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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忽然而来救了柳柳的英雄,就是萧拓。
就在这个时候,慕容桀,苏青,公主,还有高凤天等人都来了。
他们是在厨房里帮子安选药配药,因为这山中没有大夫,其他百姓不懂得医理,苏大人带来的人更不懂,慕容桀和萧拓苏青等人,或多或少是懂得一些,因为毕竟是学武长大,就算不知道药长什么样子,也知道药性。
听得外面的打斗声,子安便让他们出去看看情况,她则继续在研究方子。
曹国舅见到慕容桀,就瞪大眼睛叫了起来,“慕容桀,你果然是在这里,你好大的胆子,这里是北漠,不是你的大周,你竟然敢挟持本国舅?”
慕容桀看着地上的倒洒了的药汁,一张脸笼着寒气,那两碗药,是他燃的炭炉,是他看的火,竟然撒了?
气打一处来,他冷冷地对萧拓道:“还愣着干什么?丢出去。”
“你敢?”曹国舅听得此言大怒,“慕容桀,你偷了圣剑,如今整个北漠的人都在找你,你还敢对本国舅不敬?你若识相,就乖乖地跟本国舅回去向皇上请罪,若不然……”
安公主走了出去,杏眼圆瞪,“不然什么啊?是谁说他偷了圣剑的?有人亲眼看见吗?”
曹国舅对这个公主是有几分忌讳的,是因为她的行事作风。
但是,这会儿他占理,也就不怕她,道:“公主,有禁军亲眼看到他偷走了圣剑,公主不知道此事吗?皇上已经下令通缉。”
“本宫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本宫初五白天就来木寨。”安公主道。
曹国舅伸手推了一下萧拓的剑,眼底闪过一丝狡猾,道:“那难怪公主不知道,会被这些恶贼蒙骗,收留在此,他们是初五晚上偷走了圣剑,一路潜逃,逃到这里来的,公主没下山不知道此事,下官会跟皇上言明公主不知情的情况,想必皇上不会怪罪公主收留敌国奸细之罪。”
“本宫先谢谢你的好意。”安公主淡淡地道。
“不知者不罪,公主不知道他们偷走了圣剑,以为他们懂得医术,留在这木寨中照顾病人,是爱国爱民之心。”
安公主眉眼轻轻抬起,“不,不是本宫收留了他们,是本宫带他们来的,初五那天,我们就已经来了。”
第五百六十六章 上枷锁游街
曹国舅的笑容慢慢地收敛,看着安公主,“公主。您确定是初五白天就来了吗?”
“国舅爷的意思是说本宫撒谎还是怀疑本宫什么?”安公主皱起眉头。
曹国舅摆摆手,“公主不要误会。下官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宫中有禁军言之凿凿地说看见大周摄政王偷走了圣剑。这应该不会有假……”
安公主怒道:“本宫和禁军之间,一定有一个人撒谎,若不是本宫就是那名禁军。你方才说禁军说的不会有假,是不是指本宫撒谎?”
这安公主平日里看十分随和。穿着简朴的衣裳,笑容堆在脸上,看着十分好应付。但是,她一旦冷起脸来,就有一种天家威严,不怒自威的气势也浑然外溢于表。
曹国舅心里暗暗叫苦。也有些懵。莫非真不是慕容桀偷走圣剑的?
可禁军说亲眼看到他偷走的。
安公主说得没错,她和禁军之间一定有一个人撒谎。
东南区的百姓之前是远远地看着的,但是听到曹国舅和安公主的争吵。便围了过来。纷纷为慕容桀证明,说他确实初五就来了。
继而,是连苏大人也一同来作证,还拉来了高凤天为慕容桀证明清白。
“对啊,王爷是初五白天就来到了,怎么可能初五晚上才回去偷圣剑?且初五晚上,王爷还帮忙处理死于瘟疫的村民的尸体呢。”村长说。
“没错,我们都亲眼所见,一定是那禁军撒谎,想要诬告王爷。”
曹国舅看着逐渐沸腾的人群,又看了看一脸寒霜的安公主,再看看浑身散发冷然气息的慕容桀,有些慌了。
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道:“公主,具体情况下官也不知道,只是奉命缉拿慕容桀,如果公主觉得他是冤枉的,也有证据证明他是冤枉,便随下官一同回朝,向皇上说个分明吧。”
公主冷厉地道:“谁许你用缉拿二字的?皇上从没下过这种旨意,众所周知,皇上去国书大周,王爷王妃来,是为了控制瘟疫的,皇上前几天召开国宴恭迎王爷的时候就说过,会不惜一切配合王爷夫妇的治疗,你却在这里胡说八道离间皇上和王爷,也就是离间大周和北漠,造成战争,本宫岂能容你这种恶意搅乱朝政的无耻小人?”
说完,安公主一声令下,“来啊,把他给我拿下,上枷锁,一路游街回去,宣告民众百姓,这厮到底犯了什么罪!”
曹国舅一怔,“公主你是认真的吗?”
他不相信,因为游街是很大的罪行,而且前提条件是必须已经定罪了的。
他被定了什么罪?安公主也没资格审判他啊。
如果公主认为皇上没有下过这道缉拿令,直接回朝询问就是,为何要大兴问罪之师把他游街示众?
他看到铁面卫从天而降的时候,他知道安公主是认真的了。
铁面卫兵是先帝病倒之前着苏吴大将军培养出来的一批卫兵,挑选六岁骨骼精奇的孩子入队培训,武功骑射都经过刻苦训练。
先帝死后前,便把这一批人赏给安公主,但是安公主不要,因为当时这一批铁面卫兵刚好是长身体吃饭的时候,她说养不起,而且以后还得发放俸禄,亏。
可这些铁面卫兵怎么办呢?皇命不能违抗啊,皇上说他们是安公主的人,那就是安公主的人。没办法之下,铁面卫兵队长阿镚就找到了皇太后,皇太后便说既然是先帝培养下来的人,就朝廷养着,以后供朝廷用。
只是这些铁面卫兵也是养不熟的人,迟着朝廷的饭,却只为安公主用。
主子无赖,侍卫更加无赖。
说的就是公主府。
闲话休提,这铁面卫兵从天而降,拿下了曹国舅,曹国舅脸都气青了,瞪着安公主,“公主的心思,下官明白了,只是,下官也不是让人肆意利用的人,这事,咱回头皇后娘娘面前见。”
安公主粲然一笑,“好,回头见。”
仿佛是早有准备,铁面卫兵取出一块大木板,木板上写着曹国舅冤枉大周前来治疗瘟疫的摄政王夫妇,其目的是希望北漠百姓排斥憎恨慕容桀,把瘟疫中死亡的悲伤愤怒转嫁大周身上,主战派便可顺利出兵,替百姓出一口“恶气”。
因为是曹国舅看到这块板子,冷笑一声,“说公主没有串通大周,也无人敢信啊。”
“锣鼓准备好了吗?”安公主不搭理他,只问铁面卫兵。
“公主,已经准备好了。”阿镚回答说。
“走吧,带咱国舅爷溜一圈。”安公主笑着说。
她的笑容,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仿佛带有极大阴谋,但是定睛看,却又很坦率。
曹国舅这辈子还没受过这样的屈辱,他虽不敢当着安公主的面发难,只是看着慕容桀咬牙道:“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等着吧。”
慕容桀笑了起来,露出贼白的牙齿,“本王等着,你也回去告知北漠皇帝,让他也等着,好消息马上就到了。”
“什么意思?”曹国舅警觉地看着他,眼底露出一丝狐疑。
慕容桀懒洋洋地道:“不知道呢。”
铁面卫兵拿着枷锁,把曹国舅套上,推了出去。
这一路,敲敲打打,经过许多个瘟疫村子,铁面卫兵一面押着曹国舅游街,一面说着他的罪行。
这一路游到了京都,从城门进去绕着京都城绕了两个圈。
这两个圈走下来,安城,器城,罗县以及京中人人都知道慕容桀没有偷圣剑,是主战派酿制的阴谋,其目的是为了继续侵略大周,罔顾百姓的死活 罔顾瘟疫带来的伤害。
然后,在公主府关押一宿,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安公主也回到了,她亲自押送曹国舅入宫,就在金銮殿上,把曹国舅推了进去。
皇帝昨晚便知道此事,他昨晚就想派人把曹国舅从公主府接出来。
但是,他在下令之前,接到了塘坝,秦舟刚刚进攻,本来气势如虹,可军队还没走出五里,粮草就被闪电击中,击中之后,焚烧起火。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没了粮草,士兵吃什么?
就算马上筹措粮草,也不可能筹措得这么多,这么快,如今灾民人数逐渐增多,国内用于救助灾民和重建善后工作的资金,已经远远不足,再购买粮草用于出兵,只怕百姓会暴动。
尤其,粮草是被闪电击中焚烧的,这若是传开去,对皇室 对朝廷都会很不利,这分明是上天谴责北漠啊,且圣剑又“丢失”,真是应了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在这个情况之下,曹国舅被公主拿住,以诬陷大周摄政王之罪游街,他可以有两个选择。
第五百六十七章 狐狸精来抢
第一个选择,是治安公主包庇胡闹之罪,然后派人把木寨的见证人都杀光。继续筹措粮草送往边关。
第二个选择,以污蔑陷害入曹国舅的罪。且承认安公主所说的一切,慕容桀是他亲自请来治疗瘟疫的,且也以国宾的身份对待。任何诋毁慕容桀的行为,都是挑衅皇权的行为。
至于圣剑丢失一事,也得由刑部正儿八经地调查一番。再公告天下,洗清慕容桀的嫌疑。
这两个选择。他其实只能选择第二个。
因为,他要极力隐瞒边关粮草被雷劈了的消息,这样做的最好办法。就是转移视线。
神医夏子安来为北漠治疗疫症,已经在木寨开始研究方子,而之前有人恶意诬陷摄政王一事,已经在调查当中。只等着调查结果。有什么比这两件事情更有转移视线的力量?
所以,安公主押着曹国舅上朝的时候,皇帝只是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并没表现得太过愤怒。
说实话。这个小舅子,他还是很看重的,除了是曹后提拔上来的人之外,他做事也确实利落,识趣,懂眉头脸色。
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将是一条很好用的狗。
如今要牺牲这条狗,舍不得啊,而且,皇后那边,也得交代过去。
皇帝身边的孙总管走下去,躬身对公主道:“公主,皇上有旨,请您先带国舅爷到御书房,皇上和几位大人马上就过去。”
“好,本宫就在御书房等。”安公主命人把曹国舅押下去。
曹国舅看到皇帝不愿意当殿问此事,便道皇帝是有心偏帮,识穿了慕容桀和安公主的阴谋诡计。
“公主,我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站在御书房前等皇帝,曹国舅冷冷地道。
“看来是的。”公主点头,一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哼!”曹国舅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转眼看向别处,虽还狼狈,却比方才多了几分傲气。
安公主看着他,忽然笑了出声,“曹国舅,你以为你这一次还能翻身吗?”
“你什么意思?”曹国舅冷笑一声,“想恫吓我?可惜,我是被人吓唬大的,我那位皇后姐姐,可没少吓唬我,只是吓唬归吓唬,却始终记得我是她的弟弟。”
“别拿你姐姐来压本宫,如果本宫这一次没有猜错,来审你的,就是你的姐姐,他们拿你当替罪羊,傻瓜!”安公主转身,“姐弟相残的局面,本宫就不看了,本宫心软。”
说完,她就走了。
刚走乾坤宫门口,就见曹后迎面走来,一脸的冰冷,见到安公主,眉心跳动了几下,强忍怒气,挤出一抹笑容,“公主回来了?”
安公主看着她,忽地轻轻摇头,“皇后,你累不累啊?”
皇后一怔,抬头看着她,“公主说什么?本宫不明白。”
安公主道:“我说你每日这么端着,装着,不累吗?你分明想把我活剥生吞了,却偏要对我挤出笑容来,我瞧着你那张硬绷绷的脸皮,都替你难受。”
皇后还是笑着,只是眼底多了几分森冷,“公主说的哪里话?本宫和公主是一家人,一家人自然相亲相爱,怎么会憎恨公主?”
安公主挥挥手,“行,你就装吧,横竖你不难受,我也没必要替你难堪。”
“公主慢着,”皇后喊住她,“公主不是把本宫的弟弟拿了进宫吗?皇上命本宫前来处理此事,还有话要问到公主的。”
果然!
安公主扬唇讽刺一笑,这位皇兄啊,真是……
他知道处置了曹国舅,皇后那边自然会有意见,可若把曹国舅交给皇后自己处置,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皇后即便会徇私,也一定会先把面子工程做好。
这是死罪,可皇后有办法只让他丢官儿。
“本宫所知的一切,由阿蹦回答。”安公主说完,施施然地走了。
她不用去看曹国舅会被如何处置,因为他只是一个工具,是皇帝的工具,也是她的工具。
只不过,这个工具的所有权不是她的,她偷过来用一下而已。
用曹国舅来敲山震虎,且也顺理成章地把慕容桀和夏子安来北漠治疗疫症的事情公告了天下。
她不得不佩服,慕容桀这个计策,毒辣。
他不废一兵一卒,不花一分一毫,甚至还过了两天悠闲日子,就把整个局势逆转了。
回到木寨,安公主拉着慕容桀坐下来,“你是如何知道,皇上会诬陷你偷圣剑?又是如何猜到曹国舅会找到木寨来?”
慕容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