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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笑了,再一次把酒推到她的面前,自己又倒了一杯,“来,为我们的合作喝一杯。”
韩清秋想着自己刚才趴着,没看到她进来,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在酒里动手脚,她见这个人已经端起了酒,放到唇边,她道:“我要你这一杯。”
那人轻笑,“夫人,我若是要杀你,方才进来就可以动手了,何必下毒呢?不过,你喜欢吧。”
她把自己杯子里的酒递给韩清秋,自己则取了韩清秋那一杯,一口饮尽。
韩清秋见她如此坦荡,倒是显得自己有些战战兢兢,小气得很,便也喝了。
那人笑盈盈地看着她,然后,把那份承诺书拿在手中折叠起来,放回袖袋。
韩清秋一急,“你……”
一阵绞痛从胃部传来,喉咙像被千万支针扎一般,又痛又酸,她掐住脖子,惊骇地看着那人,“你……”
“
第三百九十七章 被诬陷
那人温柔地道:“放心,不会痛苦太久的,虽然我方才就可以杀了你。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用毒。因为用毒可以嫁祸人。”
韩清秋卡住自己的脖子,跌倒在低山,面容痛苦。她骇然地看着那人,眼里有惊恐的问号。
那人俯身,轻声笑道:“夫人。其实,要你永远保住萧夫人的身份。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死了,你死得太晚了。如果我是大长公主,在你和萧枭成亲之前,就会杀了你,还会让你死得很惨。”
她的笑容有说不出的风情。说不出的妩媚。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罂粟花,美丽却有毒。
她从袖袋里取出一朵簪花,丢在了地上。她打开门。从晕倒的侍女身边掠过,消失在夜色中。
韩清秋意识飘散之前,耳边响起了他的话,“不管你接不接,这封休书,我放在这里,你可以继续以将军夫人的身份在将军府生活,但是,你只是将军夫人,不是我萧枭的夫人。”
那是新婚当晚啊!
那时候,她怀着满心的喜悦成为他的新娘,但是等来的是一封休书,还有他烧掉嫁衣,那封休书,她不会拿出来,他知道她不会拿出来,也不会公告天下,因为,他们是皇太后赐婚,一旦他新婚当夜休妻,被皇太后知道,他会获罪,她费尽心思得来的主子位子,也会因此失去。
她拿着休书,一直等他,等他来到她的身边,她觉得他会来的,到时候,她就可以把休书还给他。
她没有等到,等来的是他们双双自尽的消息。
她真的不甘心啊!
翌日,大将军府的人入宫禀报,说韩清秋死了,没办法入宫觐见。
皇太后大惊,韩清秋死了,意味着,她永远都是萧枭的夫人了,名分已定,不可更改。
但是韩清秋为什么会死?皇太后下令,追查到底。
韩清秋死了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梁王府,子安听了之后,也没什么说的,只是淡淡地点头。
陈太君今天也过来看梁王,她听得消息之后过来的,来到之后直接便问子安,“你昨天去过大将军府,今天就说韩清秋死了,你跟她说了什么?”
子安道:“没什么特别,两个女人谈谈心什么的。”
“就这么简单?”老太君眼底透着精明。
“喝了点酒,她说她很爱萧枭,说她心里很难过之类的,我也表示了同情。”
老太君冷笑,“她当然难过,抢回来的东西始终是要还的,不还感情就还命,有什么值得同情?对了,是你杀的吗?”
子安笑了,“有可能吗?我怎么会杀她?”
“老身还真希望是你杀的。”老太君忿忿地道:“死在别人的手里还诬陷你一把,太可惜了。”
子安笑道:“老太君何必生气呢?谁杀不也一样吗?横竖都死了,何况,少杀一个人,便染少一点血腥。”
老太君看着她,“老身方才说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
“听清楚了。”
“老身说什么了?”
“您说希望是我杀韩清秋的,结果韩清秋是死在别人的手里连带我还被诬陷了一把。”
老太君眯起眼睛,警告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听闻现场有拾获你的随身物品。”
“我去过找韩清秋,不小心掉了东西也情有可原啊。”
“她是中毒死的,最后验证她的杯子有毒,你喝的杯子无毒。”
子安继续笑着,“我喝的当然没有毒,否则我早就死了。”
“你真不担心?”
“不担心,我没做过,清者自清。”子安落落大方地道。
陈太君罢手,“好,既然这样,老身白来了,老身最近可忙,不得空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既然是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不必费神,老太君还是专心筹办婚事吧,日子定了没?”
“定了,十天后。”
子安诧异,“这么仓促?”
“到手的鸭子得赶紧煮了,免得飞掉。”
子安想了一下,“言之有理,我也是受邀宾客?”
“在名单中,人不到,礼也得到。”老太君霸气地说。
子安笑了,“人和礼都会到的。”
老太君松了一口气,“梁王情况怎么样?”
“往好的方向发展。”
老太君低声咒骂,“真该死,梁王的礼很大一份,皇后造孽啊,若来不了,老身记恨皇后一辈子。”
“梁王的礼已经送了,萧拓提亲的椰子和酒本来是他跟懿儿提亲的,被萧拓偷走了。”
老太君微微诧异,“萧拓这么有出息啊?不亏是老身的孙女婿。”
“行,您回吧,这护短都护到梁王府了,这小偷还有拥护者,咄咄怪事 。”子安失笑。
“老身走了,老太太过两天到,老身得回去做一些改变。”老太君烦恼地说。
“老太太?”子安一时没回过神来,他们陈家还有一个老太太?
“柳柳太奶奶,柳柳出嫁,她说要来打点。”
子安呃了一声,“您婆母?怎了?婆媳关系不好?”
“倒不是,她对老身很好……”老太君摆摆手,“罢了,你们小年轻不明白。”
说完,她一脸忧愁地走了,倒是叫子安觉得诧异。
慕容桀还没回来,今日一早便上朝议政,一般到响午或者是午后才会回来。
梁王的情况好一些了,爱情的魔力很强大,在懿儿的照料下,他稳定了许多,但是因为伤口太严重,子安也不能打包票一定会好起来。
他也清醒了许多,今日可自行吞服几口药。
苏青今天一早回来过,禀报了进程之后,又匆匆出去。
“还是没有消息?”安亲王问道。
子安轻轻地摇头,“没有。”
“只剩下两天了。”安亲王担心地道。
子安脸色也十分凝重,“我已经让夏霖和母亲住在了公主府,两天之后,若不行的话,引出七节虫看能不能再封针一次。”
安亲王不语,封针也顶多能维持三天,而且第二次封针,按理说要比第一次短,兴许只有一两天。
中午时分,便果真有衙门的人登门了,是京兆尹梁大人亲自来带着捕头过来问话。
刚好,慕容桀也回到,梁大人诚惶诚恐地先问安,跟慕容桀说明白情况,然后小心翼翼地道:“下官这一次来,只是问问话,循例的。”
慕容桀厉声道:“什么循例?如果有嫌疑就得问,莫说是王妃,就是本王有嫌疑也得按律法办。”
梁大人连声道:“是,是,下官口误,下官口误。”
慕容桀嗯了一声,背着手进去,“进来问吧。”
子安在里面就听到他义正辞严的话了,走出来见他一脸威严地进来,摆出了他摄政王的款儿,特别傲娇,无语。
“梁大人!”子安微微躬身。
“王妃多礼了,多礼了!”梁大人急忙还礼,一点都没有子安是嫌疑犯的架势。
第三百九十八章 那封休书
子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道:“梁大人有什么事吗?”
梁大人犹豫了一下,陪着笑脸道:“是这样的。下官来是有些话想问问王妃。”
“好,请坐!”子安坦荡荡地道。
梁大人刚坐下。便听得慕容桀咳嗽了一声,他急忙站起来,讪笑道:“下官坐久了。腰有些酸,站着就行。”
这京兆尹不好做啊,立场不鲜明。之前又配合太傅太子做了一些对不住王妃的事情,他知道自己讨嫌。也不敢造次,这一次本不想亲自来的,但是又怕派官差来会得罪了王妃。只得亲自前来。
横竖这气是受定了。
子安瞪了慕容桀一眼,慕容桀只当看不到,端着茶神态淡定地喝着。
“大人有什么要问我的?”子安礼貌地问道。
梁大人端正神色,“是这样的。萧大夫人昨天晚上死了。不知道王妃可知道这事?”
子安一脸诧异地道:“死了?怎么会死了的?”
“王妃不知道?”梁大人问道。
“知道了。”
“啊?”
子安笑道:“大人刚才说了,她死了,所以我知道了。”
梁大人怔了一下。有些尴尬。“噢,是的,根据大将军府的下人说,昨晚王妃去找过萧夫人,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事?”
子安承认道:“是的,我去找过她,在她屋中大概逗留了有一刻钟,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走了。”
梁大人松了一口气,他本以为夏子安会不承认的。
梁大人继续道:“是这样的,我们在案发现场,看到一朵簪花,经过辨认,这朵簪花是皇室之物,翻查了内府,才知道是王妃成亲的时候,宫中赏赐的,便想来问问王妃,是否遗失了?”
子安伸手摸了一下发髻,“噢,一定是昨晚去找韩清秋的时候丢失了。”
“王妃这么不小心啊?”梁大人看着子安,“按理说,这簪花戴在头上,若无拉扯,应该不会掉的。”
“拉扯?”子安想了一下,“我出门的时候,萧夫人挽留我,算不算拉扯呢?”
梁大人没说什么,只是讪笑了一下,顿了一下之后,他又道:“对了,现场还发现一封休书,是萧枭将军写的,不知道王妃有没有看过这封休书?”
子安诧异地道:“休书?我还真没看到过。”
她是真诧异,根据小刀说,昨晚那女人下毒杀了韩清秋之后,只丢下簪花,没有丢下什么休书的。
慕容桀也被吸引了住了,主动坐过来,“什么休书?”
梁大人命高捕头拿出来,递给慕容桀,慕容桀接过来打开,果然是休书。
“日期是宏宝元年?”子安吃惊地问。
“没错,就是皇上登基那一年写下的,如果这封休书是真的,那么,下官得呈交皇太后,由皇太后对萧大将军定罪。”梁大人道。
子安把休书折叠好,递给梁大人,“你马上进宫去,让皇太后找萧枭问罪,这无故休妻,得重罚。”
慕容桀又重新拿过来,仔细辨认笔迹,确实是萧枭的,这小子,原来当初娶妻的时候便休妻了?没听他说过啊。
“下官还有些细节……”
“你先进宫,然后我明天去衙门亲自跟你说。”子安道。
梁大人听得这话,便起身道:“那好,下官先告退。”
“本王陪你进去!”慕容桀拉着子安,“你也去。”
子安知道他想做什么,便道:“也好,昨晚的事情也好当面跟皇太后分辨明白。”
梁大人有些疑惑两人的态度,本来以为这封休书他们会扣下来的,毕竟这关系萧枭的面子,如果让世人知道萧枭在成亲的时候便休妻,一则获罪,二则名声也不好听,没想到他们还主动让他入宫去找皇太后,反倒是案子的事情不重视了。
梁大人自从上一次之后,也没再敢掺和太多,他只想好好地做他的京兆尹,上一次已经差点被罢官了,这一次可不想再出什么幺蛾子。
三人入到宫中,皇太后看了梁大人递上来的休书,看了一下,问慕容桀,“你确定是萧枭写的?”
“是萧枭的笔迹。”慕容桀道。
“十一月二十六,不就是他成亲那天吗?”皇太后问道。
“应该是。”
皇太后微微叹气,“梁大人,你先出去,哀家与王爷说几句话。”
“是!”梁大人应声出去了,在官场混久了,他知道,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对自身越有危险,所以,他不想知道。
梁大人出去之后,皇太后道:“娶亲那天便给了休书,这是他对皇帝的抗议,不过,这封休书,只以他萧枭的身份休妻,还承诺韩清秋可以继续住在侯府,韩清秋是决计不会把这封休书公开,她还得做她风光的夫人,因此,他休妻也无人知道,只是在他心里,他清楚知道自己没有夫人。”
“母后是否会把这封休书公开?”子安问道。
皇太后有些犹豫,“要公开也不是不行,但是,要侯爷承认这封休书,但是侯府一旦承认,那么,萧枭就得问罪。”
抗旨,这罪名不小,不是说打几个板子就没事的。
“母后,功过相抵,萧枭这些年驻守边关有功,可适当减轻罪责。”慕容桀提醒道。
“这样说,是说得过去,但是,他现在人生死未卜,拿他问罪,问个什么罪呢?”皇太后犯愁了。
“这容后再议,但是,儿臣建议公开这封休书。”慕容桀道。
“阿桀,侯府未必会愿意的,因为,一旦公开这封休书,意味着萧家有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皇上还在啊,萧家怎么也会有所忌惮的。”
子安想了一下,“如果说,是因为韩清秋有杀人嫌疑呢?”
“杀人嫌疑?”皇太后一怔,“什么意思?”
子安道:“韩清秋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