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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锦乡-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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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追逐,待到了落樱阁门前,三人才嬉笑着停下脚步,这会子不仅洛娉妍,便是沈寒烟与景芝也是脸颊红扑扑的,都喘着气儿。
三人先去了偏厅,让丫鬟打了水来简单梳洗一番后,方才联袂进入正厅。
待三人见过礼,惠宁长公主方才对景芝笑道:“想是你也知道,你父亲家来的消息,一会子他要过来,你便还在我这儿呆着,省的来回跑动。”
说完惠宁长公主又对洛娉妍与沈寒烟笑道:“我这儿除了小丫鬟都是些婆子,你们便也留下来权当陪陪芝姐儿好了。”
洛娉妍想要随着舅母家去的话,到了嘴边儿便也吐不出来,沈寒烟看了看洛娉妍又瞧了瞧惠宁长公主,腼腆地笑道:“可是景芝姐姐一会儿要与父亲团聚,我们终归是外人,在这儿不好吧?”
傅氏一听这话儿急忙点头,惠宁长公主却是召了洛娉妍在她身边儿坐下,笑道:“什么内人外人的?你姐姐嫁到你芝姐姐家去,不就是一家人?咱也是亲戚。”
惠宁长公主能说出这样的话,旁人自是不好再说其他,除了景芝极为高兴,洛娉妍羞红了一张脸,低着头不知声儿以外,傅氏与沈寒烟都是急忙道谢。
送走了傅氏,景芝也不带着洛娉妍等人四处闲逛了,陪着惠宁长公主出了园子,回到日常起居的韶华殿,在中间儿厅堂里一边儿陪着惠宁长公主闲聊说笑,一边儿等着锦乡侯的到来。
果然没多大一会儿,朱嬷嬷便跑了进来,满脸开花儿似得笑道:“殿下,侯爷来了,刚进了穿堂,像是这会子该过了垂花门了。”
正说着,又有小丫鬟在门外一叠声儿地唤道:“见过侯爷!”的声儿远远传来,想来锦乡侯是到了近前了。
洛娉妍与沈寒烟看了看惠宁长公主,双眼望着门帘子并未注意到自己姐妹二人,不由起身朝崔嬷嬷笑了笑,道:“我们去边儿上偏厅回避回避。”
谁知话音刚落,不待崔嬷嬷说话儿,惠宁长公主便牵着洛娉妍的手笑道:“都是自家人,不必那般麻烦。”
说完惠宁长公主叹了口气道:“侯爷忠君爱国,这些年都镇守在边城,一年两年也难得回京一次,这次若非为了你与蕴哥儿的婚事,怕还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说到这儿,惠宁长公主才扭头看向洛娉妍,淡淡地笑道:“蕴哥儿母亲去得早,也让侯爷见见你,说不定等你们成亲他就又要走了,再见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儿了。”

☆、四九一 侯爷

洛娉妍见惠宁长公主说得伤感,而景芝早已迎了出去,单看那景芝模样,便什么话也说不出了。点了头拉着沈寒烟,挨着惠宁长公主再次坐下。
二人刚落座不久,便听门外小丫鬟恭敬地唤道:“见过侯爷”“见过世子”随即湘妃竹帘也被打了起来,不必问也知道是锦乡侯与景蕴一块儿到了。
沈寒烟与洛娉妍不由都有些紧张,尤其是洛娉妍,不仅脸颊莫明的发烫,就是手心里也早已浸了汗,与洛娉妍手握手的沈寒烟,虽然注意到了洛娉妍的异样,此时却也是紧张地要命,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洛娉妍不由有点怀念万碧,若是有她在这儿,怕是自己也没有这么紧张了,至少就从未见她什么时候紧张过。
脑子里七想八想便见那门帘外露出一角紫色袍裾,接着便见景芝扶着一中年儒雅男子走了进来,洛娉妍不敢细看,只眼角扫见景蕴紧随在俩人身后进了屋子。
崔嬷嬷先带着丫鬟们上前与锦乡侯见礼,洛娉妍看了惠宁长公主一眼,也带着沈寒烟起身上前,低着头,屈膝见礼道:“洛氏娉妍见过侯爷,见过世子。”
景驰倒是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孩儿,一袭藕色粉边儿圆袖衫,腰间系着一条嫩黄宫绦,坠在下面翠绿如莲叶般的裙裾上,头上极为清爽地挽了单螺,斜着并排插了三支橙黄玉簪。
景驰含笑正要说话儿,景芝却是先一步上前,拉起洛娉妍打趣儿般地笑道:“妍儿往常可不曾这般多礼,今儿这是怎么了?”说着又拉起沈寒烟,对洛娉妍嗔道:“我父亲又不是老虎,可别吓着寒烟妹妹。”
景驰看着活波开朗的女儿,再看看娇羞不已,正斜睨着女儿,满眼嗔怪地洛娉妍,含笑道:“芝姐儿说得很是,不必太过拘束。”
说完景驰方才上前,一撩袍裾跪倒在惠宁长公主跟前儿,望着满头银丝的惠宁长公主,红着眼眶道:“濯缨给岳母大人请安,辛苦岳母大人替濯缨照顾他们兄妹了。”
见景驰说完羞愧地低下头,惠宁长公主叹了口气道:“快起来吧,你也几十岁的人了,我这心里怎么想的你也该知道。当着孩子们的面儿,可不兴这样儿。如今蕴……”
惠宁长公主说到这儿,见洛娉妍很是拘束地一手拉着沈寒烟,一只胳膊仍由景芝拉扯着,站在一旁低着头都不敢随意乱看的样子,不由目光一转看向景蕴。
只见景蕴朝自己躬身一礼后,便站的挺直,嘴角含着淡淡地笑意,只是那眼角却一直停留在洛娉妍的身上,想来洛娉妍的拘束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惠宁长公主不由摇了摇头停下话头,对景芝笑道:“好了,芝姐儿带洛丫头和沈丫头去边儿上偏厅吃果子去,我与你父亲哥哥说两句话儿。”
景芝闻言扫了父亲与哥哥一眼,又笑着朝洛娉妍眨了眨眼,才对惠宁长公主一礼,笑道:“是,谨遵外祖母的命令。”
说完景芝又朝洛娉妍笑道:“走吧,咱吃父亲带回来的果子去,听说都是极好的,咱京城也不多见。”
洛娉妍闻言也不抬头,低着头,拉着沈寒烟朝惠宁长公主的方向屈膝一礼,又朝着景驰和景蕴的方向分别一礼,也不说话儿,跟着景芝从边儿上的隔扇转了出去。
出了屋子,洛娉妍长长地舒了口气,便见景芝眨眼笑道:“今儿知道哥哥将来的模样了吧?”
说景芝完见洛娉妍有些恼怒的样子,赶紧解释道:“外祖母可是常说我们兄妹俩有趣儿,哥哥打小便与父亲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偏我又与母亲极为相像,除了眼睛晃眼一看便像瞧见了母亲似得。”
洛娉妍闻言想起舅舅舅母初初见到自己时的样子,不由反手握紧了景芝的手道:“那你便多陪陪殿下,想来她是极想念伯母的。”
说完又想起惠宁长公主说锦乡侯常年不在京城,此时莫明就觉得,怕也是因为芝姐姐与她生母极为相似的缘故。
洛娉妍心里这般想着,并未打算说出来,偏沈寒烟到底年幼不少,闻言很是伤感地道:“之前听殿下说侯爷常年不在京中,方才又见侯爷看向景芝姐姐的目光……”
说到这儿沈寒烟犹豫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措辞,纠结了一番才小声儿道:“寒烟看不懂,但总觉得侯爷怕是对景芝姐姐极其喜爱的,可看着姐姐心里又会极为难过。”
洛娉妍闻言很是着急地拉了沈寒烟一把,瞪着着她摇了摇头,又小心地看向景芝。
景芝却是浑身一震,面儿上浮现一丝哀戚,也不知是说与洛娉妍与沈寒烟,还是自言自语地道:“父亲打小就不爱抱我,待我两三岁时便远走边城,最初还一年回来两三回,可这些年却渐渐地两三年回来一回。”
说到这儿景芝红了眼眶,很是难过地底下头,好半晌才自嘲地笑道:“世人都说父亲是忠君爱国,就连我自己也时常这样对自己说。”
洛娉妍听景芝这么说,心里也极为难过,没好气地横了沈寒烟一眼,便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景芝的手,正要劝慰,景芝却是淌着泪笑道:“可如今边关平稳,有什么事儿需要父亲丢下年幼的儿女,常年镇守的?”
沈寒烟早在景芝露出那般哀戚神色时已经吓着了,又被洛娉妍瞪了一眼,心下越发后悔自己嘴快。
这会子见景芝竟是哭了起来,一时着急也跟着淌起了眼泪,带着哭腔劝道:“这怎么能怪景芝姐姐呢?说不得侯爷很高兴这世上有个人与他夫人那般相似,只是相见时难免感怀夫人早逝,故而不敢相见罢了。”
洛娉妍此时也赶紧劝慰道:“可不就是这话儿?依着我看芝姐姐该替夫人高兴才是,若真如此,至少证明侯爷心里一直惦念你母亲不是吗?”
洛娉妍说到这儿,见景芝神色有所松动,急忙再次补充道:“再说朝廷大事儿咱也不懂,咱也没去过边城,谁知道边城是个什么情形?或许就是离不开侯爷的威慑呢?”

☆、四九二 不稳

洛娉妍与沈寒烟一番开导劝解,虽不知景芝听进去了多少,但好歹止了泪,脸上重新有了笑容。
唤丫鬟打来温水给景芝洗过脸,三人便一边儿吃着果子,一边儿说笑起来。
洛娉妍见景芝心情好起来,也跟着松了口气,却不知在自己三人退出屋子后,惠宁长公主让锦乡侯父子在自己下手落座,淡淡地询问了几句边城的事儿,便问道:“这次回来能呆多久?”
说完惠宁长公主也不等锦乡侯回答,便接着道:“依着我的意思,这么些年他们兄妹也长大了,转眼芝姐儿都该嫁人了,你就跟圣上说说,看能不能就留在京城。”
惠宁长公主原也只是习惯性劝导两句,谁知话音刚落,锦乡侯却立时摇头道:“怕是要让岳母大人失望了。待蕴哥儿定完亲小婿便要立时返回边城。”
惠宁长公主闻言一愣,过往虽然每次提起这个话题,景驰都没应承,但却都只是沉默,像今日这般直言反对还是第一次!
别说惠宁长公主诧异,便是景蕴也猛地抬头望向父亲,锦乡侯的心思,过往景蕴不懂,如今却是多少明白一点儿,对父亲的怨念也少了许多,但听父亲直言反驳外祖母,心里还是极不痛快。
谁知俩人朝锦乡侯看去,却见锦乡侯两道墨黑的剑眉紧锁在一起,紧抿着嘴唇,脸色极为难看。再一仔细看,连搁在膝盖上的手,不知何时也捏成了拳头,上面青筋跟跟冒起。
惠宁长公主下意识地与景蕴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出了凝重,惠宁长公主不由皱眉问道:“可是边城有什么变故?”说完想想又不对,自己先前才刚刚问过。
正欲再问,锦乡侯却是再次摇头道:“如今小婿也说不好,总觉得东西两边儿都有些不对,但暂时还没有具体发现,也就只得亲自守在哪儿,想着好歹我景家在各大边城好歹都有些威望。”
景蕴目光一闪,想到安阳伯的事儿,开口问道:“父亲的意思是指外族,还是咱们自己人?”
若是往常,这样的正事儿锦乡侯是不会隐瞒景蕴的,毕竟锦乡侯府人丁单薄,又是武勋世家,自然是要悉心培养继承人的。可今日锦乡侯闻言却迟疑了。
景蕴想了想,微微眯缝儿起眼睛,铁青着脸色,将当日安阳伯与顾远的遭遇说了出来,这事儿就连惠宁长公主,景蕴也不曾细说过。
锦乡侯一听,瞪圆了双眼,接着便听景蕴道出当年景芝在大相国寺所遇之事,最后总结道:“如此,儿子怀疑怕是有人蠢蠢欲动,与景莳勾结上了。”
说完冷冷一笑,望着锦乡侯道:“如今可不比的过往,爷爷只有父亲一个儿子!”
这话一出,锦乡侯顿时阴沉了脸色,尚未来得及说话,惠宁长公主一巴掌拍在扶手上,怒道:“好大的狗胆!”
景蕴却是并不理会惠宁长公主的怒气,只盯着锦乡侯道:“外祖母且息怒,孙儿又不是纸糊的,他也不过是受人指使,替人办事儿罢了。”
说完景蕴顿了顿,才淡淡地接着道:“倒是父亲在外才要多加小心,毕竟我锦乡侯府百年威望不是开玩笑的,若是有被有心人利用,无论什么理由,怕是都会引起社稷动荡,成为天下罪人。”
锦乡侯闭了闭眼,淡淡地道:“此事蕴哥儿不必费心,为父只有主张,九边重城他们还不敢伸爪子。”
说完满含歉意地望着景蕴,看了半晌才道:“如此为父只怕更要提早返回边城,以防万一才是。你的婚事……”
这话锦乡侯也觉得极难开口,毕竟儿子打小懂事儿,可谁家孩子是平白无故就懂事儿的?他母亲去得早,自己早年为逃避心伤躲到边城,任由儿子在宫里住着。可那高墙内是那么好生存的吗?
景蕴却是了然一笑,薄唇轻启,淡淡地道:“国之不存何以为家?父亲不必介怀,娉妍也不是那不知事儿的女孩儿。”
说完又将洛娉妍如何在淮阴救了自己,如何为自己疗伤之事细细道出,令锦乡侯老怀大慰,不住地点头道:“这才是我景家要的媳妇!”
惠宁长公主没好气的横了锦乡侯一眼,想说什么,又想着他这些年对女儿的念念不忘,到底忍了下去。
锦乡侯又犹豫地提起景芝,话刚起头,景蕴便笑道:“芝姐儿也是懂事儿的,父亲不必担心,如今又有娉妍时常陪伴,性子越发开朗了许多。”
说到这儿,景蕴也有些犹豫,毕竟自己成亲后便要开始张罗景芝的婚事,可到时边城是个什么情形还真不好说,话到嘴边儿便有些吐不出去。
好半晌,景蕴才轻声道:“芝姐儿的婚事不必父亲担心,自有外祖母做主,再说到时娉妍进门,自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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