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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锦乡-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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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乡侯闻言垂眸沉默了片刻,才抬头望着皇帝的眼睛,回道:“陛下,请听臣说,辽东地处边境,臣最初发现辽王府练兵以为辽王是为了抵抗北山女真部,而且辽王的人马也一直驻守在撒刺卫一带,故而臣……”
说到这儿锦乡侯顿了顿,才接着道:“辽王兵马南移是去年冬天,那时辽东北部大都受了雪灾,故而臣并未多想,虽如此,臣也一直有安排探子打探辽王府动向,逆子到臣书房盗取兵署图时,臣才确定了辽王的意图,立即将收集的资料亲自带了回来。”
说完锦乡侯再次重重地给皇帝磕了个头,伏在地上不再多说一个字,一切只能等皇帝的决断。
皇帝盯着跪伏在跟前儿的锦乡侯,沉默了许久,才冷声问道:“如今,你是打算给朕撂挑子了?”
锦乡侯一愣,一时间猜不透皇帝这话究竟何意,却急忙答道:“臣不敢,只是如今锦乡侯府只有臣一人免礼支撑,九边安危重大,臣,实在是有些……”
不待锦乡侯说完,皇帝挥了挥手道:“明日一早,你即可返回广宁卫,若那逆子果然出兵谋反,朕着你将功赎罪,将其拿下,押解回京!”
锦乡侯张了张嘴,不敢再多说其他,只得磕头谢恩,随即却并不起身。
皇帝见此叹道:“等你拿下逆子,平定辽东,朕允你解甲归田。”说完皇帝闭上了眼,挥了挥手不在看锦乡侯一眼。
锦乡侯沉默了半晌,心中到底是松了口气,磕头谢恩后,方退出承乾殿。
然而,就在这时,太医院医正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见锦乡侯从承乾殿出来明显愣了愣。
见锦乡侯朝自己看来,急忙上前拱手一礼,道:“侯爷怎地还在宫里?先前贵府大管家亲自拿着侯爷名帖到太医院来,说是惠宁大长公主殿下晕倒了。”
锦乡侯闻言一惊,不敢多问缘由,朝医正道了谢便急忙朝宫外奔去。
皇帝得知后,亦是急忙遣了吴有才亲自前去锦乡侯府,皱眉交代道:“无论需要什么药材,尽管用好的,若锦乡侯府没有,便立时遣人进宫来取!”
吴有才亦是不敢耽搁,急忙点头应下,正要追着锦乡侯出宫去,皇帝却又叫住了他。
但皇帝并未立时说话,沉默片刻后,才轻声交代道:“无论大长公主情况怎样,记得立时遣人禀报与朕!”
吴有才一愣,却不敢多问,急忙点了点头才转身追了出去,谁知锦乡侯早已策马跑远,宫门前只留下一辆瘦弱老马拉着的灰蓝棚子的破旧马车……
锦乡侯刚回到府中,景天便迎了上来,满脸焦急地道:“侯爷可算是回来了,殿下一直在找您,您快去慈恩苑瞧瞧吧。”
锦乡侯一愣,转身往慈恩苑而去,景天疾步跟在一旁,小声儿道:“蒋姨娘回来了,老奴怕泄露侯爷不在府中的消息,便将她支去了少夫人那边儿,原想着少夫人不认得二少爷的玉佩,定是不会相见的,谁知那玉佩被惠宁长公主见着了。”
锦乡侯闻言叹了口子,摆手道:“你也无需自责,殿下既已醒来,想来并无大碍。”
说到这儿锦乡侯顿了顿,扭头看向景天,问道:“打听清楚蒋氏与殿下都说了什么吗?”
景天摇了摇头道:“此事除了殿下身边儿的崔嬷嬷和蝉儿蝶儿,怕是只有少夫人与小姐知道,当时在屋内伺候的,就只有她们几人,别的人都被殿下赶了出来,离得远远的。”
锦乡侯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就在这时仲坤一路小跑了过来,扬声唤道:“侯爷,圣上身边儿的吴公公来了。”
锦乡侯皱了皱眉,对景天吩咐道:“你亲自去将他引到慈恩苑来,就说我已经先过去了,有什么事儿到了再说。”说完脚步停地往慈恩苑赶去。
惠宁长公主在药力下小睡了一觉,谁知醒来身边儿守着的仍旧只有崔嬷嬷和洛娉妍景芝三人,不由闭了闭眼问道:“侯爷可曾来过?”
洛娉妍看了崔嬷嬷一眼,见崔嬷嬷抿了抿嘴,急忙上前笑道:“先前父亲来过,见外祖母睡着了,便先退了出去,毕竟这是外祖母的内室,父亲在这儿多有不便。”
惠宁长公主不疑有他,点了点头道:“既如此素心替我更衣,娉妍去将你公公请来。”
洛娉妍不知惠宁长公主这是要支走自己,还是无心之举,再次看了崔嬷嬷一眼,景芝见此急忙笑道:“嫂嫂多少懂点儿医理,还是嫂嫂在这儿陪着外祖母的好,我去请父亲过来就是。”
说完景芝朝洛娉妍点了点头,便疾步转了出去。
正巧,锦乡侯走到慈恩苑院门前,见景芝出来,急忙问道:“你外祖母如今怎样了?”
景芝扫了眼院门前站着的婆子,抿着笑上前朝锦乡侯一礼,轻声安慰道:“父亲别急,外祖母已经醒了,这会儿正有话要与父亲说呢,女儿正是来迎父亲的。”
锦乡侯见此不再多言,点了点头随着景芝朝院内走去,待远离院门后,景芝方才将蒋氏到来的事儿,简单说了一遍,末了含着泪望着锦乡侯问道:“父亲可是真的让哥哥去了北边儿?”
锦乡侯却是再次愣住,忍不住沉声问道:“让你哥哥去北边儿?怎么回事儿?”

☆、七五二 留下

景芝正要回话,蝉儿便走了出来,见景芝与锦乡侯一块儿进来,福了福身,笑道:“侯爷可算是到了,殿下都问好几遍了。”说着便替锦乡侯和景芝打起了门帘子。
景芝见此到了嘴边儿的话不由咽了下去,锦乡侯也不再多问,朝蝉儿点了点头,当先走了进去。
惠宁长公主此时已经起身,套着枣红的家常夹衫,挽着简洁的圆髻,C一支翠玉金簪,虽然抹了胭脂,但瞧着还是有些憔悴,洛娉妍就坐在惠宁长公主身旁,正给她按着手上的X位。
见锦乡侯进来,洛娉妍急忙站了起来,待锦乡侯给惠宁长公主行过礼,洛娉妍方才满是担忧与疑惑地望着锦乡侯屈膝一礼。
崔嬷嬷见惠宁长公主指了指身旁不远处的圈椅,待锦乡侯坐下后,亲自给锦乡侯上了茶水便悄悄退了出去。
惠宁长公主直视着锦乡侯的眼睛,淡淡地道:“濯缨幼时每从边城归来,都要与你母亲一道去我府上玩耍,那时我是将你看作侄子般对待,后来机缘巧合你又成了我的女婿,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了。”
惠宁长公主在说的这话儿时,带着淡淡的哀伤,洛娉妍总觉得惠宁长公主是大有深意的,却未及深想。
锦乡侯闻言点了点头,沉声道:“岳母待小婿一直恩重如山,不仅将嘉善许配给了我,还在嘉善与我母亲相继过世后,替我照顾一双儿女,劳心劳力地打理一府上下。”
说到这儿,锦乡侯站起身对着惠宁长公主长长一揖,道:“这些年辛苦岳母了。”
惠宁长公主却是挥了挥手道:“别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与你母亲是打小的交情,又只有嘉善一个孩子,无论我做多少,都是心甘情愿的,无论从哪儿论,我都是该看顾着你们的。”
说到这儿,惠宁长公主闭着眼深吸了口气,才再次睁眼看向锦乡侯,有些哽咽地道:“可其实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在怨我,怨我当初没拦着圣上,任由圣上将蕴哥儿接进了宫去,你在承受丧妻之痛的同时,还要承受父子分离。”
锦乡侯并没有立时接话,好半晌才摇头道:“小婿明白岳母是为了蕴哥儿好,不曾有过埋怨。”
说到这儿,锦乡侯扫了洛娉妍与景芝一眼,淡淡地道:“为父与你们外祖母有话说,你们且退下吧。”
景芝与洛娉妍闻言立时站了起来,朝着惠宁长公主一礼,抿着嘴就要退下,惠宁长公主却阻拦道:“不必了,就让她们留在这儿好了,有什么话都让她们听听。”
锦乡侯闻言明显一愣,面儿上不免有些难堪。
惠宁长公主像是知道他的心思,叹息着解释道:“芝姐儿与娉妍都是要做当家主母的,无论是锦乡侯府还是武定侯府,都不是普通小门小户的人家儿,有的事儿,她们该学着思考了。”
洛娉妍与景芝也下意识地朝对方看了过去,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犹豫。锦乡侯也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却没出言反对。
惠宁长公主见洛娉妍与景芝还站在一旁,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不由摇头笑了笑,淡淡地道:“都坐下!”
锦乡侯也叹了口气道:“听你外祖母的,都坐下吧。”如此洛娉妍与景芝方坐了回去。
惠宁长公主扫了锦乡侯一眼,转而认真地看着洛娉妍与景芝二人,缓缓地道:“今儿机会难得,改日我不见得有这精力,你们不见得有闲暇,也不定还有这机会。便都坐下听我好好儿跟你们说说。”
洛娉妍急忙起身一礼,恭顺地笑道:“外祖母说哪儿的话,能得您的教导是娉妍三世修来的福分,只要您肯教导我们,我们可是无论如何也有功夫的。”
惠宁长公主闻言笑了笑,将目光落在了景芝身上,慈爱地道:“你们自幼丧母,过去我对芝姐儿是保护宠爱多于教导,娉妍嫁过来后事儿不少,也没机会教她什么,但你们都是要要撑起这个家,做当家主母的,所以有些事儿还是要学这些。”
见洛娉妍与景芝都点头后,惠宁长公主才叹了口气道:“当初你们母亲去了,圣上要接蕴哥儿进宫,我是可以阻止的,但我没有。”
说到这儿,惠宁长公主看向了锦乡侯,见锦乡侯低着头不知想着什么,缓缓摇了摇头道:“九边重镇,占据了朝廷六成以上的兵力,且边军与别的地方军队还大不相同,不仅仅是装备和战斗力,还包括了那股子狠劲儿。这点濯缨该很明白。”
锦乡侯没想到惠宁长公主一开头就讲到军事上面,下意识地抬起了头,便是洛娉妍与景芝也没明白惠宁长公主此时讲这个做什么,都专注地望着她。
惠宁长公主却在此时长长地叹了口气,颇为伤感地道:“老侯爷去了,濯缨回京守孝,后来又与嘉善完了婚,我原以为锦乡侯府便从此远离了九边之地,却没想到你竟然不与任何人商量,便又自己跑了回去。”
锦乡侯望着惠宁长公主张了张嘴,好半晌才道:“小婿知道岳母一直在埋怨小婿重返九边,可锦乡侯府……”
锦乡侯话未说完,惠宁长公主便挥手打断道:“我不怨你!但是我很失望!”
别说锦乡侯与景芝这俩地地道道地锦乡侯府人,就是洛娉妍心里也觉得怪怪的,不是都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吗?难道……
不待洛娉妍多想,惠宁长公主却是接着道:“九边,意味着兵权,而锦乡侯府当时只留你一根独苗!对,你是支撑下来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能支撑下来?”
锦乡侯一愣,望着惠宁长公主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儿也没说出来。洛娉妍到底多活了一世,皱眉想了想眼中便露出了惊骇之意,只有景芝抿着嘴似有些茫然。
惠宁长公主目光从三人脸上滑过,最后落在了景芝脸上,才淡淡地道:“那是因为你的妻子是我的女儿,还因为我这老不死的还没死,更因为蕴哥儿一直留在宫里!”

☆、七五三 原来

别说洛娉妍,便是锦乡侯闻言也是顿时大变了脸色,猛地瞪圆了眼望向惠宁长公主。
锦乡侯此时只觉得羞愧,而洛娉妍眼中却写满了对惠宁长公主的不认同,和对景蕴深深地心痛。
惠宁长公主如何看不懂洛娉妍的目光?却仍觉得不够!苦笑着叹息道:“若非蕴哥儿是你唯一嫡子,若非我让下面人打压景莳不给他任何机会,你又对他不理不睬,你以为你能守住九边的兵权?若没有我的默许,你以为姜子期能有机会教导他?”
锦乡侯沉默了,甚至垂下眼眸不敢去看惠宁长公主的眼睛,更怕看到景芝的不屑。
而此时景芝却是瞪圆了眼,双手捂着嘴,并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说完这一席话,惠宁长公主却像是脱了力一般,闭着眼软软地靠在了大迎枕上,洛娉妍见此急忙端了参茶送到惠宁长公主手边儿,想要安慰什么此时却实在说不出口。
惠宁长公主睁开眼,望着洛娉妍满是复杂目光的眼睛,苦涩一笑,接过参茶抿了口,才看向锦乡侯淡淡地问道:“蕴哥儿若是跟你一样,去接手了九边兵权,你觉得结果会怎样?”
锦乡侯此时脸上已经挂满了汗珠,怔怔地望着惠宁长公主,却是说不出话来。
惠宁长公主叹了口气道:“如今,你可明白当初我为何不阻拦圣上,为何同意蕴哥儿进宫了?”
锦乡侯艰难地点了点头,惠宁长公主才将目光看向洛娉妍,示意她坐下,轻声道:“我的身子我清楚,不看着你们都好好儿的,不看着我那重外孙出世,我是不会闭眼的,这条老命就是老爷天,也别想收走!”
洛娉妍嘴角勉强勾起一丝弧度,笑道:“外祖母说什么呢?您自然会好好儿的,都说您老是有福的,五世同堂的福您自然是要享的。”
惠宁长公主闻言笑了笑,正要说话,
话音刚落,崔嬷嬷在门外轻声禀道:“殿下,圣上身边儿吴公公来了,说是来替圣上探望殿下的。”
惠宁长公主皱了皱眉头,扫了锦乡侯一眼,锦乡侯急忙起身,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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