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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宝沉着脸:“我见到你,不开心。”有一种精心养殖的小猪仔总是卖不出去的挫败感。
Eve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回到家族受到重用的时候也发誓了要好好表现的,但是太无趣了,一无趣他就不开心,他一不开心就不想干活,一不干活就耽误了很多的大生意,然后被他提前进入更年期的暴躁亲哥给踢了过来。
“姐,咱们大中国有句话叫‘一年树谷,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也就是说,您在进行长远投资呀。这可是个长线投资,咱得有耐心不是。”Eve极力站在一定的高度来降低花宝的高压气。
“首先,大中国是我家的,不是你家的。其次,我的投资都是稳赢的,你们是套牢撒不出手的。”花宝都快怜惜自个了,她就想孑然一身潇潇洒洒地抓紧时间从巴赫学院毕业,咋就那么难。这拖后腿的蠢蛋们通过课程考核的速度绝对会把等她毕业的职员们气哭的。
花宝的预感没错,在Eve被家族退回来后,其他人有了Eve做的台阶,全部都在一天时间内被退了回来。
吃胖了一圈的卷毛Symon无辜地冲着花宝撒娇,“姐~他们说我是白痴。我明明那么聪明,我的灯光渲染都被提奖了。”
经过Eve被退事件,花宝已然淡定,语气平静地追问细节,“你在这两个月里干了什么?”
Symon眨巴眼睛,头顶的小卷毛摇摇晃晃,“大伯给了我个项目让我试手,我感觉我做很好,但是他们都不满意。明明是他们的要求太高了!”
花宝压额头,她不想再知道细节了。
深吸一口气,压住脾气,花宝问一向最稳重靠谱的Rile,“你为什么会回来?”
Rile正用手帕仔细地擦着他的眼镜,闻言抬起头,眼珠子像蒙了一层灰似的眯着眼睛道:“我自己回来的,他们都拦着。”
花宝摸摸自个的小心口,谨慎地追问道:“你干了什么?”
Rile深沉地叹了一口气,“他们让我帮忙,我就帮了。但是他们都太蠢了,总时抓不住我提供的信息点,我说敌手进新货了,就是告诉他们敌手的商场生意越来越好,咱们也需要加大商场投入来压制对方,结果他们都以为敌手又做黑道贩卖白那啥的生意了,傻不楞疼地去威胁了,闹了一个大乌龙。他们蠢,还偏偏要把这事儿怪到身上。”
花宝同仇敌忾,“不是咱的错,是他们思想太龌蹉。”
Rile戴上眼睛,眼神晶亮,“所以,我不跟他们玩了,有代沟。”
花宝经过Rile这一讲述才降下来脾气,她养出来的狼崽子怎么可能都这么笨,Symon和Eve是品种问题,另算。
二十个人的小团伙再次登上巴赫学院的舞台,无论是巴赫学院的在校学员们还是在职负责人和董事会员都有种恍然隔世,又有种就该如此的感觉。反正,悄默默的,沉静了两个多月的巴赫学院又热闹了起来。
“什么?”花宝萌呆呆地问着。
“外科手术。”申莽敲了下她的头。
“为什么报名这个课程呀?”花宝仰着头,一副蠢萌蠢萌的小模样。
申莽笑了两声,捏了下她吃胖的脸蛋,解释,“不方便解释,就当为我学的,好不好?”
花宝一下子机灵了起来,笑眯眯地讨价还价,“二十根巧克力。”
申莽哭笑不得,顺着小混蛋的思维给了个定案,“如果好好学,每天给两块。表现的好,再奖励一块。”
“一言为定!”花宝唯恐老哥反悔,着急地对上巴掌。
花宝报名了外科手术课程,里面的内容之多让其他十九个老幺都吓傻了。
“这学七八年都不一定能学完吧。”Eve捂着脸,学那“呐喊”的惊恐样。
“我们学不来,姐姐一定行。”小喵的盲目崇拜占据上风。
Rile翻阅着他以前做的课程调查,“有学员表示,别看时间长,有效信息不多,重要的是‘手熟尔’和心理素质。”
Lancy笑着点点头,“花宝可以。你们报名吗?”
小喵连忙摇头,“不要,我害怕。”
小喵说完,求救地看向花宝。
花宝给小喵抛过去一个媚眼,“放心,姐给所有人都找到了合适的关于医术方面的课程。”
Lancy接过一张纸,纸上是花宝反复思量了三个晚上的成果。
Lancy真心地笑了起来,抬头看向花宝,“很适合我,其他人也会很适合。”
花宝得意地抖了下二郎腿,“那是,也不看看我有多了解你们。”
一个月后,就连申莽都不得不承认,三个巧克力的诱惑对花宝太大了,她的投入程度远超所有的时候。
“七八年的时间太长,我需要半年的时间来学习别人七八年的知识,我就需要比别人的专注度提高十多倍。这样对别人来说才是公平的。 ”
花宝说到做到,她只用了半年就通过了外科手术课程考核,尽管通过了,花宝也没有像其他课程一样放下,她又继续精益求精了半年,才达到心里的满足。
一年的时间,其他十九个老幺也顺利地考核通过了。
Eve随便撸了把已经四天没洗的头,“姐这么努力,自己要是不努力就心里发慌。”
花宝用稀释的酒精擦着手,“这就是我家方女士说的,一只小猪不吃糠,两只小猪抢着慌。”
Eve在脑子里默记住这句话,他又学会了一句。
Lancy接过老绅士管家的手提箱,“巴赫学院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通过外科手术课程的学员,你的消息被泄露出去了,有人通过我这里请求你亲自动刀。 ”
花宝耍着小刀子,无所谓地笑道:“跟你关系近吗?”
Lancy眼神复杂了一分,“我堂姐的岳父。”
花宝笑着拍拍Lancy的头,“别那么严肃。”
Lancy眼睛里重燃了笑意。
“你喜欢他吗?想要他的人情吗?”花宝歪歪头继续调查清楚。
“这个人情对我有用。 ”Lancy慎重地回答道。
这一次,花宝干脆利落地笑着答应,“那好呀。让他的家庭医生根据他的身体情况来,我随时都有时间。”
花宝眨巴眨巴眼睛,“这个手提箱就还回去吧,咱不需要,既然已经欠人情了,咱就让他欠的彻底点。”
Lancy心里被狠狠地暖了一把,花宝这是彻底把他当自家人对待。
花宝把这事儿交给Lancy去安排后,就耍着手术刀蹦蹦跳跳地去工作室里找她老哥。
“哥,我答应Lancy出校门动手术了。”花宝扒拉着老哥的手臂晃荡着玩。
“接下来会有很多人来请你。”申莽摸摸她的头发。
“没事,超过底线的事儿,我不做,就没人知道我能做,即使知道了,也没人能困的住我。”花宝自信满满地说着。
“定下来规矩。”
花宝点点头,笑道:“那我让Buddy帮我弄,他最精明也最扣,他制定出来的规矩肯定特别好玩。”
申莽笑着捏了捏她脸蛋,手感很好。
这一年,花宝学的辛苦,相对的,她为了犒劳自己个,就三百六十式花样撒娇,装萌卖娇地从她老哥手里骗来一块又一块的巧克力。
家里的巧克力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消耗。
“这两天怎么不见莽哥?”来蹭饭的Eve东张西望着问花宝。
“家里巧克力快没了,老哥去摘巧克力豆做巧克力去了。”花宝甜腻腻地笑着。
“虽然你是我姐,我不得不说一句实诚话,养你真辛苦。以后找女朋友和老婆,不能找你这样嘴刁的。”Eve由内而外地这样认为着,刚开始,他被他姐的个人魅力吸引着,傻兮兮地幻想着要找个这样的女朋友和老婆,现在,他特别敬佩莽哥,竟然能忍的了他姐。
“我老哥就是愿意宠着我呀。”花宝捧脸,可爱花朵状。
第111章 疯了
满天都是粉红色的泡泡。
花宝面对这五大箱子的巧克力,感觉幸福的拥有了整个世界。
Eve嘿嘿笑了两声,迅速地提问,“巧克力重要,还是莽哥重要。”
瞬间的条件反射是,“巧克力重要!”
空气安静了一秒。
“噗哈哈哈哈,姐,你完了。”Eve与申莽挥挥手,冲着花宝做了个鬼脸,飞快地跑走。
花宝脖子“咔、咔、咔”地扭到后面,眼睛一眯,嘴角一扯,挤出一朵灿烂的笑容。
申莽挑眉,六天不见,小混蛋没瘦反而又吃肥了。
瞧老哥这嫌弃的眼神。
花宝啧啧了一声,挺腰,吸肚子,努力营造出现她其实瘦了的视觉误差。
申莽沉默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花宝余光扫了扫仍鼓着的肚子,认清了再吸也收不回去肉的现实,“思念入疾”这一条路子走不通了。
“莽哥哥~我好想你~~”花宝一脸萌哒哒的乖巧,像考拉一般,跳到申莽的身上,两条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
“呵呵。”申莽捏了一下她肚子上的游泳圈,“想?”
“哥,你知道有一种胖叫过劳肥吗?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六天我过的有多辛苦,我受Lancy的委托,整整做了五个大手术,一次手术一站就是六七个小时。”花宝不要脸地把锅甩给了Lancy。
申莽嗤笑了一声,“瞧你这精神头就不想是操劳过度的。”
“哥,那是我年轻恢复能力好,睡一觉就全好了。”花宝的语气异常的诚恳。
申莽忍笑,任由花宝爬在自己身上,面无表情地上楼。
哎……
花宝惆怅地叹了口气,老哥越来越难哄了。
鉴于老哥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低落不好哄,花宝这几日柔顺乖巧,宛若一只萌哒哒的小兔纸。
还是一只勤奋的小兔纸,家里的活儿她全包了,努力把她老哥伺候成太上皇。
申莽用一块巧克力吊着软萌兔子,享受着至高待遇。
小喵帮可怜兮兮的花宝剁肉,在野森林的漫长时光里,她熟练地掌握里剁肉技能在,然后在痛苦的医学解剖中,她点亮了剔骨碎肉的技能。
“姐,你这是怎么得罪莽哥了?”小喵旁观着她姐最近勤快的不正常。
“不是得罪,是在讨好,老哥掌握着我的巧克力,最近又恰恰碰上他的生理期,只能好好伺候着。”花宝瞅了眼客厅里翘着二郎腿喝着小茶装大爷的老哥。
小喵沉思了一分钟,本着一种“不懂就问”的求学精神,问:“生理期?”
“跟女人一样,焦躁易怒不舒服。”花宝煞有其事地解释着。
这一点,小喵没有从书上看到过,不太清楚,她一直以为只有女人有生理期。
小喵从花宝家吃完饺子,又提着一兜生饺子回到自己的别墅,她的管家和保姆都是女的,保镖是男的,但她有点不好意思。
“二哥……你每个月……会有心情不好……容易生气……不舒服的时候吗?”小喵吞吞吐吐地问着。
二哥没有get到他小妹的点,人难免都有心情起伏熬夜不舒服的时候,他直接点头。
小喵挂断电话,再看到小伙伴散发着沉郁气息的时候,她都一种“你的痛,我懂”的眼光看着。
花宝再一次成功地扭曲了小喵的认知。
花宝勤快了一个星期,在老哥早晨奖励给了她两块巧克力后,她猛地扑到老哥身上,欢快地笑着。
“啊,冬天过去了,春天还远吗?”花宝想着下课回去后她老哥亲手做的土豆炖牛排和地三鲜,感觉不能再幸福了。
Eve用笔尖戳了一下花宝的背。
花宝瞬间坐直,“敏而好学”地看向老师,老师果真在盯梢,“老师,阿拉伯语和印度语如何来表达诗歌,比如在中国的诗歌中有一句‘冬天过去了,春天还远吗?’,这如何用不同的语言来表达诗歌的感情,会不会把其中的感情打了折扣?”
Eve默默地给花宝举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他姐,这应变能力,强。
严肃的有点凶的老师重新开始讲述不同国家的语言和文字转变,其他老幺们从小就接受家族培养,打小就接触过不同国家的语言,最难的中文他们都克服了,更何况这些小语种,他们学起来很容易。
只有花宝一个头两个大。
听的晕晕乎乎地回到家,花宝摊在沙发上,感觉比任何时候都累,“我的身与心都遭受了非人折磨。”
申莽瞧着花宝这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忍笑。
花宝哀嚎一声,捂着头趴到沙发上。
“上天给了我美貌,确忘记了给我一学就会的大脑。”
申莽大笑出声,“何况给的美貌还有点少,确实太亏了。”
花宝顿了一下,神经断裂,“我都这么伤心了!你还来笑我,良心呢!”
申莽压住笑声,坐到沙发上,把气恼的小东西抱到腿上,眼含笑意地戏谑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竟然能难住咱们如花似玉的小仙女?”
如花似女……花宝的眼睛亮了亮,前些天,她写了三千多字的自我介绍,让她老哥背会,使他对她有充分地了解。
三千多字,全是花宝的自我介绍,其中自我外貌的描写占据两千八百字。
外貌描写虽然与现实有些出入,但是!
“这是我整个人生的颜值巅峰期的描写,怎能用现在的眼光来对待,我现在还有点婴儿肥,等张开了就实打实了。现在的重点是,拯救老哥你贫瘠的词汇量。”
花宝这样解释的。
申莽被二皮子脸逼着背了两天,现在已经能灵活应用了。
“我们千辛万苦地通过了十四个课程,排除正在申请考核的医学课程,还有五个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