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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都有有些后悔,若不是她称赞了那么一句,怎么会有今天被陆蘅拉着当苦工的事情?
抚了抚额头,萧阮制止了两个小丫头的议论。
“若是挑剔的人也就罢了,咱们切不可对表小姐这般,她近来厨艺大涨,就连请来的庆嫂子都忍不住夸奖,并没有你们想的那般糟糕。”
几个小丫头听乐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并不相信。
“小姐,表小姐的手艺竟真的这么有这么好了?”
连翘眨了眨眼睛,眼睛里顿时有了好奇之色。
她们自然是没有品尝过陆蘅做的糕点,但既然萧阮都这么说,那就必然是味道极为不错。
可表小姐竟是当真有了如此之高的厨艺了吗?
“你们啊,就算表小姐真的做的不好,有庆嫂子就在身边,还能差到那里?”
一席话说的连翘和竹筠全都恍然大悟,再也不提月饼不好之事。
中秋节前夕,萧阮与陆蘅把两人再庆嫂子指导下,把做出来将近下百多块月饼,极为细致的分装在盒子里。
鼻尖是浓浓的月饼香气,头顶是近乎圆满的明月,一时间,房里的几个人面上都露出了自豪之色。
萧阮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和陆蘅一起做这么多精致的月饼,脑海里不觉想起了明日将这些月饼分与众人品尝的场景。
一连七天时间,她和陆蘅跟着庆嫂子从调馅到做皮,到最后的成型,原本以为自己做不出来,去不想竟真的做出来了。
“庆嫂子,这一次真得是太感谢你了,若非有你指导,怕是再给我们七天时间,也做不出来这些!”
陆蘅一脸喜意,听到萧阮向庆嫂子表示感谢,连忙叫人取了荷包以示感谢。
“两位小姐学的认真,又有悟性,奴婢其实也并不曾做什么。”
庆嫂子收了荷包,见时间已经不早,不敢再打扰她们,便起身告退。
“阮阮,明日我们可就凭着这么多月饼扬名天下了!”
陆蘅的目光这桌上的月饼上流连,想到明日吃到这些月饼的人夸奖自己的场景,面上越发兴奋丝毫不觉得疲惫。
“是是是,经过明日,咱们陆府便要多上一个心灵手巧真的小姐,说不定皇上有幸尝到了要发上一块牌匾呢!”
“那敢情好,我正好可以挂起来,叫所有人知道我陆蘅的厨艺竟连当今皇上都直夸赞。”
陆蘅只把萧阮的调侃当夸奖,厚着脸皮结说了这句话,立刻引得房内几人笑得东倒西歪:“如此,我便先行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再看看表姐的御赐金匾。”
此时已经到了子时,萧阮一连陪着陆蘅做了几天月饼,成就感确实还有,但也实在是觉得困的厉害,迫切想赶紧躺下老好好休息,示意敷衍了几句便叫人搀扶着离开。
“莫不是什么人来过这里了?”
几人刚回到萧阮的房间,竹筠眼尖,一下子便发现房间里面的异样。
他们离开时,分明记得房内门窗紧闭,却不知何时,窗户竟然大开。
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桌上的书页沙沙作响。
竹筠和连翘两个人,警惕的房内检查了许久,并未看见有其他的异状,这才搀扶着萧阮进房。
“那是什么?”
萧阮本要去休息,忽然看见桌上似乎被人留了一封信件一样的东西,叫人把将东西取了回来。
“小姐,这莫不是将军送来的信?”
两个丫鬟紧张的盯着萧阮的手,眼睛里全都带着闪着兴奋的光芒。
萧阮不理会身边小丫鬟的惊喜的声音,速度极快的把手里的信看了一遍,原本有些疲惫的脸上竟带上了一抹羞红之色。
正如两个小丫鬟猜测的一样,这封信确实是霍恂送来的。
如果没有猜错,那送信之人应当时来了萧阮的院子却未见房里有人,又等了许久不见她回来,便将只得将窗户打开,把信件丢在了桌上,
薄薄的信纸上面,霍恂龙飞凤舞的字迹力透纸背,先表示了自己的思念之情,又邀请萧阮明晚与自己一起去看灯。
民间对八月十五的节日极其看重,每年这一日都会有极多节目极是热闹,灯会也是还是其中一种。
萧阮莫名觉得这张薄薄的信纸上,有点滴的暖意从通过他的手,缓缓传进自己心里,眼前莫名就浮现出霍恂那张英俊的脸。
萧阮想要与之回复,不过见夜色已深,便歇了回信的心思,只是将信纸好好叠好,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一个月以前,边境有敌军来犯,皇上直接下命让霍恂带着五万精兵前去抗敌。
霍恂在战场上素有恶魔的称呼,此番前往很快将敌人大的落花流水,大败敌军,凯旋而归。
归来后,霍恂春风得意,一直忙于朝中之事,竟没有时间来看期望萧阮,心中无比思念,只得以信传情。
萧阮已经记不得这是霍恂给自己的第几封信,但每一封她都将其好好珍藏,每每回忆起来,都觉得分外开心。
而他竟然邀请自己明日一起去看灯,显然是手头的要是已经处理好。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中秋灯会
翌日一大早,陆蘅便早早的将萧阮从床上薅起来,要她与自己一起去给各房送月饼。
萧阮知道这件是大事,也不敢推辞,洗漱之后慌忙与陆蘅一家挨着一家去送。
“难道是你和阮儿两人亲手做的?”
两人先去了陆老夫人房里,陆太傅接过来一个见那与并上面带着极为漂亮的花纹,似乎不相信竟出于眼前这两个小娃娃之手。
“祖父,你先别管是谁做的,先尝一尝味道觉得怎样?”
陆太傅脸上的惊讶之色大大得取悦了陆蘅,她上前亲昵的揽住陆太傅的手臂撒着娇一样恳请他赶紧尝上一口。
见两个孙儿都这么着急的要让自己尝,陆太傅这才将月饼轻轻地掰开一小块儿,塞进嘴里。
“怎么样?怎么样?”
陆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陆太傅的嘴巴,像是在数他嘴上的胡子有多少,就连萧阮对陆太傅的评价充满了期望。
“你这老头子,两个丫头等你等着这么着急,你还不说怎么样!”
陆老夫人瞧见藤蔓这般紧张的模样,顿觉有些好笑,又见陆太傅抿着嘴巴,像是在细细品味口里的月饼究竟是什么滋味一样,忍不住笑着啐了一口,也去尝他们两人送来的月饼。
“祖母怎么样?”
陆蘅等不及陆太傅说话,立即把视线转移到陆老夫人脸上,面上也带上了浓浓的忐忑。
“甜而不腻,口有余香,不错不错,确实不错!”
这边陆老夫人就要开口,陆太傅却像是故意作对一样,又抢在陆老夫人说话之前开口,立刻将陆蘅和萧阮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祖父!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
陆蘅听了陆太傅的话,眼睛里顿时露出浓浓的惊喜之色,直接就扑了上去,几乎要喜极而泣!
“祖母觉得这月饼怎么样?”
萧阮看见陆老夫人受到冷落,立刻上前,如陆蘅一样揽住陆老夫人的胳膊笑这询问,
“祖母之前还听丫鬟说,你们两个这段时间整日闷在房间里不出门,不知道实在做什么花样,原来竟是为了这小小的月饼。”
陆老夫人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满是慈祥的看了萧阮一眼,这才拍了怕拍他的手。
“这月饼就如您祖父说的那样,甜而不腻,确实好吃。”
“太好了!”
忐忑不安的两个人,听了陆老夫人的话,脸上顿时露出了喜悦的神情,陆蘅更是直接松开陆太傅,又扑到老夫人怀里表示感谢。
“祖母祖父,往年你们老是说说我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现在不说孙女没用了吧?”
陆蘅像是终于寻到了了一个能够给自己洗涮自己冤屈的地方,半是愤愤,半是得意的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嗯,我家蘅儿心灵手巧,究竟是何人干这般诬陷她?以后若是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必是不会轻饶!”
闻言,陆蘅又是一阵高兴,身后的脊背听得更加笔直,与陆老夫人和陆太傅好好的说一番吉祥话,立刻和萧阮一道赶赴下一处。
一个早上结束,整个陆府的人都已经知道陆蘅与萧阮的不一般,纷纷赞扬不已,让陆蘅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都是新华怒放,脸上喜色不断。
“如何?我就知道这一次咱们俩个一定是备瞩目的时间,当初你还有些不以为意,现在也服了我吧?”
萧阮眼见身边的女人又一次重复同一句话,心觉十分好笑,面上却是一次又一次毫不吝啬的夸奖于她……
中秋节这一日很快过去,备受人向往的灯会已经开始,陆家人难得十分痛快的答应了陆蘅与萧阮结伴出去逛灯会的请求,还让陆涵睿跟随着保护二人。
“大哥要保护的人怕是也只有我了,今晚阮妹妹自然有别人保护。”
陆蘅对陆涵睿一直管着自己十分不满,再看萧阮偶然这边走走,那边看看是一脸惬意,不禁分外妒忌。
好不容易向家人请求,今晚出来赏月,却被陆涵睿这个人时时刻刻都看管着,实在是叫陆蘅人中不满。
“这灯会上人多容易出事,有表哥跟着,我们怎么说也能保证我们的安全,你怎么偏偏非让离开?”
萧阮出言相劝,但陆蘅却气呼呼的一点也不赞同。
“一会霍将军来了,你便和他甜甜蜜蜜,可连我却还要被我哥哥管着这不能碰,那不能动,这般压抑我还跟着出来做什么?”
陆蘅的嘴巴瞧的老高,几乎可以栓上一头驴,但话里的内容却让陆涵睿不满。
他正要说话,忽然看见远处的道路上一批朱红色的的大马速度极快的冲过来,及马上之人跳下来,中热这才意识到竟是霍恂寻了过来。
“霍将军,您快来给我评评理,我哥哥整天管我不准我有半点差池,可今天中秋节,难得让我放松一会儿,不要总是管着我成不成!”
霍恂一下马就被陆蘅拉着评理,顿觉有些无奈。
陆家这位大小姐性格直爽又喜欢凑热闹,能管得住她的人也只有陆涵睿。
如此一想,霍恂像是没有听到陆蘅的埋怨一样几步走到萧阮跟前,从他啊手里接过一盏灯笼,直接伸手揽着秦简肩膀离开。
“你!你们!”
还以为霍恂怎么也得帮助自己摆脱陆涵睿,却不想对方直接将她抛下,陆蘅气得跺脚。
“我们就这么离开真的么好吗?”
萧阮偷偷回头,看见陆蘅正站在远处的黑影里与陆涵睿争吵个不停,不觉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说起来陆蘅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一直想要缠着自己去青楼附近逛一逛,这是也不知怎么就让陆涵睿给听说了,一路跟着他们,眼睛都要长在陆蘅身上。
“放心,涵睿自己会处理好一切。”
坊市上,人来人往,众人手里大多提着各式各样的灯笼。沿街所有的店面上全都高高挂着火红的灯笼,誓与今晚的月亮争美。
天边的月亮大如银盘,散发着柔和的光辉。给身边的女人披了一层银白的轻纱一样。
霍恂的轻轻抬手,帮萧阮把额前的一缕发丝掖到耳后,随即牵起她的手往远处灯会前去。
男人的手温暖而干燥,阵阵暖意沿着她的手很快便传到了萧阮的手上,身上,若不是有夜色掩护,萧阮的脸色不知要红成什么样子。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前面拉着自己的男人,见对方帮她挤开人群,高大的身影带来一股说不清的安全感,忽然就觉得内心变得极为安宁。
人生最好的样子,应当就是这样,与亲爱的人在一起,被他关心保护着吧?
萧阮深吸了一口气,手指轻轻的回握住对方的手,手指相连处应是两颗火热的心。
萧阮被霍恂紧紧拉着,在人群里穿梭,他手里的灯笼与身侧一个人的灯笼撞在一起,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萧阮正要和那人说对不起,一抬头便看见了萧盈的身影。
萧盈正欲捡起灯笼,此时也认出了萧阮,两人目光一相接,隐隐有火花迸溅。很快萧盈便讥讽出声:“哟!我当着是谁呢?原来是我那个好姐姐呢!”
霍恂听到声音转过脸,立刻便看见了萧盈身边的穿着月白色长袍的男人,那人面容温和,月影下更是温润如玉,叫人过目难忘,可是霍恂却能看见对方眼睛里面的比夜色还要阴沉的眼睛。
“原来淮王殿下也在这里。”
霍恂向赵衍行了一个礼,但却始终紧握着萧阮的手没有松开,仿佛是在展示自己的所有权。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