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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民?
赵长歌脑海里回想着上辈子的事,记忆中并没有找到相关的信息。
这件事,要么真的发生过,要么就是她曾经被隐瞒了。
现在看来,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上辈子,在嫁给裴安前的时候,她真的过得是太舒坦了。
“嗯,我知道了。”赵长歌最后还是点头应道。
因为她知道,自己帮不了他们什么,那么她能够做的,就是不给他们添乱。
赵长英没说话,揉了揉赵长歌的脑袋。
随后,赵长歌就从赵长英的所在地离开了。
日子就这样过着,不久之后,赵长歌倒是听说了外面有关于流民的消息。
贤王安置了那群流民。
而他的做法,隐隐约约的在民间有了一些传闻。
贤王,当世之贤也!
赵长歌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枪打出头鸟啊!
此时,皇宫内。
皇帝正听得手底下人的汇报,嘴角闪过一丝冷意。
他还真的有一个好儿子啊!
底下正在汇报的人,听着皇帝的人冷哼,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也是冷汗直流。
实在是这一刻皇帝身上的气息实在是太骇人了。
随后,皇帝似乎意识到了底下人的恐惧,收敛了身上的气息,直接道,“你继续监视,有什么消息再告诉我。”
“是。”来人将头垂得低低的,皇上身上的气势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随后,这人便告退了。
皇帝在龙椅上沉思片刻,然后便起身叫来了自己的随身内侍,直奔着太后的宫中而去。
刚刚走进去就隐约地听到了咳嗽声,眉头不由得皱紧,低沉的声音从喉中溢出,“怎么回事?太后的病竟然还没好。”
听到皇帝严肃的声音,一盘的御医顿时跪了下来,声音微颤道,“下官,下官……”
御医一下子说不出话来,难道他要说太后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出问题的是太后的心吗?
心病需要心药医,他医术再高明也没什么用。
不过显然皇帝不是这么认为的,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御医道,“若是治不好,朕要了你的脑袋。”
听着皇帝的话,御医的脚不由地一软。
皇帝还想要敲打几句,可就在这时,太后阻止了,“周御医,你先退下吧!”
周御医闻言,送了一口气,不过还是看了一眼皇帝。
太后都这么说了,皇帝不可能不给面子,冷冷地瞥了一眼周御医,“太后都这么说了还不下去,难不成得朕亲自请你不成?”
“下官告退。”听着皇帝的话,周御医立刻就下去了,走得时候还忍不住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冷汗。
幸好没说出来太后的病是心病,否则按照皇上这突如其来的脾气,他的脑袋可要保不住了。
这是他也很奇怪,太后在宫中养尊处优,有什么需要烦恼的呢?
竟然还成了心病。
哎!皇家的事就是麻烦!
有些是看到听过都只能当作不知道,否则这条命恐怕都保不住。
现在是多事之秋,还真的是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了。
等到开春的时候,他还真的得找一个机会了。
太后的心病若是不能治,那么也活不长了。
此时,太后宫中。
太后轻轻的咳了一声,然后看着皇帝道,“说吧!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心烦。”
她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恐怕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皇帝听着太后的话,面色不由地一红,随后道:“就是为了今年雪灾一事,我还没死呢!就有人想要收拢民心了。”
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个道理,没有谁比他这个皇帝还懂,所以他自然是忌讳着的。
最重要的是,他最近也觉得身子骨比起以前来更是力不从心了。
明明,他不过壮年。
太后听着皇帝的话,也惹不住皱了皱眉,“这老三怎么会干出这样的糊涂事,莫不是有什么人在背后煽动吧?”
“若他自己不动心,谁能煽动得了他。”皇帝冷哼道。
做皇帝的“最小气了”,他们最怕的是,别人紧盯着他们的位置不放。
“做为皇子的,哪一个没有争位之心,有争位之心却不代表就有弑君之心。”太后幽幽地说道。
听着太后的话,皇帝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心虚,稍纵即逝,可还是被眼尖的太后看在了眼里。
太后随后咳嗽了几声,然后做势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对着皇帝道:“哀家有些累了。”
皇帝正心虚呢!听着太后这话,自然忙告辞了。
等皇帝走后,太后便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离去的方向,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竟然是真的!
她的儿子竟然真的敢弑父!
可是……她知道了又如何,不过是徒增伤悲而已。
他杀了她最爱的男人,但是他也是他十月怀胎生出的孩子啊!
这件事,只能继续尘封。
咳嗽了几声,太后唤来了自己的贴身宫女。
“带我去偏厅看看。”太后直接道。
“太后,可是你的身体……”
太后没说什么,只是摆了一个手势,宫女顿时就不语了,乖乖巧巧地将太后带到了偏厅。
偏厅内,最显目的位置上正挂着一副画像,正是太后之前要求赵长歌所作的那一副。
不过,原先的那一副早就被裴宴替换成功,眼前的这一副是裴宴所作。
只是短短的一段时日,这幅画就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同时,裴宴还让人将先祖之死与现在皇帝有关的消息告知给了太后。
皇帝是太后亲子,知道了之后她并不能做什么,能够做得,就是隐瞒。
而这样的隐瞒只会加重太后的病情。
现在的太后还不知道,随着她心境的变化,身体也已经渐渐地日薄西山。
闲王府。
收到在太后宫中细作的消息后,裴宴眯了眯眼。
果然,死人比不上活人。
裴宴的眼里此时夹杂着淡淡的清冷。
皇帝大概也没想到,在他杀了母后的那一夜,他正好因为睡不着躲开了其他的宫人来找母后。
只是没想到,母后在看到他之后第一时间就将他塞入了床底,让他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来。
所以,他在床底下,眼睁睁地看着母后死在皇帝的手上。
而母后死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她不小心查到了皇帝在先祖的饮食中下药,没想到却是招来了杀祸,最后更是卸磨杀驴,将王氏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杀了个干净……
所以太后的命、皇帝的命,就留着还债。
现在看的话,显然是太后死得比较早。
恐怕太后到死都不会知道,那副她珍爱的画早早的就被动了手脚。
等太后死后,就该轮到皇帝了。
他最珍爱的是他下面坐着的龙椅,是他费劲心思夺来的江山。
那么,他就夺了他的龙椅,夺了他的江山。
沉思中,裴宴的眼中掠过一道狠戾。
同时的,浑身的气息有些不稳起来。
裴宴察觉到了这一点,下一刻,扭头看去,就看到了赵长歌送他的一系列画作。
看着这些画,思绪开始渐渐地清明起来。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似乎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有些想她了。
不过,现在不是找她的好时机。
这段时间,盯着他的人不少呢!
等吧,等到年节。
到时候,他的屏风应该完成大半了吧?
现在的她,也许正在画着,然后抱怨着吧!
闭上眼睛,裴宴似乎都能回想起赵长歌的一颦一笑。
门外,子一感觉到了里面气息的波动,在最初的时候,心忍不住提了起来,可等到后来,气息平稳下来的时候,子一提到心眼的心也渐渐地落了下来。
主子在认识赵家大小姐之后,果然不一样了!
有一个人能够影响着主子,真好!
此时,赵府。
在赵长英那里得知了一些外面的消息之后,赵长歌再一次窝回了自己的屋子里,日常作画,跟姐妹聊聊天,陪陪长辈,日子可算是过得有滋有润。
时间飞逝,很快就要迎来年节,府邸的气氛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因为下人们都知道,过年的时候,是赏银最多的时候。
也许是受到了热闹的感染,赵长歌也饶有兴致地在自己的房间里剪起了倒福。
不过,她的倒福跟别人的不一样,除了福字之外,周围还围绕着各种各样的图案,看起来十分的精致。
赵长玉三姐妹此时就坐在一旁,看着赵长歌手中的剪纸,心痒痒的……
赵长歌好笑地看着她们几个人想说不想说的模样,故意什么都不说,又拿着一个图案放在他们的面前溜了一下道:“你们觉得这个怎么样?”
“很好,很漂亮,我们很喜欢。”三个毫不犹豫的声音,话语中也带上了其他的意味。
赵长歌当作什么也没听懂,笑笑道:“嗯。”
说完之后,就将纸放到了一旁,这时,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了过去,眼神里表露着相同的念头:好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来了,三更应该在两点左右发,不过剩下的两更要等晚上啦!
第140章
赵长歌自然也看到了这三双目光灼灼的眼神!
然后在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虽然说想要逗逗她们,可是她们的表现还是太含蓄了。
不就是一个剪纸吗?直接说不就行了。
难道她这个做大姐的还会不答应她们吗?
现在的小姑娘,果然太害羞了。
再次察觉到她们那些如饥似渴的视线,赵长歌将刚刚剪好的剪纸都给拿了出来,“说吧,你们喜欢哪一个?”
听到赵长歌的话,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最小的赵长敏脆声声的开口道,“我喜欢小白兔。”
在大姐没说的时候,她不好夺人所爱,但是大姐现在自己说了,那么她就不客气了。
大姐的心里才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呢!
果然,在赵长敏说完之后,赵长歌就直接挑选出了刚刚她所剪的白兔剪纸,送到了赵长敏的面前。
赵长敏接过之后,就高兴的说了一声“谢谢”。
有了赵长敏打头,赵长玉与赵长琳自然也开口分别拿了她们喜欢的属相。
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赵长歌随后道:“自家姐妹,有时候没有必要那么客气,这些不过都是一些小东西罢了。”
“我们是看大姐姐辛辛苦苦描边,然后剪裁,花了好大一番力气这才有这么一个成品,自然不好意思张口就拿走。”赵长玉解释道。
她当然知道自己开口赵长歌肯定会给她,但她还是有些不愿张口就讨。
不过,她们的确是喜欢这个倒福,就想要挂在自己的门上,肯定也很好看。
“既然看我辛苦,要不然你们也一起来?”赵长歌问着她们三个,现在临近春节,她们的一些课程都已经停了,自然闲下来的时间很多,否则也不会成群结队的来赵长歌这里打发时间了。
“我们可以吗?”赵长玉忍不住问道,看着手中的这个剪纸她就觉得复杂。
“我做得难,但是我可以教你们一些简单的,不觉得自己做出来的更好一些吗?” 赵长歌反问道。
听着赵长歌的话,三人的心动了。
随后点点头,就跟着赵长歌学了起来。
一整天学下来,她们三个做的东西也开始有模有样起来。
天色晚的时候,各自都拿着她们的成品离开了。
赵长歌在她们走后,开始继续补起了之前缺失的12生肖。
此时,赵长歌正在补被赵长敏拿走的兔子,屋子里静悄悄地,只有她一人。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道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
听到这个久违地声音,赵长歌的手不由地一颤,要不是她及时反应过来,恐怕手上的剪纸就得白费了。
定了定神,然后道:“剪纸而已,你怎么来了?”
“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裴宴坐在了赵长歌的面前,然后问道。
赵长歌:“……”
——除了最初的时候想过一小下,后面还真的是将他抛到脑后了。
不过为什么,在裴宴说起来的时候,她竟然有些心虚。
“看来是没有了。” 裴宴似笑非笑的说道,“倒是我,倒是天天记挂着你呢!”
听着裴宴这话语,赵长歌只觉得浑身一寒。
这话说得她有些寒颤……
“师兄那么忙,竟然还有心思每天记挂我?”不想让裴宴占据上风,赵长歌反击道。
“因为师妹的画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睹物思人!”最后四个字裴宴说着的时候尾音微微地挑起,带着一种男性独有的醇厚与性感,而语气更是意味深长。
赵长歌一下子无言以对。
她送给他画是实实在在的,只是她的画不是用来给他睹物思人的。
缓和了一下,赵长歌继续道:“看来师兄你经常会睹物思人了!你书房里别人送的奇珍异宝恐怕不少吧!”
“奇珍异宝有千千万,但能让我记挂的只有你的画。”裴宴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带上了认真。
这样的裴宴让赵长歌的心不由自主地跳了跳,这话说得的确挺勾动人心的。
太会撩了!
这闲王殿下到底哪里学会的这样的本事,要是她是普通的闺阁千金,恐怕没几下就会投入他的怀抱了。
而她,虽然因为对方的颜有被触动的时候,但说到就此喜欢上还远远不够。
可是未来呢?
想到自己多次被裴宴的颜所诱惑,赵长歌也有些不确定了。
裴宴看着赵长歌神色恍惚的样子,忍不住轻勾唇角,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赵长歌猛然回神,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