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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闪亮亮珠宝的话,就需要2400颗。钱大概不够。”
花宝在纸上刷刷地计算着,她跟她老妈都没买过首饰对这些珠宝的价格还真没有概念。
Eve也学着花宝的动作,盘腿坐到地上,举手发表自己的意见:“我喜欢金属,如果咱们大合唱穿上铠甲,酷!”
花宝想象了一下二十个穿着铠甲站在台上大合唱,好玩。
“这个通过!12套衣服的第一套衣服主题确定了,铠甲!”花宝敲定。
男孩子总有雷同的铠甲情节,在花宝宣布第一套衣服主题后,其他人都一些小兴奋,Eve最甚。
“我最喜欢机器人,咱们整一套机械系列服饰吧。”拥有一头亚麻色小卷毛的傻白甜大声地说着自己的渴望。
花宝给的痛快:“好。”
Lancy信仰神父,喜欢圣洁的白色服饰和代表大自然的花冠。
花宝如了他的愿,感慨道:“没想到你心里还藏着个小精灵。”
花宝用的是中文,说的极快,除了Lancy,谁都没有听懂。
Lancy笑了笑,眼睛里是纯然的温柔和欢乐。
你一嘴我一嘴,太过独特的口味,不等花宝开口,其他人就把开口人扔一边了。
二十套服饰很快就在叽叽喳喳的兴奋中敲定。
Nina看着这二十套衣服的特点,苦笑不得地问道:“你们是打算为了衣服特点换合唱歌曲,还是为了你们已经磨合好的合唱歌曲换服饰。提醒你们,约定的40天只剩下二十天。”
滥竽充数·站着说话不腰疼·花宝:“换歌曲!衣服好玩~不换。”
从小被要求穿着规矩合适的小王子们对衣服的期待远超其他老幺,毫不犹豫地跟随了花宝的答案。
至于其他财阀出生的金娃老幺自信满满,不就是更忙一点,他们把吃饭时间也利用上,不怕!
这一次,为了不辜负华丽的演出服,花宝和小喵也拿出了浑身的劲儿去追赶进度。Nina到底更喜欢软软嫩嫩的女孩子,在创作歌曲就重点考虑了花宝和小喵的嗓音特点和学习能力,让她们两个每个歌曲发挥所长又不会难住她们,这个度,Nina把握的刚刚好。
小喵从小就是与众不同的家中优渥,一直都是被恭维追捧着长大了,只觉每天努力一点点就都能学会,这个拿捏正好的度让她每天都精神昂扬战斗力充沛。
花宝被方书梅和花爱国教的很好,她很快就察觉到了Nina的良苦用心,她就闷不吭声地再次打劫了大格子,把上一次打劫留下来的一大半零食都挑选一遍,把全部无热量不长胖的零食打包给了Nina。
Nina接过零食包,揉了揉花宝的头,心里突然升起“生一个像花宝这样贴心可爱女儿”的想法。
她答应了经纪人第一百三十六次的求婚。
经纪人似乎也从Nina的枕边话中知道了她的心绪,直接从经纪公司请假大半年搬到Nina公寓里,专心造人。
又一次甜腻腻地送Nina到音乐室,经纪人也跟着一群变的不讲究的天之骄子整齐划一地坐在地上,抬着头认真地听花宝讲她的舞台设计。
花宝的舞台设计融合了二十多个个提供的亮点,有点驳杂,但足够有趣。
经纪人想着,这个巡演不是合唱巡演更像是杂技团巡演,花哨的让他这个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的人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落伍了。
花宝把归总后的舞台效果阐述结束,二十个人愣是鼓掌鼓出了雷鸣般的阵势。
看来都很满意,花宝矜持地点点头,下了台甩去“老师”这个职位的形象要求,花宝大笑着跟一群人嬉闹起来。
经纪人看的有点傻眼,他总从Nina嘴里听到花宝的名字,隐约能感受到这个女孩是凝聚这群人的中心力,直到亲眼看了他们的相处方式和欢乐的氛围,还是会被花宝这种轻易调动人欢乐的力量折服。
Nina喝着水坐到老公身边,笑道:“看到她的魅力了吗?”
经纪人托着下巴调笑道:“看到了,如果放到搞笑类节目,也许能一炮走红。”
“滚你的,我们大宝贝要好好藏起来,才不进大染缸。”Nina笑着认真道。
她出道早,又有着别人求不来的天赋。少年天才会遭到太多人的嫉妒,而嫉妒有时候会摧毁一个天才的意志。早年的经历让她跟容易分辨出,哪些人天生适合这个大染缸,哪些人又会在大染缸总溺亡。对她来说,花宝是第三种人,她不舍的放入大染缸的人。
对Nina来说,回忆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回忆会轻易地调动出她深藏的噩梦。只简单的一个恍惚就让她心里闷疼起来。
“我去洗一下脸。”Nina顺手拿走了她的手提包,里面有药,能让她模糊记忆的药。
经纪人扯了扯嘴角,没有笑出来,看着Nina走出了音乐室,背影宛若还是当年那个流不出来眼泪的女孩,这么多年,她还是没有缓过来。
不,她在慢慢地转好,至少她在努力拥抱温暖。
“Nina老师怎么了?”花宝走过来,有些担忧地问道。
“你看到了什么?”
“她的眼睛很压抑。她在喝药,她有抑郁症吗?”花宝说出了这些日子她观察后的猜测。
“不是,她试图忘记以前的事,以前的事情对她来说很痛苦。”
花宝叹息:“我老爸告诉我,要想一片地不荒凉就要不停地种下新庄稼。Nina不用强迫自己努力地忘记,她需要创造美好的回忆,等她老的走不动的时候,回忆里有甜有苦,这才是人生。”
“所以,我要谢谢你。”经纪人郑重道。
“不用,Nina是我们的老师嘛。看在你懂礼貌的份上,我给你指点一下迷津。你都陪了Nina这么时间,都没让她缓过来,你真的有点嗯哼……”花宝在脑子词库里搜索了半晌,没有搜索到比“蠢”更加贴切的词语了。
Eve走过来,补充:“蠢!”
花宝看了一眼扬眉吐气的Eve,默认了对经纪人的这个词汇。
经纪人被一个“蠢”字气笑了,他被赞美词包围过,也被各种恶毒词语浸泡过,唯独“蠢”字与他绝缘,没想到,在这里,被两个孩子说“蠢”。
气氛不再是刚才的沉闷。
花宝放松下来畅谈阔论道:“Nina的脾气就是太软,一有事就把气儿闷在心里,这种最容易出事。她不喜欢哭,你就换个途径让她发泄出来,比如骂人。”
Eve深表赞同地连连点头,当他们犯蠢时,Nina总是会很轻易地被花宝挑衅出暴脾气,骂一通后,她就会满脸红润,气色很好,甚至骂着骂着,被花宝的一两句话逗笑。
花宝支招:“知道为啥幽默地男人更受女人欢迎不?如果你实在幽默不起来,就经常犯蠢一点,让Nina逮住机会训你,等她把心里里闷气发泄完了,她的脑子也就骂空了。说真的,一般这个时候Nina的心门是打开的,你弄点小浪漫弄点小笑话,她的反应就会很剧烈。”
说完,花宝一脸的意犹未尽:“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
经纪人听着听着就听进了心里。
跟经纪人一块接受教育的Eve对花宝更是崇拜,他觉得这世上没有比花宝更了解女人的人了,他以后娶了媳妇,他也求花宝帮他解决夫妻的相处之道,毕竟像他这样的人,结婚对象一般都是隔着心的门当户对,还有就是——
“宝贝,咱们毕业了,我娶你,好不好?”
不等花宝摇头,一群人上去冲上去把Eve压在了身下,“痴心妄想!花宝是大家的!”
小喵紧急抱住花宝,标明花宝的所属人。
Eve被压的面红耳赤,仍不死心道:“我长的帅还有钱。”
十七个小伙子一人揍了Eve一拳,人生第一次爆粗话道:“帅个屁!你有Lancy帅,还是有Lancy有钱。”
Lancy回头安慰花宝道:“放心,即使我帅还有钱,也不会让你嫁给我的。”
长驻音乐室的Lancy老绅士管家敏感地从嘈杂的笑闹声中准确地分辨出了他家小少爷的话,忍不住笑着点头,对他家少爷难得的调皮感到欣慰。
花宝镇定地吃着老绅士递过来的橙子,这群人跟她公司的职员一样,病了。
习惯就好。
对于唯一没有得病的老哥,花宝甚是珍惜。
“老哥,你在我心中独一无二。”日常甜言蜜语刷一轮。
“嗯,知道了。”申莽淡定地点点头,继续研究白天旁听到的课程。
花宝脱掉鞋,扑腾着,把她自个塞到了她老哥的怀里。
“我今天解决了Nina婚姻里的隐患,是不是特别劳苦功高?”
申莽把电脑放置一旁,托着花宝放到腿上,给她找了个更舒服的地方,“怎么忽悠的?”
花宝把整个事件重新用嘴串了一遍。
申莽拍拍花宝的头,像对待小孩子似地夸奖道:“做的很好。”
花宝很吃她老哥这一套,眼睛里全是满足和开心。
花宝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书,疑问道:“你也在上课?”
“这里的计算机与机械课程不错。我正在旁听。”
“好好努力。”花宝拍拍老哥的脸,鼓励。
申莽笑着刺激花宝道:“我没有考核压力。”
花宝嚣张道:“因为你考核不过。我考核全部通过从巴赫学院毕业后,我的学历就比你高了。”
申莽眯了眯眼睛,捏了捏花宝肚子上吃出来的肉,“减肥的全身按摩手法,想试一试吗?”
花宝笑着使劲儿点头,她老哥给她按摩头部就舒服到飘起来。
申莽笑了笑,膝盖压着花宝,给她来了一套正宗的纠骨按摩。
花宝顿了顿,“嗷~哥!哥!!哥!!!我错了!”
申莽笑眯眯地继续着。
花宝嚎叫了二十分钟后,申莽停工,花宝已经瘫在床上,秒睡。
隔日醒来,花宝扭扭腰甩甩腿,感觉自己身轻如燕。
“老哥,手法给你点赞!”花宝讨好着。
申莽挑眉:“今晚再来一次?”
“NO!”花宝拒绝的相当干脆利落。
花宝吃着早餐,说道:“哥,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讲了,你不许生气哈。”
“那就别讲了。”
花宝被怼了回去,把话憋在肚子里,实在是不吐不快,找死道:“哥,你这小心眼、不依不饶的性子在电视剧里就是反派。”
申莽眯着眼睛,笑了笑,“皮痒痒了?”
“哥,别管真相如何,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花宝深情款款地拉着申莽的手。
申莽笑的温柔,“运动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瘦下来,可见,还是伙食太油腻了,从今天起,我来负责你的三餐。”
“哥!我错了!”
“你说的都对,一点都没错。”
“不!我真的错了,都是我脑子抽了。”
“乖。”
花宝:o(╥﹏╥)o
第59章 脸皮
花宝传授给经纪人的“夫妻相处之道”酝酿了一起蝴蝶效应。
Nina精神气越来越好; 换言之,Nina埋下表象下的泼辣劲儿重见天日。
“我发现; Nina老师走路都跟将军开路似的,谁挡了她的道; 她能眼不眨地踩过去。”棕色小卷毛Symon就近日观察叙述自己的感想。
“我觉得Nina老师最近说话都中气十足; 教训咱们的话越说越溜。花大姐!你还我温柔高雅的女神!”自从被全班人揍了一顿; Eve绝了娶花宝当媳妇的念头; 他对花宝的态度就朝一个奇怪的方向狂奔。
花宝懒得搭理这个神经病; 伸着腿把快要扑过来的Eve踹开。
日复一日,音乐室里; Nina的吼声逐日递增,一群金蛋被雕琢的越发地成气候。
在确定了演出的日子后; 闭门苦唱了一个多月的金蛋们才想起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跟家里人联系了,此时不联系更待何时。
Eve最是积极; 在认识花宝后,他已经不知道脸皮为何物了,他最先通知的是与他同校的亲哥Alvawar,“哥; 我们合唱团下周三在巴赫学院会议大厅进行第一场表演; 意义非凡; 哥; 你一定要参加; 我已经提前通知你了; 你把那一天的工作该提前办理的提前办理; 不能提前办理的就延后。你要是以忙为借口不来看我表演,我就一辈子不喊你哥。”
Eve噼里啪啦地说完,不等Alvawar吭声,利落地挂了电话,重新拨号:“奶奶,我下周三在巴赫学院会议大厅有表演,你跟爷爷记得来参加。你把管家叫来,我再跟他强调一下,别让你们给忘了。Iloveyou。一定要来参加,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人,我希望我的第一场表演有你在台下。”
从花宝这里,Eve知道了甜言蜜语的重要性,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虽然仍比不上花宝的道行,起码他已经能够把花宝挂在嘴边的几句话运用自如了。
先不提,Eve奶奶听到Eve的话后笑出了满脸褶子,单说Eve给奶奶来一次甜言蜜语后,他又打电话给May家族里最富有的小老太:“姥姥,你给花大姐的钱全用到了服装上,所以演出当天,你最爱的小外孙将比贝克汉姆还要帅。把舅舅和大姨都叫来,还可以把你的老姐妹叫来看表演,你终于有机会炫耀你家小外孙了。”
小老太笑呵呵地听完小外孙的话,就开始为下周三的表演准备服装和首饰,不能太简单给小外孙丢脸,也不能太耀眼抢了小外孙的风头,小老太有点愁。
在Eve拒绝管家帮忙自己一个人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亲自通知的时候,其他人也都在电话里兴奋地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