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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意思是说,这个孙嬷嬷,是另外受人指使的?”
“嗯!”
杨嬷嬷脑子里顿时把宫中会害子安的人过滤了一片,除了宜贵妃,还真想不出第二个来。
子安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她要当场把孙嬷嬷拿住。
柔瑶带着几个大夫来了,小荪在路上没说出具体情况,因为子安说先保密,柔瑶见小孙不说,便以为是子安又病了,急忙按照子安的吩咐把那几个大夫找齐过来。
进了和煦园,她掀开帘子没见着人便道:“怎么了?要紧吗?”
却见子安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精神得不得了,“不是说病了么?”
子安摇头,“不,我找你有要紧事。”
柔瑶叫了那几个大夫进来,杨嬷嬷马上出去守着门口,不许任何人接近。
“你看看,这是什么粉末。”子安把香料里的粉末挑出去给柔瑶看。
柔瑶仔细瞧了一下,又闻了闻,不敢用力闻,怕吸入粉末。
她皱起眉头,“要硫磺的味道。”
“还有,这胭脂!”子安一并推过去。
第七百三十六章 倪荣回来了
柔瑶用指甲挑了点儿在手掌心上搓揉了一下,问道:“怎么回事?”
“有人在我的香囊和胭脂里下了药。”子安道。
柔瑶一怔,“你贴身的物品。也有人能下药?谁做的?”
“先不管是谁做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子安问道。
柔瑶摇头。“我看不出来。”
她让几名大夫过来,道:“你们瞧,可看出是什么东西来?”
几人凑上去看了一下。嗅了一下,其中有一人竟用手指头舔了一点进去,然后。他皱起眉头,用手绢擦掉。
“是五石散吗?”子安问道。
那大夫道:“有点像。但是应该不是五石散。”
“瞧出门道吗?”柔瑶望着他问道。
那大夫抬起头看了看柔瑶,然后看着子安,道:“王妃。在下曾见过一种销魂散,和这个十分相似。”
“销魂散?”子安一怔,她并未听过这种东西。
那大夫说:“是的,销魂散。这种东西。其实是由五石散改良而成的,是一名修道人炼制,在贵族子弟间流传。服了之后。会使人产生幻觉,沉睡,进入梦境里,因为这个梦境,是有所分别的,若日子欢愉,则梦境十分美妙,若日子忧愁,则便是噩梦不断,那些贵族子弟,每日寻,欢作乐,日子哪里会有愁苦?因此,便依赖此药沉睡梦中,要醒来也不难,沉睡中叫人灌下以灵芝人参炼成的药丸,便可醒来。”
柔瑶大惊,“这不就是你之前的症状吗?”
子安沉声道:“没错,这些粉末极细腻,容易吸入,而且,香囊中,还添了曼陀罗花瓣,都是研碎了浸泡了许多花汁的,浓度很高。”
“到底是什么人,要你连番的做噩梦?”柔瑶怒道。
那大夫摇头,“不,这做梦沉睡,产生幻觉,只是第一步,若长期吸入,人会疯癫,神志不清,若在疯癫之时,再加五石散,便会凶狠异常,做出伤害人的行为。”
“什么?”柔瑶霍然起身,眼底燃起熊熊烈火,“心肠如此歹毒,到底是谁?”
“暂时怀疑是孙嬷嬷,但是还没证实。”子安轻声道。
“那老东西怎敢如此?”柔瑶是气得没了理智。
子安伸手拉她坐下来,因着其他大夫在场,也不便细说太多,只是道:“怀疑而已,如今事实没有查清楚,谁都有嫌疑。”
柔瑶忽然想起,“对了,你之前不是说你自己没中毒吗?御医也看过,你确实没中毒啊。”
那大夫说:“这种销魂散毒性不强,即便有,也是微不可查。”
柔瑶知道接下来要说的便是谁下手的事情,便对几名大夫道谢,且千叮万嘱此事切莫张扬开去。
那几人跟她也算是有过命的交情,这些事当然是不会说的。
杨嬷嬷送他们出去的时候,塞了银子,他们说什么都不要,杨嬷嬷只得千恩万谢,送他们上马车。
屋中,柔瑶坐下来,“孙嬷嬷,是皇太后送出来的人,是吗?”
“没错,但是我没有怀疑皇太后。”子安道。
柔瑶点头,“嗯,她不至于这么愚蠢,你是大夫,此事若稍不留神,被你发现,头一个怀疑的就是她,怕是有人收买了她的人对你下手,而这个人,想必是这么都不会暴露出来的。”
子安沉思片刻,“所以我要拿个正着,只是,我疑惑的是,胭脂她可以下手,香囊一直是我的随身物品,她是如何拿到的?又是如何往里面放东西?这双管齐下,是真的要我疯癫啊!”
“必须严查!”柔瑶咬牙切齿地道,她实在是憎恨这些背后下手的鼠辈。
只是,她也疑惑了,“你身边伺候的,就只有小荪和杨嬷嬷,她们两人跟了你许久,应该说不会有二心。”
“我不曾怀疑过她们,而且,嬷嬷近些日子来,只管着府中的事情,很少近身伺候我,而且,我的事情,多半能做的便自己做。”
“屋中伺候是小荪,但是进屋打扫呢?那些洒扫的丫头,也未必都信得过啊。”
“进屋打扫的,都是从人伢子那边买来的丫头,不曾入过宫,应该不会被人收买。”
柔瑶却道:“不会被宫中的人收买,会不会被宫中出来的人收买呢?你这香囊,可曾除下?”
子安道:“除下肯定是有的,沐浴的时候晚上的时候都会除下,但是,沐浴时也多是小荪在,轻易近不得身。”
子安说到这里,尾音停顿,她忽然想起,似乎有一两天自己在房中沐浴的时候,小荪因帮嬷嬷料理府中的事情,添加热水的活儿,便是其中一个丫头做的,那天,似乎她的衣物从屏风上滑下,那丫头便为她捡起,会不会,是那丫头换了香囊?
她备用的香囊一般都在柜子里,要取得也容易,换了香囊往里面添加了东西,因下手仓促,扯了得脱了线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记不清楚,到底是哪个丫头了。
“你好好想清楚,身边的这些人,不管是谁,都先防备着,对了,倪荣还没回来吗?”
子安道:“他回朝之后便回了家探望嫂子,老七准他几天的假期,不过想来也快回来了。”
“倪荣回来之后,让他盯紧点下人,倪荣十分细心,下人若有异常,他一眼便能看出。”柔瑶道。
子安点头,“嗯,我知道了。”
柔瑶走后没多久,倪荣便回来了,一手提着一笼鸡,一手挽着一大袋农家出产,径直便进了和煦园。
杨嬷嬷瞧见他这副模样,不禁笑了,“倪荣,你这是要把你嫂子的家搬空啊?”
倪荣气喘吁吁地道:“空不了,多着呢,还能拉两牛车。”
子安走出来,见一笼鸡在那里咯咯咯地叫着,她也笑着说:“你提这些东西回来,可给你嫂子银子了?”
“给了,死活不要,说是孝敬王妃的。”倪荣放下东西之后上前行礼。
“进来喝口水,瞧你累得够呛的。”子安疼惜地道。
“身上脏,有鸡屎。”倪荣一屁股坐在廊前,看到小荪进来,便吹了一下口哨,“小荪,给你倪哥哥倒杯水。”
小荪乐了,“你可算回来了啊?进去喝呗,好叫王爷回来打你一顿。”
王爷可最烦脏兮兮的人,虽然他以前的房子也是脏兮兮的,可他就是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
第七百三十七章 饿太久了
倪荣哼了一声,“得了,回头煮叫花鸡。没你份儿。”
小荪这馋猫便连忙告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我这就去倒水!”
说着,一溜烟跑了进去,端了一大碗水出来。
杨嬷嬷道:“讨了水喝。便赶紧把鸡放后院里去,在这里多脏啊。”
“我知道,就是想先见过王妃。”
“嗯。你先去洗一下,洗好了过来。我有事找你。”倪荣闻言,应了一声,一口气喝尽。提着东西就跑后院了。
他先回屋,沐浴洗后过来。
“王妃,有事?”沐浴过后,整个人便清爽了许多。
“嫂子还好?”子安问道。
“好着呢。”倪荣笑着说。“劳王妃惦记。”
“嗯。你得空便多些回去看看她,一个女人,也苦。”子安道。
倪荣的哥哥。已经死了。嫂子一个人带着侄子过活。
“属下知道了!”倪荣应道。
子安请他坐下来,然后道:“我有件事情,交给你去做,但是,在没查证之前,你谁都不能说。”
“王爷也不能说吗?”倪荣问道。
子安点头,“没错,连王爷都不能知道。”
在没抓住那人之前,不能让老七知道,老七紧张她,肯定是宁枉勿纵,到时候反而得罪了皇太后。
虽然不怕得罪她,但是,也没这个必要。
子安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然后对倪荣道:“明天开始,我屋中会增加许多人,你就在我院子里值班,不必刻意盯梢,但是,留意众人举动。”
倪荣是个聪明的人,听子安这样说,便知道子安是要制造机会给那个下毒的人,便道:“属下知道了。”
刚叮嘱了倪荣,慕容桀便回来了。
他进屋,见倪荣也在,一贯严峻的脸露了丝丝笑容,“回来了?”
“王爷!”倪荣起身拱手。
“嗯,跟王妃说什么呢?”慕容桀坐下来,瞧着子安,不等倪荣回答,又问子安,“今日感觉怎么样?”
“没事,精神挺好的。”子安连忙笑着说。
他在桌底下牵住子安的手,道:“若不舒服,便马上告知我。”
“知道了。”子安着实喜欢被他这样惦记挂念的感觉,仿佛她就是在他的心尖上捧着。
虽然,这种想法未免太小女儿娇态,可哪个女人不稀罕?
倒是倪荣瞪大了眼睛,又伸手揉了揉,没看错吧?虽然说之前王爷对王妃也不错,可哪里有这般的温柔宠溺?金刚?绕指柔?
“你还有什么事吗?”慕容桀转向倪荣的时候,便没这么好脸色了,一点眼见力都没有,没见你家爷出去一整天,正需要跟王妃腻歪腻歪的时候吗?
倪荣傻傻地道:“方才王爷问属下在这里做什么,属下还没回答,回答了就马上走。”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慕容桀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回答然后下去。
倪荣笑着说:“属下给王妃请安。”
“请完了吗?”
“呃……请完了!”
“那你像木头一样杵在这里,是显得你高大?”
“属下告退!”
倪荣退了出去,哎,失宠了。
子安听着两人对话,不禁笑了,“你方才进来见到他,脸上分明是有笑容的,怎地就要怼怼他才舒服?”
“他回来本王当然高兴,好歹多了个人用,但是,没眼见力的人,便值不得好脸色。”
他一把抱起子安,皱眉摇头道:“太瘦了,你真得好好养养身子。”
“已经好许多了,最近饭量见增啊。”子安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腰间掐了一下,“瞧,肉多起来了。”
“哪里有肉?”慕容桀上下其手,最后落在了小笼包上,不甚满意地道:“不行,不行,再吃多点。”
子安笑着打开他的手,“滚!老不正经的东西!”
慕容桀抱起她便往床榻上扔,随即整个人压下去,邪恶地道:“本王就不正经给你看。”
子安咯咯笑着,“你好歹是当朝摄政王,白昼宣淫,也不怕人笑你。”
“谁笑?”慕容桀吻住她的唇,大手便探入了衣衫里,弄得子安一阵喘,息。
“好了,好了!”她好不容易推开他,举手投降了。
“还没好。”慕容桀低头便解她的宫條,脸就像小狗般在她的身上乱蹭,今天去了三哥府中,被三哥拉住走不得,心里却总想着她,想了一天,也压了一天的邪火,如今回来,哪里还让她逃?
小荪刚把东西收了想拿进来,却听到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她细细听了一下,顿时脸红耳赤,急忙往外逃。
“怎么了?”
杨嬷嬷从院子门口进来,见小荪像见鬼般往外躲,便问道。
小荪脸赤赤的,一手抱着东西,一手拉着杨嬷嬷,“快走!”
杨嬷嬷甩开她,“我找王妃有事。”
“王爷在里面啊!”小荪压低声音,一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杨嬷嬷怔了怔,“王爷在里面怎地了?”
她瞧着小荪的脸,顿时便明白过来了,笑着道:“你这小丫头,还敢听房了?回头撕了你的皮。”
小荪越发羞红了脸,跺脚道:“我哪里是去听房?我就是想把东西收回去,哪里知道……这天还没黑呢。”
杨嬷嬷含笑拉着她的手往外去,“你先去准备热水,主子要洗澡的,这天黑不黑有什么打紧的?打紧的是如今王爷越发对王妃好了。”
“也是!”小荪想了想,又有些哀怨地道:“但是我总觉得是王爷在欺负王妃。”
杨嬷嬷笑得打跌,“你这丫头,这事哪里有谁欺负谁的?两厢情愿的事情,而且,若不是这样,王妃又怎能怀上孩子?你就不盼着有好事?”
“当然盼着,我做梦都盼着。”小荪连忙表明心迹。
杨嬷嬷瞧着小荪那张迫切的脸,活像盼着怀孕的是她自己似的,不禁笑了。
这床上一顿忙活之后,子安披衣起来,瞧见天色已经沉了下来,却无人进来,便知道方才肯定被小荪和嬷嬷听见了,不由得冲床上懒洋洋躺着的人嗔怒道:“我的名声都是叫你败坏的。”
慕容桀支起手