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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相之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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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映雪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苏碧云道:“三妹别心急,等过几年你到了出阁的年纪,祖母和父亲也会为你操心的。”

    苏碧云气结:“你——”

    苏映雪转身离去,只留下苏秋露和苏碧云二人站在原地,苏碧云恨声开口:“二姐,你看苏映雪那副小人得志的脸孔,真得让人厌憎。”

    苏秋露眼波微转,出声道:“三妹妹,这位大姐姐手段远在你我之上,你素日可要离她远一些,可别被她算计了去。”

    “二姐,你也是如此想的吗。”苏碧云有些惊喜的抬头,“我亦是如此认为,明明以前如此平庸,现在漂亮了些后,一回府就巧言让爹爹送她去学堂,如今连老夫人都替她说话了,莫非她学了什么勾魂的邪术?”

    苏秋露眸中恰到好处的闪过一丝担忧,却沉默不言。

    苏碧云眼珠子转了转,她压低声线道:“二姐,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

    苏映雪回到听雪阁中,一进屋弦月就拿了一个锦盒上来道:“小姐,那个郝少爷方才派人送了一个锦盒过来,说是给每一位小姐都有。”

    苏映雪接过锦盒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个卷轴,展开一看,是一副雨打芭蕉美人图,雨水清润,芭蕉碧绿,半遮半掩着飞角凉亭,一位穿着红衣云裳的美人站在凉亭之中,背影曼妙,发如乌云,透过整幅画苏映雪都能感受这画的栩栩如生,十分灵气,落款处提了原笠山人四个字。

    原笠山人,苏映雪沉思了片刻,这似乎是一个前朝的画家,擅长画美人,且只画绝色的美人,那时候大部分都美人都希望自己能入了原笠山人的画中,但这位画家却是傲骨横生,只画自己认定的美人,因此不小心得罪了当时一位公主,被皇帝借口轻薄宫女抓进天牢,后来就死在了狱中,他之前的府上也被抄家,很多画都这那个小心眼的公主给焚烧殆尽,所以他的美人图在本朝被炒到了一个新高度,一般都是千金难求。

    苏映雪记得前世时,赵延玦倒是得了一副,且还得意洋洋地拿过来给自己看,用言语嘲讽自己没有女人味,与画中人云泥之别,天上地下。

    弦月凑过来看了一眼,惊讶道:“虽未见这画中人的正面,但奴婢却有种感觉,觉着这位女子定然生了一副绝世的容颜。”

    望月也点头道:“奴婢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画实在是太美了。”

    苏映雪将画轴收起,那轴上挂了一个玉白色的小葫芦,下面有流苏垂下,虽精致可爱,但是却有些多余,苏映雪把葫芦取下,发现那葫芦底下纹了一个奇怪的花纹,纹路似双月交汇,又似融入了暗红色蔷薇,她将画交给了望月,却将葫芦纳入袖中。

    “望月,这画收好,不要被任何人看见。”苏映雪吩咐道。

    “是,小姐。”

    苏映雪屏退了房中丫鬟,关紧了房门,取出袖中的葫芦,甫一入手,就发现了这个葫芦的重量不对,葫芦极为轻巧,好似一个吹成球一般的气球。

    她眉头微动,用帕子将葫芦裹住,然后用力一砸,露出来藏在里面的小纸条,她展开纸卷,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话。

    我知晓你身份,今晚三更梨花庭见。

    苏映雪紧蹙起眉头,心中震惊万分,这个郝冲如何会知道她的身份!他难道是茅山道士,看自己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灵魂?不,不可能,虽然自己是魂穿的,但是苏映雪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

    她静下心来思量了一番,难道对方觉得自己伪装成苏映雪的,那她不用担心了,自己是货真价实的苏映雪,就算原主的亲娘复活也看不出自己是假的,想到原主的娘,苏映雪微微一怔,想起方才二房老爷苏正鸿的话,自己极其肖似丁月,问题出现在丁月的身上?

    苏映雪思来想去,想不出一个能说服自己的解释,快到吃晚饭的时候,苏映雪将那纸条烧了,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第二日,苏映雪早早起床,开始每日的运动,她刚开始到太师府的时候,还有些担忧会被人看到,到时被人认为自己发疯就不好了,好在听雪阁偏僻,丫鬟们的厢房在侧边,跟自己不是一个院子。

    她庭院正中种了一棵木槿。

    时逢花季,清晨时分,一树含苞待放的花苞极其美丽。

    苏映雪一边绕着木槿树跑,心中背诵着夜里看的书。

    热身了一会,又取出她偷藏着带进府的剑,认认真真的练了半个小时。

正文 第37章 路遇相爷

    第37章路遇相爷

    第37章

    快练好的时候,弦月和望月端着洗漱的东西过来了,二人站在走廊上,看着苏映雪练剑,望月如今也知道了最近在京城之中崛起的宴海楼是小姐开的,也知道了秦昌和小姐的关系,心中对小姐越来越佩服,这个秦管事一定是个武林高手啊。

    苏映雪练剑的时候也有些感慨,自己前世生性惰懒,不睡到日晒三竿绝不会起床,那时候将军爹还专门派人来监督自己早起,起来之后还要被两位哥哥嘲笑,如今无人监督,自己起得比丫鬟还要早,要是爹爹知道了,肯定会皱着眉头过来摸自己的脑袋,问是不是发烧了,然后被娘亲一巴掌拍到一边去,鄙视他这种看轻自己女儿的行为。

    可惜……娘亲在自己十五岁时得了重病,最后药石无灵撒手而去,将军爹那时还在边疆,在战场上厮杀,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自己深爱的人一眼。

    苏映雪收起剑,心情突然有些低落,心中犹豫着要不要让秦叔把自己的消息告知爹,娘亲死后,将军爹也大病了一场,他本是一个心性豁达豪爽之人,但却还是应该娘亲的病逝和帝王的猜忌而疲累至病,大夫说切莫大悲大喜,须得顺心静气。

    她重活一世少了前世的天不怕地不怕,多了一丝沉稳平和,却始终顾忌着如果把消息传给将军爹,他一定会和两位哥哥来到京城见自己,而自己却无法轻易离去,她不想让人心中担忧记挂。

    吃罢早膳,苏映雪带着两个丫鬟,朝老夫人住的院子走去。

    行至途中僻静之地,墨绿衣袍突然出现在视线中。

    “大小姐,昨夜睡得可安稳?”郝冲勾着唇角,眸底却有探究之色,他在梨花庭中等了大半夜,却始终没有等到苏映雪,以至于他一大早就守在这条去给老夫人院子的必经之道,来探一探苏映雪究竟有没有看到自己的纸条,若是对方认识那画中之人和花纹印记,定然会发现那张纸条,除非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若是不知,郝冲也不担忧她看到纸条,反正最终都会知道的。

    苏映雪含笑道:“多谢郝公子关怀,映雪向来睡眠良好。”

    “可看了在下送给你的礼物。”郝冲声线微微上扬,“觉得如何?”

    苏映雪微微福身道:“郝公子之礼极为珍贵,映雪怕是要辜负郝公子的厚爱了。”

    郝冲微愕道:“……什么意思?”

    苏映雪又继续道:“郝公子以美人图赠美人,来表示你对我的爱慕之情,让我着实十分困扰,郝公子既为祖母收的义子,辈分上来说是我的义叔,但是爹爹昨日说就算是义子也要祭祖敬茶,所以还请郝功子原谅我如此称呼你。”

    郝冲神情凝固了,显然是被苏映雪这几句恬不知耻的话给震住了,好半天他才咬牙切齿道:“大小姐误会了,那画绝非这般含义,郝某不过觉得画中人与大小姐有几分肖似,所以才将那画赠送给大小姐!”

    “原来如此,映雪误会郝公子了,如此我回去后一定好好端详一番那美人背影,看看是否真如郝公子所言,其容貌是否与我肖似。”苏映雪面露窘色,又一副震惊的表情,“不过郝公子可否告之,此画中人究竟是谁?”

    郝冲闻言更是面容扭曲,留下一句郝某也是偶然得之,不知道画之人是谁之后,匆匆离去。

    “小姐,这个郝公子似乎有点问题。”弦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苏映雪被弦月的话逗乐了,这个郝公子方才他明显是在试探自己,被自己装傻充愣一通搅合,对方显然是被自己气着了,一不小心透露了一些信息,这幅画的确有问题,画中人很有可能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她打算待会找个借口出府,将这画拿去给秦叔看看。

    给老夫人请了安后,苏映雪又要去给大夫人请安,结果等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大夫人的丫鬟却近日事务繁忙挪不开身的理由把自己给打发了。

    苏映雪闻言只是笑笑,道:“如此,等母亲闲下来后再过来请安便是。”

    这次去宴海楼,苏映雪仍然带上了弦月,临出门时她还让丫鬟知会管事,自己出去是给老夫人选贺礼的,出府后她寻了个借口把跟在身后的两个丫头打发走,然后在轿子换上人皮面具和衣服命弦月留在原地周旋,自己独身一人朝宴海楼的方向走去。

    “东家,你来了。”坐在柜台上的阿四看到苏映雪走进来,打了一声招呼。

    秦昌闻声从厨房走出来,跟苏映雪道:“后院说话。”

    二人走到后院,苏映雪掏出那幅画:“秦叔,你眼界比较开阔,能看看这画中人是谁吗?”

    秦昌展开画卷看了几眼,摇头道:“看不出来,原笠山人的画我也见过几张,但却从未见过这一张。”

    此时的苏映雪并不知道这画里的女子其实就是她的母亲丁月,秦昌自然是没有见过,如果把这画拿给苏正阳大夫人或者是苏正鸿看,定会认出画中的人。

    此刻她还没有意识到,过段时日,她会因为此事被卷入一场截杀之中,几次死里逃生命悬一线。

    秦昌将前几日发生的事情跟苏映雪提了提,叮嘱她在太师府要小心行事,秦昌年过四十,未曾娶妻更无子女,虽然称呼苏映雪为小姐,但是实际上二人相处并没有半点主仆姿态,苏映雪拿秦昌当做敬重无比的师父,秦昌将苏映雪当成女儿一样。

    “放心吧,秦叔,我是谁啊,谁敢招惹我?”苏映雪展露笑颜。

    离开了宴海楼,苏映雪想着前段时间彭东家热情地邀请自己去他府上做客,因为时间关系被苏映雪推辞了,她看着现在天色尚早,问清了彭府的位置,她抬步朝着城北的方向走去。

    行到一个巷子口,突然一道人影从巷子里面窜了出来,差点把苏映雪撞到在地。

    “这位公子,真是抱歉,有没有伤到?”那人扶住了苏映雪,连连道歉,他身上穿着一身褐衣短打,衣服上打了好几个补丁,虽然看着贫穷,但是却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苏映雪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一步,挣脱了他的手臂,面色淡然道:“无妨。”

    那个人见苏映雪没事,道完歉后转身欲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苏映雪看他衣袍背后露出一个拳头大的洞,有心提醒他一下:“等等——”

    结果那人并未回过头,而是迈开脚步飞奔逃走,苏映雪下意识摸了摸腰侧上的荷包,脸色猛然一变,糟糕,那个是个扒手!

    “站住!”苏映雪紧追着那个人,一边跑一边喊,“拦住他,他是个小偷。”

    路人一阵骚乱,几个行侠仗义的路人纷纷出手,想要拦住那个跑在前面的小偷,却不料这人竟有两下子,跟一条泥鳅似的,掀翻了无数摊子,搞得半条街都人仰马翻。

    苏映雪见一家瓷器摊子的老伯一边惊呼,一边流泪,心中对那个小偷更是愤恨,随手拿起地上的几片石子,手臂一挥,朝那小偷的脚上打去,那小偷猛然往前一扑,恰好扑在了一辆路过的华盖轿子上,前面的轿夫一个重心不稳,碰到了边上的轿夫,整个轿身差点落下,还好站在轿子边上的男子手疾眼快,扶稳了轿身。

    “大胆刁民,竟敢惊扰丞相府的马车!”伴随着声音而出的是一把架在脖子上的锋利宝剑。

    那小偷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也不知道是因为被苏映雪的石子打疼的,还是因为害怕惊扰这位所有人口中狠戾毒辣的佞相。

    “来人,把他叉下去,交给巡城御史公署。”

    小偷惊恐万状,连忙磕头道:“丞相大人饶命啊饶命!小人无意惊扰您的马车,求丞相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

    苏映雪没料到居然这般巧,刚还在宴海楼说道这位丞相大人,出门就在街上碰到了,她几步上前,捡起掉在地上的荷包,才俯身行礼:“小人秦修见过沈相大人。”

    路过的百姓见是丞相大人的轿子,纷纷站好了队列,远远地观望着。

    轿内之人掀开了轿帘,露出那张冷寂清绝的面孔,路人纷纷吸气,交头接耳。

    “那就是大奸臣啊,没想到竟如此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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