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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甚至是三国都是财阀世家为官为宰居多,寒门庶子想要改换门庭唯一的机会就是科举,只是即使科举入仕在朝中也不过是居于无足轻重的地位。
即使在位的康和帝再厉害,也没有办法完全将财阀世家给消灭干净。
而卢玄清选这里入仕,第一是因为这里是他外祖父的老家,第二则是他想要以真正的学识入仕,让任何人都不得看轻他们。
“这里的民风果然和琼州还有西北都不同,就连这街边卖菜的摊贩似乎都能说出一两个成语来,学风极甚。”
“是啊,这里的确是不同。”
“小清,等我们安顿好了你就去找学院吗?”
“嗯,这鲁地最具盛名的就是卢广院,不过那里我是不准备去的,我准备去这里的其他书院。”
苏秋雨倒是不了解这个,即刻问道:
“为何不进?”
“因为这卢广院招收学员的第一条必须是入院居住,每一旬休沐一日。”
“哦?这倒是让人没想到,其实你也可以去的,我一个人没关系的。”
苏秋雨说的是实话,不过卢玄清看了她一眼后去悠悠说道:
“可是我一个人却不行,我离不开我家娘子。”
这话说的苏秋雨脸一红,这人越发没脸没皮了。
“咱们还是赶紧找地方吧,不然大黄他们独自在山间我也不放心。”
“这最快也得两三日才行,毕竟我们得靠近城郊寻找,最好还要靠近山脉,不然那两货加上小灰根本就玩不开。”
“对啊,这可是麻烦,那咱们先找客栈歇脚?”
“嗯,等到找到了歇脚地方就将小灰也放出去,这样憋屈的在城里也跑不开,让它去找他们,这样三个也好在一起,也安全。”
“好。”
那小灰相似听的懂他们的话一样,高兴的喷了一下鼻子,这千里良驹还真的不同于一般马匹,如果只能用于城里赶马车的话,还真的是浪费了这样的好马。
卢奕风他们回城的时候是赶着马车的,因为都有伤,所以行动并不快,还没靠近泸州郡城,就看到了刚才救命恩人驾着的那匹浑身色彩斑斓的马匹。
之前没有发现这马有何异常,现在看到这马匹飞奔而来的风姿,还有那堪比箭雨一般的速度,再加上它一跑过,他们的马居然全部定下钝足,无论如何赶都不动分毫的模样,所有人都是一惊。
“殿下,那是柯良宝马?”
“什么?柯良?你说是古书记载的柯良宝马?”
卢奕风也是一愣,这个在书中才出现过的宝马,还以为是有人杜撰,此刻听到手下幕僚的话也是一愣,不会吧?
“殿下,您看它的四肢,还有咱们这些马匹的反应?传言柯良宝马银光流霜,如踏雪飞天,但凡而过,其他马匹看到都会钝足颔首,乃马中之王。”
“可是它的毛发我记得——…”
刚刚说到这里卢奕风就说不下去了,连老虎和白狼都能驱使的人,再有一匹柯良宝马也不是什么难事。
现在想来,那马匹上的毛发多半是他们自己故意染成那般的,就是为了不引人注目。
那两位看来还真的不是什么普通人啊。
“立刻进城,加派人手彻查。”
“是。”
看了一眼已经跑的无影无踪的马匹,此刻再次出发,这些马才动了起来,卢奕风那眼底想要结识他们的心就更加的浓烈了。
……
“小清,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换身衣服?”
卢玄清看着自己这一身玄色外套上下打量了一番,难道有何不妥吗?
“怎么了?”
“不怎么,只是这样走出去,怕是看你的小姑娘会越发多了。”
卢玄清先是一愣,接着大笑出声,这丫头倒是越发会说话了。
“他们看他们的,我就给娘子一人看,娘子想看哪里就看哪里,里外随便看。”
“不要脸,快出去吧你,尽快将宅院买下,我都想大黄他们了。”
卢玄清笑着在苏秋雨脸色偷亲了一下,又整了整衣冠到底走出了门。
他们好不容易选好的地方是靠近城郊的一座宅院,院子不是很大,关键是这之前的主人将自己家的院子后面砌了一堵墙,正好将后山给围了起来。
不过因为这个举动引得很多黄鼠狼从山上溜下来,身在连周围几户都被祸害的不轻。
加上这一片已经属于城郊乡镇了,住在这边的都是有些良田的农户,故此,房子不贵,周围人也清净,唯一的缺点就是离城有些远。
不过这附近倒是有一家书院,只是并不出名,有些学子也是在这附近居住。
卢玄清并不是非要找那种正规学院,他只是需要找老师为他解惑,该学的不该学的,他都了解的颇深,而且他发现自从和秋雨在一起后,自己的脑袋瓜就极为清明,学东西也快,相似开了窍一般,他把这个视为苏秋雨的旺夫之举,倒是没有多想,加上之前还受了嫡母下的毒,所以他一直以为是毒解了所以头脑也清明多了。
等到一切安顿下来后,卢玄清正式的到那小书院开始求学,苏秋雨每日则在家呆着,她也闲不住自己开了一片小园子出来,左边种花怡情,右边则准备春天到了就开垦播种。
后院则喂了一些小鸡小鸭,当然基本上后院都是大黄他们的天下,每日苏秋雨就负责清扫,三间房屋一间厨灶,倒是玲珑小巧,两人居住也是足够了。
阔别一年后,他们再次在鲁地安了家,和之前在琼州时候一样,又过起了这样采菊东篱下的生活。
……
“殿下,已经查到了他们的确切消息。”
卢奕风将资料拿过来一目十行,这些东西和之前柳诚毅他们查到的东西一般无二,唯一多的就是卢玄清在西北的事情,越看越发觉得这果然是遗留在外的高人啊。
光是那一场空城计,就让大齐损兵10万,本来以为这是柳诚毅的功劳,没想,深入调查后才知道这居然是一个小小的军师所为,这军师还是那般年轻的人,这事儿就是说出来外人也不信的吧。
他手中的暗卫不是等闲之辈,是父皇私下交给他的一只亲兵组成,他敢说如果他这亲兵都差不到的事情,这整个皇城保管不会有第二个人查出。
所以,现在看到这些堪称机密的事情,没想到这柳诚毅倒是藏的极好,就是报上朝廷的军功也是在他自己身上,半点没有关于卢玄清的事情,看来柳诚毅这人也不是那么没有私心。
当初自己也有了想要拉拢柳诚毅的心思,但是现在看到这信函上的事情,卢奕风倒是觉得柳诚毅这人不愧是世家教出来的好后辈,如果没有利益,不仅拉扯不动不说,他这人怕是根本就看不上此时此刻一无所有的他吧,毕竟他现在可是光杆皇子呢。
再者柳家还是保皇派,现在拉扯柳诚毅并没有半点好处,而且他的三位哥哥动作可不小呢。
如果不是调查卢玄清的事情,怕是他也会派人立刻过去接触柳诚毅了。
现在,缓缓为之,也没有什么不好!
只是没想到的是,那位夫人,居然是寡妇再嫁,这倒是奇了。
“卢玄清,当真是个秒人啊……”
第二卷 第87章 :我离不开我家夫人
“要不要现在和佟掌柜联系?他们不是说等我们安顿好了就过来吗?你说佟掌柜也是奇怪啊,居然愿意跟着我们走,他不是一直说要在老家安家的吗?”
苏秋雨看着卢玄清一边做着绢花,一边坐在一旁看着卢玄清画画。
“你可是聚宝盆,他自然不愿意舍弃。”
这个也算是理由,只是卢玄清想起了一件事,对着苏秋雨就问道:
“你可还记得佟婶?”
“怎么了?”
“她是天生哑巴?”
苏秋雨没想到卢玄清会这么问,好奇的说道:
“怎么了?我也不清楚,没问过,但是好像之前佟叔他们在京城呆过,佟叔一直都是银花楼的伙计。”
在京城呆过?这事儿吧,怎么都透着一点玄乎,不过卢玄清还是说道:
“那就写封信试试,万一他们不来呢?要过来估摸着也是年后的事情了,还有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也才刚到,先写封信报个平安再说。”
“这样也好,不过小清你准备何时下场?”
“时机未到,等到时机到了就下场,而且我盼着多陪陪你,一旦入了官场,陪你的时间就少了。
要不我们赶紧生个孩子,等到我入了官场,也有个孩子能陪你。”
苏秋雨被卢玄清的话吓到了,这人真是的,傻不傻,孩子又不是说生就能生的。
“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田摆在这里呢,种子不发芽怪我?这一路都没睡个安稳觉,一直颠沛流离的,好不容易找到了落脚的地方,孩子的事情你急什么?”
苏秋雨随口的话听的卢玄清一个机灵,啥?种子不发芽?田地在那里?
这小娘子说话倒是越发大胆了,大胆点好,大胆点他们之间的关系才会越来越近。
“看来为夫要再用力耕耘一番吧。”
“啊?”
看到卢玄清欺身而来苏秋雨一愣,这小子没毛病吧?说上就上?大白天的,这是读书人干的事儿?
“你们读书人不是说什么不可白日宣淫吗?你这是,这是有辱斯文,对,有辱斯文。”
“不,娘子,为夫这是在遵循孔夫子的言论。”
“什么言论?”
“夫人不言,言必有中,种子不发芽的确怪我,所以,为夫要再接再厉,多多耕耘才好啊。”
“不,不,不用吧,大冬天的,估计是种子冬眠了?”
“所以夫人更该用你的体温将它融化掉才好,不是?”
两人这调情调的,外面的大黄和小白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男主子现在就喜欢将他们关在门外,真是讨厌死了。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好不快活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苏秋雨相似找到了救星一样,立刻从卢玄清的怀里逃脱,这小子现在身体好了,体力也变好了,每次一弄就是一个多时辰,不管她怎么讨饶都没用,她快招架不住了,年轻人不要如此纵欲啊。
“我去开门,我去。”
看着逃似的跑开的人,卢玄清笑了笑,手中的滑腻之感还没消散,此刻跑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过对于现在上门叨扰的人不管是谁卢玄清都没什么好心情。
不过他们在这里举目无亲,即使他在学院认识了几个学子也没有好到要登门的地步,昨儿下了第一场雪,周围邻里几乎都窝在家中,这个时候正是下午,那么唯一能找来的人看来多半就是他那个好表哥了。
果然,当苏秋雨将人领进来的时候,卢玄清只是看了一眼就依然继续手中的动作画着画,端的是认真严谨,唯有苏秋雨知道这家伙装起正经来还像那么回事,刚才可还在想着要在那躺椅上成就好事儿呢,真是不要脸的小流氓,而且是还有学问的小流氓。
“我去看看大黄。”
也没说要给人倒茶,就将人那么晾在原地,别说之前不知道这人的身份,现在知道了,苏秋雨和卢玄清两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可以奉承的,两人骨子里有着属于他们的骄傲和清高。
而卢奕风看到两人这般做派倒是越发笃定都是世外高人,他很镇定的站在原地,也不出声打扰,看了看四周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卢玄清作画。
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足足有1个时辰才结束。
卢玄清收了笔,极为随意的说道:
“之前救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书生,看来果然如此,只是现在才上门怕是故意等着我们安顿好了才来的吧?”
“哈哈哈,兄台大才,的确如此,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此番前来……”
“即使不救你,你的人也会随后到来,我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
打断了他的话,相似故意不让他说出后面的话免得和自己有瓜葛,卢奕风笑了笑浑不在意,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很郑重的放在桌面然后说道:
“这玉佩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可是如果兄台想要去卢广院凭借此玉佩定然是能成的。”
卢玄清看都不看一眼就说道:
“不用了,我没有要去卢广院的意思。”
“先生是担心嫂夫人?虽然我只是一书生,但家中也是薄有——…”
“有钱就收好了,别到处显摆,都能找来杀手对你动手,想来你家中纷争不会太少,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就不必说了,知道的越多,对我没有好处,再者———”
说道这里,卢玄清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卢奕风非常正经而且严肃的说道:
“再者不去卢广院不是不放心我夫人,而是我离不开我家夫人,懂?”
卢奕风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这卢玄清可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离不开自己的夫人?
虽然刚才他也看过那位夫人的确美艳无双,即使是不施粉黛甚至头上仅仅只有一根白玉簪也能看出她的秀丽清雅,可是见惯了美人的卢奕风表示他当真没怎么放在心上。
而且世间男子哪里会有人将这话说出口的,这未免太让人惊讶了吧,这怎么听都觉得浑身不舒坦呢?
“那个兄台啊,你这是,这是——…”
“好了,玉佩拿走,大门在那边,不送了啊。”
即便是见过了无数人,可是卢奕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直白脾气这么古怪的人。
当即有些尴尬,可是随后又笑了笑,收起了玉佩径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