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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出来的时候收拾放在包袱里了。”流月道。
“这里明显有人来过,你的银子没拿走,不是走空门,是冲血羚羊角来的。”萧拓道。
他马上冲出门去,刚好有小二走过,他一把拉住,“今天有谁来过这里?”
小二被他恶狠狠的面容吓住了,结结巴巴地道:“没有啊。”
“遭贼了,一定有人来过。”萧拓提着他进来,小二看到一屋的凌乱,也西震惊了,“小店从没发生过偷盗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
“你马上去问一下店里的人,看有谁来过。”萧拓道。
“是,小人马上去!”店中大白天有贼,这可不是小事,小二马上下楼了。
萧拓查看门锁,这是一把铜锁,很坚固,铜锁有撬开过的痕迹,还残留了铁丝。
可以肯定,这个人是冲血羚羊角来的。
片刻之后,掌柜带着小二来到,掌柜的认得萧拓,连忙拱手,“原来是萧将军。”
“掌柜的,今天有没有陌生人来过?”萧拓问道。
这所客栈分一楼二楼,一楼前院是吃饭的地方,后院是住人的,有分隔开,非本店住宿的人,是不能进入客房的,如果要进入,一定要登记。
掌柜的道:“回将军的话,今天无人进来过客房区的,在下今天一直都在柜台,若有人进来,必定知道。”
萧拓四处看了一下,这二楼只有一条通道,换言之只有一个门口可以进来,窗户是临街的,且密封住,不会是从窗户进来。
而且,门锁有被撬过的痕迹,可以肯定,人是从门口进来的。
“不,一定有人来过。”萧拓笃定地道,“你们看门锁,门锁有被撬过。”
掌柜的凑过去看了一下,果然看到锁眼上有摩擦的痕迹,且残留了铁丝,他脸色大变,“有贼进来了?”
掌柜的马上传所有的小二来问,但是店中的小二都说没有见过陌生人进来,走过的都是住房的客人。
萧拓想了一下,“你把入住客人的名单给我看一下。”
掌柜的有些为难,“这,这不好吧?”
“为什么不能看?”萧拓顿时横眉竖眼,“莫非你心虚?”
“不,不是的,客人的名单我们也不能随便泄露,将军如果要看,得先报官由官府调出名单资料。”掌柜说。
萧拓知道规矩是要这样的,便道:“那还不去报官?”
掌柜的马上吩咐小二到官府去报案,过了一会儿,便见捕头带着两名官差来了。
问清楚情况之后,捕头出示官府批文,道:“马上给名单萧将军。”
掌柜的取出入住名册交给萧拓和捕头,两人细细核查,发现今日退房的有两人,一个是住在流月隔壁的,这人是昨天入住,然后刚刚退房不久,至于另外一个,则是刚来住下便又办了退房,两人登记都是外地人。
“两人都有出示公验吗?”萧拓问道。
但凡外地人,出城入城都要出示公验,在客栈入住也得出示公验。
“有的,都有公验的,萧将军看,他们出示的公验我们也纪录了下来。”掌柜说。
第三百七十九章 是什么人做
捕头查案的经验丰富,他看了一下两人的名字,道:“这个杨铭倒是拿着公验到衙门盖印。至于这个李奇,却是没有的。”
“捕头如何知道?”萧拓问道。
“因为户曹大人这几天病了。卑职刚好无任务,大人便调了卑职去户籍办公,卑职很肯定。没有盖过李奇的,而且,您看。这个李奇的公验是昨天才到衙门去盖的,昨天发生的事情。卑职怎么会不记得?而且,这里写着他是漳州的,一路入京需要经过七个州府。但是,他只有三个州府大印,这意味着,他这份公验是伪造的。他为什么要伪造公验?因为他是本地人。但凡外地人都必定有公验的,只有本地人没有。”
萧拓立刻问掌柜的,“你还记得这个李奇的长相吗?”
“记得。记得。”掌柜的连忙道。
小二也说:“下人也记得。”
流月在一旁听到。“是不是住我隔壁的这个?我也记得啊,我见过他两次。”
“那就好,马上请画师把他的容貌画出来。”萧拓说。
流月道:“何必这么麻烦?我亲自来画。”
她最近作画的造诣有所增进,正好可以验证一下。
“你?”萧拓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
“当然。”
小二张罗好文房,流月回想了一下那个人的容貌,大笔一挥。
片刻,她拿起画卷,递给萧拓,萧拓瞧了一下,皱起眉头,然后拿给掌柜的和小二看,“像吗?”
掌柜的和小二怔了一下,一同摇头,“不像。”
流月一把夺回来,生气地道:“哪里不像了?我看着就像。”
掌柜的道:“眉毛没这么黑,脸也没有这么方,眼睛没有这么大。”
萧拓无语了,对捕头道:“你去请画师,我先回去禀报王爷,到时候,在公主府汇合。”
流月收拾了东西,再看了看那画像,确实也不太像,这才灰溜溜地跟着萧拓走。
小二和掌柜自然也要跟着回去,有三个人见过小偷,这画像应该可以画得很精准。
萧拓等人回到梁王府,大家已经移步去了公主府,他们只得又去了公主府。
慕容桀和子安听得血羚羊角不见了,都为之变色。
刚问清楚情况,苏青便带着夏霖来了,夏霖还带来了袁翠语,袁翠语陪同他来,也想探望一下公主。
安亲王道:“既然有人见过那小偷,便叫翠语画吧,想必她画得比画师要好。”
慕容桀看向岳母大人,“您的意思如何?”他知道她已经不作画许久了,不知道是否愿意。
袁翠语心结早就解开了,她道:“可以。”
见她答应,安亲王悄然松了一口气,他一直希望她能重新作画,因为这意味着她抛弃了过往的伤心事。
袁翠语分别问了三人关于这个李奇的长相,三人说的都有些出入。
慕容桀皱着眉头道:“分明是一个人,为什么说的都不一样?这让县主怎么画啊?”
袁翠语微笑,“不打紧的,融合一下就是了。”
其实,三人说的都是一样,只是表达出了问题,袁翠语以前曾有一段日子专门画人物像,虽久没动画笔,却也没有生疏。
只见她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一个轮廓,轮廓是肯定没有错的,因为三人都异口同声说是国字脸,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三人说的有所差异,就等于流月说他眼睛很大,但是小二却说不是很大,因为他每天见很多人,肯定也见过很多大眼睛的人,所以,他认为这个李奇眼睛不算特别大。
画好之后,袁翠语把画像递给萧拓,萧拓在三人面前展开,三人顿时目瞪口呆,指着画像道:“没错,是他,一模一样。”
流月顿时对袁翠语惊为天人,她崇拜地道:“你都没见过他,怎么画得这般神似?”
袁翠语微笑,“但凡人,便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只是大小各异,画得出不奇怪的。”
萧拓把画像递给捕头,慕容桀下令,“就算挖地三尺,都要把这个人找出来,要快。”
“是,王爷!”捕头领命而去。
慕容桀亲自下令,衙门不敢怠慢,除了衙门之外,还有巡防卫也一同出动,务必要在短时间内找出这个人。
果然,第二天便有消息了。
捕头抓捕了这个人前来,流月一眼便认出来了,“是他!”
这人脸上有伤,应该是受了刑,捕头禀报道:“王爷,此人叫张琦,是个市井流亡民,他已经供认不讳,是他偷血羚羊角的,但是已经把血羚羊角交给了指使他的人。”
“是什么人指使你偷血羚羊角?”慕容桀神色冰冷地问道。
张琦跪在地上,瑟瑟求饶,“王爷要命啊,小人只是收人钱财的,小人也不认识他,前天他找到小人,且给了小人一份公验,让小人到悦来客栈入住,然后伺机偷取隔壁房间的羚羊角,事成之后,便可给小人一百两银子,小人一时贪财,便答应了。”
“指使你的,是什么人?”慕容桀仿佛没听到他的辩解,再冷冷地问。
“小人说了,小人不认识他,是他自己找上门的。”张琦辩解道。
慕容桀缓缓地抬起头,嘴唇勾起一抹残冷,“带他进刑房,先剁掉他是跟手指,若还是不说,再把脚趾一根根剁掉。”
“是!”
张琦吓得连连磕头,“王爷饶命啊,小人是真的不知道,小人以前压根都没见过这个人,您饶了小人吧。”
“带下去!”慕容桀厉声道。
萧拓马上拖着张琦下去,张琦回头求饶,看起来真的很冤枉。
柳柳于心不忍,道:“王爷,他兴许是真的不知道。”
慕容桀还没说话,流月便道:“这孙子肯定知道,他在撒谎。”
柳柳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在撒谎?”
流月哼道:“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若不认识这个人,公验为什么和他只相差一个字?证明伪造公验的人和他是早认识的,知道他的名字,当然,这个可以说是对方认识他,他不认识对方,但是,他眼神躲闪,面容心虚,分明就是有所隐瞒,我看人很准,这点错不了,相信王爷也是这样认为的。”
慕容桀点头,欣赏地看着流月,“没错,看来盐帮帮主果然名不虚传。”
子安笑了,这些个大人物,一个个私生活十分的二逼,但是真办起正经事来,一个比一个厉害。
第三百八十章 召集百官
果然,不到一刻钟,萧拓便回来了。道:“招了,才一根手指就招了。他说,找他去偷血羚羊角的是张全隆,他的表哥。早年入宫,如今在东宫伺候。”
慕容桀倒是有些意外,他本以为。会是她的人,“嗯。带他回衙门。”
“是!”捕头领命而去。
子安也有些意外,“竟然是太子那边的人?”
慕容桀淡淡地道:“他是被人利用的,流月住到悦来客栈两天。但是这个张琦是今天才去的,证明这个人是今天才知道血羚羊角有什么作用。”
“太子没理由这样做啊,这个节骨眼上,他为什么还要害壮壮?这对他很不利。”
慕容桀摇头。“只怕他不是要害壮壮。而是要害阿鑫,如果本王没有猜错,找他出手的这个人。是告诉他。只有血羚羊角才可以救阿鑫,所以他拿走了。而且,他拿走了血羚羊角,肯定会毁掉,他不会让阿鑫还有机会活着。”
子安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贵太妃一直都命人监视着他们,她应该早就知道血羚羊角可以救壮壮,但是没有出手去夺,因为她知道流月厉害,如果没有得手,反而会暴露了自己,她现在不可能暴露自己,毕竟,南怀王还没回来,她过早暴露自己,对她的计划有损。
所以,她让人告知太子,血羚羊角可以救梁王,太子恨毒了梁王,怎么可能让他活着?所以,他马上就派人行动。
他如果是早有计划,应该是早就伏在了流月身边,可没有,张琦是今天才去的。
但是,另外一个退房的人,那带着公验的人,就大有可能是贵太妃的人,因为,他是在流月住进去的时候就跟着住进去了,他在得知流月出门之后,马上通知了贵太妃,贵太妃也马上行动,如果说太子没有得手,他也会偷走血羚羊角,但是因为他的公验是真的,要追查也不难,因此不到万一,他不出手。
她把这种想法拿出来与慕容桀沟通,慕容桀道:“你说的这些,本王也想到,你先会梁王府,本王要召大臣议事。”
“你想做什么?”子安心中一紧。
慕容桀瞧着她,“做本王早就想做的事情。”
子安拉他到一边去,“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事关重大,你只怕无权做主。”
慕容桀摇头,“本王以前说过,皇上赐予本王废除太子的权力,并非空口白话,皇上确实给过旨意。”
“有明旨吗?”
“没有,口谕。”
“那百官未必会信,除非皇太后与你一同口径。”
慕容桀淡淡地笑了,“你认为本王真的要在这个时候废太子吗?”
“什么意思?”子安不解地看着他。
慕容桀道:“太子不中用,但是现在废他还不是时候,本王只是要给皇后和太子提个醒,他们该收敛一下了。”
子安想了一下,明白过来了,太子和皇后收敛,他便可以一心一意对付接下来的危机,这个危机,就是南怀王和他的母妃。
“但是,梁太傅怕不会被你唬到的。”
“那就先收了他。”慕容桀冷冷地道,“他是太子外公,又兼任太子太傅,太子犯错,他脱不了干系。”
“但是要扳倒他,只凭这一条,怕不行的。”
“本王还不至于这么幼稚想凭着这一次扳倒他,他的势力盘根错节,且日益壮大,性格也越发自大,不在这个时候打他一记耳光,他不会消停,这一巴掌,起码能为我们换回一点平静的日子,本王有几条政纲要施行,便是趁着这个时候了。”
子安抱住他,轻轻叹气,“以后咱也不做这个摄政王了,谁爱当谁当去,这不是人过的日子。”
要应付多方算计,还推行利好国策,还要分神与周边的野心家周旋,如今更甚,还得烦家事,子安真的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什么都帮不上。
“傻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