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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呼了一口气,赵长歌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因为她虽然多次觉得裴宴的长相无可挑剔,也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曾经跟裴宴有所交集,但是她对裴宴真的不敢有所想法。
但是在裴宴说了那番话之后,突然之间觉得裴宴在自己脑海里的影子开始越发地清晰起来。
而若说实在的,裴宴的确也很符合她的审美,但是一深想,她会考虑,两个人之间真的有可能吗?
烦烦烦……
越想着,赵长歌越觉得心烦。
“真烦啊!”赵长歌看着眼前完成初步勾勒的屏风,忍不住开口哀怨的说道。
只是刚一说完,房间内突然多了一道清冷的声音,“烦什么呢?”
听到声音,赵长歌拿着笔的手忍不住一颤。
随后一回头的时候,就看到了裴宴清俊的面容。
这一刻,裴宴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站在那里,让人有些怦然心动。
颜值实在是太勾人了。
尤其是裴宴有意识的散发自己魅力的时候。
“没什么,就是画而已。”即使男色再没,也没有一直沉溺下去的道理,回神后直接道。
听完赵长歌的回答,裴宴挑了挑眉,神色意味不明,然后慢慢地走到了赵长歌的身边。
因为裴宴突然之间的靠近,赵长歌顿时觉得压力倍增。
以前都没啥感觉,现在,似乎都能闻到裴宴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味。
“我觉得很好,你觉得哪里不对?”裴宴显然没打算让赵长歌将这个话题绕过去,反而继续问道。
赵长歌听着,一下子噎住了。
她只是随便找一个借口而已。
以前的裴宴从来都不会深问,现在是怎么了?
这个想法在赵长歌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还没等她想出该怎么回答的时候,裴宴已经似笑非笑道:“你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搪塞过去是吗?因为遇到也擅画的我我?”
赵长歌:“……”
——有些话不要说的这么直接好吗?
心里这么想着,赵长歌还是嘴硬地继续道:“当然不是,我烦是因为这幅画结构太大了,要花的时间太久了。”
“这个理由不错,很好。”裴宴在赵长歌回答之后,挑了挑眉,夸道,只是那语气中却隐含着淡淡的戏谑。
好心累!
赵长歌在心里默默道。
看着赵长歌的模样,裴宴笑了笑,随后突然伸手摸上赵长歌的脸,“想好了吗?”
“什么?”赵长歌顿时一阵茫然,这画风转得也未免太快了吧?
“我上次说的事。”
赵长歌一下子沉默了下来,最后认真地看着裴宴道:“我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性格。”这是男女之间的万金油啊,也不知道有用没用。
“性格吗?我倒是觉得很适合。”裴宴直接道,随后意犹未尽的说了一句,“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你太小了!小姑娘……”
裴宴说着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尾音微微地挑起,低沉的嗓音因此显得格外的性感。
赵长歌听着,顿时有种耳朵要怀孕的感觉。
抬头看着裴宴的时候,顿时觉得此时的裴宴整个人都充斥着一种叫做惑人的魅力。
而好巧不巧的,这个被魅惑的人是她……
她的确是觉得,此时此刻的裴宴性感的要命!
咬了咬自己的舌头,赵长歌让自己的理智回神,顺势而为道:“是的,我们差太多了,我不喜欢比我老太多的。”
赵长歌说得是一本正经,裴宴听着,淡定地“哦”了一声,然后道:“威武将军比他的妻子大了十岁,是有名的老夫少妻,我跟你之间不过是相差六岁,不算老太多。”
赵长歌没有想到裴宴会说出这样冠冕堂皇的话来,此时此刻的裴宴看起来似乎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似乎是更加接地气了。
赵长歌想着,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这样的裴宴似乎有些触动人心。
不过到动心的程度是没有的,现在纯粹就是动了色心,离所谓的喜欢还太远了。
更何况,因为上辈子的遭遇,她的心里还真的有些不相信一个男人从一而终的爱。
再看着此时面色异常柔和的裴宴,赵长歌的心情却是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看着裴宴道:“我还有两个理由可以拒绝你。”
“第一个,我不喜欢你;第二个,我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诚然,从陈清清口中得知的第一世,裴宴真的只有她一人,但是,事情是会变得,人也会变。
她不想让自己伤心第二次了!
听着赵长歌的话,裴宴沉默了下来。
赵长歌看着裴宴的反应,在她没来得及反应的内心深处,其实也有那么几分的失落。
而就在下一刻,裴宴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看着赵长歌道:“第二个我可以做到,而第一个,若我说,感情可以培养呢!”
赵长歌被裴宴的话语一下子弄懵了。
在赵长歌懵逼状态中,裴宴又继续道,“我的眼光很高,目前能入眼的只有你,我的眼睛很小,入眼之后就只能看到一个人,我不屑于说谎,若你信我,不如试试?”
说着,裴宴对着赵长歌伸出了自己的手。
赵长歌就这样看着裴宴的手,然后有些愣愣道:“怎么试?”
就在赵长歌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裴宴营造出来的气氛顿时破灭了。
裴宴摸了摸赵长歌的头,直接道:“要么日后等你笄礼之后,我请皇上赐婚,要么现在跟我培养一下感情,等你确认我真心之后,我请皇上赐婚。”
赵长歌:这有什么区别吗?
似是看出赵长歌想法,裴宴继续道:“的确没什么区别,因为,你注定是我的王妃!”
赵长歌听着裴宴的话,脑海里只想起了很多话本里写到的男主霸气十足的话,但这话被说的主人变成了自己之后,赵长歌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实在太霸道了!!!
第135章
赵长歌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事情的发展跟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不过,裴宴的话倒是提醒了她一点, 现在不是现代, 而是一个皇权至上的古代社会。
若是一桩婚事,她心里再不情愿,但皇帝下了旨, 她又能如何?
抗旨不尊吗?那么她重生归来后保护家人的心思是完全破灭了。
看着眼前的裴宴, 赵长歌觉得自己有些懂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 骨子里从来都是她认知的那一个。
眼前的他,不容许她的拒绝。
所谓的这几天见面,不过只是给她缓冲思考的时间。
在她表现出明显抗拒的时候,他露出了他的獠牙,让她避无可避,只能直对这个问题。
被动接受还是主动接受。
气氛似乎一下子陷入了凝固。
裴宴就这样看着赵长歌,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雄狮, 狩猎着自己盯中的猎物。
这是属于裴宴性子中的霸道。
赵长歌有些明白了裴宴的意思, 那就是无论她喜欢不喜欢,最后, 她都会是他的,唯一的区别是,后者,他给予了他的心。
对于裴宴这样的人来说是难得的,但是这样她就该感恩戴德吗?
赵长歌此时说不出心中的感觉, 再看着裴宴,心里有些别扭起来,然后气闷地说道,“我还有得选择吗?”
裴宴看着赵长歌,笑了笑,“不是给了你两个选择吗?”
看着裴宴的样子,赵长歌一阵语塞,那个是叫选择吗?是叫逼迫好吗?识点实务的人都会选择第二个。
再看看眼神中沾染上笑意的裴宴,赵长歌开口了,“你就是这样跟我培养感情的吗?”
这明显地就是在欺负人!
“嗯,这样亲近,而且,我就欺负你一个人。”裴宴看着赵长歌道。
赵长歌一阵沉默。
裴宴这是换了性子吗?为何一言不合就开撩呢!
赵长歌一下子也接不下去了,难道她也要老司机似的说“好,你就只能欺负我一个人吗?”
想想她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起了。
想着,赵长歌直接就当没听到裴宴说的那句话,然后朝后退了退,将刚刚的结构图拿了过来,递到了裴宴的面前,“看看你喜欢吗?”
裴宴斜睨了一眼赵长歌,然后接过画纸,认真地看了起来。
今晚的收获已经够多了,没有必要再步步紧逼了。
依他对赵长歌的了解,在今晚的事后,她即使还未喜欢上他,但是至少会开始慢慢地接受他。
这样以来,什么荣王,还是远远地滚到一边去。
是的,裴宴之所以选择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先锁定赵长歌的心,保证在赵长歌喜欢上之前不会喜欢上其他人。
他既然认定了自己的心,那么他要做的,就是让赵长歌逃不了他的手掌心。
“只要是你画的,我都会喜欢的。”裴宴在说到最后的时候,继续说着甜蜜的话语。
可是赵长歌每听一句,都觉得有些滲人。
因为她实在无法将眼前的裴宴跟一个儒雅多情的男人形象挂上钩。
想着,赵长歌看着裴宴,认真道:“师兄,我能跟你说件事吗?”
“嗯?”裴宴疑惑地说着,语气带着淡淡的鼻音。
“你能表现得跟平时一样吗?现在的你,我感觉别扭。”赵长歌非常认真的说道。
裴宴顿时愣了一下,随后道:“不是说,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吗?”
赵长歌也被裴宴的话弄得愣了愣,莫名地觉得这样的裴宴有那么几分的可爱,轻咳了一声,然后道:“你从哪里看来的?”
裴宴正想回答,看着赵长歌嘴角带着的笑意,莫名的不想说了。
不就是看赵长歌经常拿着话本在看,他也跟着看了一些,虽然内容很无聊,但是打发时间绰绰有余。
久而久之,自然就明白了话本中的一些套路。
“难道是……话本?”可裴宴没说,赵长歌却是猜出来了。
按照裴宴的身份与性格,他的身边,不太可能有教他这些的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他自己从书上看到了。
而这个时代,能够看到的这类型的书也只有话本了。
君不见,那些话本中的穷书生不就是靠着甜言蜜语将一些千金骗到手的吗?
不过,在现实中,这样的千金大概也只是普通家世的小姐罢了,真正有些身份的,从小就在大环境下长大,那里能看得上一个穷书生?
所以,话本只能是话本,存在于书上罢了。
而赵长歌的话一说完,裴宴的嘴角轻扯。
这就表示着,被赵长歌猜对了!
赵长歌看着这样的裴宴,突然之间觉得之前的阴郁消散了不少。
虽然说裴宴的行为霸道了点,但是他却会为了她用话本中写到的手段,这就证明着,他真的对她上了心。
不说其他,在承诺上,裴宴也比裴安要多了几重的可性度。
还是依靠上辈子的记忆来。
第一世的裴宴,至少真的是独守着“她”一个人。
第二世的裴安,在言语上承诺,但从来都未言行一致。
所以,她心里动了那个“试一试”的念头。
想着,赵长歌看着裴宴,嘴角微微地上扬着,比之前的压抑要显得开怀多了。
这么一看,裴宴的眼神变得幽深了几分。
这是他说开之后,她给自己的第一个微笑。
她是不是已经开始发自内心的接受?
裴宴想着,心中升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感情。
互相对视着,这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屋里发酵着。
赵长歌看着愣住的裴宴,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然后道:“这幅画,我会在你生辰之前送给你的。”
“那么你呢?”
“我什么?”赵长歌疑惑的问着。
“你的生辰礼物。”裴宴直接道,“你喜欢什么,只要我能找到,一定为你找到。”
赵长歌听着,摇摇头,随后道:“要是事先之后就没什么意思了,不如,师兄你给我一个惊喜?”
裴宴听着赵长歌的话,微微颔首点头,看着在自己面前已经开始变得自然的赵长歌,眉宇之间原先带着的紧绷彻底地松开了。
这时,赵长歌看了看书房墙角的一个沙漏,然后对着裴宴道:“天色已经晚了,你……”
“我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裴宴听出了赵长歌的逐客令,当下顺势道,今天,他给她的刺激已经够多了,的确得让她缓缓才行。
说完之后,裴宴深深地看了一眼赵长歌之后,下一刻就离开了。
等裴宴离开之后,赵长歌慢慢地坐在了书桌前,然后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内心里还久久的不能平静。
事情的进展实在是太快了。
于是,这一夜的赵长歌,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也不知道在深夜几更的时候,赵长歌才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一早,赵长歌一醒来,就在镜子中看到了眼底有些青黑的自己。
实在是太憔悴了!
赵长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到,随后赶紧地从空间里弄出一点水来自己缓缓。
缓和了之后,赵长歌按照以往的习惯前往赵老夫人以及徐氏面前请安。
两人看着明显还有些睡意的赵长歌,特意地多问了几句。
赵长歌直接用自己晚上在作画给搪塞了过去。
回去之后,赵长歌是直接就将自己整个人都扔到了床上,然后沾着枕头就沉沉地睡去了。
谁能想到,她昨晚竟然失眠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重要的是,她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自己嫁给了裴宴,竟然还怀孕了,然后孩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