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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内奸,如何忠良-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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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玲儿挺直了背,使自己看上去不露怯,板着脸道:“文治,说了多少次,你就是十一殿下,是李文治,哪来别的十一殿下。”
海连露出迷惑的表情。
李文治也疑惑道:“海连是李文治,那我是谁?”
李五将李文治拉进怀里,冷冷道:“十一,记住了,我们跟眼前这两个人从不相识,也不知道他们是何身份,这很重要,就跟隐瞒我们真实的身份一般重要,你明白吗?”
李文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我是不是不跟能跟海连玩?”
“不能,连‘海连’这个名字以后也不许提。”
李文治伤心地低下了头。
而对面的海连也被刘玲儿教训了一番,知道不能跟李文治玩,委屈地几乎要掉下泪来。
刘玲儿与李五默契地不再说话,各自抱着弟弟各自怀着心思。
而海连和李文治伤心了一会,不知是谁先朝谁比了一个手势,两个隔着远远的距离,无声地比起手势玩了起来,一个比枪,一个比箭,一个比石头,一个比布,很快玩得忘记了烦恼,咯咯地笑了起来。
李五注意到了李文治的小动作,却没有阻止。无论她跟刘玲儿之间的关系怎么样,海连和文治都是不懂事的孩子,还是真挚地将对方当成自己的小伙伴。
这样的真挚难能可贵,只是在这样的乱世之中,谁都知道不可能保持多久


第039章 
因是铁壁马车,虽然坚固,但颠簸起来,车内产生回响,声音便特别大,坐了一会,李五耳朵就被刺激得有些受不了,只觉得嗡嗡做响,心道玲儿和海连为保安全坐了这铁壁马车一路,也真算是难为他们了。
就在时,车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车身剧震,车顶瞬间凹下来一小块,车上的四人皆是被震得东倒西歪,摔在地上。
刘玲儿吓得大叫道:“简侍卫,发生了什么事?”
马车传来男人急促的声音道:“是匪贼偷袭,你们呆在马车上不要下来。”
李五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怔了怔,这分明是徐敬仪的声音,她撑着车壁半跪起来,从狭小的铁栏窗向外看去,就见徐敬仪高大的身躯正拿着盾牌灵活躲避着天上掉下来的石头。
自在玄衣军中见到玄友廉,李五就一直在想徐敬仪有没有听他的话投奔他。因为玄友廉第二日就被玄凉派去洛阳,她并不确定徐敬仪是否来得及接近他,并且这一路上,她并没有在玄衣军中见到徐敬仪,所以心里也没底。
现在看到徐敬仪出现,明白他是果然按照他的话投奔了玄友廉,并且还恰好负责玲儿与海连的安全。
大大小小的石头砸在车顶车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不过虽然声势吓人,这铁车倒真是坚固异常,再大的石头砸下来,也就瘪个小坑。
李五从车窗外看去,就见玄衣军和骑兵队一边躲避着落石,一边向峡谷两侧射箭,时不时有尸首随着落石一起滚下来。虽然场面混乱,但军队早有准备,并没有慌乱溃败。
在人群中,李继勉与玄友廉骑马狂奔的身影特别显眼。
两人策马穿梭,身姿若飞,搭弓引箭,箭势如电,乱石落下,几次险险砸向两人,两人或翻或旋,急停扭身,仰倒俯地,看得旁人都要出一身冷汗。
明明可以躲到士兵组成的盾队边,在盾牌掩护下射箭,这两人却偏要玩出花来。
李五额头滴汗,总觉得这两人分明是不服输的脾气上来,又较起劲来。
乱石打在车顶车壁,车内犹如响雷一般,轰隆隆直响。李五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惊吓,李十一性格迟钝,所以也是迷迷糊糊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而对面的玲儿和海连却吓坏了,玲儿手指紧紧抓着车壁,指尖抠得发白,海连则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徐敬仪听到海连的哭声,赶忙举盾退到马车边:“怎么了?是受伤了吗?”说着便要打开车门查看情况,玲儿心里一惊,怕徐敬仪看到李五姐弟俩,厉声道:“不许进来。”
玲儿被接到玄衣军中时,发现被玄大将军指派来护送她的侍卫长官居然是徐敬仪,这个曾经护送皇嗣车队忠心耿耿的禁卫军长官,吓得面无血色。然而徐敬仪对她的身份却没有表现出任何质疑。
后来两人私下见面,玲儿才知道他也改换了姓名,隐藏了身份,投奔了玄凉。
徐敬仪明确向她表示,他会好好保护她,让她不必担心。
因为当初董氏惨死,是徐敬仪护送着她与海连离开,她对他自心底深处有一分亲近感激之意。她必竟也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没有多少阅历眼界,更别说胸襟气魄,被玄友廉找到冒充公主,并没有觉得自己享受到了皇族尊荣,实际上内心一直忐忑不安,惊慌惧怕,直到遇到徐敬仪,她才觉得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从容镇定了许多。
仿佛有徐敬仪在身边护卫,她和海连就真成了李平与李文治一般。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徐敬仪看到李五姐弟,知晓这二人还活在世上。
玲儿缓了缓语气:“简侍卫,我们没事,你去看看廉公子那里如何。”
“真的……没事吗?”
“是的,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遵命。”徐敬仪摸到车门上的手迟疑了一下,缩了回来。
其实他是想进去看看李五与李十一两人情况如何。自跟着玄友廉进了玄衣军,他一直知晓她姐弟就在那骑兵队中,可是他害怕被李继勉发现身份,所以一直未曾露面,刚才玄友廉送她二人上车,他也刻意站在车后的视线死角内,以防被李继勉注意到。
如今听玲儿说没事,便也不好进去,只得离开。
埋伏的匪贼被一一射杀了下来,山顶上剩余的那个匪贼见军队早有准备,反击迅速,而己方损失惨重,很快就彻退了。
落石停止,李天元命人清点伤亡。
一共阵亡七人,轻伤者百人,损失两匹战马。那两匹马不是被石头砸死的,而是奔跑躲避时被绊倒摔断了腿。马腿一断,这跟死了就没区别了。
而匪贼那方则伤亡惨重。
玄衣军因早做了准备,石头一落,立即形成盾阵阻挡落石,从盾阵中飞出无数箭矢,加上骑兵队个个都是骑射高手,粗点了下,足足射杀了百十人,尸体散布在山上,也有随着石头摔下来的,摔成一团烂肉,惨不忍睹。
就在这时,李五一眼瞥见那道路边草丛里竟还埋伏着一人,拿着一柄弓‘弩对准了向这处奔驰来的李继勉。
此时没了落石,众人都放松了警惕,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那草丛里还埋伏着一人。
李五心中一惊,当下大叫了一声,可声音被马车壁阻挡,根本就传不出去,她赶推开门向外冲了出去。
玲儿不知道外面是何情景,还处在惊吓当中,见她冲下马车,大惊道:“你干什么?找死吗?
李五没理她,冲下马车就往李继勉那里跑,李继勉注意到她下了马车,便掉转马头向她走来,李五赶紧大叫道:“小公子小心!有埋伏!”
声音刚落,一道箭擦着李继勉的脸颊直直地向那埋伏在草里的人射去,正中那人心口,那人连扣动驽箭都来不及,应声倒地暴毙。
玄友廉驱着马从李继勉身后驶出来,冷冷道:“算上这个,我射中了十七人,平手。”
李继勉意识到李五冲下马车是为了提醒他,扬了扬唇角,随即转头对驶来的玄友廉道:“平手?不存在的。”
玄友廉挑眉:“哦?是我数错了勉兄的箭,还是你竟一箭双杀了?”
李继勉用马鞭指着一个方向:“去,小五,给我捡来。”
李五疑惑地跑过去,发现那里竟躺着一只中箭的死兔子。
她将兔子递到李继勉手上,李继勉拨出兔子身体内的箭,轻描淡写地扔在地上:“刚才忙里偷闲,射了只兔子,小五姐弟俩都在长身体,还是得多吃些肉,有营养。一兔之差,小廉,承让了。”
玄友廉:“……”
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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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李继勉:小五,我这射兔的操作骚不骚?
李五:骚,你最骚。


第040章 
李天元派人将那躲在草丛里偷袭的人的尸体拖出来,判断应该是山上匪贼的细作,在谷‘道边刺探下面情况的,没想到被李五发现了踪迹,被玄友廉一剑射了个窟窿。
这条峡谷较长,因为担心路上还有埋伏,李继勉让李五先回到铁壁马车上。军队继续上路,这次直到走出峡谷,都没有遭到伏击,看来那些匪贼是被打怕了。
出了峡谷,李天元感慨道:“小廉,这都畿道怎么说现在也是你父亲的地盘,匪贼横行成这样,你父亲真得好好管管。”
一出峡谷,李五带着弟弟下了马车,那铁壁马车也被玄友廉重新保护在重兵之中,再不让骑兵队接近。
李继勉将李五抱上自己的马,低声在她耳边道:“那马车上是何人,看清楚了吗?”
李五道:“回小公子,是一对姐弟,看上去与我跟弟弟差不多岁数,衣着华贵,姿态高傲,并且不屑与我说话,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何身份。”
李继勉想,一对姐弟,跟小五小十一差不多大,难不成是京城里传言的,玄友廉找到的先皇遗孤?原来这玄友廉遮遮掩掩护送的是这两人。
当夜驻扎,李继勉去了李天元帐中议事,将李五姐弟独自留在帐中。
李五正教着十一读书,这时帐门掀开,她只当是李继勉回来了,忙迎过去道:“小公——”话说了一半,看清来人,愣住了,“廉公子,怎么是你?”
两军同行这段日子,她一直躲避着玄友廉,上次出去取水被他半路抓着,问东问西问了半天,还被李继勉怀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此后只要一扎营,她就进了李继勉的帐子不出来,跑腿的事都让达木赫去做。
玄友廉就算想逮她,也不敢闯进李继勉的帐子,却没想到他今夜居然趁着李继勉不在,擅自闯进来了。
李五挺不明白的,这玄友廉看上去就是个性格孤僻不喜与人亲近之人,为何会对她上了心?
“廉公子,小公子现在在天元大人的帐中,你若找他,且去那里。”
玄友廉却不答话,一进帐后,将帐门掩上,单膝跪在地上,半天不抬头。
李五疑惑地看了他几眼,注意到他跟平常似乎不太一样,走近几步:“廉公子,你怎么了?”
就在这时玄友廉猛地一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李五吓了一跳,抽手要跑,可哪里跑得掉,反被他一把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了。
李五大惊:“廉公子,你要干什么?”
玄友廉抱着她,却没有后续动作,只这么抱着她一动不动地半跪着。
李五发现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抬头看了一眼,就见他脸色苍白,额上满是冷汗,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
“廉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别动,一会就好,一会就好……”玄友廉的声音带着克制隐忍的沙哑,连眼睛中都是红血丝。
李十一将头从书本里抬起来,迷糊道:“姐,你跟大哥哥干嘛呢?”
李五道:“没你的事,继续读书。”
李十一:“哦。”
李五瞧玄友廉的情形,明显跟在玄府小院中发病的情形一般,心道难不成他是旧疾复发?不过生病了不去找军医,跑到这帐中抓着她不放干什么。
过了一会,玄友廉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放开李五。
李五赶紧退后几步,看他脸上血色恢复了,犹豫了一下道:“廉公子,你怎么样?需要我去叫人来吗?”
玄友廉站起来,看着李五的眼神越发深沉,这样的眼神让李五浑身不舒服。
“廉公子?”
“小五,你倒底是什么人?”
李五:“啊?”
玄友廉转身,似乎并不需要她的回答:“不要说我来过。”当即出了营帐,留下一头雾水的李五站在原地莫名其妙。
当夜李继勉回来,李五犹豫了一下,没有将玄友廉擅自进入营帐的事告诉他,只当是玄友廉一时发病,怕在外面露出丑态,来这帐子里躲了一躲。
第二日两军照常行军,过了那大峡谷,也算是过了地形最凶险的地段。其后路上虽也有打劫的暴徒饥民,骑兵队已经习惯应对,都不是大事。
又走了七八天,玄衣军与骑兵队终于要分道扬镳了,玄衣军继续东行前往洛阳主城,而骑兵队则向东南行往永宁县。李天元、李继勉二人与玄友廉在路口上简单告别,便各自领着军队踏上不同的道路。
李五下意识地望向那远远驶离的辆铁壁马车。
她不知道玲儿与海连的命运会怎么样,大概暂时是无虞的,玄凉会给他们无尚的荣耀,但是以后呢?玄凉的司马昭之心前世就显露无疑,他护卫李唐天下,却并不甘心只做一介臣子。前世他位极大司马,掌天下兵马大权,朝庭百官无不听其号令,若不是她趁机暗杀,一击得中,恐怕李唐天下就此易主。
她自然不会再次将自己与文治置入那样的险境中,她不揭穿玲儿不是同情她,只不过是自保而已。至于玲儿能不能意识到自己正走着一条富贵与刀刃并存之路,能不能护着自己与幼弟,就看她自己的选择了。
李继勉注意到李五的视线一直追随着玄衣军,脸上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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