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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着画的赵长歌,此时并未注意到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来人正是裴宴。
来的时候就看着赵长歌在认真作画,没有打扰,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
片刻后。
赵长歌作完画的时候感觉自己得知陈清清死讯的心情已经平稳了不少。
只是才将笔搁下,突然眼角就瞄到了一个人影,心顿时漏跳了一拍,扭头就道:“谁?”
扭过头的时候,正对上裴宴的一张俊脸。
“是我。”裴宴黑黝黝的眼睛盯着赵长歌,眼里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味道。
赵长歌倒是没什么感觉,她已经算是习惯了裴宴时不时的出现,虽然她以为在画完成之后,他就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师兄,你怎么来了?”赵长歌神色如常地问道。
裴宴没有正面回答赵长歌的话,而是走到赵长歌刚刚作的画前,人扫了一遍后道:“你的心情有些起伏?是因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些小事而已。”赵长歌原本是想否认的,但是想到裴宴也是作画的行家,将敷衍的话给吞了下去,简单的略过了这个话题。
裴宴也看了出来,却什么也没说,然后慢慢踱步走到了书桌前的软塌上坐了下来,然后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就侧躺了下来。
那副样子,简直就跟自己家里一样的悠闲自在。
看着裴宴那坦然自若的模样,赵长歌默然,这位闲王殿下,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你做你的事情,当我不存在。”裴宴看了一眼赵长歌,淡定地说道,下一刻,直接就闭上了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赵长歌:“……”
——所以说,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在一阵纠结之后,赵长歌决定直接当裴宴不存在了。
就着刚刚的画,赵长歌看了看,最后还是将这幅画撕掉然后放进一旁的纸篓里。
带着那样情绪作下的画,也不会是什么好画。
撕碎之后,似乎刚刚那种糟糕的心情也随之而去。
那现在,要画些什么呢?
赵长歌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下一刻,微微一抬头,赵长歌就看到了正在闭目养神中的裴宴。
不得不说,此时裴宴闲适的姿态,在赵长歌眼里看来,一举一动皆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眼前这个,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取景吗?
人像画,最费时间,也最能够磨磨一个人的耐心。
那就画画吧!
正好画完了之后也可以送给裴宴,她也可以带上心画的效果,到时候看着,也许对裴宴有一点效果。
赵长歌在心里说着,随后直接拿出了新的纸,铺在了书桌之上。
调好需要的颜色,大小不一的纸笔,赵长歌就直接开始作画了。
在整个过程之中,裴宴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长歌终于将大致的场景都给画完了。
裴宴的身影赫然浮跃于纸上,显得栩栩如上。
当赵长歌抬头准备继续观察细节的时候,突地就看到了裴宴睁开了眼睛,拿着画笔的手不由地轻轻颤动了一下,幸好笔拿得稳,所以才没污了画。
将手中的笔搁到一旁,赵长歌看着裴宴道:“师兄,你醒了?”
“你在画我吗?”裴宴直接问道。
听到这话,赵长歌点了点头:“想起师兄好久没有向我要画了,我想顺便帮你画一张,也许画像是师兄本人,效果会更好呢?”
“嗯。”裴宴看着赵长歌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语气悠闲道:“你继续吧!”
说着,裴宴就继续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他的姿态说不出的慵懒,隐隐约约的还有一种勾人的风情,这种风情出现在男人身上也不显得突兀。
赵长歌在这一瞬有种被迷了眼的感觉。
无论眼前的人有多么的可怕,但是谁也无法忽略他身上那种魅力。
愣神了一会,赵长歌回神,然后继续作画。
这一刻,在宿舍楼外,隐隐约约地能够看到这间阁楼里透出的灯光,为漆黑的带着冷意的夜晚染上了一丝丝的暖意。
夜,还很漫长……
作者有话要说:下了飞机,什么都弄好之后,终于上来更新了,睡觉去了!么么哒,让各位久等了!
第129章
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 赵长歌终于搁下了笔。
揉动着有些发酸的手; 然后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随后再抬头看了一眼裴宴; 看着对方还在闭眼休息; 迟疑了好一会,然后才开口道,“师兄,好了。”
听到赵长歌的话,裴宴的眼帘微微地抬起; 露出了浓重如墨的瞳孔; 似是一眼就能看到你的心底。
赵长歌的小心脏就在这个时候跳了跳。
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赵长歌总是觉得裴宴今天有些不对劲; 整个人的状态好像……有……些……勾……人……
也不知道是她的错觉; 还是……她的错觉。
就在赵长歌想着的时候; 裴宴的人已经从软榻上起来; 慢条斯里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然后踱步走到了赵长歌的身旁。
“画的还不错; 看来; 是用了心的。”裴宴在赵长歌的耳旁不远处说着; 声音微微有些低沉,却带着男性独有的磁性; 尤其是带着暗示性的话语,让赵长歌觉得耳根有些发热。
微微地跟裴宴拉开了一点距离,然后道:“师兄喜欢就好。”
今晚的裴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赵长歌并不是个傻子; 还是能够看出一个人与平时不同的表现,只是赵长歌一下子找不出原因来。
可现在的赵长歌没想到,眼前的裴宴会是对她有了想法,这个在她眼里根本就没想过的事。
裴宴在听着赵长歌的话后,眼神暗了暗,然后深深地看着赵长歌。
赵长歌被裴宴看着,只觉得心里有些发虚,对方这么看她是为什么?
她好像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吧?
“师兄有事吗?”赵长歌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说呢?”裴宴挑眉反问。
赵长歌:“……”
——他不说,她怎么知道?
不过,赵长歌也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气氛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同时也显得有几分的尴尬。
见状,赵长歌思忖片刻,然后将裴宴的注意力转到了画上道:“师兄,你看这画是什么样的感觉?”
也不知道这副画对裴宴有没有什么效果。
裴宴深深地看了赵长歌一眼,然后道:“感觉不错,这里面的我看上去很有魅力,看来你也感觉到了,所以才能画得这么的切合。”
说到切合两个字的时候,裴宴说话语调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独有的磁性,让人听了耳朵都有些发痒。
赵长歌努力忽略此时心里涌出的感觉,然后道:“那么说来,我这画是一个合格的作品了。”
赵长歌所说的合格自然是在说对裴宴的治疗效果上。
“嗯。”裴宴微微颔首。
赵长歌闻言,立即借势低下了头,双手将画卷卷起,“那么师兄只要将这个拿回去就好了。”
“放着吧。”裴宴说着,神色有些漫不经心,仿佛什么都没放在心上。
可实际上,此时此刻,他在赵长歌看不到的地方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为什么,他只能感觉到的是,赵长歌对他越来越警惕,他做得有什么不对的吗?
而赵长歌没再听到裴宴意味深长的话,忍不住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再做一些意味不明的举动了。
这会让她觉得,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裴宴从思绪中抽回的时候就看到了赵长歌松一口气的举动,眼神危险地眯起。
这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反而对他有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觉吗?
于是,赵长歌抬头看着裴宴的时候,顿时能够感觉到裴宴身上的气势跟之前有些不一样。
赵长歌第一时间,身体忍不住僵了一下。
裴宴这是对她有什么不满吗?
赵长歌回想了整个细节,她似乎什么也没做吧?
“师兄,你怎么了?”赵长歌的身子往后退了一步,然后问道。
看着赵长歌忐忑的样子,裴宴的神色立即变得正常了起来,看着忐忑不安的赵长歌,风轻云淡道:“是我自己的原因,跟你没关系。”
大概是,小姑娘还未开窍!
再等等吧!
随后,裴宴从书桌上拿起了赵长歌弄好的画卷,然后道:“夜已深,我走了。”
赵长歌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看着裴宴离开。
等裴宴离开之后,赵长歌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呆愣。
她是在想,想着刚刚自己跟裴宴相处的一整个细节。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今天的裴宴,在面对她的时候,真的,真的很不对劲。
半响,赵长歌都想不出一点所以然来。
最后,赵长歌干脆不想了。
反正,她明白,这辈子裴宴跟她,跟他们赵家的关系已经不像上辈子了,而那个隐患也已经没有了。
只要大哥处理得当,他们这辈子,全家人都会过得很幸福。
想到这里,赵长歌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直接下楼去睡觉了。
此时的赵长歌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裴宴从陈清清的口中知道了第一辈子的事,从而还动了不一样的念头。
而赵长歌在未来,会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一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慢慢地走进了裴宴这只羊设好的陷阱里。
这一夜之后,赵长歌就发现,之后的好长一段日子,裴宴都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过。
在到了休息日回家的时候,赵长歌才从家里得到了一点裴宴的消息。
裴宴被皇帝派去剿匪了。
在即将是太后诞辰的时候。
这不是在告诉所有人,裴宴并不得他们这对皇室至高无上的母子的心吗?
这一招也实在太狠了!
上辈子的时候,也是这样。
但因为赵长歌与裴宴并不认识,所以她能够做到漫不经心。
可是现在,她还是为裴宴感觉到悲愤。
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点的了解,了解裴宴为何会有那样的性子,为何会要用那样的手段对付皇帝跟太后。
因为,他们两个从来没有想着给裴宴留下一条活路。
根据裴宴由王家手中遗留下来的兵力,若是不能够成为皇帝,那么他就会是下一任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好啊!
“放心吧,他只会是最后的胜利者。”赵长英看着赵长歌悲愤的神色,直接出声道。
闲王那样的人,若是他的对手不能够一击必杀,那绝对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他从来不担心。
现在,他要做得,就是趁着在这样的局势下,保全自己的家族,同时从中获得相应的好处。
他走得每一步,都不能走错。
“嗯。”赵长歌点点头,心里倒是也安心了不少,大哥都这么说了,那么说明裴宴真的不会有问题。
这时,赵长英继续开口问道:“闲王殿下把太后宫中的画换了吗?”
赵长歌有些奇怪大哥怎么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想了想道:“虽然他没说,但是我觉得,已经换了。”
“那如果换了的情况下,太后大概多久会出事?”赵长英继续问道。
赵长歌有些疑惑赵长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想了想,随后道:“要看太后的心理承受能力,若是低的话,或许三个月,要是强一点的话,也熬不过半年吧?”
赵长歌是从宁女官那里得知的所谓裴宴那种画所具备的威力。
那是直接针对着一个人内心最脆弱的部分。
只要被作画的人抓住了她内心里最大的弱点,那么她的下场,只能是一个。
这是那画的可怕之处。
甚至的,作画的人长期看着那些画,最后也熬不过死在自己画上的下场。
赵长英闻言,沉凝了一会儿,然后才道:“那么接下来,你就要做好准备了。”
“什么准备?”赵长歌疑惑地看着赵长英。
赵长英闻言一笑,随后道:“嗯,你很快就要有大嫂二嫂了。”
听完,赵长歌愣了愣,怎么会这么急?
随后突然之间想到了赵长英之前问的那个问题。
太后有可能的死期。
因为尧国的律法规定,太后甍去,全国上下守孝一年,三年内不得婚嫁。
要是到那个时候,大哥跟二哥岂不是要等上三年了。
这么一想,赵长歌倒是觉得理解了。
随后抿唇一笑,“那小妹就在这里先恭喜大哥了。”
赵长英揉了揉赵长歌的脑袋,然后道:“三年后,对你正好。”
赵长歌:“……”
想得不要太早啊!
“那什么时候能定下亲事?”赵长歌继续道。
赵长英回道:“我跟三公主的亲事已经由德妃在皇上面前报备过了,至于你二哥的,明年会请媒人正式上门提亲。”
赵长歌一下子顿住了。
也就是说,要是孔家同意了。
这次她回校之后,孔茜就要成为自己的二嫂了。
这变化,变得忒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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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苏宜笑与靳皓刚领完证,他便接到部队紧急电话,火速奔赴前线。
三个月后——
“靳皓,离婚吧。”
刚执行完任务还没来得急喘口气儿的男人,火速奔回家中。
*
许久之后,靳皓凑近她,唇畔轻扬,眉目柔和。“我以前好像听有人说,想离婚?”
苏宜笑咽了咽口水,连连摇头。
“我当时可受到了惊吓,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危险气息蔓延,她转身撒腿就跑,却被他长臂一伸扯了回来,直接扛到卧室扔进了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