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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安念棋还想开口问点什么的时候,瞑澜突然手一挥,掌心的金色灵力突然闪了闪,面前便开了一道用灵力化作的门。
这……!安念棋眼睁睁的见着这宝库的门打开的瞬间,她只感觉到扑面的灵气和奇异的幽香淡淡从那侧传来。
这便是这湖底珍宝的聚集地。
安念棋随着瞑澜一步步走入,便被满地的奇珍异宝所夺去了眼球,还真的满地都是。
就连上一世,她都没见过此番的场景。
她甚至在众多宝物中看到了烛龙泪,镇妖符咒,大雷灵丹,长生卷,轩辕剑柄这样的宝物,哪一件不是无价之宝,而那一堆鲛珠只是安静的躺在最北侧的角落。
鲛珠在这些宝物面前,还真就有些显得毫不起眼了……这倒是能看出,刚才瞑澜那句看似说大话的言语,倒实在所言非虚。
然而,即使是遍地的宝物,她也没有什么心思去拿了,第一,她不知道刚才她昏迷的时候,外面过了多少天,若是万一过了桃花精所规定的期限,那么便麻烦了。
第二,若是前世的她,大可不必在意身边之人瞑澜的眼光,只管这都是好东西,便都要一扫而空,但是经历过陆玉的幻境之后,她便有些能够体会到,每个珍宝大抵都有一个沉重而深情的故事。
那么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每个珍宝,无论过了多少年,都始终是属于一个人的。
那么,既然是别人的东西,无论那个人是否在人世,无论魂飞魄散也好,还是转世为人多少个轮回也好,终究是这个人的。
她便也没有必要,更没有资格将别人的东西带走。
于是安念棋眼中便是空无一物,而剩下了在角落里静静安置着的那些鲛珠。
安念棋快走几步,到了鲛珠所安置的地方面前,稍微蹲下,将手默默放在每个鲛珠上感受一遍,看看能不能感觉到似曾相识的灵力。
然而可惜的是,这鲛珠已经离开陆玉身体太多年,早就没有了曾经主人的气息,这样带有陆玉所寄托的感情的鲛珠,也就几乎是找不到了。
安念棋默默的拿出来探灵盘,她现在的实力又用不了它……不对,她眼底突然一亮,她现在修为不是增加到了辟谷后期了吗?那么是不是证明那有可能能催动这探灵盘了?
安念棋满心都是惊喜,便赶紧将大量的灵力注入探灵盘,再将之前陆玉曾用过的东西到了放在这上,将地上的十几个鲛珠平摊开来,便看见探灵盘的指针在十几个鲛珠间来回转,之后也没有停留在有鲛珠地方。
这……明明她成功催动了探灵盘啊,为何没有应该有的反应?难不成,陆玉的鲛珠并没在这里?安念棋只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炸掉了。
正在她苦恼的当头,手中的探灵盘突然被人夺走,安念棋正要起身抢回来,却见着瞑澜一脸无奈的拿着探灵盘站在原地,道:“这是你的灵器?”
“对啊。”这不是废话吗?难道是她刚刚顺走的?
“那你为何不知道它的使用方法?”瞑澜反问道。
什么?安念棋有些恼火的看向了他,什么叫她不会用?
虽然前世的她,闭关修炼的时间占了主体,所以也就未曾经常能够使用到这种探灵盘“寻物”一类的灵器,但好歹也是认了主儿的东西,怎么能说她不会用呢?安念棋思来想去,也不知道瞑澜这句话从何而来。
“我虽然未曾拥有过这样的拥有过这样的灵宝,但我倒是知道,十几个相同的灵物聚在一起,灵力便会互相排斥,而你的探灵盘作为其中需要指认和辨认的媒介,便不能放在这么些个一样的东西中央,不然便会失去效力。”瞑澜说着说着,也不看安念棋究竟何种表情,只是把探灵盘放在地上,左手一招,探灵盘便毫不费力的转了起来。
右手一招,那十几个鲛珠的其中一个,便缓缓升到藏宝室的半空中,徐徐飘到了灵盘之上。
片刻过后,鲛珠和探灵盘并没有任何动静,瞑澜便随意地将鲛珠甩到了一边:“这便证明你要寻的鲛珠不是这个。”
安念棋有些心疼的看了看被丢到一边的鲛珠,瞑澜这个人还真是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到底稀有不稀有这种概念。
这些珍宝,别说鲛珠,只要随随便便拿出去一件,都是极为珍贵的,拿出去,在人界都能买到上万金币左右。
但这若是真的全都到了人界,恐怕人族会因为争抢着点东西而闹得水深火热。
瞑澜懒得理站在一旁发呆的安念棋,只是替她一个一个的试试,终于在试了第四个的时候,探灵盘突然散发出一道金色的光亮,一旁的安念棋忽然睁大眼睛。
这个……她用灵器探知了一下这鲛珠体内的灵力,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就是陆玉曾经吞到肚子里的那个鲛珠!
安念棋赶紧上前抓住那颗鲛珠,抓住了便放进芥子空间里,都给了小九,让他暂时保管。
瞑澜看着她的动作,面色平淡的转过身。
安念棋满地的珍宝,稍微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便转身跟着瞑澜往外走。
“怎么?”瞑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突然问道:“你不拿几件走吗,难不成看不上眼?”
“是是是,个个都看不上眼。”安念棋最听不得这样的话,可又懒的跟面前这个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断定的男人再解释了。
瞑澜果然一脸信了的表情,怪异的看了看她,便走出了用灵力制成的门。
安念棋紧跟其后,转身看了一眼门后的世界,便转身离去。
或许以后,她都不再有机会再次来到这个想梦里一般的地方了。
随着瞑澜以最快的速度走出了这个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安念棋也顾不得什么作为堂堂的王妃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回王府这样的事,安念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身上有一点湖水的那种诡异的味道。
安念棋出去便想摆脱瞑澜的控制,便说了句后会有期,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赶紧翻墙跳入那宅子。她现在实在不知道有没有过桃花精的那个是十日之约,她现在还真是有些担惊受怕了。
一身月牙白色衣袍的瞑澜看着安念棋像是被什么撵了一般的逃走,思来想去,便消失在了黑夜里。
不过眼下如若真的到了十日之约,那桃花精逼着自己吃下的那个东西,应该不会没有发作吧。
带着侥幸的心理,安念棋快速的走近了桃花林,刚刚踏入,香气扑鼻的同时,便感受到了冰冷而阴暗的气息。
这……为何桃花林的妖化和腐烂更加严重了?
安念棋往前走了几步,有些无措和担忧的四处打量了一下,按理来说,不该是这样啊。
“姑娘?”安念棋看了看四周已经发黑的桃树,心底开始有些安安自责,若是她来的稍微早一点,这里会不会不变成这样?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韩子卿的异样
第二百零二章韩子卿的异样
安念棋自空中唤了一声,却发现没有人应答……一股不好的预感自她心头升起,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但是根本没有人应答,她记得桃花精说过,她死都不会离开这个圈子的,那么为何会没有人应答呢?
“绵绵姑娘?”顶着被桃花精一爪子抓死的危险,喊了桃花精的名字。
良久,还是没有人应答。
难道她真的是来晚了很久,让这姑娘彻底的黑化了?连她都不认得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愧疚之情自安念棋的心底升起。
安念棋怀中抱着鲛珠,有些磕磕绊绊的往桃花林的最深处跑去。
桃林的最深处,没有幻境,没有那一汪流水,没有互相依偎的男女,也没有花鸟之卷,有的只是清幽的风声,和坐在桃林尽头磐石上的那个红衣男子。
“子卿!”安念棋全然不顾此时此刻身处何境,也不论是否是什么陷阱,抱着鲛珠就向韩子卿跑去。
韩子卿缓缓转过头,一个暖心的微笑自他唇角荡起,轻声道:“棋儿。”
安念棋赶忙上前抓住他的一只手,问道:“你的伤势如何了?”还未等韩子卿回答,便赶忙问了下一句:“你的寒毒没有发作吧?”
韩子卿噗的笑出声,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说:“你且放心吧我的夫人,我好好的呢。”
安念棋身形顿了顿,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她的夫君依旧温柔如初,甚至一举一动都没有变,可是她独独从心底升起来了一股子怪异的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韩子卿突然握住了她的脉,问道:“你可是到辟谷后期了?”
安念棋不动声色的也感受了一下韩子卿的修为……依旧和之前你没什么很大的进步,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安念棋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没错,这几日,我刻苦修炼,便一举升到了辟谷后期。”
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的就想说谎。
韩子卿虚眯着眼睛,眼里在安念棋低头的瞬间,闪过一丝冷意,却又很快温柔如初,便将她抱在怀里,轻声细语道:“嗯……我的夫人果真厉害的很呢。”
安念棋被抱在怀里的一瞬间,心底突然有了一一丝疑惑。
之前被突如其来的欣喜冲昏了头脑,倒是没有仔细想过,为何韩子卿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以这种方式。
但若是怀疑面前这个男人并非韩子卿,却又没有什么道理,不要说长相一样,一举一动也一般无二,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身上的气味貌似也是一样的啊。
“子卿,我想问问你,我们究竟几日没见了?”放下那些有的没的疑虑,这才是她真正想探寻的问题。
如若不是她来晚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瞑澜将她的魂魄打散,让她不知晓究竟在湖底呆了多少个时日,或许桃花林现在不会变得这样糟糕。
韩子卿紧紧拥着她,一股幽香自空中散开,他的薄唇紧紧贴着她,低沉而温润的声线在她耳畔道:“我们已有四日未见。”
安念棋听着听着,便突然浑身一麻,心跳也突然加快,随即磕磕绊绊的问道:“那……那还是没有超过十日之期的啊,这桃林为何变成这样?”
“十日之期?”韩子卿皱了皱眉头,恍然不知所云:“你替那桃花妖查事情而已,本就难以办到,为何还一定要遵守这个日期?”
为何?安念棋附在他的胸前,暗暗想到,他自然不理解了,若不是她吞下了桃花精给她的东西,她自然没有必要遵守这个条件,可她当然是受那桃花妖的限制了,不遵守的话,便恐怕有性命之忧。
然而这件事情,安念棋抬头看了看韩子卿,一股子莫名的情愫自心头升起……这件事,既然已经没有什么意外,那么便永远不要让这个性格坚强的男人知道好了。
不过,就韩子卿刚才说的话看来,她只是在湖底呆了四日而已,那么并没有超过桃花精给她的期限的。
那……安念棋挣脱韩子卿的怀抱,看看周遭越发凄惨和冷寂的桃花林,心中疑虑愈发深重了——为何会变成这般?
“你可有见过那桃花精?”安念棋抱着鲛珠,继续拉着韩子卿到处看看:“为何我们离开不过几日,这桃林内竟出现了这样的景象。”
按理来说,若是桃花精当时肯出来见他们,便能大致猜出,她的神志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尤其是当安念棋答应她找寻事情的真相的时候,桃花精的心里应该是平静而充满期待的,那么桃林便不应该变成如此模样。
“你找到湖底的鲛珠了吗?”韩子卿把脸侧过来,看了看身旁的安念棋,小声道:“你或许可以用那个试试,看看这个桃花妖愿不愿意出来。”
安念棋听着这话,虽然觉得有理,但还是皱了皱眉头,发现一丝丝不对劲,这一口一个妖的……韩子卿为何这样在意这些?她从前怎么没发现?
安念棋蹙眉转头看了看面色淡然的韩子卿……她始终觉得他怪怪的。
难道在她不见的这几天,他经历了什么样的事?
“不要这样无理。”安念棋还是忍不住道:“人家有名字的,叫绵绵。”
“一只妖而已,谈什么名字不名字?”韩子卿冷哼了一声。
安念棋难以置信的望向他,怒气和失望一并涌上心头:“一只妖而已……而已?”
分明和她一起入了幻境,分明和她一同看了陆玉的整个事情,为何能一点同情心和怜悯也没有?
不对,不对!
这个人,这个人……!安念棋偷偷睁大了眼睛,她还真是被眼前的诸多的事情冲昏了头了,竟然有这样的误会。
安念棋慢慢收敛了不高兴的气息,只是眼神渐渐犀利而冰冷的盯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