蹈,花宝看的多了就没劲儿了。
花宝嘴巴挨着申莽的耳朵嘟囔道:“我想我公司的那群大可爱小可爱老可爱们了。”
申莽的耳朵不适地动了动,把花宝从背后拽到怀里,说道:“这次比赛结束,咱们回国。”
花宝看着前台的舞蹈比赛,这个舞蹈她已经看了五次,跳了这一个动作她就知道下一个动作是什么,惊艳新鲜的感觉早就没了。
花宝瞥了一眼坐在评委席上的威尔和Lnny,两只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两圈,抿着嘴偷笑了两下,“哥,咱们换个舞蹈吧。”
申莽低头凝视着花宝的眼睛,眼睛里是纯然的喜悦,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花宝的脸上彻底笑开了花,拉着她老哥去静无一人的楼道里排练。
二十个队伍,在赞助商不耐烦的表情里,从刚开始的十五分钟舞蹈时间加自我介绍,被渐渐地压缩到了十分钟,团队要么压缩舞蹈时间要么压缩自我介绍时间,节奏全被打乱,舞台上多了些慌乱。
在制作组皱着眉头商量着如何让赞助商多些耐心的时候,导演DA直接拍板,“不用,就是看他们的应变能力。”
被第二季和第三季的观众喷的颜面无存的DA已经什么都不怕了,就从本心出发,想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好或者不好,这第四季都是最后一季,没第五季了。
不到四个小时,就轮到了最后一组。
花宝和申莽上台,与其他人数至少四个的团队相比,他们似乎有些势单力薄。
道具都已经就位,音乐响起,花宝心中想念着研发室的胖哥胖姐们,舞出了他们的认真和执着;心中想念着宣传部的小姑娘,舞出了她们的爱美和灵气;心中想念着生产部的大叔小伙们,舞出了他们的勤劳和力量……
一支舞,百种人。
争议在此形成,威尔护犊子般地赞不绝口,Lnny脸色不善但言语婉转,她认为跳的太简单,任何一个人都能完整地模仿下来,少了不可替代性,其他评委就无所顾忌,说出的话直接而刻薄,似乎把前几场的闷在肚子里的愤懑全部倾倒了出来。
提前跳完的团队在后台彼此对视,瞠目结舌。桑迪和劳特握紧了拳头,眼睛里喷着火。
如果是其他任何一个团队,定然被这些毒辣的词汇刺伤,也许会暴怒,也许会落泪。
他们不是花宝和申莽。
申莽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眼神无波动,只有在看花宝时才会带出几丝笑意。
花宝两耳仿佛自动屏蔽他们的刁难,仍然微笑着沉浸在自我满足中。
赞助商和媒体将在投票环节中发言,花宝和申莽走入后台。
桑迪气急败坏,“你该反击回去,他们太过分了。说的他们好像很懂似的,一群没长心的蠢货。”
鲍尔邹着眉看花宝:“你怎么不生气。”
花宝笑道:“我家方女士说了,越是优秀越会遭受抨击,抨击之人越是活跃越是说明其人品行不端,他们的话反着听就好。”
鲍尔看着花宝脸上毫不作伪的不在意,开始从心底服气,他即使知道这个道理,他也做不到。
回到休息室,花宝哼着歌把身上的表演服脱掉,再次穿上她老哥的黑色大卫衣,扬着小脸蛋,甜腻腻地笑道:“老哥,我有一颗坚定的百毒不侵的大红心,是不是?”
申莽刮了下她的鼻子,与其说心大,不如说她又跑神了。
导演DA在看了赞助商和媒体的投票结果后,按捺住心底的跃跃欲试,在网上增加了一个观众投票环节。
观众一:“我是过路的,评委说的我都赞成,但扪心自问,渣渣的我只看懂了最后一个舞,所以渣渣的我只配投给渣渣的最后一队。”
观众二:“我是善良美好素质高的人,我把同情的一票投给最后一队。与此同时,我承认我在舞蹈中看到了我自己,金子房子皆可抛,美貌不可负。”
观众三:“跳舞简单怎么了?就是跳的有味道跳的好!投给我的宝!不赞成者看如下视频,这群人完完全全的模仿舞蹈,我不问你们看出了什么,我只看到一群神经病患者!这就是不可替代性!”
观众四:“身为学舞八年的我,模仿着来了一遍,闺蜜说我跳的像被附身的鬼,我与闺蜜都投最后一对,服气!”
观众五:“同样模仿的我……,老婆笑了一晚上。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能逗笑我老婆的舞蹈,投!”
观众六:“楼上的啰嗦,爷就是看不惯那群不懂跳舞瞎BIBI的人,爷就是任性地投最后一队,爷就是看最后一队跳的最好!”
……
DA看着网络一顺倒的投票结果,笑的奸诈。
第45章 梅子
投票结果出来; 除了评委是1:9,赞助商、媒体、网络观众全投给了花宝,一个让人目瞪口呆的大数字。
静等结果的休息室内,舞蹈团队面面相觑,集体看向啃甜瓜的花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