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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表情。
每每走上一步,面对的都是不同的表情和态度。然而没有一个人愿意跟她说实话或者真话,她虽然不承认自己是什么夫人,可是她还是感同身受的感觉到了处于上位者的无奈。
恍惚之间她就在想,当她继任族长的时候是否能接受这样的情况,然而答案只有一个。虽然这是作为一个上位者必须要接受的,然而她却不喜欢,也不能。
她目光冷然的走向了正厅,不再理会那些人就是是什么表情,或者以什么姿态对她行的礼,怎么样叫的“念夫人”三个字,只是目不斜视的跟着萍姬走到了正厅,从门口就看见了释修男的一身黑衣,但估计也是上朝必须的穿着,向她看过来之前,他悠哉悠哉的在正厅的坐姿旁边坐着……似乎等了很久的样子。
“释修。”她咬了咬牙,将火气压了下去。没办法,谁叫她打不过他?而且还得给他在这些下人面前留些面子,不然死的恐怕也是自己。
释修一脸心情颇好的样子,看见黑着脸走进来的姚念,心情不知怎的,就更加的好了:“你来了?饿了吧,坐下吃饭。”
“吃你妹的……”刚想开口就骂,就看见萍姬扫过来的惊奇的目光,便赶紧改口,“多谢尊上大人关心,臣妾遵命。”
那笑眯眯的温顺的样子,和前一刻的人转换便几乎在一瞬之间,看的较为了解她的释修一愣一愣的,下意识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便吸了口气道:“好,坐下吧。”
她应声坐在了释修的对面,看了他有些不安的脸色,突然一笑,坐在了离他最近的位置,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立刻抓住他的手臂道:“尊上,人家已经好几个时辰没看见您了,可想死臣妾了。”
释修被她这一系列动作和声音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略带惊恐的看着突然变了一个样儿的姚念……究竟是谁套路谁?
一旁站着的萍姬也一脸惊恐的望着她,这不是等着眼睛说胡话吗?夫人你不是之前一直在睡着吗?哪有时间想我们尊上啊?
释修感受到了来自自己手臂上的温热,突然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但是自己编出来的好戏既然已经开场,就不得不接招,不得不说……这女人还真是个狠角儿。
“本尊也很想爱妃。”释修立刻变的温柔而和善,赤色的眸子里充满了魅惑,仿若下一刻就要把她吞噬进去,他慢慢的凑近她的嘴唇,下一刻就想顺理成章的吻下去。
谁知她突然接力一推,右手轻轻的想桌子上拍去,一碗饭就出现下了她的手里,在电光闪烁之间,桌子上安安稳稳的筷子就突然出现在了右手上,在他即将吻下来的那一刻,她将一口饭菜塞进了释修的嘴里。
“好吃吗?尊上大人?”她眉眼如斯,却在别人看不见的狠狠的掐了一把释修的腰,在他倒吸凉气的同时,又夹了一口离她们二人最远的一盘子辣椒,就顺势连饭也没就着,一下子塞进了释修的嘴里。
释修平淡而诡异的脸色在瞬间就变的难以掩饰的痛苦起来……辣,太辣了!
“您吃的不好吗?不过瘾吗?”她似乎不理解一般,又趁着他咳嗽的时候,往他的碗里倒了好几片大辣椒,然后眯着眼睛笑着看着现在已经痛苦不堪到失态的释修。
“夫人!”一旁的宫女和侍卫们终于看不下去了,赶忙上前又端茶又送水的,紧张的不得了。
好像这人这辈子从来没吃过辣一般,她光是看着,眼睛就不怀好意的眯了眯,真是想在他这个时候给他灌一口酒,教教他什么样的人不该有牵扯,什么样的人不好惹。
“夫人!魔尊大人不吃辣的,是因为您喜欢吃才让出自做了这么多的,您……”萍姬见到乱成一团的午膳现场,左看右看了一番,都要急哭了。
这魔尊大人缓过来之后,不是要杀了他她家夫人吗?这还得了了?
她听了这话,突然愣了愣……什么叫特意,还有,为什么这个人知道她真正的喜好?她从前貌似没跟他吃过什么饭啊?
她自然不知道了,她之前醉酒掉下湖之后,被释修安置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因为可能是的士司机自己的地盘,就睡的很不老实,一直抱着释修说:“姜姜,你烦人。”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三章 “欲火焚身”
“姜姜,为什么这个菜不辣!”
“姜姜,我要辣椒!”这得是多想吃辣的,这么叫了大概一个时辰,魔尊大人才忍无可忍的将她放倒……简直吵死了。
然而听了自己难得比较中意的女人叫了这么久别的男人的名字,他自然不什么开心,然而也说不了什么,但是他起码能了解一点,就是这女人和他口味几乎是天差地别的,一个清淡,一个重口,而她口中那个姜姜,似乎不能满足这一点……那他岂不就是有机可乘了?
正因如此,他才似乎是脑抽一般的午膳叫了一堆辣的。辣到看着元神都疼的那种,谁知道这女人竟然还不领情,这辣的竟然最后跑进了他的嘴里。
追妻之路漫长……谁叫这女人,实在是难搞,
“唉?奇怪,魔尊大人不吃辣的吗?那可真就是臣妾的失职了。”她先是愣了愣,就把心底升上来的那股子奇怪的劲儿挥走了,神情上似乎理解了他好像很不舒服一般,将剩下的几篇辣椒一下子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品味似的嚼了两下,却觉得除了沁人心脾的辣之外,只剩下让人难以割舍的香。
她自然是晓得释修不喜欢吃辣,或者是不能吃辣这样的事情,她才这么做的。
若是要问她怎么会知道堂堂魔尊大人的习性,那么要怪就只能怪这些下人那他们二人的喜好分的太过明显,辣的都在她原先的座位那边,而清淡的却罕见的摆在堂堂魔界之主这边。
仔细想来,甚是奇怪,那不就是堂堂魔尊大人,居然怕吃辣的吗?这样一对比还这是可爱,她想到这里,突然一笑……这个释修真是太有意思了。
她似乎特意忘记了需要感恩什么的一般,她转头就不怀好意的勾起了嘴唇。叫你耍我叫你拿这种奇怪的身份羁绊住我,那你就尝尝什么叫做“欲火焚身”吧。
闹也闹了好一会儿,释修才黑着脸把那些下人赶了出去,于是不到片刻,这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释修两个人了。
她便摘下了和善的面具,很是不快的叉着腰看着面前情绪也很糟糕的释修,两人都不说话,见状她索性起身坐到了原来的位置,拿着玩就开始一口一口吃着那边的辣菜……看的释修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你不是想跟我说些什么吗?”释修黑着脸,也拿起了饭碗,感觉到了味觉已经被刺激的隐隐作痛,便咬了咬牙,把怒火忍了下去,僵硬的吃着那边清淡了很多的菜。
也亏得这丫头能吃下去那么辣的东西,而且一点面子是不给他留,虽然她知道这小丫头炸毛儿的原因。
“好。”她多吃了几口,便知道这菜是真的很辣,况且她还没吃最辣的那个,就已经有些冒汗了,便能体会到刚才面前这个男人是多么难过了……那还真是太开心了。
紧接着她吐了吐舌头,便又悠哉悠哉地喝了一杯茶,把筷子放下,目光冷然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你还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吗?你那些宫人跟着胡闹也就算了,你现在也顺着风头给我了个称号……看你那理所应当的表情,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啊?”
“本尊自然知道你是因为这个而生气,原本是迫于无奈,但现在本尊却想顺水推舟的和你做一笔交易。”释修拿着一旁的绢帕轻轻的擦了擦嘴,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尊贵的气质,似乎和之前她所遇见的轻浮男人判若两人。
她先是愣了愣,然后继续问道:“你认为什么样的交易值得我付出这样的代价,而且我告诉你,我是真的有婚约在身,我这样做是毁约。若我答应你,只要被人发现我的真实身份,哪怕只有名分上的,也会让我族陷于不仁不义的境地,搞不好我还会变成我苍梧一族的千古罪人,所以你觉得……什么样的买卖,值得我这样付出?”
“我自然有我的筹码,保证让你满意,在此之前,我先跟你打个赌。”释修笑了笑,仿佛刚才并没有因为任何事情而失态过,仿佛一切都是处于幻觉的样子。
他眉眼之间的花细越发的重了,黑衣穿在他的身上仿佛都有着一种禁欲的诱惑,这人仿佛举手投足之间都有魅惑众生的感觉……魔族的男人好像都是这样,不仅会耍嘴皮子,而且实在是会讨人欢心,皮囊又好,轻易的便能让人陷入那种假象中,逐渐失去了自我和所有的价值。
她所面对的人,就是这么危险……正如现在已经被他的脸影响到了心绪的她,也已经渐渐的放松了警惕,好像真的在一步步走入面前之人的圈套一般,她先是愣了愣,下意识的问道:“什么赌约?”
“你先跟着做我的夫人一年,若你还是不能爱上我,我便放你走,并给你们苍梧一族厚待,若你倾心于我,那就得任我处置。”释修眼睛中的赤红闪闪发亮,眨眼的瞬间,似乎透露出一股子魅惑而诱人的气息。
“凭什么?我凭什么要赌这样的约定?”还把自己赔进去……不对,分明是怎样都会把自己赔进去好吗?这人的算计也太过明显了,真以为她堂堂见过那么多市面的人是傻子吗?
“我就料到你不敢。”释修到没有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只是继续端起碗吃着饭;好像一切归于平静了一般,只不过下一句话她便觉得事情还真是牢牢的被他控制在手里了,释修轻轻的嚼了几口,然后勾起了唇角:“毕竟这种事情风险太大,你也不原因最后的结局是这样的,所以才不敢的,我理解你。”
不敢?她的眼睛瞬间睁大,这不换句话就是“我的魅力太大你抵挡不住,我知道的。”
这个人……她忍不住恶狠狠的咬了咬牙。这人未免太过自信,反正自己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找个乐子,陪面前这位过度自信的魔尊大人玩一玩,看最后谁摔得最惨!
反正她的人生就算回去了,也没什么意思,也就那样了,还不如趁着大家都以为她死了的这段时间,好好儿的做一些他们认为自己不会做也不敢做的事情。
“口说无凭。”她想到这里,放下碗筷敲了敲桌子,眯了眯眼睛笑道。
“你想如何?怕我反悔吗?”释修嘴角暗暗的划过一丝得逞的意味,抬头的瞬间看起来更加的摄人心魂,他甩袖的瞬间,一道强大而刺眼的光晕就出现在两人的上空,释修抬头指了指上空,那我就在此立下言灵如何?”
“好。”她所有的也就剩下零星的尊严了,怪就怪她出生就被人规定了该做什么样的事情,现在看来……这本辈子她也活的实在是太过操蛋,眼下她孑然一身,不过空剩下一个躯壳还有那可笑的信念而已,到头来没什么赌不起的。
况且,凭什么面前这个在她面前已经暴露过多的男人认为短短一年之内自己就会倾心于他呢?简直笑话。
这场赌约还真是很有意思,那她……就陪这自信十分的男人玩一玩吧。
……
在安念棋昏迷不醒的时候,韩子卿已经告别了这个看似真实而实则虚幻的世界,和仇敌瞑澜一起踏上了寻找最后的解寒毒材料的傀儡枝的路程。
韩子卿坐在云端之上,手里抱着的是他前生今世的挚爱,身侧坐着的却是他无论何时何地都想杀之与一快的男人,可是眼下他却不能那样痛快的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事,因为若想去冥府,便只能由这个对生命起源和消失之地的都过于敏感的瞑澜带路。
上路以来,这个奇奇怪怪的男人没再和他说过任何一句话。
其实他也明白的,说再多的前尘或者是今昔也是没用的,该说的和不该说的也都说过了,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也都做尽了,他们二人,也再没了说话的理由和欲望,因为事情的中心……安念棋,也就是姚念,依旧异常的处于昏迷状态中。
韩子卿微微皱着眉,看着远方幽暗的幽都若隐若现……也就是俗称的鬼都,便知道可能用不了多少时日,就到达目的地了。
但是实际上,他现在的心里,的的确确是很迷茫而且疑惑的。
因为经过他的“治疗”,安念棋的元神已经归位,七筋八脉也在旁边这个死面瘫的治疗下重新的组织起来,按理来说,他的小丫头在两天之前就应该醒来,可是这两日却是生生的像是陷入了什么思维的幻境中一样,无论如何都是醒不来的,反而就像是沉睡一般,慢慢的深陷其中,怎么也唤不醒。
在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