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平公主点点头,脸色有些苍白,谢过大师后,被刘妈妈搀扶着下山去了。
大师看着安平公主的背影,“阿弥陀佛,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然,上天有好生之德,但愿施主能逢凶化吉吧!”
正在暖阁吃饭,凤清歌突然“咻”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把那张宣纸放在桌子上了,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什么宣纸啊,一惊一乍的,至于吗?”夏嫣然被她吓得,差点掉了手里的筷子,不满的瞪凤清歌。
凤清歌对她的小眼神已经到了视若无睹的地步,早就习惯了,大步流星的往出走,一边道,“就是那张我练字的宣纸啊!可不能让爹爹和娘亲知道。他们要是知道了,铁定得笑我。”
夏嫣然吃饱了,擦了擦嘴巴,满不在乎道,“得了吧,笑话的你还少吗?也不在乎这一回了。”
凤清歌回过头,给了她一个鬼脸,“当然在乎了,你说说看,给你一个包子,和给你两个包子,能一样吗?”
夏嫣然无语,这能一样吗?
“算了,不和你说了,跟你这头发长见识短,胸大无脑的人说不明白的,谁让我这么聪明呢!”
凤清歌说完,一溜烟的跑了。说实话,她此时心惊肉跳的,真怕那张宣纸泄露出去。不过是在纸上写了北羽辰的名子而已,怎么她就感觉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到了客厅,看客厅没人,凤清歌不由拍了拍胸脯,“好险,好险。”
快步走进去,冲到案桌前。
“咦?我的那张纸呢?”没看到那张宣纸,凤清歌一下子着急了。
“天呐,不会是被哪个丫头给我拿出去卖到杂志社去吧!然后明天再上个头条,清歌郡主偷偷的写太子殿下的名讳。”
凤清歌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其的大,不行,她得去杂志社要回来。万一她手底下那一群,整天打着不八卦,会死人口号的,给她把这事抖出来就糟糕了。
那一帮子人,她算是看清楚了,跟臭嫣然一样,都等着她出糗,看她笑话呢!哼,都怪她交友不慎啊!有什么办法呢!
凤清歌急急忙忙的又往外跑,一个不小心,突然被椅子给绊倒了,“哎呦,真是的,人倒霉了,喝水都塞牙缝。”
凤清歌伸手去揉被拌的生疼的脚裸,眼睛突然一亮,手顿住。
哇咔咔,这可不就是她的那张宣纸嘛!怎么回事,怎么自己无缘无故的飞到地上来了。
原来,馥玲在抽走那张宣纸的时候,不小心把这张宣纸也抽动了,跟着掉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找到了就好呀,我的宝贝,我可想死你了。”
凤清歌激动的把那张宣纸亲了又亲,亲了又亲,亲到最后突然涨红了脸,猛然反应过来,她亲的是……
虽然说只是北羽辰三个字,可凤清歌就感觉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脸红的就跟那什么的屁股似的。
“喂,你怎么了?”夏嫣然慢悠悠的踱步进来,看凤清歌就跟发现新大陆似的,“你这进来找个东西,脸红个什么劲儿。不是挺能耐的吗?说我哥的时候,那荤段子,一个接一个的。这就不过是写了个太子殿下的名讳而已,你至于吗?我还找人画了太子殿下的画像,挂在床……头呢!”
看着凤清歌的脸色越来越黑,夏嫣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凤清歌那风雨欲来雪满楼的架势,吓的夏嫣然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不用送了,不用送了。”
凤清歌,“……”
这丫头,竟然还敢把男子的画像挂在床头,这像话吗?不行,她不能让她就这么毁了,她改天得把那副画像要过来,免得放在她那里,传出去坏了她名声。
反正,她凤清歌的名声都那么臭了,就坏她的吧,她不介意的,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凤伯父我不是有意的。”
正在往外跑的夏嫣然突然撞上了迎面走来,刚刚回府正在想事情的凤丞相。
看到是自己好友的女儿,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凤丞相一脸的慈爱,“吃饭了没,怎么这么慌慌张张的,可是清儿那丫头欺负你了?”
“哪里有,爹爹,也只有她欺负你女儿的份儿好吧!真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的爹爹呢!”凤清歌指着夏嫣然,酸溜溜的道。
本是听到爹爹回府,出来迎接的凤清歌就听到自己的爹爹在说自己的坏话。唉,早知道就迟出来一步了。
凤丞相听罢,不由大笑,“你们两个孩子,真是离不得的见不得。这没见面吧,就要往一起凑,见了面吧,又吵个不停。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年轻人的世界,我这老年人不懂哟!”
“伯父,您不老。”
“爹爹,您不老。”
凤清歌和夏嫣然异口同声,话刚出口,又相互瞪了一眼,齐声道,“拍马屁。”
“哈哈哈哈哈。”凤丞相大笑,然后招呼夏嫣然,“嫣然丫头,今晚就和清儿睡吧,府里派人去知会一声就得了。”
听了凤丞相的话,夏嫣然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走了。”
说完,人已经一溜烟不见了,笑话,让她现在和凤清歌待在一起,那她还不得落个尸骨无存啊!
不行,不行,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真不知道那丫头抽什么风,干嘛吗,她不就是说画了太子殿下的画像挂在床头吗?怎么就一副想吃了她的表情。
真是的,这全京城的女子,画太子殿下画像的人又不止她一个。有本事,她去把那些女子都给揍一顿去啊!干嘛那么吓她,她胆子很小的好不好,可经不起吓。
先不说夏嫣然如何的愤愤不平,这边,凤清歌和凤丞相往府里走,就看凤丞相一路上都忧心忡忡。
见此,凤清歌不由担忧的问道,“爹爹,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德贵妃有身孕了。”凤丞相思绪万千的说道。
凤清歌摇摇头,表示不解,这德贵妃那个小妾,怀孕就怀孕了呗!与他们也没多大关系啊!只是,为什么爹爹会如此的发愁?
“清儿啊,看来你的眼光看的还是太过于短浅了。你想想看,如果德贵妃诞下的是个儿子,这璃郡王一个养子,和自己的亲身儿子,她会为哪个?”凤丞相说完,看着凤清歌,等着她的回答。
第二百章 馥玲要作妖,途中受阻挠
“清儿啊,看来你的眼光看的还是太过于短浅了。你想想看,如果德贵妃诞下的是个儿子,这璃郡王一个养子,和自己的亲身儿子,她会为哪个?”凤丞相说完,看着凤清歌,等着她的回答。
凤清歌理所当然的回答,“自然是自己的亲身儿子了。”
“对,今日圣上突然把大臣召进宫,就是宣布了这件事,德贵妃怀孕两个月了。”凤丞相自然是忧思不减,“而且,看陛下的样子,以及对德贵妃的宠爱,他极有可能……”
“另立太子?”凤清歌满不在意的回答,不知为何,她就是莫名的信任北羽辰,总觉得万事都难不倒他。
“是。”听了凤清歌的话,凤丞相欣慰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要是这个猜想被证实,那朝廷必将动荡不安了。唉,陛下这个孩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爹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您别担心了,说不定德贵妃怀的,是个女儿呢?”
凤丞相点点头,“嗯,也对,今日里在殿上,就因为我未曾及时道贺,导致陛下万分生气,在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说你爹爹我呀,不懂得为臣,为官之道。还说我是不一样他后继有人,什么的。”
凤清歌不由得哑口无言,这个昏君,真是会胡乱捏造是非。
陛下他如此说,不就是拐弯抹角的说爹爹是不希望他诞下皇子皇孙了呗!要知道,这可是天大的欺君之罪啊!
“爹爹,太子殿下您还不知道吗?太子之位,除非他心甘情愿的让出来,不然不说是满朝文武,就说是民间百姓,也是不允许的。”凤清歌开解道。
“也对。”凤丞相笑笑,他还是多虑了,就算是陛下再如何偏心德贵妃,一个刚出生的孩儿,怎么会为了他废太子。
“咦?你娘出去有些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
“老爷,郡主,夫人回来了。”
凤丞相刚说完,便有丫头来报。
凤清歌孩子似的往外跑,便叫亲切的道,“娘。”
凤丞相看到她如此孩子气,不由摇头失笑,“这孩子,怎么越大越回去了。”
“娘,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在门口遇到安平公主,凤清歌见她脸色很不好看,不由担忧的问道。
安平公主摇了摇头,“娘没事,不过是走路乏了。”
刘妈妈看到凤清歌过来,就松开了安平公主,凤清歌过去扶着,“娘,以后您就可以不用坐马车了,女儿过一段时间送您一份大礼。”
安平公主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清儿有心了。”
“娘,您快去休息吧!女儿去吩咐厨房为您熬八宝粥。”凤清歌扶着安平公主进了内室,立马又要去厨房。
不想安平公主拦住她道,“清儿别担心为娘了,无碍的。你下去歇着吧,娘有话和你爹爹说。”
“噢,好。要是有什么事,娘亲派人来通知女儿。”凤清歌点点头,娘亲心里明显有心事,可是她既然不愿意多说,那她也就不多问的好。
等凤清歌出去,刚好碰到刚进门的凤丞相。
“爹爹,娘亲似乎身体不舒服,您多体贴点……”
凤清歌的话还没说完,凤丞相已经冲进了屋子里,文雅的儒相,此时面色忧虑,没有一点的形象可言。
凤清歌不由柔和了眉眼,爹爹和娘亲的爱情,是许多人都可遇而不可求的。
头顶高高悬挂的月亮,皎洁而又明亮,摇曳的树影带着丝丝的凉意。
暖阁有颗树,似乎是很久就在了,四季都开着粉色的小花,馥郁的花香,不由的让凤清歌身心都松懈下来。
“咦?你怎么来了?”
花海里突然冒出个人来,粉色的花海,那抹红就像是花蕊,却盖过了花的颜色。
半边脸都掩藏在银色的面具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教武功。”
凤清歌不由瑟缩了一下身子,这声音,够冷。
“今晚就开始吗?”凤清歌以为,他会迟几天,没想到会这么尽职尽责。
“笨鸟先飞。”只见他宽大的水袖一甩,凤清歌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桃木剑。
凤清歌握着手中雕刻精良的桃木剑,自动的忽略了他那句:笨鸟先飞。
“内力,你已经没有任何学的可能性,如今,你只有依靠拳脚功夫,与人周旋,才能留到最后,而这个可能性,也不过是百分三四。”
檀玖“唰”的从树上跳下,衣袍翻飞间像极了一只展翅孤傲的鹤。
红衣,白鹤,凤清歌摇摇头,她怎么能把这两者联系到一起去呢!
“嗖”的一声,一片树叶擦过凤清歌的脸颊,随即而来的是檀玖严肃的声音。
“练武者最忌走神。”
凤清歌点头,“知道了。”
脸上有些刺痛,估计是擦破皮了。
“今晚我先教你最基础的,用来防守的剑法。”
檀玖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剑,银色的剑,挽出一个个剑花,红衣翩然,行云流水。一个招式,一个脚步,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一时间,凤清歌不由的看痴了去。
以至于,檀玖一套剑法耍完,凤清歌都还处于呆傻的模样。
“你练来我看看。”檀玖拿剑柄拍了拍凤清歌的头,道。
“啊?”凤清歌回过神,听到檀玖说让她舞,一时间不知所措,红了脸,“我,我不会。”
“拿起来剑。”
凤清歌听话的拿起剑,严肃起来的檀玖,还是挺让人怕怕的。
“啊~”
凤清歌突然惊呼一声,手上突如其来温热的触感,不由让她的脸颊绯红。
“静心凝神,细细看着。”檀玖沉声道。
凤清歌咬了咬唇,点头应道,“知道了。”
粉色的花瓣飞舞,银色的剑风,像是一条游龙,挥落的花瓣,像是下起了花瓣雨。
一红一紫两个身影,在花瓣下,异常的和谐。那把舞动的剑,就像是一座桥,给两人刻画了一个完整的世界。
时间过得很快,凤清歌本就天资聪颖,就算是无法学习内力,可她武术上的造诣也是颇高。
在檀玖的手把手的教导下,这初学的一套剑法,已经被她舞的虎虎生威。
“还不错,招式是记住了,至于它的威力如何,就需要你自己的努力了,明晚我再来教你拳法。”
说完,檀玖已经迈步就要离开。
凤清歌急忙叫住他,却不知道说什么话。憋了半天,道,“我给你……不,让你给太子殿下的荷包……”
檀玖的身形微微一顿,嘴角不觉勾起一抹弧度,“你自己问他吧!”
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凤清歌又继续练习剑法。时间不多了,檀玖说的对,她是必须要笨鸟先飞了。
东宫。
北羽辰刚换好衣服,苏九幽便进来了。
“殿下。”苏九幽道,虽然口中是尊称,可并未行礼。
一个是大齐的王子,一个是大燕的太子。虽然他现在帮助北羽辰,可是他们那也不过是有约定在先。
“怎么了?”北羽辰披了雪白的天水碧长衫,问道。
“据探子回报,我皇叔……有动作了。”
苏九幽面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