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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本王调查到是你,便是你回了南国,本王也能叫你生不如死。”慕容桀狠声道。
南怀王丝毫不惧,退后一步拱手,“本王静待七哥的好消息。”
“给他解药,让他们走!”慕容桀对柔瑶道。
柔瑶从药箱里取出解药,递给商丘,商丘接过来,“谢县主赐药。”
两人再一拱手作揖,然后走了。
子安看得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撑起身子,慕容桀快步过去扶住她,皱起眉头,“不要动,你先躺在。”
子安道:“不打紧,我没事,睡够了。”
她环视了一眼,见萧枭在屋中,不由得一怔,“你回来了?这么快吗?”
“你睡了三天了。”慕容桀道。
子安震惊,“我睡了三天?这是怎么回事?”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慕容桀担心地问。
子安努力想了一下,抬起朦胧而茫然的眼睛,“我们设宴,款待秦舟,然后,然后……”
她猛地看向胡欢喜,定住了,她记得,她看到胡欢喜手里拿着手机,在不断地拍照,她走过去,却发现她手里的相机,是酒杯。
众人见她看着胡欢喜,也都纷纷看着胡欢喜。
胡欢喜愣住了,“怎么?”
子安知道自己引起了误会,连忙道:“我当时走向欢喜,想跟她喝一杯,但是我发现我没带酒杯,刚想回头的时候,就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里,你是不是连续做噩梦?”慕容桀扶着她,见她额头还有细碎汗珠渗出,便伸手擦了一下。
子安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惊悸地点头,“是的,我不断地做噩梦,很恐怖。”
“子安,你记得,之前也试过一次吗?”胡欢喜蹙眉道,“你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知道吗?”
“之前……”慕容桀看向胡欢喜。
胡欢喜道:“就是你从北漠回来的那天,我中午来找子安,小荪哭着说她怎么都醒不过来,后来我进来叫了她,许久才醒。”
慕容桀皱起眉头,“你怎么不告诉我?”
“当时觉得没什么事。”子安神思还有些恍惚,让她有种错觉,如今还是在梦里。
一切都太诡异了。
“方才南怀王和商丘在这里,是怎么回事?”子安问道。
“是商丘给了你一颗还魂丹,你才醒来的。”胡欢喜道。
“还魂丹?”子安觉得很奇怪,“他知道我是什么病吗?”
“他压根没诊治过你,只是说你服下药就会醒来。”
柔瑶凑过来,问道:“子安,你自己也是大夫,你不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了吗?”
子安摇头,苦笑道:“能医不自医!”
第七百三十二章 留住南怀王
夜已经深了,子安又已经醒过来,慕容桀一颗心落地。便让众人先回去休息。
壮壮看着萧枭,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你回来真是太好了。”
萧枭拱手,“谢王妃惦记。”
“我不惦记你,惦记你的是另有其人。”子安笑着说。
萧枭眉宇染了一丝温柔。凝望着壮壮。
壮壮轻声道:“我们走吧。”
“好!”萧枭说,声音如云,说不出的温和舒适。
子安看着两人深情的凝眸。又双双离开的背影,真觉得是神仙璧人。心底不禁羡慕。
所有人走了,慕容桀一把抱住子安,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双臂如铁般坚固,勒得子安几乎透不过气来。
子安知道他吓坏了,昏睡了三天,也不知道什么病。确实可怕。
她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抚,“我没事了。”
慕容桀放开她,严肃地道:“我再重申一次。以后无论你发生什么事。心里想什么,都要跟我说,不能有丝毫的隐瞒。”
“我知道了。”
子安看着他深陷的眼窝,这几天,怕是累坏了他,心里不禁涌起了阵阵的暖意。
她主动拉起他的手,保证道:“我发誓,以后不管我发生什么事,哪怕是胃口不好,我都会跟你说。”
“子安,没什么比你更重要。”慕容桀伸手抚摸她瘦削的脸,三天,只喝米汤,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他瞧着心疼极了。
“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以后也不会。”子安心潮翻滚,想起之前对她的猜疑,真是无谓啊!
她猛地抬头,“萧枭都回来了,那庆功宴什么时候举行?”
“今晚已经举行,放心,”慕容桀凑在她耳边轻声道:“霖霖已经安全了,老九把他送去了寒山。”
“真的?”子安激动地道。
“嗯,送往寒山只是权宜之计,接下来,我会安排他离开这里。”
子安点头道:“是得送走,他不能在留在京中,只是,他可以去哪里?”
“我已经有计划了,皇叔过些日子就要回去,我想着,让皇叔把他带走,暂时代为照顾。”
“粤东王?”
“是的。”
子安放下心来,粤东王是可以托付之人,若他愿意帮忙,霖霖便有人照顾了。
皇上最后是怎么都想不到,粤东王会带走他。
最大的心事落下,子安心里头总算高兴了。
但是,慕容桀却没有放松,因为,子安一直沉睡不醒的原因还没找到。
他连夜派了许多人去调查,把这段日子接触过子安的人都查个清楚明白。
直觉上,他觉得子安是被下毒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毒,连子安自己都不知道。
夜王送了夏霖到寒山之后,着缺牙胖子照顾,然后便回来了。
他入宫复命,说老王爷和太皇太后不许他在山中,说若夏霖痊愈,便会来信去接。
皇帝听得太皇太后还在寒山,有些吃惊,但是并没说什么。
皇帝已经冷静了下来,他传了三皇子来,问了许多话,三皇子早有准备,对话并未露出破绽,且三皇子之前确实也去熹微宫找过夏霖玩,少年朋友,在夏霖病了的时候,他前去探望,怎么都挑不出错处来。
他也阴沉着一张脸去找了孙芳儿。
孙芳儿是个擅长撒谎的人,但,夏霖不在熹微宫对她没有半点好处,少了一个人的血,便只能用她的血养蛊,这么自私的人,会愿意牺牲自己来帮人?还是帮一个傻子。
所以,皇帝对孙芳儿的怀疑,很快就释疑了。
萧枭回来之后,和壮壮的婚事便要提上日程了。
因皇太后薨了不到一年,虽说壮壮只是小姑,可出于孝敬之心,壮壮觉得,过了年再议亲。
此举正合皇帝的心,他确实对萧家还有些顾忌,尤其,萧侯爷也是立功归来的人,且他们和慕容桀来往过密,难保不会结党营私。
壮壮如今反而不着急了,她不希望萧家因为她而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
慕容桀上书,请皇上准许南怀王回到封地。
可皇帝对南怀王已经有了戒心,他不会轻易放他走,只是,也没有正面拒绝慕容桀,只说会为南怀王寻一门亲事,等他成亲了再离京回南国。
皇帝抢了人家的媳妇,如今补偿一个,情理上说得过去。
但是,这都是借口,谁都知道。
皇帝却为这事儿忙活了起来,命五品以上官员的女儿入宫选秀。
这一次选秀,是为南怀王选妃。
而且,还赐了前朝勤王住的府邸给南怀王,已经着工部开始装潢。
南国那边,因靠近粤东,所以,一并暂时归入粤东王管辖之内。
这等同是收回了南怀王的分封,如今南国的人还是认南怀王这个土皇帝,但是,粤东王管辖几年之后,人心便会归顺粤东王,皇帝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
他没有正式收回南国,只是拨给粤东王暂时……暂时的管辖,南怀王因有大才留用京中,因此,无人为南怀王打抱不平,相反,觉得他要平步青云了。
崔大人被提拔为丞相,入主内阁。
崔大人对慕容桀很是信赖,但是他不完全归顺慕容桀,也谈不上归顺慕容桀,他是大周忠心的官员,因此,皇帝先把他笼络了过去。
这是要一步步削弱慕容桀的权力,而且,一个摄政王,也没有其他官职在身,皇帝如今龙体安康,皇帝主政,摄政王这个位子,就显得鸡肋了。
看似什么都能管,但其实,他的权力已经正式移交给了皇帝,他就是等同一个闲人。
这点,朝中明眼人都能看得明白。
只是,慕容桀却不会这么快失势。
因为,他的人脉和功劳,不可能在短时间能消磨完毕。
南怀王来访过一次,幽怨地看着慕容桀,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然后带着商丘走了。
他来的目的,就是告诉慕容桀,你欠我一个人情,我救了你的王妃,你没给我办回实事。
慕容桀就一味装傻充愣,让他交出下药之人。
你说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也没帮我把事儿办好啊。
南怀王临走之前,幽幽地对慕容桀说:“七哥如今处事是越发圆滑了。”
慕容桀也是幽幽地跟他说:“嗯,跟你学的,接下来还得跟你学能屈能伸。”
南怀王伸直了脖子,像是勉强把他的话咽下去。
第七百七十三章 心头高的女人
蓝婼阁。
婉静已经打算跟子安说要搬出蓝婼阁,她如今是府中的下人,应该和下人一样住开。而不是像主子般住在蓝婼阁这么豪华的院子里。
婉慧听到她要搬出去,眉目便染了一丝愠怒。“你这个人,也不知道怎么说你,见过力求上进的。却没见过上赶着去做奴才的,这蓝婼阁不好么?你在这里住,好歹还有人伺候着。且夏子安也没叫你搬走,你何必讨这个好?”
婉静淡淡地道:“不是我上赶着去做奴才。是我已经入了奴籍,莫说我做的不是伺候人的活儿,就算是。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婉慧柳叶眉一挑,冷冷地道:“不是伺候人的活儿也是下人奴才,你以为你是从外边请来的账房吗?充其量给你五钱银子的月钱,这点银子便是买盒好点的胭脂都买不到。还不如想个法子。让王爷给咱俩开脸,做个宠妾,好歹是吃喝用度不愁的。得了王爷的宠爱。莫非那夏子安还敢挑咱的刺不成?”
婉静轻轻叹气,望着她道:“婉慧,我与你昔日便认识,也一同获罪入宫,我希望你能认清楚现实,你已经不是昔日的官家千金,虽然皇太后赐了我们给王爷,可王爷收不收房,不是我们说了算的,而且,我也不认为做个宠妾就一定比账房好,以色事人,总有色衰爱迟的一天,且你还看不清楚吗?王爷压根没有把我们收房的意思,就算王爷要收房,也不会收我们。”
“为什么不会收我们?论容貌,论才情,我们都是出挑的,且我们还是领旨出宫的,难道王爷要跟皇太后对着干?”婉慧不服气地道。
婉静耐着性子道:“京中多少有才情有容貌的女子?入得了王爷的眼吗?而且恰恰是因为我们是奉皇太后旨意出宫的,皇太后多番挑剔王妃,王妃怎么会这么愚蠢,把我们两人安置在王爷的身边?”
“皇太后挑剔她,是她做得不好,而且,皇太后挑剔她和王爷没有关系啊,王爷总不会得罪皇太后也得帮她出头的,总归是她这个做王妃的不够贤惠得体,但凡有点心胸的,皇太后教导她,她也该领受,而不是回来告状,皇太后怎么算也是王爷的母后,咱大周以仁孝治国,她若敢撺掇王爷不孝顺,我……”
婉静皱着眉头道:“你怎么样?你能怎么样?婉慧,看在我们一场相识的份上,我劝你一句,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像今天这样的话以后也不要再说,否则惹祸上身,王妃有没有撺掇王爷不孝敬皇太后,我们不知道,但是,我却看到王爷十分爱重王妃,若有人为难王妃或者是往王妃身上泼脏水,头一关要过的就是王爷。”
婉慧听了她这些话,觉得心烦气躁,“我不信你说的,你看得清楚什么啊?你这账房也没干多久,夏子安也只召你一次,你便装得多了解他们似的,横竖我觉得,若她真有王妃的气度,自己不孕,该做的事情便是给王爷找侧妃或者妾侍,可她便是连个通房都没安排,我听说,她屋中的小荪是陪嫁过来的,一般陪嫁的丫头,都会挑一两个开脸,可她就这么一个陪嫁,也都压着不给,这就是自私,嫉妒,我不信王爷会爱重这样的女人。”
婉静摇摇头,“你若一味沉浸在你自己的认为当中,你认为的只是你自己意愿,不是事实,王爷和王妃的感情也不是你我可猜度的,总之,若想顺顺当当地过日子,便去找王妃谋一份差事,也不怕从三等下人做起的,你做得好,王妃自然会晋升你。”
“做不好呢?扫把出门是吗?”婉慧冷冷地道。
“你若尽心去做,怎么会做不好?放下你的身段吧,你理智一点,做人,一定要认清楚现实,现实就是我们家族已经获罪,要活下去,就得有所付出。”
婉慧杏眼圆瞪,“又不是我们犯错,为什么要我们承担后果?”
“我们享受了吧?我们的父亲是贪污获罪的,你以前吃好穿好,其中有一部分就是贪污得来的,你既享受了,怎又说无辜?”
“那又不是我们能选择的。”
婉静也不想跟她说了,“那眼下也不是你能选择的,罢了,我也不说了,我说的话你也不爱听,我先去忙了。”
说完,便想冲冲出门。
婉慧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强硬地道:“你不能搬出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