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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又如何呢?路是苏秋雨自己选的,就和前世一样,她不会怪任何人。
而且她并不后悔,当初即使不嫁给铁牛要会是其他人,难道再像前世一样离家出走上京城找亲人?
别逗了,这人生不可能重复的过了一次又一次,她得换一种活法。
嫁给铁牛也好,或者当初嫁的是张麻子,李瘸子更或者是其他都好。
那个时候的她都会嫁,因为她那时候没有选择的本钱,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天真,或许以前天真,可是在经历了那么多,她知道,她得换一种活法。
能走到现在这一步,并不轻松,并不舒坦,经历了很多,如果没有遇到卢玄清,她想,她会一辈子窝在山上,或者乡野,可是选择了卢玄清,就意味着选择了一条从来没有踏过的路,充满了荆棘,充满了磨难。
此刻,苏秋雨面对王环儿的问题,她微微转身欠了欠身子,然后就自己站起来,腰杆挺立,不见半点的胆怯和退缩。
其实这样的苏秋雨的确非常的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她的傲骨和卢玄清如出一辙,只是偏偏她毁就毁在她是二嫁,在众人眼中不洁的二嫁。
“回纯亲王妃的话,当时我的确说过这话,不仅是纯亲王妃,即使是任何人在那个时候让我过去像婢女一样伺候人,我都不会去。”
这话让王环儿心里大喜,你能承认那就最好了,这一次定要让你头上扣上一顶大不敬的罪名。
“任何人?难道包括哀家和诸位娘娘吗?原来我们也请不动卢夫人是吗?”
苏秋雨看着太后看起来不像似动怒可是这语气偏偏有些动怒的样子,有些摸不到头脑,不过还是福了福身说道:
“太后容禀,当时妾身的夫君在高台比赛,代表的是咱们大魏国的颜面,纯亲王妃让一个婆子过来找我让我过去伺候她,就好比此刻让一国的颜面踩在脚底,纯亲王妃难道不知道,她不是叫我伺候,而是叫我们整个大魏国在为她伺候,如此大不敬,妾身怎么敢陷纯亲王妃如此不义呢。”
“你胡说,本王妃何时说过要让整个大魏国伺候了?”
“哦?难道不是?夫妻一体,我夫君代表的是大魏国的颜面,而我代表的是我夫君的颜面,我去伺候你,就等于是我夫君伺候你,我夫君伺候你,那不就等于是在将我整个大魏国为你做脸吗?
纯亲王妃莫要误会了妾身的一番好意才是。”
苏秋雨的话让大家一愣,这理由虽然牵强可是的确在理,人家夫婿在上面为国争光,断断没有你在下面侮辱人家家人的道理。
其实大家都明白,当时就是她还有这些宫中的娘娘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让苏秋雨过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是此刻,他们都发现了,这卢苏氏的口才好声了得,嘴巴这么厉,就真的如此有恃无恐吗?
“你这女人胡搅蛮缠,如此把无理的事情说的这么有理,当真是大胆。”
“纯亲王妃,妾身这不是大胆,是说的本就在理。”
“你那是强词夺理,照你这么说,你这地位比我们这些有诰命的都要精贵的多是吧?”
“非也,是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那时候发生的一切,相比较来说,的确如此!”
“你……”
“好了,卢苏氏,就算你说的有理,可是你对王妃的态度也是大不敬,你可别忘记了,那是亲王妃,是超品诰命,而你,无品无德,如何能如此放肆。”
这话是坐在上头的贤妃娘娘说的,贤妃,也就是二皇子的母妃。
小清被帝王赐给了淑妃娘娘所出的盛郡王的长公子为先生,那么就是变相告诉众人,卢玄清和盛郡王是一伙的,这个时候其他几位皇子的确都该一致对外的对付苏秋雨和卢玄清。
就是这王环儿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心思在里面,她甚至想的自己这个时候找苏秋雨麻烦,纯亲王总不会在对自己不满了,毕竟那苏秋雨和卢玄清现在可都是三皇子的人。
而按道理,在所有人都正对苏秋雨的时候即使淑妃不出面说话帮忙,盛郡王妃也该出面的,可是偏偏还是没有。
他们两人都像似一尊佛像一样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更加不会牵涉进去,因为他们都觉的,这样的苏秋雨早晚都会被卢玄清给休掉,没有必要为了她得罪了其他人。
甚至淑妃想的更多,自己的侄女刚才已经着人透露了意思,她也觉得这样的配对极好,甚至还有自己那个没出息的女儿二公主,虽然当初差点害了她,可是到底是自己生的,她不是一直就喜欢这卢玄清吗?那就正好找机会让两个孩子一起嫁过去。
不分大小,两姐妹也能好好的在一起,至于这个女人,即使不休掉也必须的除掉才行。
第二卷 第276章 :气场全开,舌战群妇
贤妃亲自开口说苏秋雨无品无德,这个锅苏秋雨不背。
苏秋雨知道此刻她代表的不仅是自己,还有小清,她或许在身世上的确有瑕疵,可是在其他地方,她觉得自己足够配得上卢玄清。
他们是平等的,即使玄清有才华,有计谋,可是她也不差,她也有才华,只是这才华并不是诗书史经,是她的手艺,是她的为人还有她的成就。
或许在大家眼中,就觉得身世不好就不配,可是苏秋雨并不会这么认为。
所以在贤妃说出这话后,苏秋雨转身行了礼就直接开口说道:
“赎妾身不敢苟同贤妃娘娘的话,妾身的确无品阶,但妾身哪里无德了?何为德?贤妃娘娘定然比妾身更为了解才对。”
“果然有一张利嘴,本宫被陛下封为贤妃,乃是四妃之首,本宫就来告诉你何为德:
为妇之道,在女己见。
幽闲贞静,古人所羡。
柔顺温恭,周旋室中。
能和能肃,齐家睦族。
二南风始,礼法备矣。
此乃妇德,本宫知道你没读过多少书,仅仅只是认得几个字而已,那么本宫就用你们乡野女子都该明白的道理来告诉你,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子死从孙,身为女子,应以贤静为主,不可抛头露面牝鸡司晨,更要对夫婿顺从恭敬,而你,卢苏氏,据闻你在前夫死去后立志守节,可是却在守节期间再次出嫁,这不仅是不守德,更是连你的夫婿也一并连累。
更据悉,你还抛头露面经商贩卖,将夫婿脸面至于何处?”
全场被贤妃的话说的一片哗然,这些话是很多人都想说可是却碍于情面不敢说的。
可是此刻,由四妃之首的贤妃亲自开口,几乎有一半的女人都想拍案叫绝。
苏秋雨知道,能坐在这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千金小姐?哪一个不是官宦人家的家眷?世家之女几乎是这里的全部,这就是现在的大魏朝,这就是在玄清和奕风口中最大最大毒瘤世家。
这贤妃的母族乃是历经三朝的御史和史官,为人极为严谨苛刻,此刻如此说苏秋雨,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也的确是看苏秋雨极为不满了。
苏秋雨听着这贤妃的话,又看了一眼场内所有人那或是嘲讽或是讥诮的眼神,她越发的毫无畏惧,今日她要有半点退缩,丢的可不仅是她的颜面,还有她家小清的脸了。
所以,苏秋雨挺直了脊背,毫无半点畏惧的看着贤妃说道:
“敢问贤妃娘娘,您可到过琼州妾身的家乡?你可亲自查过妾身族谱?您又为何说妾身并未给前夫守节?”
“你的意思是说你守过节了?”
“是,三年,二十七个月,我前夫身故之日是康和37年十月初一,我再嫁之日是康和四十一年十月初一,时隔四年,我朝守节一年为九个月,三年为二十七个月,我,苏秋雨敢在这里问心无愧的说,我没有对不住任何人。”
这些细致的消息可没有任何人知道,即使是苏秋梅也并不清楚,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成亲日子是什么时候。
贤妃的脸色明显有些难看,像似被人当众打脸一般。
“可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你身为人妇,却抛头露面的参与商贾之事,这同样是失德。”
“即便如此,再嫁亦是不耻。”
苏秋雨都想骂死这圣母婊了,怎么的在她心里这女人死了老公就不能再嫁了,就该守寡一辈子,当然,你这要是夫妻情谊深厚那是不必说,可是苏秋雨从头到尾就见了铁牛一面,连洞房都没有入,铁牛就死了,苏秋雨难道就要为此守一辈子?
她当初的确也是想这么过一辈子,可是遇到了小清啊,她为铁牛实打实的守了三年,为何不能再嫁?
对于苏秋雨来说,铁牛给了自己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她为他守了三年,她没有任何对不住他,她可以说对的起他,绝对的对得起。
所以,此刻在听到贤妃那话后,苏秋雨半点不在遮掩的说道:
“请太后娘娘赎贤妃娘娘大不敬之罪。”
“放肆,本宫何罪之有?”
贤妃看着这个依然傲骨铮铮的女人,她凭什么能如此傲气十足,这模样像极了当年德妃那个贱人。
明明已经是罪臣之女,可是却依旧是一副骄傲的模样,从不轻易低头,此刻这苏秋雨也是如此,只是苏秋雨可没有陛下护着,她定要将她这一身傲骨全部打碎,让她再没有那个傲气站在这里。
只是贤妃注定要失望了,只听到苏秋雨继续说道:
“想来贤妃娘娘对史记并不了解,我朝昭圣慈皇太后,当年就是改嫁之女,史册明确记载,甚至是当初昭圣慈皇太后亲自让史官记录,没有半点隐瞒。
而当初昭圣慈皇太后也是在为夫婿守孝三年后嫁给我朝开国圣祖皇帝,敢问贤妃娘娘,如果改嫁就是不德,是否在德妃娘娘心中,昭圣慈皇太后也是不德?太后娘娘赎罪,妾身也是依照史书记载如数告之,并未对昭圣慈皇太后娘娘不敬之罪。”
德妃浸营宫廷三十载,还是第一次被个小妇人堵的话都不敢说了。
她能封为贤妃,不就是以贤惠公平德才兼备为由么,不然四妃之首哪里是那么好当的?
可是这卢苏氏说过的的确是这史书上记载的内容,甚至当初这史书上说过,但凡后人有人对寡妇改嫁一词有所不满和禁止,昭圣慈皇太后愿意用自己事由勉励以及告诫世人。
也是由此开始,大魏朝对于寡妇改嫁并没有过多的苛责,也是这些世家开始慢慢往后才越发的不伦不类起来。
贤妃立刻起身下跪,这事儿她的确是百密一疏了。
太后看着跪下贤妃又看了一眼台下傲骨铮铮的卢苏氏,她淡淡的对着贤妃说道:
“起来吧。”
仅此三个字,并未做任何的评论,自然也没人知道这太后娘娘心中在想什么。
他们自然不知道,也是这番言论,让太后真正意义上的将苏秋雨这人完完全全的放在了眼中。
贤妃吃了亏,身为贤妃的媳妇,二皇子的妻子如果这个时候不出来帮自己的婆婆,一会儿回去,这二皇子也饶不了她。
所以,即便知道自己的婆婆败了后,她还是开口说道:
“即使你改嫁无错,可你也是抛头露面经商贩卖,你可别说那流芳斋不是你开的,这如此抛头露面,也是不德。”
第二卷 第277章 :太后的提醒
苏秋雨觉得,自己有些越战越勇了,这些女人一个个的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她顺眼,因为她出生清贫,可是她的夫婿未来会给她带来无止境的荣华,这让他们无法接受,在他们心中她这样的女人和他们不可能融为一体。
世家果然如同这魏朝的毒瘤一般,不除去,那些平民难以出头。
当你发现在思想上完全无法将他们扭转的时候,那么唯一能做的,那就只有手起刀落,斩草除根了。
“如果安亲王妃的陪嫁嫁妆里没有一家店铺,那么妾身就认了这不德之名!
敢问安亲王妃有吗?包括诸位夫人,太太,你们敢说你们的陪嫁嫁妆里没有店铺?没有营生?
只是你们有足够的奴仆为你们打点一切,不需要你们亲自出面,可是每月每旬,你们敢说你们没有亲自看过账册?没有查过自己店铺的收成?
那么,对于我们小贫之家来说,我们亲自出面管理我们的店铺到底哪里就是不德了?你我到底又有什么分别?”
“天啊,这口才也太好了吧,这女人如此诡辩当真是有恃无恐啊。”
“不过我怎么觉得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是啊,你我都有店铺,这不是很正常吗,只是她家中无人打理只能亲自打理其实是一样的。”
“你傻啊,真要承认她和我们一样不是自降身份吗?你难道愿意和这些平民女子为伍不成?”
听听这些言论,不大不小声刚好大家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世家,在明明知道自己有问题的时候,还是要保持他们所不该有的骄傲,这和指鹿为马有何区别。
苏秋雨毫无畏惧的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的全部以和她为伍为耻辱,那么她倒要等着看有一天这些人拼了命先要巴拉上她的模样。
你们想要我倒下,想要我垮掉,我就偏不,我偏偏要站在你们的头顶,让你们求而不得,让你们暗恨莫名。
安亲王妃被堵的说不出话,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贤妃的眼神,自己的败注定了让贤妃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会再次对自己不满了吧。
可是这女人的嘴如此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