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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招惹了我,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洛娉妍没好气地嗔道:“谁要你留情面了?再说她那样儿窝里横的,可敢来招惹你?”
景芝闻言没趣儿地瘪了瘪嘴,转了话题,没多会儿洛娉妍便一个哈欠连着一个哈欠,连眼泪都淌出来了,景芝见她困极了便劝洛娉妍进屋去躺下,方才告辞离去。
晚膳时,惠宁长公主突然问道:“听芝姐儿说,洛丫头成日忙着做针线,可有这回事儿?”
洛娉妍看了景芝一眼,见景芝朝她挑眉笑了笑,不由瞪了她一眼,才红着脸回道:“以前没好好学绣花儿,如今想给孩子亲手做两套小衣裳,那花儿却是不能看,正学着在小袜子上绣花儿,谈不上做针线。”
洛娉妍说完,惠宁长公主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谁知却是接着道:“想给孩子做什么,只管告诉针线房的人,若是不满意,你让人告诉费婆子,或是另挑人,或是重做都是可以的。”
洛娉妍一愣,望着惠宁长公主不知说什么好,景蕴便笑道:“可不兴这样儿的,我正想着等妍儿给肚里那个做好了,回头也给我做两身儿穿穿,外祖母却一句话便扼杀了。”
听景蕴这么说,洛娉妍心里很是愧疚,成亲时的喜服就不是自己亲自动手做的,成亲这么久,也从未给他做过什么。
洛娉妍正低头想着,回头怎么着也得给景蕴做两双袜子,或者可以试试做身中衣……
谁知惠宁长公主却没好气地瞪了景蕴一眼,轻斥道:“一辈子长着呢,等孩子生下来,想让你媳妇儿给你做什么,你只管跟你媳妇儿说去,如今却是不成,没得伤了眼睛,往后可没地儿哭去。”
别说洛娉妍与景蕴,便是景芝也是一愣,瞪大了眼望着惠宁长公主。
见她三人这样儿,惠宁长公主不由失笑,回头朝崔嬷嬷道:“瞧瞧,亏得我来了,不然还不知会怎样呢。”
崔嬷嬷给惠宁长公主夹了快R鸽R,轻笑道:“要不老话儿怎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白老太君去了,郡主也……”
崔嬷嬷说到这儿顿了顿,见惠宁长公主面儿上并无异色,方才接着笑道:“您不帮忙瞧着,谁还能顾着她们。”
惠宁长公主淡淡地点了点头,叹道:“可不是吗?我总得看着孩子落了地,健健康康的,她们一个个也都好好儿的,将来见着素云跟嘉善才能交代不是。”
景蕴与景芝都沉默下来,不论如何尊贵的身份,谁又逃得脱生老病死?就连洛娉妍望着白发苍苍的惠宁长公主,也不由红了眼眶。
惠宁长公主见气氛,不由笑道:“瞧我,好好儿的说这些做什么?”说着指了指那冬瓜R鸽汤道:“洛丫头多吃点这个,如今月份浅就得多当心些,别将来水肿有你难受的。”
洛娉妍立即从善如流地夹了一块儿R鸽R到碗里,又给惠宁长公主夹了只鸽子腿儿,笑道:“外祖母也多吃些,R鸽R最是细嫩,性情也平和,您多吃点儿,长长久久地护着咱们,才是咱们的福气。”
景蕴见此亲自给惠宁长公主盛了碗雪白的鸽子汤,又给洛娉妍与景芝各自盛了一碗,笑道:“听说这东西还美容,你们啊都多吃点。这香酥鸭脯,就便宜我下酒了。”
景芝瘪了瘪嘴嗔道:“哥哥想吃就吃,谁还能拦着你不成?偏要说什么美容不美容的来糊弄我们。”
洛娉妍却是歪着头笑道:“爷可没糊弄你,鸽子汤本就养颜,更何况今儿这用的是R鸽。”说着也夹了一块R鸽R到景芝碗里,眨眼道:“芝姐儿马上要做新娘子,可是得多吃点儿!”
惠宁长公主见她们彼此亲近,只笑得见眉不见眼,心情别提有多好,尤其想着再过几个月曾孙子出世就更热闹,脸上的笑容便怎么也收不起来。
崔嬷嬷见惠宁长公主高兴,景蕴等人也其乐融融的样子,忍不住别开头压了压眼角,笑道:“从前人家都说殿下好福气,依老奴看,殿下这福气如今才刚刚来,将来还指不定多少好福气等着殿下呢。”
————可耻的分割线——抱头,别打我————
崔柏的三朝酒没有办,满月酒却是不能不办的。
自从洛娉妍传出喜讯,景蕴便越发喜欢上了崔柏那孩子,早早地便遣人往崔府送了满月礼。
景蕴的礼物自然不会小气,白玉马,青玉虎,根雕的木马,镶了青金石的桃木小剑……从玩儿的,到衣料吃食无所不有。
奶娘一家收到后却并不觉得负担,反而松了口气,自从得知洛娉妍从崔府离开后便突然病倒,奶娘一家子都悬着心,唯独瞒着夕月一人,否则怕是夕月早就躺不下去,跑去锦乡侯府探望洛娉妍了。
虽然晨霜私下里多次劝解奶娘,可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奶娘哪儿就真能放下心来?是而崔柏的三朝,便被奶娘也以孩子小不宜大肆C办,没得薄了福分给压了下去。
夕月是不在意这些的,只要孩子健健康康,一家子在一起和和美美,她便别无所求。
崔燕兄妹自然知道奶娘的心思,再加上崔燕心里却另有想法,觉得当初夕月生产洛娉妍出了大力,锦乡侯世子爷也是因此对自家小侄子看重两分,如今洛娉妍病着,若自家欢欢喜喜庆祝,怕被锦乡侯世子嫌弃。
如今洛娉妍喜讯随着锦乡侯世子的满月礼送来,奶娘等人自是再无顾虑,欢欢喜喜地C办起了崔柏的满月酒来。
☆、七零四 娇宠
六月二十九洛娉妍刚刚用过午膳,正在午睡……说是午睡红螺等人却都知道,景蕴回来前洛娉妍基本是不会醒来的。
洛娉妍不知怎地,如今是越来越嗜睡了,好在罗先生与安太医都说没事儿,惠宁长公主更是责令众人不得打扰她……
晨霜带着奶娘崔氏就在此时,从东侧门进了锦乡侯府求见洛娉妍。
红螺得知后急忙亲自赶了过去,将奶娘引进枫溪院,一面命浅语上差点,一面在正院儿西边儿的凉亭里,请她坐了下来。
晨霜朝浅语笑了笑,才接过浅语送来的茶点,让她退下。
奶娘崔氏也不与红螺绕弯子,待浅语退下,便对她笑道:“明儿是我那小孙子崔柏的满月,你还没见过他呢,咱们相交十几年,明儿你可一定要来吃杯满月酒才好。”
晨霜亦是笑道:“夕月得知乃乃有了喜,欢喜得不得了,本是要来探望乃乃的,是我劝着她说崔柏满月怕是乃乃也会去,没得白跑一趟还让乃乃担心,夕月这才熄了心思没来的。”
红螺深深地看了晨霜一眼,直到晨霜低下头才收回目光看向奶娘崔氏。
她如何不知晨霜的意思,看着如今又有了朝气的晨霜,红螺心里也是感慨万千的,虽无法赞同却也不忍指责她。
想了想红螺只得叹了口气,朝奶娘笑道:“崔嫂子便是不来,乃乃也是记得的,本打算晚点我就过去看你,谁知你竟是来了。”
说着红螺便让在亭外候着的浅语去叫来蕾儿,吩咐道:“乃乃前儿让你收起来的匣子快去拿来。”
说完才对奶娘解释道:“前儿给那边儿府里二小姐准备添妆礼,乃乃便让人给柏哥儿也打了副项圈做满月礼,我正准备晚点给你送去。”
百宝点翠金项圈,坠着一块上好的墨玉灵芝长命锁,这枚长命锁奶娘崔氏是见过的。
洛娉妍周岁时,洛镇源亲手给洛娉妍雕的周岁礼物,奶娘亲自给洛娉妍戴在脖子上,直到周氏进门才被红螺悄悄取了下来。南下江宁时收拾旧物,夕月还赞道:“这枚长命锁可真好看,在阳光下一照,团团灵芝活灵活现的。”
当时洛娉妍笑道:“你既喜欢等你什么时候嫁人了,给我送你儿子做满月礼。”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洛娉妍竟然还记得。
回忆起从前的时光,奶娘崔氏不由感叹道:“亏得乃乃如今好好儿的,世子爷待乃乃也好,街坊邻里听说我们家柏哥儿的名儿是世子爷赐的,都说我们家柏哥儿合了世子爷眼缘,我却知道世子爷是看在乃乃面儿上。”
红螺闻言很是欢喜地道:“谁说不是呢?你是没看到世子爷对乃乃宠的那样儿。”
说到这儿,红螺压低了声儿对奶娘崔氏笑道:“说是嫁了人,我瞧着乃乃比在家时还松快自在些。殿下待乃乃也好,吃的喝的玩儿的用的,那样也没忘了乃乃。”
奶娘闻言很是欢喜,笑着点头道:“如此,将来我也有脸去见太太了。你都不知道,那几年看着乃乃跟在周氏身边儿越来越不成个样儿,我心里急的呀!”
奶娘崔氏说到这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才道:“好在乃乃掉水里泡了回,起来竟是醒了似得,我这心才一点点落回肚子里,如今看着乃乃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听奶娘崔氏提起沈氏,红螺叹了口气,点头道:“可不就是这话儿。”
说完却又笑道:“便是太太还在,也挑不出比世子爷更好的姑爷来。”
说着红螺便朝西边儿蔷薇架努了努嘴,笑道:“瞧见没?前儿乃乃说呆着无聊,喜欢小姐院儿里的秋千,爷听了昨儿便亲自给乃乃搭了架秋千,这还没坐上去试过呢。”
二人又闲聊了一阵儿,奶娘崔氏见时辰不早了,才问道:“乃乃这是在午睡?怎地睡到这时候,也不怕晚上走了困?”
红螺笑道:“爷跟殿下不许我们吵着乃乃睡觉,宫里来的太医也说没事儿,连罗先生也说由着乃乃睡,我们还能怎么办?你没见院儿里人人都放轻了脚步,就怕吵着乃乃。”
说着红螺给奶娘崔氏添了茶,接着笑道:“好在爷回来乃乃差不多就该起了,晚膳后爷都会陪着乃乃在院子里转悠,倒也没听说走困的时候,我瞧着乃乃倒像是怎么也睡不醒似得。”
红螺却不知,洛娉妍每晚都睡得很好,窝在景蕴怀里入睡,然后睡到自然醒。苦的却是景蕴,几乎是夜夜失眠。
每夜看着怀里熟睡的娇妻,对于血气方刚,初试鱼水的景蕴而言,搂着怀孕的娇妻,就成了最甜蜜的折磨。
便是洛娉妍也不知道,景蕴每晚都要冲上几次凉水澡才能堪堪入睡,而那时差不多就该起身了。
有时景蕴也会恼火,便会搂紧熟睡中的洛娉妍,狠狠地在耳垂或是肩甲是吮吻一口,甚至轻轻咬一下,以泻心头火。
偶尔那只不受管制的大手也会攀上挺秀的峰峦流连,却总在洛娉妍发出不满的呻吟时,立时清醒过来……
奶娘崔氏到底是生养过的,闻言一边儿端起茶杯,一边儿点头道:“要不怎么说乃乃是有福的呢?只看爷待乃乃好呢这般好就知道了。”
说完奶娘崔氏顿了顿才接着道:“这有了身孕的人,各种脾性都有,乃乃这也不算什么,只要不走困就好。”
说着奶娘崔氏看了看天光,叹了口气道:“我怕是不能等乃乃起身了,回头你替我转告乃乃就是,来不来的没什么,我们总不能不知会一声儿。”
红螺刚点头应下,便见晨霜朝自己屈膝一礼,笑道:“既如此劳烦您也替我跟乃乃禀一声儿,今儿我还跟崔婶婶回去,等忙完了明儿的柏哥儿的满月酒再回来。”
红螺笑着点了头,亲自将奶娘崔氏送出了府,才转了回来,谁知刚进枫溪院,浅语便来禀道:“姑姑快进去吧,乃乃醒了,正问你呢。”
红螺一愣,随即苦笑摇头,这或许也是天意,自己刚送走了崔家嫂子,乃乃今儿竟然提前醒了……
☆、七零五 送礼
洛娉妍醒来后得知奶娘崔氏来过,直抱怨道:“姑姑也真是,奶娘难得来一回,怎么也不叫醒我?”
后来又听说红螺已经将长命锁给了奶娘,更是皱紧了眉头撅着嘴抱怨道:“姑姑也不想想,哪有人单送项圈儿的?小镯子跟银项圈儿还在芝姐儿那儿呢,我还没想好银项圈儿上挂什么,你……”
说到这儿,洛娉妍撅着嘴望着红螺,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偏景蕴就在此时走了进来,见此不由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妍儿怎么不高兴地样子?”说着便大步朝洛娉妍走去。
红螺闻言满脸尴尬,正想要解释两句,洛娉妍却已经摇头道:“没什么事儿,就是奶娘方才来了偏我在睡觉,没见着。”
红螺闻言心中暖暖,知道洛娉妍这是不想自己被世子爷斥责,要知道最近屋里除了自己,所有人都被世子爷斥责过了。
景蕴闻言松了口气,刮了刮洛娉妍的鼻子,轻笑道:“多大点儿事儿也值当你不高兴?明儿让芝姐儿陪你去吃柏哥儿的满月酒,到时你不就见着了吗?”
洛娉妍原以为景蕴会反对,没想到景蕴竟说了这话,顿时高兴起来,点头笑道:“爷说得对!”
说完洛娉妍突然灵机一动,拉了景蕴的手,撒娇道:“我给柏哥儿打了副银项圈儿,却是一时间想不起挂什么坠子,如今项圈儿还搁在芝姐儿那儿,一会儿爷陪我去瞧瞧。”
景蕴笑着点了头,又叮嘱红螺陪着洛娉妍说话儿,方才进了内室更衣。出来后便拥着洛娉妍先去了慈恩苑用晚膳,之后借着送芝姐儿回去的名儿,去了芝兰院儿。
这银项圈儿小小的,整个项圈儿都是镂雕的如意纹,瞧着精致戴着还轻巧,小孩子戴是最好不过。自是中间儿空着个活扣没挂东西。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