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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相之妻-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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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账房先生点头:“之前的账册都送过来给老爷过目了。”

    苏正阳愣了愣,每年的账目的确是都送到自己手中,但是每次自己看账的时候,大夫人都会送一些吃食之类的过来,又或者有客人来找自己,然后他就把账目给大夫人核对去了。

    苏正阳从取了林氏之后,苏府就一直都是林氏当家,账目收入支出也是林氏管的,他不是不通账目,只是他信任林氏,因为自己出身低微,又曾娶过妻子,而林氏身为尚书嫡千金,终究是他欠了对方良多。

    “你可知这几笔支出到了何处?”苏正阳开口问道。

    账房先生好歹也在太师府干了十多年,大概猜到一些:“好像是……借给林府了。”

    林府自然不是他早已经致仕多年岳父的林府,而是林氏的亲兄长尚书列曹侍郎林涛的府邸,这位列曹侍郎在朝内官职不大不小,才能不出众,却是深谙溜须拍马之道,能升到这个位置,想必是花了不少银子吧。

    苏正阳咬牙切齿,现在可算知道为何林涛每次看到自己都对自己一番赞颂了,原来是因为林氏把钱送到他二哥的手中。

    “把当年丁氏的陪嫁清单拿出来给我看看。”苏正阳道。

    账房先生打开最里头的一个陈旧箱子,翻了大半天才翻出了一本册子,册子已十分暗黄陈旧,苏正阳翻开,越看越心惊:“这清单没有拿错吧?”

    账房先生道:“这箱子只有在十年前换府邸的时候移动过一次,之后就再没有人打开。”

    苏正阳翻到最后一页,手指微微发颤,是了,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年了,他差点忘记丁府既是名门世家,又是当地榕县数一数二富商,丁氏嫁给自己的那日,十里红妆,极尽繁盛,嫁妆甚至连苏家的库房都摆放不下,只好堆在厅堂中。

    他翻下册子,突然叹息了一声。

    “老爷,这个清单是否要重先撰写一份?”管家作为他的心腹,自然知道苏正阳在愁什么。

    苏正阳白了他一眼:“大小姐手中也有一份清单。”

    他方才粗略算了一番,丁月陪嫁物上的折算成银子,差不多是苏府所有的家当,包括铺子和田产,估计还不够,也许还要再抵上这个太师府。

    为今之计,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让林氏把送出去的钱要回来,十多年积攒下来,数目不容小觑。

    第二,拉下面子,去求苏映雪,让她改变之前的条件。

    ……

    千里之外,荆州之地。

    这里原来是一片贫乏之地,百姓贫穷,民风彪然,山贼众多,后来大周建立,一次偶然的机会,此地被挖掘出了金矿,于是朝廷派兵镇守,渐渐聚集成镇,五六十年过去,此地被设立为郡,改名为荆州,后商贩发现此地极善种植桑麻,于是百姓改稻田为桑田,这才兜里有了几个钱。

    然而荆州某些区域仍然是充军流放之地,只是比起北疆寒山之地,这里相对来说是一个能过得好一些的流放之地。

    一辆马车出现在官道之上,马车的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车帘也是半新不旧的,车辙上坐着一个叼着草根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穿着灰衣仆从装,带着一个斗笠,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车夫,然而细看之下,他太阳穴微微凸起,双目精亮,眉宇间有一股煞气,虎口处有老茧,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人煞气很重,他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人,至少几十人以上,甚至是几百人。

    很快马车就停在一座城池的门口。

    重兵把守的城池,门口站着两列威武的守卫,进出城门皆要经过重重检查,路引自然是不必说,若有神色可疑,畏畏缩缩之辈,那守卫或许会一枪挑过来,直接把你拿下再说。

    “所有人下车检查,若发现有利器火药等可疑物,一律拿下!”门口的守卫喊道。

正文 第121章 楚闻庭

    第121章楚闻庭

    第121章

    马车上的男子跳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了路引凭证,守卫仔仔细细看了几眼,马车车帘晃动,上面下来一个身穿青蓝色直缀,看起来似一个书生的男子,男子身后还跟着两个娃娃,一男一女,生的粉雕玉琢,长相有些相似,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模样。

    女娃娃道:“爹爹,你说祖父就住在这里啊,这里看起来这么破旧,为何不把祖父接回家住呢?”

    男娃娃撇嘴道:“你懂什么,祖父没法离开这里。”

    女娃娃好奇眨巴眼睛问道:“为什么?”

    男娃娃一时语塞,他怎么知道为什么,他从未见过祖父,这还是第一次过来拜见祖父呢。

    站在一旁听了一耳朵的守卫,脸上露出了高然鄙夷的神色,没法离开这里,那定然是被流放过来的犯人,这些人估计是来犯人的家属。

    既是家属,那就是说他可以要一点过路费了。

    对面的男子看似穿着很普通,其实却很讲究,腰间缠着碧玉带,靴底雪白无污泥,而且这两个娃娃养得又白又胖的,守卫马上断定,这人绝不像他衣物所展现出来那般穷。

    而且此人口才甚好,守卫还没有开口,对方就自觉掏出了一个银锭。

    守卫忍不住多瞧了几眼,总觉得这人好像有点眼熟。

    马车渐渐消失在城门口,那个守卫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这不是最近新上任的楚副教的儿子吗?

    守卫悔得肠子都青了,楚副教头的亲人,他怎么能收过路费呢!哎,他怎么就想不起来呢,诶,只能怪楚二公子长得跟楚副教头太不像了。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们都以为这是义子呢。

    ……

    楚闻庭拉着自家女儿的手,走进武校场内。不愿拉着手的儿子,跟在他身后探头探脑的,没走两步,他就小步追上来,忍不住牵住了楚闻庭的衣角,小眉头微微皱着,亦步亦趋。

    楚闻庭暗笑,默默将手放在身后,楚小少爷纠结了半天,才把小拳头放在爹爹手中。

    “爹爹,这里的人都好凶好可怕啊,祖父在这里会不会受到欺负啊?”女娃娃颤颤巍巍,走了一半路就不肯走了,要爹爹抱抱。

    “不会,祖父可厉害了,没有人敢欺负他。”

    楚闻庭就把她抱起来,身后的中年男子马上走上来,冲着男娃娃挤眉弄眼:“小少爷,你要不要抱抱呀。”

    楚小少爷鼻孔朝天,一脸傲然:“哼,本少爷才不要。”

    走了差不多半刻钟,看见前面有好几列穿着铠甲的人,在那里演练,虽然只有一百多人,但是动作整齐划一,行如风,势如雷,十分威严凌冽。

    楚小少爷瞪圆了双目,他呆呆地看着那些如同一个人复刻出来的队伍,眼中满是惊讶和钦佩。

    一个年过半百,两鬓霜白的武将背着手站在阵前,身前飘着半白髯须,精气十足,吼声比队列中那些精壮男子还要更威武更震撼。

    直到一个时辰过后,那支队伍才结束演练,楚闻庭和一双儿女早已经等在了楚子冀的房里。

    “父亲!”楚闻庭。

    “祖父!”声音如同惊雷。

    “祖父……”声音如同蚊子。

    楚子冀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小萝卜头撞到自己怀中,低头一看好一个虎目可爱的男娃娃。

    “让祖父猜猜,你可是明儿?”

    “正是孙儿!”楚白明立刻朗声回答,努力喊出方才在武校场上听到的气势。

    楚子冀哈哈大笑:“很好,声音非常洪亮,以后定是个冲锋杀敌的大将军。”

    楚白澜还躲在爹爹的身后,不敢走过去,楚子冀看到楚白澜的时候突然神色一僵,太像了,楚白澜的模样,简直跟楚岫玉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澜儿,过来,给爷爷抱抱。”楚子冀蹲下身,忍不住改变了称谓。

    楚白澜扯着楚闻庭的衣架,在楚闻庭的目光鼓励下,她小心翼翼走到楚子冀的身前,把小手放到了祖父粗大的手掌心里。

    楚子冀猛然抱住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近乎呢喃道:“乖孩子,乖孩子……”

    楚闻庭微微叹息,然后走过去,扶起了楚子冀,措辞了半天才道:“爹,我有两件事要告诉您。”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要先听哪一个?”

    楚子冀一手抱着楚白澜,又俯身抱起了楚白明:“你小子从哪学得这一套,好吧,先说说坏消息。”

    “大哥失踪了。”

    “你说什么?”楚子冀拧着眉头,“那混小子不是说准备开个镖局,说要去招人手?什么时候的事情?在哪失踪,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是谁?”

    “您别急,前几日我收到了秦叔的来信,半个多月前,他在京城待了几日。”楚闻庭停顿住,看着楚子冀。

    “然后呢?”

    “然后他跟一个人见了几面。”

    “你小子能不能一口气放完?扭扭捏捏、磨磨唧唧,别以为老子现在不敢抽你。”

    楚闻庭:“……爹,你先坐下来。”

    楚白澜把小手放到楚子冀嘴巴上,意示他不要说粗鄙之语。

    “爷爷方才说错话了,澜儿什么都没听见啊。”楚子冀深吸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瞪着楚闻庭,用目光意示,若是还不直接说主题,有你好受的。

    楚闻庭从怀中掏出了一封喜帖,以及一封书信。

    楚子冀先是拿过那喜帖看了一眼,惊讶道:“沈沛白要成亲了?谁家的千金啊?”

    楚闻庭指了指他。

    楚子冀莫名其妙,又仔细看了一眼:“苏太师?”

    楚闻庭道:“苏映雪,半年前在京外別庄,因为重病亡故。”

    楚子冀皱着眉看他,好像看着什么奇怪的玩意:“神神叨叨奇奇怪怪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楚闻庭把两个孩子送出去,然后才沉声敛目道:“爹,你相信借尸还魂吗?”

    楚子冀拧着眉头,看着楚闻庭,显然是没有料到楚闻庭会问这样的问题。

    “爹,看信吧。”楚闻庭显然也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清这件事情,直接将手中的信递给他。

    楚子冀展开信笺,只看了一行,他就猛然站起身,一双虎目厉视楚闻庭。

    楚闻庭一瞬不瞬的揪着心看着楚子冀,生怕他突然心悸昏厥,然而楚子冀只是胸膛起伏了一会,就迫不及待地继续看下去。

    这个信是苏映雪亲笔写的,她简单的描述了这段时日来发生了一些事情,然后写了自己要跟沈沛白成亲的事。

    楚子冀看完之后,一掌将信笺拍在桌案上,“啪”的一声,桌案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堆烂木头。

    然而只是一瞬间,他又小心翼翼拿起了信笺,看着楚闻庭,声音有些颤栗:“你看了?”

    楚闻庭点头。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楚闻庭印象中,父亲乃大周镇国大将军,是楚氏一族的支柱,更是他心中的大英雄,父亲一直都是威严而肃穆,严己律人,对楚越川和楚闻庭尤其严格,他活了三十年,只看到父亲掉过两次泪。

    第一次是母亲去世那一日。

    第二次,就是此刻。

    楚闻庭默然,他突然发现看起来健硕清癯的父亲,双目早已经浑浊,他想着,混账岫儿,等到京城中,若是父亲要教训她,他一定不会再站住来阻拦!

    ……

    转眼到了中秋之日,苏映雪坐在院子,面前摆着一盘月饼,她心理想着也不知爹爹和二哥收到自己的信没有,她算了一下时间,若是不出意外的话,爹爹和二哥会赶到京城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只是她不知道爹爹能不能离开荆州,还有大哥,大哥究竟去哪里了?他知道自己婚礼的日期,应该也会来参加的吧?

    弦月做了七八种口味的月饼,有奶黄、红豆、五仁味的,还有苏映雪最爱的蛋黄月饼。

    弦月读书写字没有任何天赋,但是做吃食,却是天赋全点满,或许她天生对美食有一种诚挚的热爱,每次做吃的,皆是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好像在完成什么艺术。

    苏映雪觉得自己远远比不上她,自己虽然爱吃,却不爱动手,她看到什么都想要尝一尝,弦月却是看到什么美食都会动手去做一做,这大概就是理论派和实践派的区别吧,弦月若是出生在现代,或许会成为一个美食大师,而自己最多只能当一个吃货。

    用筷子夹起半个月饼,切口处是橙色的蛋黄,饼皮混入了绿豆泥,光泽细腻,口感清口爽滑,咸香的蛋黄融入了在绵软中融化。

    苏映雪咽下之后,感觉有些反胃。

    奇怪,晚上没有多吃啊,难道是刚刚跑步跑太快了?

    中秋佳节,本应该是热热闹闹的团圆家宴,然而太师府里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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